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清实抱着这小家伙,鼻头竟有些发酸,险些便落了泪。李大娘对稳婆是谢了又谢,还让李清贵多给她一些钱,才将她送走了。
今夜对于李家的人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得知母子平安,在这里帮了大半日忙的夏纪娘便松了一口气,恰巧张鹤来接她,便带着疲惫离开了李家。
沐浴过后,张鹤比往常更为急切地将她拉上床,她无奈道:“二郎,今夜不行。”
今夜不行?不行什么?张鹤困惑地看着夏纪娘,她猛地领会过来,道:“我是觉得你今日太累了,想给你捶一捶背!”
她为夏纪娘的误解感到羞赧又不甘,她看起来对床第之事有那么热衷么?!
夏纪娘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也暗自反省,道:“是我不识二郎的好意,今日二郎也帮了不少忙,想必也累,不如我替你捶一捶如何?”
张鹤想了想,便在床上趴下,又将脑袋搁在松软的枕头上,道:“那纪娘捶!”
夏纪娘好笑地跨坐在她的臀上,旋即在她的肩头或轻或重地捶了起来,偶尔会揉捏一番。张鹤初时还不能适应,紧绷着身子,心神也不由自主地顺着夏纪娘的手在背上游移。
“纪娘,清实嫂怎么样了?”张鹤半眯着眼,一脸享受。
“虽然很是幸苦,可她还是挺了过来,稳婆说孩子生的顺利,她的身子应该也能很好地恢复。”夏纪娘并没有到房中候着,而是一直在门外听稳婆的吩咐去做些倒水、拿剪子之类的繁琐之事。待陈红生完了孩子,她进去才见到陈红一面。
“那我们是不是该备些滋补的东西送去?”张鹤又问。
“第三日便是三朝礼,我们需要备米炭醋之类的相送;还有三腊礼,才需要送猪腰、猪肚、蹄脚。”
“三腊礼是什么?”
夏纪娘道:“二郎为何连三腊礼都不知道?婴孩新生后第七日为‘一腊’,第十四日为‘二腊’,第二十一日为‘三腊’,每逢一腊便要送猪腰等滋补身子的腊食。”
张鹤“哦”了一声,又道:“那新生的孩儿叫什么?”
“怕是后日才能定下了。”
张鹤被她捶得昏昏欲睡,忽觉夏纪娘的速度慢了下来,她登时又清醒了。拱了拱腰背,将夏纪娘拱下来,旋即又将她按在床褥上,道:“该我给你捶背了。”
夏纪娘也学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和她的手法有很大的不同的是,张鹤的力道均匀,从肩头到颈椎,再沿着脊骨层层推开。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的背部晕开了来,不知不觉中她的胳膊上浮起了一层疙瘩。
夏纪娘的确是很累了,自然并非是她干了什么粗重的活儿,而是她这大半日,精神都随着陈红的叫声而紧绷着。她想起自己的嫂子徐氏生夏丫时,也是头一胎,从夜晚开始阵痛,到第二天的晌午才生下来。
要为人父的夏罗锦在县学,没有回来;夏老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外干等着;夏二、夏三自然不会过多地关注徐氏。便只有夏崔氏、夏二婶与夏三婶能帮上忙,而她在外被徐氏的叫声惊扰了一日,尤其是看见那端出去的一盆盆血水,更是触目惊心。
困意渐渐袭上来,夏纪娘忍不住睡意,便缓缓睡了过去。
张鹤发觉她睡着了,便停下来,松了松手腕,再起身将灯盏吹灭。回到床榻后,她将夏纪娘轻轻翻过来,后者被她的动作惊醒,见四周已陷入了昏暗,只有窗外的一寸月光微微地透进来。
张鹤搂着她,轻声道:“困了便睡!”
