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npc之猎艳天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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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
“非也非也,你表哥喊我一句包三哥,你又怎么能叫我叔叔呢?不妥不妥!”包不同一边笑着一边挥掌逼得姚伯当连连后退,二人武功不在一个档次上,若不是包不同心中没存杀机,只是想教训他一番,只怕一招之内姚伯当就得血溅当场。
姚伯当暗暗叫苦,眼看明明就要抓住那个精通各家武学的小姑娘,谁知半路竟杀出一个煞神,长相古怪,武功更是高得吓人,这下可要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了。包不同挥掌慢慢把姚伯当四周退路封死,心里想道这厮无礼,竟敢打公子表妹的主意,岂可轻饶,决意先制住了他,再赏他几个耳光便是,对付这等有头面的人物,如此羞辱手段更胜过杀他千百刀。
姚伯当一刀斜劈砍出,施展的正是一式‘倒劈卷帘’,取的正是包不同的胸肋破绽,包不同嘿嘿一笑,身子如陀螺般旋转开来,一手便扣住姚伯当拿刀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反绕到他头顶上,五指如山,一巴掌就带着虎虎风声朝姚伯当左脸扇去,原来方才那破绽乃是包不同故意露出,为的是引诱姚伯当到合适位置,方便自己制住、扇他耳光。
姚伯当手腕一麻,身体立马僵了半边,再也不能动弹,听得左脸方向呼呼响声,知道对方存心削自己面子,要在寨中众弟子面前结结实实地扇自己耳光,虽然有心躲闪,但力不能及,不由心如死灰,闭目等对方来打。
“呀!”风声戛然而止,姚伯当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包不同双脚膝下竟冒出两个血洞,泊泊朝外飙着血箭,整个人在惨叫声中仰天倒下,双手扶住倦缩颤抖的双膝,口中不住啊啊呼痛出声,头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嘴里不住骂道:“好贼人,竟敢用暗器伤人!啊,痛死你爷爷了!”
姚伯当被突生的变故唬得一愕,正要摆手说不是自己施放的暗器,蓦地耳间传来吴燎的声音:“姚寨主,我已助你伤了那个包三先生,你还不乘机上去制住他?”姚伯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神秘的少侠暗中相助,才没让自己丢光老脸,感激之余心中也没多想,便单手提刀,上前就要去点疼得满地打滚的包不同。
这变故发生只在瞬间,王语嫣三姝还没从包不同来援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便看见那稳占上风的包三叔叔突然跌倒,双腿还被废掉,不由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抱在一团,待又看到姚伯当提刀上前,以为他要乘机取了包不同的性命,这才缓过神来,娇容骤变,纷纷呼道:“姚寨主刀下留情!”
姚伯当一指点住包不同胸口膻中|穴,正在欣喜间,想要开口说我不会杀他,只是要好好扇他几个嘴巴罢了。话还在口中,姚伯当突然听得身后一人高声叫道:“别伤人!”便觉得背后一麻,接着身上哑|穴也被那人欺进身来悄悄点住,一时间眼珠乱转、惊恐不安,因为他已经听出那出声呼喊的人正是吴燎。
吴燎在刚才姚伯当和包不同打斗时便躲在秦家寨人群中,看到姚伯当处境不妙时,便偷偷伸出食、中二指,运起六脉神剑心决,射出两道无形剑气,把猝不及防的包不同两条小腿打了个洞穿,接着又传音入密驱使姚伯当上前,让别人看上去好像是要赶去结果对方性命一般。
吴燎心里狞笑:包不同啊包不同,原书中你便把王语嫣视为自己公子的禁脔,冷嘲热讽把段誉气走,好不让他接近王语嫣,我既然决心要泡王妹妹,也就留你不得了。
吴燎一手抓住姚伯当握刀的手臂,装出一副劝架的模样,口里惊呼杀不得,一边暗运北冥神功,另外一只手偷偷地挨上包不同的身体,吸取他的内力。包不同失血过多,神智有些昏迷,哪里分得清体内汹涌流逝的内力到底是被按在自己胸口的姚伯当吸走,还是其他,口里只能骇然呼道:“好贼子,居然会化功妖法!”
