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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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然後握紧向上拉扯、原地套弄或者局部按摩,力道不失刚猛,动作却极为温柔,两者完美的结合让那根Rou棒很快就站起来了。
“哈,”卡萨尔心花怒放地弹了个响指,“小样,你有种别有反应啊,原来不一直装死麽?今个儿咋不装了?”
尽管状况不太乐观,即使预料到一贯的冷静会被诱发出的欲望所出卖,塔克斯也并无大难临头般的慌乱。再怎样,他也是个人,不可能每次都从欲望的深渊里凯旋归来,加之这家夥也并不坏,只是太过好色和贪玩,让他一次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一个游戏总是一边倒的形势难免会失掉乐趣,有输有赢才是目光长远,才会惊喜不断。
卡萨尔屁颠屁颠了半天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他感到自己在自娱自乐似的。心头不爽至极便上前卡住对方的脖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和这样一个白痴较劲,塔克斯的确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还是无法回答卡萨尔这愚蠢的问题,但是那人要喷火似的双眼仿佛他不给出点反应就会被斩立决,这让我们的战神非常头痛,毕竟他最不会的就是虚伪,所以干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了:“你什麽时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
看著卡萨尔缓缓张大嘴不知是要尖叫一声作为发泄还是要一口咬下他的头颅一解心头之恨,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发誓,他说的都是实话,要做就做不做拉到老把他这麽吊著也不换换姿势四肢都酸痛欲望都疲劳了,不是不能罗唆,而是罗唆得有个限度。他最讨厌浪费生命了,偏偏这只豹子唧唧歪歪的非要和他那里谈情说爱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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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1 触手系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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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卡萨尔是真的无力了。
他摇摇欲坠地捧著头,眼神都被塔克斯这个打不死的小强给搞得涣散了。只见他歪倒在吊床上,有气无力地朝罗曼蒂克挥了挥手,示意他看著办,自己已经不行了。
还没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见那妖树吃里爬外,如此没种,卡萨尔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给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个蠢蛋!”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两个家夥忙著内讧,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而且腿间的花|穴沾满了露珠一样的淫渍,剧烈的收缩因为他强自忍耐不太明显罢了。
而那怪树也算误打正著,它总得做个样子交差,所以只好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条朝那朵娇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挞起来。
其实它和卡萨尔一样,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太普通不过,也没抱什麽希望,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殊不知,往往这种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半空中的男人在持续的鞭打中开始扭动,无意中使那些漫不经心的鞭条有种老练的感觉。那副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豹子睁大了眼,从藤床上滚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像个从未进过城的乡巴佬。
塔克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只觉下面痒得厉害,而且随著那慢悠悠的鞭打快感迅速飙升。特别是那好几次只刮过大腿内侧的枝条突然发难,接二连三地抽中他的花唇那份真实厚重的快意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而妖树见状更是来劲,终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和力气横竖抽著那块迷人的禁地。一时间‘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於耳,到後来竟然带了些淫糜的水声。
被转为倒吊的男人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那美好的私|处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只得任凭来来回回的鞭子在上面交错著血痕。不一会,两只大腿就布满伤痕,挂著血丝,可怜的花唇也红肿不堪,有一片比较倒霉,吸收了过多的火力而破皮露出更为鲜豔滑嫩的内层。肉缝则被掀开,中间的|乳珠被抽得青紫,如肥硕的葡萄。失去花唇遮掩的|穴孔早就血肉模糊,还有一棵小小的倒刺扎在上面,随著鞭击深入肉里,只剩一个痣般的黑点。
塔克斯不可抑制地喘息著,眼里一片五光十色,胸腔像处於深海之中,那莫名的压力弄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焦距靠拢了点,只有一片轮廓的景色开始成型仅仅只是模糊不堪,哪知紧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意识到自己回到地面,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却多了一根胡搅蛮缠的手指,头上那片熟悉的阴影怪笑不止地将他彻底覆盖,当那粗壮的灼热抵著入口塔克斯第一次有种不想去揭开的茫然。
不用看,也知道那家夥如何得意,那恨不得嘲笑他三天三夜的嘴脸铁定兴奋得咬牙切齿。
果然,如他猜想那般,卡萨尔并不直接进来,而是用荫茎重重摩擦著他甬道浅处故意弄得淫液四溅沐浴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的刁钻本就让他够受了的,而那妖树还凑热闹似地跟正主攀比谁更穷凶极恶,触须大力搅著他发硬的分身不说,马眼也被强行灌入令人魂飞魄散的触感。下方的括约肌跟著被撬开,不知又有多少触手窜进去捣蛋。多重折磨让塔克斯连意识也维持不住,看来这次黑豹是来真的了。
“你一向不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天怎麽这麽孬?”
