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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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嫩芽,塔克斯几乎是满脸黑线,用手指一一将这些淫棍半硬的小鸡鸡弹了个焉。孩子们不敢吱声,只有老麽受不住痛而呜呜哭起来。
这是个温馨而淫秽的夜晚,洞里安安静静只偶尔有些暧昧不明的窸窣声。一家七口挤在一起,睡得特别和谐,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赖在男人怀里,幸福地打著呼噜,在梦中挠挠小痒什麽的,也格外安逸。而五个婴儿躺在爹爹柔软的肚皮上,还一只脚踏两条船地挨著塔克斯的大腿,媚笑著睡去。搭在塔克斯腰上的是黑豹的前肢,就算变成兽型也忘不了人类的习性。毛茸茸的脑袋卡在男人的|乳沟里,伸出舌头一勾就能占到便宜。而对方似乎也累了,没在意种种不公平,只沈迷在这只有家庭才能带来的温暖里,直到天明。
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有睡了很久以至於睡得疲劳了的感觉。
起身的时候,骨头差点散掉了,赶忙稳住,塔克斯用微微涣散的视线打量周围冷清的布景。
空气里隐隐萦绕著从没有过的清香,不知是何种植物,只是越嗅越觉得意识钝重,不容多想,男人就下了床出了洞。
这才疑惑,孩子和卡萨尔怎麽都不见踪影?明知道他们都不会有事,心底却不安起来,於是拣著错综复杂的路走,一个一个洞|穴挨著找过去,不知为何,只有看到他们心里才踏实,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
一个人都没有,仿佛被抛弃,塔克斯压下这脆弱的感觉,在寻找的途中渐渐变得清醒,觉得自己真是无聊透顶,正要放弃,去听见隔壁洞里传来怪异的声音,几步挪过去,再也压抑不住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但是洞内的景象太过诡异,诡异得他研究了半天都没明白。还没来得及欣喜,期待就先一步四分五裂。
那些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装束,陌生的布景都充分说明,他们正进行著某种邪恶的仪式。
卡萨尔也在其中,从那架势看来定担当著不可或缺的角色。
五个睡得很沈的孩子,分散在各个角落,妖冶的火把映得它们的小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无辜。
这是个阴谋,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他都身置陷阱中。事到如今,他也懒得明白,心碎不必说,悲伤不必有,该何去何从那个血性的塔克斯自会定夺。
自古以来,爱情都是一场不可靠的梦。生死都在梦中,情缘全在你我。一旦真实起来,即使有背叛亦不为过。他一向看得很淡,可淡著淡著就反而对这不该奢求的梦幻激烈起来,如果破灭了不过是一切回到原点,并没什麽可怕,也无缠绵的遗憾。
他退後一步,定定地看著那些口中念念有词的祭司不停地忙活,想起山下数不清的石碑,大概猜得出来他们是为了什麽。
转身回到洞里,拿了挂在墙上的巨剑,套上了坚硬的盔甲,心里一片灰色。整整两年,原来那个战神早就不在了,剑在手中竟也惴惴,盔甲在身居然气短,不知这曾经贴身不离的兵器是否能挥舞得起来。重拾知己没半分愉悦,反而有穷途末路之感……
心底心里,手心手背,全是看得著摸不见的悲哀……
严肃到悲恸的面孔,布满忧心忡忡,卡萨尔顺从祭司的要求点燃祭坛,看上面冲出一团妖娆的紫火,他转过头,对著属下递上来的匕首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有人安慰道:“王,你别担心,我在洞里点了迷香,等他醒来我们早就完成了祭祀,且绝不会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你们仍可以在一起。”
卡萨尔点头:“我知道。但是在他面前,我怕自己撒不了谎。”
听闻,那人声音变得凌厉,甚至於声声泣血:“塔克斯灭了我们全族,本罪该万死,你不记恨他已是很好的了,难道还要匍匐在他脚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1 倒数二 虐心
“他为我生下孩子,也算弥补了罪过,而且我很珍惜目前的生活,你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完全不懂得……”
隐在火把後的人频频冷笑:“我们并没做亏心事,只是让我们的同伴死而复生罢了,这是天经地义,王你本该全力以赴才是,却优柔寡断起来,也未免太让族人失望了。”
一直沈默的祭司也从旁帮腔:“王,时辰已到,你不要再顾及这几个孽种的性命了,待我们全族兴旺,多的是母豹为你生儿育女。”
尽管被犀利的言辞左右夹击,卡萨尔看著掌中的匕首,仍是犹豫,兽族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天书上说,如果本族不幸倾覆,须取仇人和自己的血融合,加之密咒辅助,唤出魂灵,补之肉身,赋予意识和图腾,重塑本族繁荣。他也曾试过,将自己的血和卡萨尔的混合,却没有任何用处,後来他才发现其中的蹊跷,想必书上所指的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只有如此才完全吻合。
