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嫡-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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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带了一群人往这个方向来了。
路上的时候听说有人落水了,便想着有可能是这边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赶过来,没想到看到了一地的血水。
心里更是一惊,佛门禁地竟然见血了,真是十分地不吉利!
“发生什么事了?”慧德连忙发问。
现场只有两个人,冉青昏迷了,这问题自然是问莲英了。
可是莲英有些恨这些人不早些来,害得自己小姐被掳走了,闭着眼睛,十分不想说话。
但一想到若是自己不说,小姐便没人去找寻,便不得不开口,“我是元家二小姐的护卫,刚刚又歹人进来把我家小姐掳走了,往后山方向去了,还请主持派人帮忙找找!”
她差不多调息过来,站起身来便要往后山区,“还有,我家小姐带了两个丫鬟,一个现在重伤昏迷,还有一个下落未知,应该在荷塘附近,还望住持帮忙找找。”
慧德一听,便知不好,连忙叫人跟着莲英去找,又另外派人去找冉雅。
自己也亲自出手为冉青诊脉。
慧诚解决完那边,听见一声长啸,知道元二小姐必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连忙嘱咐戒狂照顾好两位姑娘快点跟上来,自己则飞奔事发地。
路上就遇到了过来找冉雅的僧人,问了发生的事情,脚下的速度更加快了。
他一到便见到主持带着一帮人正在为冉青诊治,看着满地的血,他心里嗑噔一下,问道:“元二小姐呢?”
虽然刚刚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再问一次。
他有些懊悔,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自己明知道戒灵几人不着调的性子,怎么不多吩咐一声。
跟着主持身边的童子和尚静如扯扯他的衣袖说道:“五师叔,那个小姐已经被歹人抓了,她那个女护卫,已经带着师兄们去追了。”
慧诚严肃地点点头,“我也去看看!”
这事情他也得付一些责任,不去看看他不会安心的。
静如小和尚想了想,便道:“师叔你去吧,师傅给那位施主诊断好了,我会跟他说的。”
慧诚点点头,循着踪迹快速地往后山去了。
后山,深潭。
深潭的水十分幽深,绿得发黑。
戒嗔几个正在潭里洗完了澡,一边小声地说着话一边清洗着衣服,悠闲得很。
戒嗔更是抱怨着五长老慧诚的严厉,觉得他大惊小怪。
虽然在这儿没人,但是他们可不敢说话大声了。
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偷懒可就糟糕了,说话小声些也好听外面的动静。
而且若是他们说的太大声,被五长老或者师傅几个听到了,他们在迷踪阵里面估计要待个一年半载的了。
这时候,他们突然听到踩着枯叶的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几人连忙不说话了,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这儿属于后山的禁地,除了武宗的人,外人是不能进来的。
这时候师兄弟们应该都在前面呢,谁会过来呢?
肯定不会是五长老,五长老正在荷塘那边呢。师傅也在训练师弟们,可定不是师傅。难道有人偷懒?他们三个以己度人,便想到了这个。
戒灵张张嘴,做了个口型,“我们吓吓他。”
戒嗔高兴地点点头,戒痴也没有拒绝。
三人便悄悄地把衣服拧干了,躲在了一块大石头与山壁的缝隙处。
却见一个黑色人影夹着一个绿色的东西远远地走了过来。
“你看那个绿色的东西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戒灵的记忆好,总觉得那个绿色在哪儿看过,于是轻轻地问戒痴。因为戒痴的眼神好,比他们看得要清楚些。
戒痴皱皱眉,深思了一下,也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是谁。因为他的记性不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悄悄跟上
戒嗔也仔细地瞧了瞧,“那坨绿色的好像是个人吧,还是个女人的样子。”
戒灵有些无奈,这两人的记性这么糟糕?“你们难道不觉得那个像是之前遇见的那个小姐吗?好像说是元大将军的二女儿。”
两人一听,齐齐一看,还真有点像,于是齐齐点头,的确如此。
他们将眼神看向戒灵,用眼神问:“那现在怎么办?”
