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夏罗绸记得他所抓的是五加皮,那记录他每日卖出那些生药的本上都有记载。然而对方却称他是将香加皮与五加皮弄混淆了。
夏罗绸自然不可能将这两种外表相似、作用也相似的生药弄混,可对方声称他的生药铺是新开张的,而他也并不熟悉各种药材,极有可能弄混。
县令觉得案情复杂,便先将他收监以待查证。
夏崔氏听闻后受到刺激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追问道:“他怎么会抓错药呢?这不可能呀!绸儿他在里头可有受苦?”
“官府还在查。”夏罗锦道,却不肯说再多,毕竟进到牢狱的,有哪个不得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可怎么办呀?”夏崔氏抓着夏大的胳膊,心急如焚。
夏大回过神,忙道:“我们去衙门、去衙门找官人诉冤!”
“还未弄清楚事情,这么过去岂非要挨打?!”夏二与夏三劝道,即便他们都习惯地占夏大的便宜,可夏罗绸好歹是夏家的子孙,出了事也挺让人可惜的。
“那我也得到衙门去看看他!”夏大道。
“我也去!”夏崔氏着急得很,恨不得立刻便拉着夏大出了门。
“你留在家中,去做甚?”夏老翁斥责道,又瞥了夏二、夏三一眼,“你们陪着去,拿点钱”
这些钱自然不是让他们置办什物的,而是必要的时候去衙门打点打点,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背景便只会受更多的苦。
虽然夏罗绸出事,众人也颇为担心的,可夏三婶心中总觉得不得劲,待夏大三兄弟出门后,拉着夏二婶低声道:“开生药铺给了一笔钱,这次又给一笔,这家里的钱都给他们大房的花去了。而且这生药铺也关了,这可得赔了一大笔钱进去呢!”
“得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夏二婶道。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可却不想将话说出来免得传到了夏老翁的耳中,毕竟夏罗绸也是他的孙子,他虽宠夏三,可对子孙的重视是一样的。
夏大三兄弟与夏罗锦到了抚州城后,夏大让夏罗锦先回州学学校,他则与夏二去牢房看看夏罗锦,而夏三则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他们看了夏罗绸后,夏罗绸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疼得趴在草席铺的牢中不敢动弹。见到夏大后,夏罗绸特别委屈,眼泪便这么掉了下来,直诉自己的冤屈。
夏大也很是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二劝道:“官府还未查明,或许二郎是清白的呢?大哥你别担心了,二郎你也别担心了!”
夏大从未觉得这个弟弟让自己这么暖心,他与夏罗绸又说了不少话,直到狱卒来将他们赶走。
离开牢房后,夏大他们便先去落脚的地方歇着,顺道想想法子。很快夏二便道:“我们怎能将姑婆给忘了呢?!”
夏大还未缓过劲来,夏三则想到自己与夏惠之间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夏二见他们没反应,便道:“大哥,你忘了禹哥儿的丈人是谁了吗?!”
事关自己的孩子,夏大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愣愣地问:“是谁?”
夏三道:“抚州的司法参军,周参军!”
“是了!”夏大只觉得眼前有一丝光明一闪而过,只是随之而来想起的是夏家与黄家曾经的不愉快。
“可姑婆还会帮忙吗?”夏三问道,他可是记得夏惠上次离开夏家时,气得有种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夏家往来的模样。
夏大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黄家,看看禹哥儿能不能请他的丈人帮一下忙。”
他不求周参军能徇私枉法,他只想让夏罗绸在牢中少一些皮肉之苦,若能查明真相自然最好。与此同时,他或许也得去找那出事的脚夫,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兄弟三人便到了黄家。
黄家的宅邸在永昌街,连着他们的黄记茶叶铺。相较于以往,黄记茶叶铺的生意似乎好了许多,而如今的黄家宅邸门口修葺得十分宽敞,可见黄家又有了底气。
“你们黄二郎君在吗?”夏二问门房。
门房瞥了一眼他们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了。他冷淡地看着他们,道:“拜贴可有?”
“拜贴?没有。”夏大道。
“我们是你们郎君的表亲,有事要找你们的郎君!”夏二道。
门房便知他猜对了,冷笑了一下,道:“哪里的表亲?”
