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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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婿先前考虑不周,所以特来与丈人说一声莫要将谷种借给他人。而丈人此番尽管放心种,小婿家中还有新的谷种,来年也可送来给丈人。”
夏大听她这么一说也知道结出来的稻谷万万不能当作谷种借给他人,若他人来年颗粒无收,他可就造孽了。不过张鹤若确保有谷种的话,他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他担心即使他不借谷种给别人,也难保家中有人借了出去而为他所不知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东床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虽是我的女婿,可我也不能一直问你要东西,你只管与纪娘好好过日子,我们便已心满意足了。”
张鹤知道他的顾虑,毕竟家中人多,又轮不到他当家作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风险。她又从腰带上扯下一个钱袋交给夏大,道:“这里是小婿的一点心意,还望丈人收下。”
夏大不必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当即拒绝:“这如何使得,我说过——”
张鹤忙道:“丈人先别忙着拒收,这是小婿给良兴兄的食钱,不过是请丈人代为交给他的罢了。”
提及夏罗锦,夏大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摇头道:“罗锦那儿还有夏家呢,东床快收起来!”
“小婿家中有幼弟在进学,只是村塾所学所需的开销便已经让一般人难以支撑,更别提良兴兄在州学学校所需的开销了。明年他便要考发解试,这一年里可不能断了他的食钱不是?”
再三劝说,夏大才接下这钱袋,待张鹤离去,他与夏崔氏打开一看,竟有十张一贯面额的交子叠在里面,让他们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他们决定不能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免得他们把主意打到这里来。
回去的路上,夏纪娘有些闷闷不乐,张鹤以为她舍不得爹娘,便安慰道:“你若是想回来,随时都能回的。”
“二郎又说胡话了。”夏纪娘道,“你瞧我们今日回来,爹娘便如此诧异,娘还问我,你是否会怪我总往娘家跑呢!”
对此张鹤比夏纪娘还难过,即便是后世,嫁出去的女子若常回娘家,也会遭受许多白眼的,这思想习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而她没有出嫁,却也难能回家一趟,不由得悲从中来。
“二郎,你原来这般爱哭的吗?”夏纪娘心软道。
张鹤的眼睛刚湿润,听见夏纪娘这么说,当即便把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道:“我才没有哭呢!”
“不过二郎为何而哭?”夏纪娘又问。
张鹤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握住夏纪娘的手,呢哝道:“我没哭,我只是只剩你们了。”
此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可夏纪娘却隐约理解了,她捂着张鹤的那只手道:“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除非”
“除非什么?”张鹤顿时紧张起来。
“除非二郎始乱终弃了呀!”
“我怎会始乱终弃!倒是纪娘你可不许离开我。”
“你这么傻,我怎舍得离开?”夏纪娘靠着她的肩膀。
张鹤高兴地笑了一会儿,又问:“那纪娘为何闷闷不乐的?”
“这还不是怪你?”夏纪娘抬头瞪了张鹤一眼,后者被她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怵,不知所为何事。
夏纪娘道:“若非娘今日说漏了嘴,我都不曾知道,原来我那三十贯钱的资装费钱都是你偷偷给爹娘的,让我还以为我已经攒了这么多嫁奁呢!”
张鹤眨了眨眼,一脸真诚:“我这也是不希望有人会笑话你,我当时心想,即便是假的,可我也希望你能风光地出嫁。”
“所以说你傻。”夏纪娘嘟哝道。
张鹤勾了勾嘴角,趁其不备又亲了她一口。夏纪娘一惊,忙看左右,并无人窥视,才羞恼地瞪张鹤:“你专心驱车,免得走进了沟里!”
“哦!”
回到清河村,等着她们的便是繁忙的秋收季。
虽有不少人家也要忙着种时蔬与萝卜,由于萝卜产量高、可腌制或晒干,容易储存,所以这个时节种萝卜的人家也不少。但相较于先前丰收时已经轻松了许多,张鹤随便就招到几个愿意当短工的村民。
张鹤不仅要收割,还得脱粒、晒谷与舂米,这一道道工序下来,几十亩稻若不抓紧时间是不行的,所以张鹤雇佣了包括拐子李家三个劳力在内的十一个人。其中五个人收割、五个人脱粒,收割按亩算,脱粒则按觚算。
之所以要区分开来,是因为在用这传统的脱粒方式脱粒时,谷粒容易四处飞溅,造成损失。而若是以觚来算,则脱粒的人会小心不让谷粒飞溅,使得损失减到最小。
即便如此,张鹤看见这些人光着膀子脱粒依旧冒出一身汗时,觉得这生产工具的落后仍旧是一大难题。她忽然想起脚踏式脱粒机——即便没有电,也可采用传动机构使其运作起来的较为便利的工具!
