庶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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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日理万机,属下没有找到机会说。”莲英按照元善嘉教的回话。
元天听了,淡淡地挑眉,他会信吗?
当然,不信。
他想到了这几天云都流传的东西,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知道是谁干的了。
“嘉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他假装自己并不知道真相
莲英摇头,“小姐未说。”
元天蹙眉,怎么什么也没说,这个小丫头!回来之后定然要好好教训一下!
红楼的无名庄子。
“小姐,就在这个院子吧。”冉竹已经迅速地收拾好一个院子。
院子是住贵客的。
应该说是专门给元善嘉雅伦大家几个准备的。
每一个红楼的庄子上都有这么一个院子。
院子的钥匙除了元善嘉几个有以外,只有管事的人才有。
进来打扫也只能管事的进来打扫。
崔涯看着冉竹掏出钥匙打开了院子门,有些吃惊,“你们怎么会有钥匙?”
她一来的时候就将整个庄子走了一遍,发现有几处特殊的院子,但是她都不得其法。
就算是用庄子上的梯子,他也没法翻过去,墙太高了!
“这有什么?”红秋不屑地低声说,撇撇嘴。
她和冉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院子打扫干净了,让元善嘉搬进来。
楚睿听到了这个消息,眼睛都可以冒出冰来了,全身上下也那你也冒着寒冷的气息,十分不满!非常不满!
不用他说话,周围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但是冉竹没有任何反应,一心让自己小姐住进该住的地方。
幸好这个院子距离楚睿住的院子很近,元善嘉好说歹说,终于让他面色没那么恐怖了,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墨二买了药回来,看到这个场景还以为两人吵架了,颇为担忧。
冉竹问:“这个庄子的管事呢?”
元善嘉看向崔涯,崔涯正在吃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庄子的管事?”冉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呆呆的崔涯。
崔涯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
冉竹顿了顿,“那谁是管事?”
“你问这个干什么?”崔涯警惕地看着,心里有些好奇。
这个是丫鬟吗?怎么感觉比这个小姐还厉害的样子?
冉竹皱眉,这是哪儿来的下人?长得这么丑为什么还收下了?
红楼一向只收好看的,即使是庄子上的,也要求五官端正且清秀。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呢?
她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让那崔涯有些紧张。
崔涯咽咽口水,“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红秋给冉竹解释了,冉竹才弄明白。,
她眉头慢慢地聚拢,似乎在想什么不好做的事情。
“小姐,奴婢派人去通知红楼,让她们马上派人过来。”冉竹说。
崔涯有些急了,“怎么要派人过来?这时候城里不是戒严吗?若是叫了人来,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吗?”
冉竹觉得有些道理,眉头没有解开,“那我需要的东西怎么办?”
“你需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找!”崔涯保证。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管事勾季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元善嘉勾起唇角,眼睛斜着看着崔涯。
“嗯?我没急。我怎么会急呢?”崔涯勉强地笑笑,脸上的脓包有些恐怖吓人。
这让冉竹微微皱眉。
元善嘉别有深意地笑笑,“不急,吗?”
冉竹仔细地观察崔涯,小姐为何会这么说?这人有问题?
她的眼神有些直白,崔涯被看着,嘴角的笑慢慢地有些维持不住。
她怎么会说自己是偷溜进来的呢?这庄子是她悄悄占为己有的呢?
元善嘉只是问了一句,就放过了她。
她对冉竹说:“冉竹,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候,还是不要让红楼的人过来。不过传消息让人寻找冉青的消息还是必须的!”
但是私下里,元善嘉却是不着痕迹地给冉竹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查一查这人的身份。
现在云都城门也开了。
青玉堂以及红楼的势力可以用起来了。
冉竹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夜晚,总是掩盖了许多东西,也掩盖了人影。
“小姐,找到了。”红芊低垂着头,手上抱着一把泛着点点银光的宝剑。
她的声音低沉。
元善嘉嘴角勾起神秘的笑容,“哦,找到了,在哪儿?”
红芊紧抱着宝剑,微微皱眉,“在酒窖旁边的一个天井下面。”
红芊他们长了几天才在这儿发现了一些送饭的痕迹。
不过已经停止送饭好几天了。
好像自从他们来了以后,就没有再送饭了,应该是怕被发现。
红芊几人找到的时候,发现天井上面被一个石板盖着,下面关着的有六七个人,都饿得面黄肌瘦,说话都说不出一丝丝来。
“多谢小姐帮我们解困。”出来的人穿着银色的丝绸袍子,应该是管事。
不过这银色丝绸袍子已经变成了黑色相间的了,下摆少了一节,还皱巴巴的。
另外还有一个肥胖的大娘,猜测应该是厨娘。她被一个憨厚老实的粗汉扶着,应该是她的丈夫。
另外一个头发比较整洁,还带了一个朱钗的大龄妇人,看着和那个管事的年龄差不多大,应该是管事娘子。
另外还有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是两对夫妻的子女。
元善嘉接见他们的地方并不在自己所在的院子,而是在另外一个离天井比较近的院子。
院子里长期没有打扫,灰尘遍布。
冉竹没有跟来,红秋替上,用手帕把桌子椅子马上收拾了一把出来。
直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元善嘉突然想起来,自己这儿还有一个伤员——翁岳。
翁岳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好好地活了下来。
楚睿都反复发烧了,现在还虚弱着。可是翁岳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一样,面色也没有十分苍白。
冉竹听了元善嘉的吩咐,给他诊治,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
即使是没有治疗,两天之内也会好得差不多了。可见他的免疫力尤其厉害,也可见青玉堂对于他们身体的训练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
“你们叫什么名字?”元善嘉摸了摸身旁的桌子,灰尘有些厚。
“奴才勾季,是红英庄的管事。这是奴才的内人汪氏,这是奴才的女儿洁儿和儿子勾慕。”银袍男子率先开口。
汪氏连忙拉着两个穿着好很多,皮肤较为白皙的孩子,和着勾季一齐行礼,“奴婢见过贵人。”
另外的胖女人连忙道:“外子不善言辞,所以奴婢来说说。奴婢是红英庄的厨娘,名叫石丽花,贵客叫我石氏就好。这是奴婢外子申二,女儿申悦悦。”
“申二(悦悦)见过贵客。”申二也和另外一个黑皮肤女子一齐行礼。
申悦悦的声音很好听,元善嘉不由地看了她一眼,想到了崔涯的声音。
那个勾洁儿注意到她的目光,心里不爽。
一个黑皮的丫头,贵客看她做什么?难不成看上了一个黑丫头了?