此言一出,厅内知晓星宿老怪丁春秋名号的人无不色变,看向姚伯当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恐惧和敬畏,纷纷退后,开玩笑,星宿老怪毒药霸道举世皆知,不能不防啊。王语嫣则皱起眉来,又是惊讶、又是鄙夷,道:“星宿老怪的化功大法!哎呀,糟糕了,喂,你快放了包三叔叔!那位少侠,你快点拉开姚寨主啊!”她和阿朱阿碧焦急万分,可惜却帮不上半点忙,只好原地呼喊,希望吴燎能拖开姚伯当,救出包不同。
吴燎心道:我一定会拉的,不过得等到吸完包不同的内力以后,只要他双腿残废、内力尽失,还不得回家静养嘛?嘿嘿,我多仁慈,不会杀了他的!手里愈发卖力,没一会功夫,便把包不同的内家真气如鲸鱼吸水般,吸收了个一干二净,抬眼看去,只见地上的包不同早已晕厥过去,脸色白如死尸。
“姚寨主,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了!”吴燎装模做样地大喝一声,一掌震断有苦难言的姚伯当的心脉,只见他圆睁双眼,一双瞳孔又是屈辱又是不忿地张大,死盯着吴燎,不甘地朝后面倒去,脖子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吴燎心里说道:你别怨我,只有你死了才能保守秘密,为了我和王妹妹的伟大爱情,你这个死跑龙套的就做出牺牲吧!
秦家寨的十余人自从本家寨主和包不同打斗起就傻站在原地,其后一系列变故发生得又快,直到姚伯当倒地他们才反应过来,相互看了看,才刷的抽出长刀,呼喝着‘还我寨主命来’的口号,朝吴燎杀去。
第五十九章 护美 '本章字数:3787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29 21:20: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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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长笑一声,施展出几招经过简化的天山折梅手,滴溜溜地几个转身,就把十余秦家寨帮众一一放倒,他不愿大肆杀戮,以免给王语嫣留下嗜杀的不良印象,只是微施惩戒,把他们的腕骨关节逐一卸了下来,一时间,大厅里只听见秦家帮众杀猪般的惨呼嚎叫,很是惊心刺耳。
解决了喽罗,吴燎蹲下身子,快捷地点了包不同几处|穴道,止住了他腿里不停流出的鲜血,才站起身来,迎面朝快步走来的王语嫣三人鞠了一躬,道:“小生泸州王僚,适逢其会,才阻止了一场杀人惨剧,这些人乃是首犯帮凶,现在首恶已诛,还请王姑娘放过他们!”他指了指地上惨叫的秦家寨人,一副悲天悯人的慈善模样,仿佛这些人根本不是他所伤,而姚伯当也不是他所杀似的。
王语嫣这时才看清吴燎面容,那俏似自己表哥的五官,和那又与表哥截然不同的英武气质,让她不禁脸孔一红,微低下头谢道:“原来是王公子,多谢你救了包三哥,这些人本来也没有什么过错,放便放了吧。”才说完,王语嫣突然听见身边阿朱轻咦一声,语透讶异,还以为她也认出了这与慕容复是似而非的脸孔,不由心生羞涩,忙撇开头,和阿碧看望昏迷不醒的包不同去了。
吴燎挥手打发走秦家寨和青城派诸人,他们见吴燎武艺深不可测,自己的头头又不是殒命就是重伤,哪里还有胆子留下找茬,拾起姚伯当的尸首,慌忙如鸟兽散去,霎时跑个没影没踪。
转过身来,吴燎看见迎面走来的阿朱,伊人脸罩寒霜,口里冷冷问道:“你怎么会武功的?”她已认出了吴燎脸上的面具,此面具是她亲手所制,如何辨不出来,只不过刚才看见吴燎矫健灵活的身手,一时间不敢确认他就是那个色色的无赖书生而已。
阿朱适才跟在王语嫣身边,近处听得吴燎语声,才当真确认了他的身份,不由惊咦出声,芳心里又羞又恼,暗恨这无赖书生装得好模样,骗得自己好苦,若不是今日碰巧遇见,恐怕自己一直得蒙在鼓里,让人戏耍而不自知。
女人一气就昏了头,阿朱气鼓鼓地朝吴燎兴师问罪,却忘了自己按道理应该从未与他见面才对,不觉就露了马脚。吴燎色眼把阿朱一阵好打量,在就要气得阿朱暴走时才惊讶出声:“我认出你了,你不就是慕容朱大叔的侄女吗?咦,奇怪,你不该认识我才对啊?”吴燎故意挠了挠头,做出一副吃惊纳闷模样。
阿朱清醒过来,暗叫糟糕,忙辩解道:“谁认识你了,只是前日我叔叔传信过来说把面具借给了一个叫王僚的书生,我刚才听见你自报姓名,所以才出言相认的!”