脚踏式水稻脱粒机基本上是钢木结构,一般由滚筒、传动机构、禾桶、禾围等组成;在滚筒上装着钉齿,它能在滚筒快速旋转时将谷粒打落,节省了以扑打的方式脱粒的人力。
可问题是张鹤并不知道脱粒机的传动机构的具体组成!而且即便她琢磨出来了,可若无相应的能制造精巧零件的铁匠,这一切也是枉然。
现如今可用来脱粒的木桶能装两到三觚谷粒,便是两到三石。而张鹤并没有这么多木桶,所以脱粒与晒谷的工作也要同时进行。
十一个人中的剩下一人与偶尔过来帮忙的李大娘和李清实则负责晒谷,夏纪娘则负责准备这些人的午食。
张鹤在他们脱完一束稻穗去抓另一把稻穗时,便偷偷地将一部分谷粒转移到系统仓库中。
这并非是她要克扣这些人的工钱,而是在收割的过程中她没法将谷粒转移到系统仓库中。若是脱粒结束后,众人发现她的产量高得异常,这便不好了,所以她只能以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来逐渐地转移。
她一开始给脱粒的人的工钱便多,这也是为了在这方面的弥补。不过夏纪娘可不知道她的打算,还诧异于她给高出了三成的价格,使得好几个人都要争脱粒的工。
她整日在脱粒的现场转悠,替她干活的人也并未察觉异样,毕竟他们以为张鹤是担心他们偷粮,所以才亲自盯着他们的。而为了工钱,他们更加卖力,一时之间,谷粒与细屑漫天飞舞。
持续了三日,张鹤便让他们歇息一日。众人以为张鹤是体恤他们,实则是张鹤在系统天气情况中发现明日会下雨,所以让他们停工,顺便将晒好的谷运回到仓库中。
仅仅是这三日所收的稻谷,便已经有四十来石,这不仅是干活的人感到惊诧,连张鹤也十分吃惊。
这三日收割的稻还只是中田的十二亩,而且不算上她偷偷转移进系统仓库的那部分,每亩大概有三石五斗!这已然有些超出了她的预想。
不过当收到那十五亩传统水稻时,中田平均每亩只有两石,下田则更差,只有一石五斗左右。这让先前还感到诧异的人又打消了那点疑虑。
传统稻谷张鹤无法收入系统仓库,而且她为了观测它与杂交水稻在品质上是否有区别,特意让人将它们分开来装,总共也有二十八石左右。
至于最后收的那二十八亩上田时,是脱粒的人感觉最累的,只因这稻的谷粒实在是太多了,要比平常多打十几次才能脱粒干净。即便张鹤见缝插针地将一些谷粒收入系统仓库中,这些稻田也依旧达到了四石的亩产量,让众人感到诧异。
张鹤看着系统仓库中那多出来的谷粒,盘算了一下,上田的杂交水稻亩产量应该达到了六石,中田也有四五石。而这已经接近了现代的亩产量,不得不让她深思——风调雨顺的情况下,或许系统作物的作用要大于化肥等。
当晒好的稻谷装满了张鹤定制的八套谷匣,却仍有二十来石装不下,需要用囤装时,夏纪娘才意识到她当初还是小瞧了张鹤。
虽然亩产四石谷粮的情况已经在富庶的苏州、湖州等出现过,可那也不过是个例,太多的地方亩产依旧在两石左右。张鹤这一种便有四石,以至于这八套谷匣都装不完,让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不过张鹤前期在肥料、害虫防治方面投入的精力和心血也是有目共睹的,也只有她这样的“大户人家”才有雄厚的资本去买那么多火粪、鱼腥水等回来施肥、除虫除草。
许多人都认为她之所以能有如此丰收,除了风调雨顺之外,便是因为她投入了许多肥与除害虫。他们暗暗地想:若我也有那么多钱财买火粪,又岂会只有区区两石的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有三更,明天木有。
快告诉方便面最近是不是水逆?先是睡落枕,然后肠胃炎,接下来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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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儿()