那黑丫头申悦悦紧张地搅着手,悄悄地注视着元善嘉。
心道:莫不是我身上太脏了,贵客不喜欢?
她低头看看自己漏了脚趾头的布鞋,缩缩脚,又看看已经黝黑的皮肤,有些自卑地低着头,缩了缩头。
元善嘉挑眉,这姑娘很怕她?
“你们被关起来有几天了?”元善嘉问。
“半个月了。”管事勾季回话道,说话的气候有些心悸。
要不是这个贵客把他们救出来,他们就要饿死了。
那个绑架他们的人已经四天没有给他们送吃的了。
他们的食物中本来就十分地少,还被下了迷药。
四天没吃东西,他们都快熬不住了。而且他们的水也在两天前告罄了,只能靠每日清晨从石板上落下来的露水解渴。
“那你们知道是谁抓了你们吗?”元善嘉思索了一下,半个月,也就是国宴左右的时候,他们就被绑架了?
“知道!”说话的是管事勾季的女儿,勾洁儿。她的声音很大,很清脆。
在夜里特别的突兀。
“洁儿!”汪氏吓了一跳,连忙把她的衣袖拉住,捂住她的嘴巴,“你说什么呢?”
啊哟,这死妮子!声音怎么那么大?这么安静的夜里,不是招那个歹人来吗?
她连忙对着元善嘉赔笑:“贵客,她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大人都不知道呢。”
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元善嘉,生怕元善嘉问她女儿看到了什么,当然最主要的是,怕元善嘉怪罪自己女儿高声喧哗。
元善嘉摆摆手,“让她说吧,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也许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线索呢。”
“这……这……”汪氏迟疑地看向勾季,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手上捂着勾洁儿的力度反而更大了。
勾季狠狠地拍了汪氏的背部一下,“你干什么呢?贵客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恩人,就是我们学校的恩人。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还不快放手让女儿说!”
“哦哦。”汪氏连忙放手。
“贵客,您问吧,小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勾季笑得有些谄媚。
他这次经历过生死以后,他才觉得自己一定要惜命,要抱紧面前这人的大腿。
勾洁儿狠狠地咳嗽了大约十下,才停下来,咳得眼中冒着晶莹的泪花儿,看着到有几分韵味,可惜也只是清粥小菜而已。
“那人长得很丑,满脸长了脓包,虽然被蒙面巾遮住了,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勾洁儿十分肯定地说道。
果然!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审问崔涯
“怎么回事?怎么总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难道被发现了?”崔涯看着外面有些阴影的月亮,像是被虫子蛀过一样。
她心中暗自计算得失,是不是该走了。
她的第六感一向是十分地准确,帮助她许多次庶妹的陷害。
这次也不例外。
“走!”崔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包袱,把最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好。
她看了看四周,有些不舍,她好歹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了,总有些不舍,中间要不是被人发现了,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把人绑架了。
崔涯紧紧地捏捏手上的绿色包袱皮,心道:该走了!
“怎么?崔小姐要去哪儿?”
才出了门,崔涯便被人拦住了。
听声音是个女子,有些陌生,没有听过。
“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这是红楼的地盘!”崔涯以不变应万变,脚下动了动,捏着包袱皮的右手也下意识地捏了捏,往后藏了藏。
“你还知道这是红楼的地盘?”身后涌来一大波人。
为首的是管事勾季,他衣服也没有换,带着其余的所有人一起过来。
他是十分不忿的,作为这个庄子的管事,竟然被人绑住扔在井里差点饿死,简直是耻辱至极。
崔涯一听,暗道不好。
“你们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人多势众就可以欺负我了!等红楼的人来了你们就知道后果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
就在众人的眼前,崔涯突然跑掉,往屋子里面去。
“快追!”庄子管事勾季有些着急,急步往前跑。
但是因为身体虚弱,只是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跑不动了。
“莫追!”第一个开口的说道。
勾季听了,觉得自己也追不上,看这个红莲姑娘的表情,觉得有些神秘莫测。
想着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没多久崔涯便被逼退出来。
“还是请崔涯姑娘跟我去小姐那儿吧。”红莲看着眼前这个也许是危险之源的人,心里警惕万分。
崔涯紧紧地捏着绿色包袱皮,她的双目警惕,“小姐?什么小姐?我不认识你家小姐!”
莲英眯眼,这人是准备推卸责任?
“崔涯姑娘是准备自己走呢?还是让我帮忙?”她问,手放在腰间的剑上,随时准备出鞘。
崔涯抿嘴,思索了一下利弊,“我自己走吧。”
元善嘉闭眼靠在红色大椅子上,大椅子的雕花有些粗犷,不够精细,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已经是半夜了,她有些疲惫,眉眼处都是倦意。
“客人,不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崔涯挺直身体站着,直直地看着元善嘉,眼神严肃。
元善嘉闭着眼坐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客人?不敢当。”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