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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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纪娘,你说——”张鹤的手抓着薄被,她用力地捏着以克制自己跳起来的激动的心情——若不是她现在痛并快乐着,她真的会跳起来的。
夏纪娘吸了一口气,趁着脸上的臊意还未那么明显,赶紧将她按回到床上,道:“你快些睡。”
张鹤顾不得小腹的痛感,侧身抓着夏纪娘的手,她脑海中回荡着夏纪娘的话,脸上的笑容便不曾收起来过。夏纪娘的话足够她在心中翻来覆去品味个千万遍,她也很确定,在她畏缩着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时,却先被夏纪娘表白了。
她想问怎么会?可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为何她会有一丝惶恐,担心这不是真的?
“纪娘!”
“嗯?”
“我、我心里也有你。”张鹤生怕自己不说,这一切就会成梦。
夏纪娘静静地看着脸色涨红的她,忽而俏脸也是一红,又“嗯”了一声:张鹤果然对她也是这般的感觉的
“可我们都是娘子。”夏纪娘说道。
张鹤的笑容更甚了,她像虫子般蠕动到几乎与夏纪娘贴在一起的距离,高兴道:“这说明纪娘并非将我当成郎君来喜欢的不是么?我也未曾将自己当成郎君,而我对纪娘的心意也是真切的,我一直都担心纪娘不会接受,但是——”
本以为自己的心思便已经够惊世骇俗,她却仍旧低估了张鹤的想法。也是,从她认识张鹤至今,张鹤便时时给她惊喜与意外,似乎也不会考虑两个女子在一起是否为天理所容,她在意的便只是自己对她的心意而已?
“纪娘,你不知道我真的好欢喜。”张鹤越发兴奋,小腹的痛虽不会因此而消除,可也不妨碍她精神上的亢奋。
夏纪娘心道自己本来是想来让张鹤可以安然入睡,好减轻小腹的痛楚的,却不曾想自己一时冲动,反倒让张鹤越来越精神了。
“你再不歇下,便不怕腹痛难忍么?”
“再痛我也能忍。”张鹤咧嘴傻笑着。
夏纪娘心里都还不曾平静呢,只希望张鹤快些睡去,她好平复一下,结果张鹤愣是盯着她直瞧,她的脸都烧起来了!
“可这不就枉费我为你煮红姜糖水了吗?”夏纪娘说完,轻咬下唇,心中反复地喊张鹤快歇息。
“那我这就安歇。”张鹤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然而她又怎会真的可以安然入睡?不一会儿她便又睁开了眼睛,看见夏纪娘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那蜜糖的滋味包裹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冷静半分。
夏纪娘便知道她不会老实闭上眼睛,干脆让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张鹤“啊”了一声,虽然不能看见夏纪娘有一些遗憾,可是只要夏纪娘在身边,她便无所谓。
老实地转过身背对着夏纪娘后,夏纪娘的手臂便搭在她的腰上,手掌的位置刚好可以覆在小腹上。张鹤看着墙壁上朦胧的影子,眼睛便舍不得闭上。
张鹤并不确定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感觉到睡梦中小腹的痛感减轻了不少,而她的背靠着一具温软的身子,让她安心地入眠。
这一觉她并未做梦,一觉醒来后,窗外已经明亮。她掀开纱帐看向窗外好一会儿,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中,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加速。
她咻忽地坐起来,不管身下的汹涌澎湃便翻身下床,忽然瞥见席上的嫣红,她赶紧去翻箱倒柜将干净的衣物和月事带找出来。换好以后,她打算趁着夏纪娘不在,赶紧拿去洗干净了,却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夏纪娘端着一盆水进来,看见她手中抱着衣物,傻愣愣地站着,再瞧她换上的是新衣裳,便有所明悟。将木盆搁在桌上,道:“料想你此时该醒了,快来梳洗!”
张鹤在夏纪娘进来的那一瞬,心跳便从迅速的跳动到一刹那的停止,让喜欢的人看见这一幕,真是丢脸!
“让我来收拾,正巧我要去洗衣裳。”夏纪娘伸手便将她手中的衣物拿过去,张鹤却怎么也不肯撒手。
夏纪娘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将她面红耳赤的模样瞧在眼里,笑道:“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过日子的,总得要习惯不是?”
