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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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5 生了~
不料胎儿的头部十分巨大,唯恐天下不乱地卡在撕裂不断加重再经不起蹂躏的入口处,甚是可恶地任他想尽办法也挽不出。卡萨尔这个做父亲的头都大了,到最後恨不得好言好语哀求它高抬贵手别老这麽残忍地粘著它‘妈’,这还要不要人活了,真是个不孝顺的老大。
还好孕夫身在水中,减轻了生产的种种阻力,不利因素也被大大降低,再加上那个接产的男人手段之彪悍,淫威震慑大地,让那似乎故意卡在那不上不下甚是得意的小屁孩知道了厉害,当它光光的头顶被弹了一个大包起来终於放弃了打持久战,而让人猝不及防地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可怜的豹君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哪里会想到小家夥会故意放水,刚才这麽拼命地和自己较劲,还把後面的兄弟堵住不让出来,可突然之间就缴械投降跟章鱼一样溜出花|穴老远。
“妈的!往哪里走!”卡萨尔郁闷惨了,不得不松开抓著孕夫的手,转个方向,双脚一瞪,就朝小家夥坠下的方向追去。
这一天他累得够呛,精力已被折腾得所剩无几,现在完全是咬著牙关坚持。刚才大部分时间他都憋在水里接生,还要时不时注意让塔克斯的头浮在水面上能够呼吸。就连冒上去换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如今还要潜进深水去寻找孩子的影踪。实在太不容易了。
等他找到那个调皮蛋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它,大大的婴儿脑袋和小小的兽躯实在太不美型,关键是这坏蛋显然没安好心明明可以把头变小丝毫不艰难地通过|穴口,却偏要化作人头导致它妈出那麽多血,简直坏到无底洞。
很腹黑的是被父亲给逮了居然用皱皱的五官拼凑出一副无辜的嘴脸,短短的爪子故意诱人疼爱地小幅度舞动,尾巴还摇一摇的若无其事地和他套近乎。见他不吃这一套,就变了脸一下子哇哇地大哭起来了,被人凌虐似的断断续续的奶声里满是控诉。
“王八蛋!”本来想揪下它为塔塔报仇,可看它一副不知世事、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便放弃了残忍的念头。卡萨尔狠狠瞪了它一眼,手一扬,就见那光溜溜的小豹子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岸上早就准备好了的摇篮里。
就这样,第一个孩子在父亲的极其鄙视下屁颠屁颠地横空出世了。好笑的是,它一挨著摇篮,便收了哭声,扁了扁嘴,扭了扭头,很不要脸地优雅睡去。
等卡萨尔回过神,第二个胎儿已从|穴口探出了它的小脑袋。他上前正要夸老二懂事,就发觉不对劲。豹头出来了,身子却始终不见下移,他只好游下去仔细研究这是个什麽状况,待他瞟见慢悠悠从|穴口边挤出的一只肉乎乎的手,终於忍不住嘴角抽搐地操他祖宗。
真是气死他了,本以为这回可以顺顺利利,但不料老二比起老大的恶毒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还好卡萨尔识水性,水下作业难不倒他,可是看到塔塔如此受罪他心里难受得紧,特别是孕夫每每陷入昏迷又一次一次痛醒他简直想赶快去烧一炷香,把那些神都巴结巴结开个後门什麽的也比这麽硬生要来得便宜。
这老二是个慢条斯理的性子,卡住了就卡住了它也懒得挣一挣,就这麽奄奄一息地耷拉著脑袋,好似仍在羊水里那般逍遥自在。就是给抓住脑袋往外扯也是不叫不哭,只从鼻子里吐个泡以示威胁。|穴口处鲜血四散,浓得几乎挡住视线,卡萨尔心急如焚却也特别无奈,而小家夥偏偏和他唱反调说不来就不出来,仿佛爱上了被那软嫩肉壁包裹著的安逸触感。
“你给老子出来!”暴君抓狂了,冲他挥舞著拳头,还露了獠牙要和单挑般的粗鲁和野蛮,最後他实在憋不住了,不得已浮上去大大呼吸了一口,准备潜下再战,可短短一会时间,那小东西居然不见了,他以为缩进去便扒开|穴口朝里张望,发现没有便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二话不说就一头栽向深处无头苍蝇狂找一气,左找右找没找到,绝望之余抬头,掀开眼帘的居然是一副半兽小人翘著二郎腿悠哉游哉漂浮在水面打瞌睡的诡异景象。
这一刻,可怜的豹君很想对天狂啸,可忘记自己在水里这个事实,一张嘴水就灌了进来,差点没当场淹死。真是太悲惨了。
老三还算比较厚道。不过还没出来就哭得要死要活让他很是自嘲。但是接生的时候麻烦又来了,那小东西十分胆小,缩在里面不肯出来,估计後面有人在推它,它不得不从|穴口探出小脸呜咽几下,但察觉到门外陌生人的气场又使劲往里缩还一边哭泣著变出小拳头要揍他,卡萨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抓住它的前肢就拽了出来扔出水面,也懒得管它摔在地上华丽丽地摔死还是砸在摇篮里砸死那两个躺在里面的兄弟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6 虐~
下一个小崽子只想让卡萨尔问一个问题:这只四不像是从哪来的???