夏纪娘便又阖上眼,张鹤的温柔体贴有时也让她十分享受,它带来的舒坦程度并不比捶背要来的差。
接下来的两日,李大娘家便热闹得很,不少邻里都上门向她道喜,毕竟这头一胎生的便是儿子,李家也不必担心无后的问题了。
而陈红生了孩子后,有许多事是李清实与李清贵料理不来的,夏纪娘得了空便会过去帮衬一下。
张鹤见她总是往李家跑也不在意,反而还趁着她不在家,去木匠那儿将她让木匠按要求打造的秋千架子提回来,而后便在正屋前的院子里,架起了秋千。
她并没有要求制作成可以荡很高的秋千,只因眼下的工具想要固定它十分困难。而她要打造的与其说是秋千,更贴切的说是秋千吊椅。不过顶架离地有一丈高,四根麻绳从上而下,悬挂着一张可供俩人同坐的木椅子。
她自然是在安全性上下了功夫的,用最稳固的三角将它支撑,底部则是用厚重的木头将底座稳固。为了防腐防蛀虫,还让木匠刷了大漆,使它在外观上又多了一丝观赏性。
她坐上去试了一下,不管是平日歇息而坐,或是摇荡都不成问题,且这个高度也不怕因晃荡得太高而使底座翻了。
夕阳傍照,雁群北去,屋后的竹林被风拂起了翠绿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由东向西,荡开了来。
夏纪娘推开家门,家中安静得有种庭院幽深之感。她在前院以及牛棚都没发现张鹤的身影,便以为她人在田里,刚要去准备晚食,发现水缸里的水快见底了,她便提着桶到后院去。
穿过前堂,便见东厢房前面的院中,安静地立着一架秋千吊椅,她愣了片刻,看见地上的一些木屑以及废掉的卯榫,便知是张鹤倒腾出来的。
虽然自唐朝开始,秋千便已经渐渐在民间流行开来,可普通人大多数也只在清明、端午才能荡一次秋千以尽兴,而在家中摆设秋千,也只有富贵人家为使闺中女子解闷才有的。
夏纪娘左顾右盼,不见张鹤的身影,便轻轻地放下木桶,走到秋千吊椅前打量了一番。她心痒难挠地看着它,自是欢喜。须臾,便过去轻轻地坐下,抓着两旁的扶手,双腿一使力,秋千吊椅便摆荡起来。
衣衫飘摆,风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揉着。这种忽高忽低,看云霞若隐若现的感觉,令她心旷神怡。
忽然,秋千吊椅的速度比她自己摇荡时要快了些,她的心跳微微加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往回看,可若不目视前方,她便有种要从秋千吊椅上飞出去的慌意,只能紧紧地抓着扶手。
当她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速度与高度时,心跳也慢慢地恢复平常。吊椅慢慢地停了下来,让她有种并不尽兴的失落,可旋即便被身后之人的搂抱而弥补了。
“纪娘荡得可开心快乐?”张鹤搂着她的身子,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嗯,开心。”夏纪娘翘着嘴角。
“那是不是开心得便跟荡高时一样,好似要飞起来了?”张鹤又问。
“嗯,跟荡高时一样,欢喜得紧!”
“那便好,也不枉费我一番心血。”张鹤得意地笑道。
“二郎为何忽然想起设一架秋千在此?”夏纪娘记得不管是张家在抚州的宅邸,或是在张家庄的老宅,都不曾有秋千,可见张鹤生活中也是没有秋千才是,她是如何想到这个的?
“原先只是觉得这庭院太空荡,便想装饰点缀一番,本打算建一处乘凉的木架廊道,再种一些藤蔓爬满了廊道的牵牛花。可想来得需许久才能建成,便先做一架既能让鹿儿玩耍,又能让我们解闷的秋千。”
夏纪娘侧过脸,便与张鹤的呼吸撞在了一起。她抬手抚摸着张鹤的脸,笑道:“二郎竟觉得闷吗?可我有你相伴,却并不觉得闷呢!”
张鹤也扭头,亲了夏纪娘一下,道:“我也不觉得闷,只是想尽一切可能,让你欢喜更欢喜、快乐更快乐。”
张鹤是越发开窍,说的话也越发能让她情动了。夏纪娘按住张鹤的后脑,檀口微张,便吻了过去,恨不得让自己所有的心绪化作一池春水,将张鹤淹没。
作者有话要说:答案揭晓,竟然有猜中的小伙伴。捂脸。jpg
☆、花开()
自从家中有了秋千;张显便不爱呆在房中看书了;他喜欢坐在秋千吊椅上;一边摇晃一边背。旬休在家时也常邀高江、高河兄弟俩来玩耍;因他有许多好吃的糖果糕点,连带着清河村附近的孩童都跑来希望张显能带他们玩。
张显本有许多兽糖、果子备着;只是他自换牙后,张鹤便不怎么给他买兽糖了;连带着夏纪娘给他的月钱也缩减了。不过家中有夏纪娘备着的花糕、兜子、夹子;他也百吃不腻。
清河村别家的孩子过来玩时;只要乖巧,张鹤与夏纪娘也会给他们分一些。
素来冷清的宅院中;忽然便喧闹了起来;时常传出孩童的嬉笑声。找孩子回家吃晚食的人往往都要先来张家问上一句:“我家孩子在里头吗?”