但孩子是心头的肉,他舍不得,但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拯救兽族的颓势,也只有忍著挖心掏肺的痛亲自去下这个狠手。
叹了口气,卡萨尔疲惫地将匕首拽紧,几人见了,忙转向等待已久的祭司:“那麽开始吧。”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一一割开孩子们的手腕,让五股血流顺著渠道聚到一块,将祭祀启动。
只是无意间转头,洞口居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震撼天地的杀气如一阵旋风,席卷而来,波涛汹涌。
“塔克斯……”‘噌’的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其余几人也是大惊失色,唯独卡萨尔一脸平静,望著他的眼说不出的哀柔。
“卡萨尔,”那个人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如千斤重,让人生出这固若金汤的山洞被他踏得颠簸摇晃的错觉。“你可以用刀对著我,如果你伤害我们的孩子,那麽先落地的定是你的头颅。”
敛住最後的软弱,卡萨尔笔挺地站直,抽出属下腰间的兵器,向前一指:“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身首异处。光说不练,可不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的作风。”
也许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也许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他从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每次问他,他都不答。他的残忍总是不动声色,弹指之间就能撕碎他。
塔克斯面容冷酷,眼前的敌人势必不能放过一样的姿态决绝。看著面前这刺痛他双眼的陌生,卡萨尔只觉浑身发冷,难道今天,自己真要和他斗得你死我活?
揪得他要疯了的心结,不能外露不能倾诉,谁又明白他此时此刻就连天也爱莫能助的矛盾呢?他知道男人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就定要做绝,不会给彼此留下一毫的退路。
他至少要问声为什麽,他至少要掩藏不住眼底的愤怒。可是他那麽平静,那麽清醒,好像一点都不为难不伤心似的和他对决,未免也太无情了。
卡萨尔向前迈了一步,挡住身後的下属,不让他乱杀无辜:“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即使有一点点也都是那双生果的作用罢了。你可以灭了我族,难道我就不能重建家园了?”
在不远处,男人笑,笑得冷酷:“不必再说,动手吧。”
心脏狠狠一缩,卡萨尔几乎痛得弓起身体,只能强迫自己把腰掰直,露出毫不畏惧、胸有成足的笑意:“十二年前,你杀了我一次,没把我杀死,十二年後,是该让一切有个结果,只是你还有那个能力置我於死地麽?”
话刚说完,就见对方风驰电掣,身形晃了过来,卡萨尔连忙举刀,险险格挡,继而惊讶对方那简直不是人的力道,被震得退後数步,还没站稳,杀气又至,他也不再迟疑,挥刀砍了过去。
身为嗜血的兽族,却远远没有一个人类凶狠,大概是他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和他对阵的人毕竟是他发誓要好好呵护、白头到老的伴侣,如果没有他相伴,那麽这一生就形同虚无。
可是对方却能做到将两人之间的情义撇在一边,不闻不问,招招必杀,看得他心如死灰。或许自己在他心中本就是可有可无,根本谈不上至亲至爱,尽善尽美,随时都可以把他当作路人抹去。
越想越觉得这爱情不是个东西,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再存在下去。索性在那人扑来之时,丢了手中兵器,凶残的巨剑贯穿胸膛,剑柄撞在肋骨上发出一声嚎叫,卡萨尔享受著剧痛袭来的快意和苍凉,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他有些遗憾地自嘲。随之剑猛地抽了出去,以为对方会补上一刀,腰却被搂住,身子也倚向那居然温暖著的怀抱。
他最後一次,当著男人的面,流泪了。这一回,泪水似乎特别咸,跟血一样的味道,灼得多年前脸上留下的伤疤生生发疼,好像又回到了被赶尽杀绝的那一天,被男人插透心脏。
塔克斯面无表情,直到怀里的男人闭上眼,脸仍是一片波澜不惊。
他没想对方居然这麽倔强,倔强到宁可一死也不肯求饶。
如果不是气疯了,他断不会察觉不到卡萨尔根本没有伤他之意。
被对方迸出的鲜血给泯灭了怒意,却又生气他居然一直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
99:塔塔,你装B装大了……
塔塔瞄了一眼:关你屁事!
99: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