“”张鹤道,“可你便不会这样。”
夏纪娘哭笑不得:“那是因为我起得比你早,你没瞧见罢了。”
这么一说,张鹤的心里好受了一点,毕竟这月事带也不是卫生巾还能防侧漏之类的。她昨夜也不知辗转反侧了多少回,若是以往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还不会这么尴尬,可偏偏被夏纪娘瞧了去!
“还是我自己来!”张鹤说着,夺回衣物便往外跑了。
她将衣物塞进桶内,从井里打了些水浸泡着,才回屋去梳洗。夏纪娘正好将席子卷起来,俩人打了个照面,张鹤脸上的羞意仍未散去,道:“这、这个我也自己来”
“快去梳洗,早食已经热着了,再过一会儿就不好吃了。还有鹿儿已经吃过早食去村塾了,待会儿张家园子正店的人也要来,你别耽搁了。”
张鹤一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多事做,便赶紧进屋梳洗了。夏纪娘将席子放到水井边上后回来,问她:“你的小腹还痛吗,要不你今日也歇着,茄地那儿我帮忙摘去。”
张鹤摇了摇头:“昨日痛,今日便好了许多了,况且有纪娘的照料,我如今精神百倍,气力也恢复了。”她早便摘好了茄子,只需从系统中拿出来不用花费多少功夫,若是让夏纪娘去摘,只会累着。
“那你吃了早食便过去。”夏纪娘道。
张鹤点点头,到厨房端出夏纪娘做好的兜子吃了两份,旋即想起夏纪娘没跟着她出来。心有所猜测,到后院一瞧,便看见夏纪娘果然在洗衣物。
“纪娘我不是说——”她快步走过去,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不仅仅是你的衣物,还有我与鹿儿的衣物也得洗呢,井水冰凉,你虽然好了许多,可最好还是先别沾凉水。”夏纪娘道,又拿起她的裤子,“其实也没脏到那儿去。”
夏家的女人何其多,她虽然没帮别人洗过月事带,可她帮自己的娘洗过衣物,她们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沾染了裤子,洗的时候才有所察觉。对于女子而言这是极为隐秘,不能让男子知道的事情,可是女子之间却并不会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张鹤的呼吸一窒,逃似地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没想到,这章才是正文!就是要让你们猜不到o* ̄ ̄*o
还遇到说方便面没常识的读者,于是方便面跑回第一章的小绿字特意科普了一遍,大家感兴趣也可以回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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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
夏纪娘几乎是等到子时才盼到张鹤睡着;她本要起来将晚上没干的活做完;可张鹤一个翻身;她又呆住了。
张鹤觉得侧躺着并不舒服;在睡梦中便仰卧回来。见她睡得十分安稳,夏纪娘才又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打消了她继续干活的心思,毕竟都已经子时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夜的一个冲动之举;令她收获了意外和惊喜。虽然张鹤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可她却不能因此而失去冷静和思考:坦露了心迹之后;她们又该如何相处?
考虑了许久,夏纪娘也因疲倦而睡去。她醒的总是比张鹤早;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梳洗;而是躺在床上看着张鹤好一会儿。
昨夜的紧张、欢喜、惊愕等种种情绪过后,那甜腻的感觉又涌了出来,昨夜纠结的问题似乎也迎刃而解了——该怎么相处便仍旧怎么相处才是最好的。
只是她有一点私心;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下去。
洗好了衣物,正在晾晒时听见了前门有人在唤张鹤;夏纪娘连忙走出去一瞧;却见是高大娘子将牛还回来了。
将牛租借给高大郎家的这段日子;牛棚里一直都很干净无异味,倒是那几只鸡鸭稍微会弄脏院子。如今老牛一回来,夏纪娘倒是理解了张鹤为何总是执着于修建牛棚了。
“张二娘子,张二郎不在家么?”高大娘子有些局促地问。
从“夏娘子”到“张二郎家的”、“张二娘子”,夏纪娘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别人对她的称谓的转变;不过经过昨夜的事情,她的心情也发生了变化,被别人将她与张鹤牵在一起,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悸动。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温和道:“她可能要过一个时辰才会回来,不知高大娘子找她有何事,看我是否能帮忙的?”