“我们姓夏!”
门房不紧不慢地道:“那你们在此等着。”
门房进去后,夏大三兄弟便在外等了两刻左右,门房才出来,他惊诧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夏二怒道:“你戏耍我们?”
门房道:“你们可是二郎君的表叔,哪敢!”
“走,要不我们去找张家?”夏三也实在是气愤,他知道黄家这是故意在羞辱他们昔日的嘲笑呢!
“张家有何用,张家除了是官户,还能左右官府办案不成?”夏二道。
夏大沉默了许久,他上前给了门房几十文钱,道:“麻烦你再帮我通传一下。”
门房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似乎有些不满,夏大便又给了他五十文,门房这才笑嘻嘻地进去帮他通传。夏二道:“大哥,你给他钱做甚?还有分明就是黄家不愿见我们!”
夏大没回话,夏二与夏三便也不说话了,直到门房出来,让他们进去。
☆、交情()
见夏大他们的是黄禹;而夏惠则还记恨着夏家上次落了她的面子的事情不愿见他们。即便是黄禹;本也不想见他们;因为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去了;他们登门必定有要事,所以才试探了一下他们。
果不其然;他们并没有离去,黄禹便猜测他们一定是有求于黄家;心中冷笑:你们夏家也有今日!
他见了夏大;也不让人招呼他们;幽幽地说道:“各位表叔大驾光临,黄家小;恐怕表叔们看不上;也呆不习惯,就委屈一下表叔们了。”
黄禹的一番讽刺,即使不曾读书的夏二与夏三都听懂了;这是嘲讽他们夏家之前以张家的门户来踩低黄家呢!而他们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看不惯黄家找了个参军做姻亲便到夏家来耀武扬威才出的口;如今却反来受辱!
夏大却不在乎;为了夏罗绸;他可以忍一忍。
黄禹见他们几个都沉默不语,以为他们愚钝听不明白,便也没了讽刺的兴致,问他们来此所为何事。夏大便忙不迭地将夏罗绸一事详细说予他听,语气有些迫切。
不过黄禹好几次都打断了夏大的话;敦促他说重点。听完后,黄禹有些诧异,蹙眉道:“罗绸表兄连药都认不齐便让他开生药铺?这不是害死人嘛!”况且夏罗绸开生药铺,夏家想必也知道,可竟没邀他们去看一眼?!
“他没抓错药!”夏大为夏罗绸辩解。
“抓没抓错,自有官府去查,即便你再信他,也不能说明他便是没抓错药!”
“那也不能就此认为是他抓错了药!”
黄禹也不想与他争辩,道:“那表叔来寻我做甚?”
夏大已经热得汗流浃背,渴得嗓子都冒火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道:“禹哥儿,我想请你拜托周参军——”
黄禹看着夏大的眼神既冷漠又讽刺,甚至还有一丝快感。他打断了夏大的话,道:“表叔想让我丈人徇私枉法?”
“不、不,我没想让他徇私枉法只是、只是想请他帮忙查清楚真相,还绸儿一个公道。”
黄禹看着他们的神情,只觉得这炎炎夏日竟凉爽如秋,让他既痛快又想大笑出来。他极力克制,可嘴角的弧度还是让夏大三兄弟看得心中无比酸涩,他们夏家有求于人,这让他们这辈子在黄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们黄、夏两家素来无甚交情,我为何要帮你们?”黄禹想起花朝节时,夏纪娘给他的屈辱。
他一直都记着这话,也也一直都在等这一刻,他不相信张鹤能比他好、比他更有能力。事实证明,在这种时候,张鹤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夏家还是得来寻他、求他帮忙!
“禹哥儿,你怎么突然翻脸了?”夏二心里不痛快,问道。
“翻脸?这可是夏纪娘说的。”黄禹冷哼了一下,“你们回去,衙门办案自有衙门处置,我不能让丈人徇私枉法。”
夏大不知道夏纪娘何时与黄禹有过节,他还待低声下气地求情,可黄禹却将他们打发出去了。夏二道:“不会是大娘招惹了他,他记恨着便不愿意帮夏家?”