如果是他的,他绝对会主动把自己淹死!
其实丑点倒没啥,就是丑到让人怀疑是否还没发育完整也没啥严重的。
但严重的是它不仅外貌不及那几个兄弟,没一点长处可取,心肝居然黑到令人发指,好吧,直接说,这家夥居然是倒著出来的!
卡萨尔一见这架势就哽咽了,他家塔塔本来就快不行了哪里还经得起一次难产啊?该死老天不是欺人太甚麽?这些所谓慈悲为怀的神邸分明就是万恶之源,你说芸芸众生咋就是参不透呢?
被三个胎儿强行通过的|穴口早就破碎不堪,被泡得发白的边缘碎肉连连,即使浸在止血功能显著的温泉里仍是绵绵不断地涌著红色。如果不是这口宝泉吊著命孕夫在分娩之时就已魂归西天。豹君心如刀割,悔得要命,早知如此,他宁愿一辈子没有小孩,就两个人简单而和谐地心心相映。
他只要他的塔塔,不管他们是否能永远在一起,只要他的塔塔一直好好的,就是幸福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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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总是那麽贪心,想从爱人那索取更多的东西来组成一个强大而完美的世界,似乎这样幸福就不会轻易散去,会在两人之间回旋到底。
所幸陷入深度昏迷的塔克斯感觉不到痛楚,那痛苦强烈得简直可以媲美整个地狱。
虽然他的神经系统处於封闭状态,但到达极限快要崩溃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抽筋和扭曲。
皮肤惨白得像要化作灰烬,一触就灭。以至於上面那些青色血管看上去就如裸露的藤蔓,分外恐怖地缠绕在男人的筋骨上,秀著它的狰狞。
到最後孕夫竟然休克,半启的眼缝满是白色,由於撕扯得太厉害而失去弹性的|穴口如一张口袋奄奄一息地坠下股间,那勉强伸出一只人手一只兽腿的胎儿也损得不轻,在深处受著严重的窒息,恐怕就是生出来也会有部分意识障碍。
卡萨尔急得在水下团团转,用嘴不停给孕夫渡气,还给他按摩|穴道、活动僵硬的四肢,促进血液循环,但治标不治本,母子存活的希望仍是渐去渐远。
塔塔,坚持住啊,你一定要坚持住。卡萨尔摸著胸口,拼命地祷告著。如今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可是他的全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活著也没了意义。那三个已经出生的孩子也只有自生自灭的份,没了爱人他哪还有心思去养活他们?
一点一点地将卡在内里的胎儿挽出来,实在不行只能硬来就算导致幼儿骨折也没办法,掌心全是小豹子的绒毛,和黏黏的黄红色不明物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偏偏孩子的头部又被衰败而萎缩的内壁卡死,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什麽比功亏一篑还要残忍的?