也只有在张显去村塾时,家中能安静一些,张鹤与夏纪娘清闲下来了便坐在秋千吊椅上歇息。不过更多时候;张鹤则是利用这样清闲的时候来培植花卉。
种在屋后的那片海棠花,有八成能顺利地盛开。由于是嫁接移栽的;生性强健又易栽培;所以仅是这第一年;便开了花。
二月花蕾含苞待放时,嫣红如胭脂晕品。及三月渐渐盛开,花瓣的颜色便褪去,如少女情窦初开,遇见心上人时的脸色绯红;又如淡淡的妆粉。
海棠树上挂满了娇艳欲滴的海棠花,虽无浓烈的香味,可每逢夏纪娘坐在梳妆台前,朝窗外看去时——温和的阳光洒落在花枝上,鸟儿落在枝头轻啼,微风轻抚,海棠花瓣便飘落两两三三。她便发现原来自己比想象中更喜爱海棠花。
张鹤也爱海棠花,尤其是她将之摘落,将花瓣分开,泡在浴桶之内时。明知海棠花没什么香气,可她总有少女心思时,便学着电视上的人泡花瓣澡。
夏纪娘哭笑不得:“二郎种花,便是为此而用?”
张鹤道:“我不过摘了几朵,且过些日子,花期结束,便看不见这些花了。纪娘若觉得浪费,不如你我一同沐浴。”
夏纪娘为她大胆奔放的话而羞红了脸,嗔道:“我不曾用花瓣沐浴,谈何浪费?!”好在她知道张鹤也就嘴上会说如此不害臊的话,而实际上自己每回给她将衣衫送进去时,她都要羞许久。
到了春耕的忙碌时节,李家的热闹劲儿也还未消去。李清实的孩子“三朝礼”过后又是“三腊礼”,每逢一腊便有李家的亲戚送猪腰、猪肚、猪蹄等作礼给陈红滋补身子,李家也要相应地招待一番。
好在这段日子有李清实、李清贵在家忙农务,还向张鹤借了一头老牛帮忙,否则李家怕是会错过最佳的耕种时间。
张鹤的稻田也开始播种育苗,六十亩地,再算上出芽率等,杂交水稻每亩用种两三斤;优质常规稻则每亩用种八斤,还用了一些本土杂交水稻来混淆视线。
为了使谷种能有较高的发芽率,她自然少不了用系统的育苗功能来偷偷育一部分苗。帮她看田的雇工总觉得稻田中的秧苗长得快,且在不知不觉之中便多了起来。在寒食之前,便已经长至五六寸。
三月也正是张鹤去年秋冬种植的豌豆收获之期,为此等插秧结束后,她便立刻着手安排收豌豆。
豌豆耐寒,即便是去年冬天里下过几场雪,对它也没多少损害。何况张鹤对于出自系统仓库的作物十分有信心,在豌豆生长的过程中,也因气候问题而少虫害,结出来的豆荚翠绿饱满。
不过因生产条件的限制,最终每亩也只是长了两三石,被张鹤依照惯例藏了三分之一。余下的除了每隔两三天便摘一部分到附近的草市卖,便是留着自家贮藏。
与此同时,张鹤从去年便开始琢磨要种的西瓜,也被她种了大半亩在种着土豆的地里。她目前能种的土豆并不多,那几分地空着也是空着,干脆种一些西瓜,只供自家入夏后食用。
除了茄地、稻田以及豌豆的豆田她需要别人来打理外,余下的地,都是她与夏纪娘亲自打理,包括施肥、浇水、除草等。
知道她的出身之人见状,有称赞她的,自然也有笑她失了身份的。
在此期间寒食与清明,张鹤与夏纪娘、张显回了一趟张家庄祭祖。
相较于她初来的那一年,她回张家的频率变高了。这其中的缘由除却她当初不懂风俗习惯,也不想暴露了身份以外,还因她始终放不下自己身为现代人的身份。
只是当她渐渐地重新接触张家时,不管她对张家的人或喜欢或厌恶,不可避免地逃不开自己叫张鹤的命运,心中也渐渐地有了认同感与归属感。
虽然心中还会挂念和想起前世的家人朋友,可让她有时候会感到害怕与慌张的是,那些人的面孔在她的记忆中渐渐地模糊、淡去。她甚至已经鲜少会在偶尔想起她们,触及心中的那抹悲痛记忆时而落泪了。
临回清河村前,柳氏又给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