“若无大娘,或许禹哥儿还会看在两家的情分上帮忙!”夏三也道。
夏大心乱如麻,他不明白为何夏纪娘会跟黄禹有过节,且偏偏黄禹又是个记仇的,他要如何是好?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眼下黄禹那边是暂时行不通的了,他看来还是得去问清楚夏纪娘发生了何事,他才能解开此结。
打定主意后,夏大便赶往了清河村。
“丈人,你何必去求他?”张鹤听得心中憋屈又满腔怒火。
夏大道:“我也不想去求他,可我们夏家无权无势,他在牢中可怎么受的住?”
“爹,你别急。”夏纪娘虽然心中也乱,可她还是得先让夏大稳住。
张鹤沉吟了片刻,道:“我去找青山兄打听一下。”
负责审理夏罗绸一案的是县令,那石青对案情应该也清楚,且他在衙门能照应一下夏罗绸。夏纪娘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对夏大道:“爹,我们先去打听清楚,只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才好处理。”
夏大本想让夏纪娘去与黄禹讲和,可细想一下,夏纪娘如今是张鹤之妻,不管如何也要顾全名声。且他已经受黄禹的欺辱,他不能再让夏纪娘被言语侮辱。便道:“好,那我先到衙门去”
“纪娘,准备一下,我们与丈人一起过去!耽搁的时间越久,便越容易出岔子。”张鹤道。
夏纪娘点点头,转身回屋先将一些交子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又准备了斗笠以及一些在路上吃的水和口粮。
她们与夏大顶着烈日赶到抚州城时,汗水浸湿了薄软的衣裳,两壶水也都如数喝完。张鹤昨日才停了月事,身子仍旧疲惫,又口干舌燥,还有些头晕,夏纪娘见状,便对夏大道:“爹,我们先歇一会儿。”
夏大知道急不来,便将驴车停在了一间茶肆,他道:“东床,纪娘,你们先在此歇脚,我去找你们二叔父、三叔父。”
张鹤与夏纪娘喝了两碗泡茶,感觉体内的热意稍减,不过即便有遮荫的茶肆,没有一丝清风仍闷热得很。夏纪娘找伙计要来冰凉的水浸湿了巾帕贴在张鹤的额上,问道:“二郎可好些了?”
张鹤点点头,道:“解了渴后,好许多了,纪娘你可有不适?”
“这路上你都给我喝了水,我能有甚不适?”
张鹤拧干巾帕的水,给夏纪娘也擦了擦汗,道:“快到申时正了,衙门也要放衙了,我们走!”
她们赶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有一些官吏陆陆续续地从衙门出来,爬上小吏牵着的马或驴便离开了衙门。张鹤忙上前去问道:“敢问石县尉可还在衙门中?”
“何人找县尉?”那小吏问道。
“清河村张鹤找石县尉。”
正说着,邱三从里面迈着大步走了出来,看见张鹤,他怔了一下,旋即喜道:“张家郎君,还有张家娘子,你们怎的在此?”上一次听石青说张鹤来寻他,不过他并不在衙门,而后又因为公务繁忙便一直无暇去找张鹤,眼下张鹤来了,倒省他再往清河村多跑一趟。
“邱佐官,近来可好?”张鹤微微一笑。
“托张家郎君的福,近来甚好。季夏时听闻张家郎君来寻我,只是我忙于公务便一直没到清河村去给你一个消息,说来真是惭愧!”
“邱佐官公务繁忙这可理解,我也不着急于这一时。”张鹤道,为避免与邱三闲聊而耽搁太久,她又问,“是了,邱佐官,敢问石县尉还在衙门吗?”
“说来不巧,最近衙门案子多,他今日带着胥吏出去便没回来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略遗憾,邱三见二人眉头深锁似有困难,便问:“张家郎君与张家娘子何以愁眉不展,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鹤心想邱三也在衙门办公,想必也知道夏罗绸之事,便询问了一下。邱三果然知悉,惊诧道:“那夏罗绸是张家郎君的姻兄?!”
他看了夏纪娘一眼,联系二人的姓氏,忽然便明白了。他道:“张家郎君为何不早来?那夏罗绸被州府衙门带走了。”
“这本是县衙的案子,为何他会被州府衙门带走?”
“张家郎君有所不知,那脚夫昨日夜里没气了,他的亲眷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