秋风乍起;书桌上的灯烛随风摇曳;书桌后端坐着的人影也一阵摇晃。
窗棂被轻轻放下;阻绝了由外吹进的秋风。
夏纪娘抬首便见张鹤立在窗边;显然刚才是她将窗关了。
张鹤已经沐浴了,此时身着一件单衣;披着一件长衫,长衫将她微微突起的胸部轻轻遮住;但是若仔细瞧便能发现她并没有裹胸。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能安心地不作任何伪装。
“纪娘;你去沐浴,我来算便好了。”张鹤道。
夏纪娘颔首:“我已经将要交付的工钱算清楚了;这便交给你对一下账。”
此次雇佣的十一人;在割稻方面共花了四贯钱左右,脱粒则要多一些,有五贯钱;还有晒谷、让他们帮忙将晒好的谷运送回仓里又另外加了十几文钱。除此之外,还有夏纪娘每日为他们准备的一顿午食的支出;总的支出已经达到了十一贯钱。
届时舂米一日也要二三十文的开支;而舂米后米大约有一百五十多石。按照如今的米价;一石米能卖五六百文,扣除工钱,最后能有五六十贯的进项。
虽然五六十贯钱看起来很多,但扣去前期张鹤在肥料和打理方面的投入,真正的利润便只有三十贯钱;四个月三十贯钱,也就只是她在现代的月工资。
张鹤瞥了一眼系统仓库里的那七十多石谷,这里面倒是能转移出五十石来舂成米,届时也能多赚二十贯钱。不过这部分钱不能让夏纪娘知道,否则她如何解释多出来的二十贯钱?
张鹤想得入神,待她回过神的时候,夏纪娘已经站在她的身边,盯着她面前的账本瞧。夏纪娘来的时候全然没有一丝动静,而且她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此时上身是衫,搭着一条长裙,让张鹤吓了一跳。
“纪娘!”张鹤回顾起那次夏纪娘扭头看见窗边的她时的心境了,想必也如她此刻这般三魂七魄丢了七魄。
夏纪娘被她的反应也闹得有些不明所以,道:“二郎可算是回过神来了?”
“我这是走神了多久,连纪娘来了都不知道。”张鹤缓了缓神,她忽然想起正事,又道,“纪娘,我已经将舂米所需的人以及工钱算好了,如此一来你便可早些歇息了。”
夏纪娘早便看见了,不过让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张鹤的字。她的字均衡瘦硬、骨力遒劲,与她挂在张家宅邸的房间的名家仿柳公权的字体很是相似。显然张鹤自幼练的便是柳公权的“柳体”。
再观她的字,无骨无形,只能算“能让人看的懂”罢了。她忽然有些羞愧,但是又有些失落。
张鹤见状,忙问:“可是有何不对之处?”
夏纪娘摇了摇头,道:“二郎写的字如此好看,怎么不自己记账?”
张鹤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字,很快便明白过来夏纪娘为何会突然羞愧,她笑道:“因为我想让纪娘写,我想留下纪娘的字。”
夏纪娘却道:“我的字并不好看,留下来只会丢人现眼。”
张鹤忽然牵起夏纪娘的手,抚过她的每一根指节,又摩挲了一下指腹的茧子,仰起脑袋:“谁说纪娘的字不好看?我就喜欢纪娘写的字。一笔一划,都是你。”
张鹤的触感似乎从手传到了手臂,从肩窝蔓延至胸口、心里,让夏纪娘心花怒放。她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股情绪,便借着烛光微微弯腰,吻住了张鹤。
俩人对吻都不算陌生,但即便如此,她们也只是吻得中规中矩。
张鹤已经按捺不住她沸腾的心,她决意再往前走出一步,便伸出小舌舔了舔夏纪娘的唇。双手抱着夏纪娘的脖颈,拇指在她略微敏感的耳后摩挲,夏纪娘的肌肤顿时便悄悄地起了一层疙瘩。
夏纪娘松开张鹤,呼吸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