两人一向是看戒灵的安排。
戒灵瞥了瞥他俩个,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待他看看再说。
他又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万一这两人突然出声,打草惊蛇可不好!
两人点点头,紧紧闭着嘴巴,睁大眼睛看着黑衣人从东边树林走到了西边。
来人正是带着元善嘉的黑衣蒙面人。
元善嘉有些不舒服,这人将自己夹在胳膊下面,像个货物一样。
她不由有些纳闷自己的身高真的不高吗?身材很小?怎么这么夹着?
蒙面黑衣人不知道元善嘉的想法,夹着她在林子中窜动,迅速地往后山的山巅而去,目的地似乎十分明确。
这不由地让元善嘉怀疑是不是谁在那边等着。
戒嗔看着蒙面黑衣人渐渐地远去,有些着急。
低声问:“戒灵,我们不做些什么吗?”
戒灵摇头,眼神有些幽暗,“不能。”
“为什么?呜呜……”戒嗔有些急躁,要不是戒痴及时捂住他的嘴巴,他的声音肯定立马就大起来。
戒灵有些头疼,“至少现在不能!你没有发现那个黑衣人脚下的步伐吗?”
“什么?”戒嗔有些疑惑,急躁地趴在石头上去看黑衣人的脚,可是黑衣人已经走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戒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突然一个激灵,猛地一摆头,开口道:“那人从林子东边走到西边只用了五步。”
“五步!?”戒嗔有些不敢相信,这也太夸张了!他的眼睛不由地看向戒灵,希望他告诉自己这是假的。
戒灵点点头,“戒痴说的是真的。我刚刚观察了一下,他能看的清楚的步伐只有五步,也就是说不管是缩地成寸还是别的什么,他的武功绝对不低!我们不能硬碰硬。”
戒痴赞同地颔首,面色严肃,倒有些像五长老的神情。
“那怎么办?”戒嗔急躁地抓头,光光的脑袋被摸得亮蹭蹭的。
戒灵想了想,觉得若是这个元二小姐在宏福寺出了事情,他们绝对也逃脱不了责任。
“戒嗔你跑得快,你去给师傅和五长老他们报信,我和戒痴暂时跟上去,我们会一路上给留记号,你们跟着过来。我看方向,那个人去的方向是望夫亭那边,你们若是没找到标记,就往那边走。你一路上小心些,若是遇见陌生人一定要避开,免得那是黑衣人的同伙。若是你在半路上遇见了五长老或者其他院里的人,也要先把情况说明了,不要直接把他们带过来,知道吗?”
戒灵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一说了,免得戒嗔闹得一起跟踪。
戒嗔的性子若是跟着一起,必然会大惊小怪,时不时地叫一声,若是被发现了,他们可打不过那人,三个合伙估计也比不过人家几个拳头。
戒嗔听了戒灵的话,觉得说得十分有道理,便狠狠地点头,有些兴奋。
戒灵带着戒痴小心翼翼地往望夫亭方向潜伏过去。
戒灵脚下的速度很快,又因为他们熟悉这一带的路,知道哪儿有小路。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山巅,就只有从深潭西侧的一处悬崖爬上去。
望夫亭在后山山巅上,那里长着一颗松树,有点像一个望着远方的女人。
女人怀里抱着孩子,抬着头遥望着西边。
传说宏福寺所在的山后曾经有一条大河,大河边上住着以打渔为生的人们。
有一天,男人出去打渔,下午的时候刮起了大风,河里的浪头十分大,所有出船的人们都没有回来。
女人不相信男人一去不返,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山壁上遥望,一直等啊等啊,就变成了一棵松树。
后来人们为了表彰她的爱夫之心,便在那棵树的旁边建立了望夫亭,亭内刻有碑石,记录了这一故事。
不过传言是真是假,没人清楚,那条大河现在也没有了,只有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涧。
一眼望去,黑黢黢的,看不清底部。
扔一块石头下去,许久都听不清声响。
戒灵担心的是,那黑衣人会不会将元家小姐扔进里面。
那可是没有回天之力救不回来的!