高大娘子讪讪地笑了一下,忸怩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不是向张二郎租借了牛嘛,这钱,我们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些时日”
以前张鹤还未与夏纪娘成亲的时候都会请高大郎帮忙准备早食的,虽然张鹤给的钱并不能令高大郎一家日子富裕起来,但是也不会过得太拮据。如今倒不是高家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而是高大郎本想让高河去读书,少了这一笔收入,他们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高大郎最后还是咬牙决定让高河去读一点书,将来若能进城当个账房也是十分好的。为了攒这束修,当初说好给张鹤的租金便得缓一缓了,希望待她们十月能丰收再还钱。
不过张鹤给了他们家谷种,一开始也不肯收他们租牛的租税,他们并不打算重提不收租金的事情,他们不能蹭鼻子上脸,继续占便宜。
“这件事的话我或许能做主。”夏纪娘笑了笑,“既然高大娘子眼下手上还不太宽裕,那等方便了再给也是一样的。”
“谢谢张二娘子啊,你们真是菩萨心肠、心善!”高大娘子连忙道谢,又将自家种的一些蔬果摘来给她,闹得夏纪娘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纪娘将这些蔬果放好,发现三顶斗笠依旧好好地挂在墙上,她抬眼看了一下外头猛烈的太阳,便拿下两顶斗笠,自己戴了一顶,另一顶则给张鹤送去了。
张鹤刚好与张家园子正店的伙计结算完,正打算按住迫不及待地回家的心情,继续摘茄子,便看见夏纪娘过来了。心里又甜又美,连忙走了过去问道:“纪娘,你怎么过来了?我这儿已经忙完了!”
“你忘了戴斗笠,我给你送过来,还有些水。这么热的天,你身子又虚弱,需要多喝些水,否则脑袋眩晕只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糟。”
张鹤早已忘记早上的尴尬,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夏纪娘。听见夏纪娘细心的叮咛,她发现夏纪娘的话也多了,不过她丝毫不觉得罗嗦,反而更加欢喜。
张鹤忙接下斗笠戴上,又提起小壶直接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一块儿回去!”
“要不你先回去,我看一下稻田的情况?”夏纪娘笑吟吟地说。
张鹤心道:“田地有什么好看的,你应该看我!”不过她嘴上不敢说,怕夏纪娘怪她一谈感情便荒废正事。
“我们一起看!”张鹤才不要放过任何能独处的机会。
她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夏纪娘的手,这一次不再只是在心里乐呵,而是真正地笑了出来,她很想对这篇广袤的土地大喊她与夏纪娘是真心相爱了,不过她也担心这会适得其反让夏纪娘不喜。
夏纪娘将高大娘子的事情与张鹤说了,张鹤道:“纪娘说得对,这些事你便能做主,毕竟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你也是我的家人。”
“既是如此,那我也该为能让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操劳不是?日后洗衣这等事还是我来做便好。”
张鹤脚步猛地一停,她正色道:“我娶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替我操劳家务的!”
“可我若不做点什么,我自己过不了那道坎。”夏纪娘道,她习惯了几乎是所有人灌输给女子的想法,自己也习惯了这些活,她不能仗着张鹤喜欢自己便理所当然地接受她对自己的好。
张鹤握着她的双手,感受着手心的柔软,勾了勾嘴唇,道:“可我舍不得什么都让你做,你若真想做点什么,那能否亲我一下?”
夏纪娘愣愣地看着她,脸霎时便红了。张鹤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这不是耍流氓么?!
她羞红了脸,也不敢再正视夏纪娘,心里头却有些期待和忐忑。
须臾,夏纪娘抽出一只手摘下斗笠,踮起脚尖迅速地在张鹤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张鹤只觉得脸颊一痒,她还没真切地感受到夏纪娘的吻便没了,心里痒痒的,抓着夏纪娘的手不放。
夏纪娘亲完的时候浑身都有些发烫,她意识到这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被别人瞧了去,定要说她们不知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