戴整根棒棒插进去後,卡萨尔便以人形发挥著兽形的力量,把双腿压在那人肩膀两旁,便毫不含糊地猛干了起来。
没想到这麽硬梆梆的身体竟有著如此柔软的禁地,而且又湿又热又紧,当中滋味可谓妙不可言,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需要考虑对方承不承受得了,如果是一般的雌性被他这般毫无章法的操弄,不死都去半条命,往往干到半途就已经嗝屁,无法尽兴不说还惹一身晦气。而塔克斯就不同了,那处比起他享用过的雌|穴算是上上等,而且还越干越紧,虽然生涩但懂得适应,分泌出的液体不多不少,夹得他如在云端飘摇,总在被动的吞吐之後转为主动的吸吮,把他往深处拖去,一丝一毫的抽搐都如精心的迎合,让他产生彼此之间是在完美互动的错觉。
下章就开虐……然後转入感情戏,老这麽乱扯也不是办法,早搞早生子才是正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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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2 兽|交虐H~
被枝条反绑著双手、拉高腰杆、分开臀瓣的男人忍受著野兽和植物的共同奸淫,身体像在海面上、暴风雨中颠簸的弱小船只,完全被抹杀了意志只能听天由命,那种无助感塔克斯虽然很不喜欢,但好汉不敌众拳,也只能随波逐流。
卡萨尔体力惊人,每次都整根插入,直抵花心践踏一番,极快地抽出後又进逼深处,插得男人只能虚弱地战栗,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
塔克斯浑浑噩噩地感受著那叫人快要疯了的痛并快乐,之前的Xing爱虽然也强悍无比後劲十足,但都没这次来得威猛。他突然有点後悔,如果让男人少吃点苦头如今也不会爆发得这麽彻底,他不是怕痛,这点痛对他来说太九牛一毛了,只是担心那目光短浅的家夥做完之後直接躺棺材了。说来也可笑,他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怕豹子精尽人亡了,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想他死得那麽早,不然他去哪再找个人供自己逗玩呢?
卡萨尔完全不知男人正替他著想来著,还以为对方正恨著恼著只是苦苦地不动声色罢了。明明塔克斯才是阶下囚那个,他这个当家作主的反而还受气来著,这个翻身仗能不打麽?
也别怪他小气,本来兽就是自私的东西,令自己不舒坦的事物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扫除。何况塔克斯本就是他宿敌。他的命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虽然终於尝到了征服的滋味,但依然不满对方那张无论有多痛苦都纠结不起来的面孔。开始他想象过很多适合那人的表情,可一个都没出现过。他想看他屈辱的眼神,他敢说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会兴奋得再长出根老二都说不一定,他想看他抱著自己的腿哭著求饶被逼著就范时那痛苦不堪的模样,这个大概不太现实,但事在人为,有什麽是真正做不到的?就不信这个邪,那家夥也是人,又没金刚不坏之身,就算没有痛神经也要给他造出来!娘娘的!
塔克斯仍是自制地喘息著,虽然没发出声音,但这样的喘息就足够让他全身上火,激动得将阴囊都要顶入甬道似的狂乱轰炸著。
过於频繁和猛烈的摇晃,让男人的腿不由自主往两边打得更开,已经完全接纳他的花|穴分外愉悦地套弄自己裹紧的棒棒。两人的结合交织著的淫液和血渍,孜孜不倦地为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加料著色,各自的不可自拔交相辉映,春色无边自不必提。
塔克斯放任自己在欲望中浮动,半闭的眼睑轻轻颤抖。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像是来自幽深的古井,浑厚得如同从腹腔直接发出的声音。
“呃──”
只是突然,剧烈摇晃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眼,毫无预兆地额上青筋毕现,太阳|穴鼓了出来把皮肤撑成薄薄的一片,身体更是拱了起来几乎超越了极限硬生生地扭成麻花,下体更是发出宛如井喷的吱吱响声,整个人都显得大大地不对劲,仿佛有什麽东西刨肝挖肺要撕破血肉钻出来。
只见塔克斯剧烈收缩的瞳孔映出的竟是一头身形庞大毛皮上布满斑点的黑色猎豹,之前那个强壮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
在卡萨尔突然化为兽形之时那根埋在男人体内的荫茎也顺势暴涨几倍,其痛苦可想而知,但令塔克斯血流如注、痛得理智全失的并非对方恶毒的作为,而是在吃痛的那一刹那他本能地想脱离那根巨物,导致被倒钩撕裂了内壁。
塔克斯渐渐闭上眼睛,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然而他惨痛的昏厥并没引来丝毫的同情,那让人无法想象的巨根就著满是血红粘稠变得格外湿润的甬道凶猛地律动起来。
这才是野兽真正的交娈方式。完全是摧毁似的夺命贯穿,毫无人性的凌迟。
塔克斯的私|处已经化作血海一片,无尽的红汩汩流著,浑身沐血的凶器上面沾满了零碎的肉末,但仍旧像锯子般来回拉拽著,似乎从这里开始肢解直到男人变成一块一块一粒一粒才会罢休。
连旁边的妖树都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呆了,退到一边看著黑豹抖著发达的肌肉丧心病狂地挖刨著那人已经烂透了的私|处。
而塔克斯脸色灰白,就这麽短短几秒锺就与之前判若两人。只能随著黑豹的动作,在地上歪著蹭动。
豹子骑在男人身上只顾著惩欲,压根没发现身下的人已是呼吸微弱,花|穴因为生命的流逝而渐渐地松了。他蓝色瞳孔中只有欲望和激|情,只有自私和残酷,几乎看不出间歇的律动眼看就快要了对方的命才突然停下来往前狠挺,终於射出了大量的浊液,击入那破败不堪几乎脱了层皮、说支离破碎也毫不夸张的甬道内。
之前这麽威武的塔塔一眨眼就快挂了,真是世事无常啊,华华也快挂了,这两只小受就要离开我们了……日……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