无奈苦思冥想始终无一良策,手中又没利器卡萨尔只好以尖牙切割著|穴口,好获得更大的空间来解决胎儿被卡住这个棘手的问题。而塔克斯的血几乎流尽,被咬开了一个缺口的密所也只剩咸咸的味道而已。如今卡萨尔终於体会到什麽叫痛不欲生,就算小东西终於给弄了出来他也没半分喜悦。
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可以说得不偿失,这样巨大的损耗即使塔克斯活了下来也难以疗补。说不定还会成为废人,不知那个骄傲的男人能否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就算他加倍对他好也不见得能够弥补这场灾难似的生育所留给他的阴影。
他害怕,他从没这麽害怕过。太爱他,从没如此深爱过。这样担惊受怕、愧疚不已的心情就是连患得患失也是无法形容的。毕竟他卡萨尔只有这麽多,被命运抢去一点便一无所有了。他痛恨亦感谢这迟来的醒悟,正如他迷恋且悲戚与塔塔的结合。
将男人捞出水面,在软垫上放平,他低下头在他苍白到透明的脸上轻轻地吻著。抬头看了一眼摇篮里一字排开的新生儿,他的心仿佛颠簸在悬崖峭壁上一样的颤抖。多麽不容易啊多麽不容易,他差点就失去他了,没了爱人的天地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灰色。所以,他拼命勒住希望的咽喉,任何一缕曙光都紧紧地搂在怀中。
也许是感到他魂不舍间翻云覆雨般的悸动,塔克斯抖了一下居然慢慢转醒。尽管他眼里的光芒是那麽微弱,就像黎明时的星辰快要淡去影踪,还有那睫毛惹人怜爱地微颤轻拂,龟裂的嘴唇似有千言万语但始终虚弱至极地缄默,让他的丈夫快要哭出来的心理久久无法平复。
“卡……”
卡萨尔生怕错过什麽似的赶快凑上去,神色凄凄,柔肠百结。
其实塔克斯眼前是一片漆黑,可是那熟悉的气息就像一颗启明星照亮著他渐渐黯淡的意识。
这一刻,他们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尽管他受尽磨难,饱尝痛苦,却是毫无怨言的,心里满是欲语还休、潮起潮涌的喜悦。
这就是爱情。付出也是拥有,死去也是富足的。至少世上,有过你和我,有过我和你。彼此握在一起的手就是永恒的奢侈……
看在老子写在这麽动情的份上,票……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7 还要生~
卡萨尔发誓,他从没和谁发生过如此纯情的一幕。
指尖与指尖的碰触,呼吸与呼吸的纠葛,视线与视线的重叠,仅仅如此,便能带来地动山摇般的悸动。
真正的爱情,无名的爱情,自己的爱情,他正把握住。
他愿意付出灵魂让它当养分汲取。他愿意献出生命供它鲜豔美丽。
兽族是一支异类。他们的欲望狰狞到荼靡。纯洁的感情如笑料总是被看低。肉体上的征服才是这些茹毛饮血的家夥所擅於经营的。
如果他们的王踏出了这既定的轨道,想必众兽宁愿灭绝也不愿古老的图腾改变一毫。
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
塔克斯灭了他全族,却给了他爱情。
他不愿他承担这份罪大恶极的忤逆,而帮他将罪孽以决绝的形式所转移。
是的。今非昔比。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扭曲事实。他的心向著爱人再容不下其他的。
但不能否定是的,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还好,磨难总算过去。
他们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在一起。
窃喜著,卡萨尔低头,朝情人的脸吻了下去。
突然兴起一个念头,就是这麽吻吻他便足矣。他喜欢那微妙的感觉,胜过激烈的Zuo爱和坏坏的调戏。
而孕夫无法起身,只有撅起嘴,以此让他能够到那软软的惬意。
可他的脸色仍是很不好,不久前频繁抽搐过的身体无法适应这份安逸而微微蜷曲。
将他抱起,拿被子裹紧,打道回府的路上,塔克斯忽然拽紧了他并发出有些怪异的呻吟。
“怎麽了?”停下脚步,豹君体贴地轻声询问。
男人拿半干的泪眼望向他,半天说不出话,而额上的汗珠正清晰地凝结,脸又苍白了些,眉梢软得拾不起,微微地颤栗。
卡萨尔以为对方只是先前痛得恍惚的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或许眼前还有著某些可怕的幻觉,可当他向前迈了一步,脚尖尚未著地,怀里的男人突然剧颤了一下,本来平静的脸再度出现本不该再出现的扭曲。
赶快蹲下来,把人在地上放平,卡萨尔摸了摸提到了嗓子的心:“塔塔,哪里不舒服吗?”
塔克斯紧紧拽住他的手指惨惨的发青,喉咙更是挤出痛苦而变调的模糊音节,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找回言语的能力:“还……还有……一个……呃……啊……”
“……”卡萨尔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也无法消化这个如晴天霹雳的信息。
若是好事多磨他并不反对。但就算这是好事也未必好得太过分。
这个时候,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以至於重新打开孕夫的双腿准备接生时都蒙头蒙脑的。
什麽也无法思考。直到耳边响起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