一想到这儿,戒灵手上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几乎手脚并用,将轻功都发挥出来了。
这边,戒嗔还没有出山口,便遇到了莲英一行人。
他看着莲英身后浩浩汤汤的一拨人,心道:虽然莲英是外来的,但是她身后全是我们寺里的,而且还有五长老在,那就不怕。
他急急忙忙地跑过去,“五长老,快点,我和戒灵戒痴发现一个黑衣人把元二小姐绑架了,正往望夫亭的方向去呢。戒灵戒痴已经跟上去了,我特意回来报信。”
五长老没想到一进山便得了个惊喜,知道了元二小姐的下落,连忙招呼武僧们往望夫亭而去。
“五长老,戒灵和戒痴说那黑衣人功夫了得,让我们小心些,还有小心他有没有同伙。”戒嗔急急忙忙地说,把戒灵嘱咐他要小心些的话都当成给长老说的了。
五长老一听,觉得戒灵考虑得很对。
于是大声说:“我之前就遇到了刺杀元大小姐的刺客,有三个人他们很有可能是一伙的,但是因为急着击退他们,倒让他们逃了。我们要小心些。”
莲英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大小姐也遭遇了刺客,还是三个?
怎么可能?照小姐之前的预测,这些刺客应该是李氏的杰作才对,怎么会刺杀大小姐呢?
莲辉一边赶路一边深深思索。她能跟着元善嘉,就说明她本身就不笨。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她便知道为什么了。
这李氏是在洗脱元善琪的嫌疑,虽然除了知道这那些秘密的人,没有人会怀疑她。
但是李氏为了是刺杀显得更加自然逼真,自然是把元善琪也列在名单上表演了一出戏给宏福寺的人看。
而且大小姐那边被刺杀,必然会拖住五长老,让五长老没法回援,从而使小姐陷入困境。
莲英想通这些,就更加地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多带几个人跟着。
暗卫又不是只有她和莲辉两个,为何莲辉不能来,她就没有再多安排几个呢?
莲英甚是自责,脸上确实坚毅的情绪。
她相信小姐一定会坚持住的,小姐还在等她救她呢。
莲英努力让自己不要陷入负面的情绪之中。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与蛇共舞
莲英和五长老一行人还在紧赶慢赶地往山上去。
莲英的目标十分明确,仿佛知道元善嘉的位置一般,不管是转弯还是直走,竟然比五长老他们这些常年呆在这儿的人还要熟悉。
五长老他们都在怀疑自己这后山禁地是不是早就被人探索完了。
却说戒灵戒痴两个这时候已经爬上了悬崖。
他们上来的位置是一大片绿葱葱的灌木,十分茂密,处在望夫亭的斜下方,遥遥的,可以望见望夫亭的位置。
望夫亭里只有一座石碑孤零零地待着,附近还没有人上来,戒灵小心地探看了周围的痕迹,确认了的确没有热到过以后,才才呼了一口气,心中稍稍有些放松。
暗道自己等人比较幸运,动作竟然要快一些,也不枉他们这么急地爬着悬崖上来。
戒灵和戒痴在灌木丛中折了两个大的枝丫,速战速决地绑在各自的背后,才在灌木丛中找了一个视线好的位置潜伏好。
黑衣蒙面人走过山脚下那片树林后,带着元善嘉走的速度就没有快,似乎并不怕有人追上来。
一路上他也没有再开口过,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恶意,没有丝毫掩饰。
远远望去,恶意都快凝结成实质,吓得旁边的野鸡兔子全都避开他走。
元善嘉全身的寒毛警惕地竖着,浑身上下都紧紧绷着,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黑衣蒙面人充满恶意地看了元善嘉一眼,终于开口说话。
这时候他的声音变成了阴柔中带着磁性的,不像之前一样沙哑。
“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哼!你这个恶毒的女娃!”他说。
声音有些矫揉造作,有点像女人的嗲声嗲气,但是光看骨骼,看身形,这是一个男人无疑。
元善嘉听着他的话,总觉得特别奇怪。
他为何总说她恶毒,她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从前世回来,一向觉得天有因果,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