吴燎不去拆穿她的谎话,做恍然大悟状,抚掌说道:“原来如此,听你一说,大叔已然安全,我可就放心了!”
阿朱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之意,芳心一暖,哼声道:“我叔叔自然安全了,倒是你,我明明听他说你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方才那么威风,又救人又杀人的,难道你欺骗了我叔叔不成?”她灵动的大眼睛里露出不善神情,似乎只要吴燎应答不妥就要给他好看,在阿朱眼里,吴燎始终还是那个无赖好色的文弱书生,即使他刚才显露出高出自己不知凡几的武功,但也改变不了他在她心中的初始印象。
吴燎喟叹一声,道:“这世道人心险恶,我初遇大叔,不知他是好是坏,怎么能不防备?等到后来我们熟识之后,却再找不到机会开口,生怕大叔误会,只好将错就错,一直隐瞒下去,唉,下次见到大叔,我一定要好好向他请罪!”
看着吴燎一副摇头悔恨神情,阿朱玉容稍解,说道:“算你啦,我就……就告诉叔叔让他原谅你就是了。”
吴燎正欲道谢,那边阿碧丫头却喊了起来:“阿朱,你快去把药房的‘茯苓丹’拿来给包三哥吃,他的伤很重哩!”阿朱深深看了吴燎一眼,忙转身去了。
此时慕容家的家丁也解开了绳索,一一跑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把包不同抬到房里休息,阿碧也跟着进去了,她心地善良,对着时常和自己开玩笑的包叔叔也颇有感情,此时见他受伤,便用心仔细伺候。
偌大的厅堂瞬间只剩下吴燎和王语嫣二人,王语嫣毕竟不比阿碧小丫头,她身为表小姐,自然要和异性下属避些嫌疑,不便跟去。王语嫣朝吴燎看去,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眼中多有欣赏赞许之色,不由玉颊生晕,暗道此人好生无礼,岂能这般盯着人瞧,不过芳心又抵不住去看他那酷似慕容复的五官的诱惑,不由心中又喜又羞,很是矛盾。
吴燎见她玉容酡红,肌肤白嫩无暇,美得不可方物,心里不由搔痒难耐,他可不像段誉视王语嫣如神仙中人,只可远观、不敢近处唐突佳人,畏手畏脚,直到最后才好险抱得美人归,吴燎轻移到王语嫣身边,柔声道:“王姑娘美若天仙,如谪仙飘落凡间,小生何德何能,今日能得窥芳容,真是三生有幸,几世修来的福缘哪!”
王语嫣听他语气隐隐透出倾慕之情,芳心微微不喜,她此时心中只有慕容表哥一人,自幼便立誓非表哥不嫁,正要出言断去吴燎念头,突然抬眼见到他那双酷似慕容复的星目,射出浓浓情丝,芳心竟微微一颤,恍惚觉得自己正被朝思暮想的表哥温柔地看着,再说不出绝情之语,脸上飞霞入耳,目光迷离,幸福的就要出声依偎过去。
就在王语嫣神思游离,玉体就要投入吴燎怀里之际,一声清脆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美梦,却是阿朱手持一只药瓶,盈盈地立在门口,脸上满是寒意。
王语嫣一个激灵,发觉自己离吴燎胸口不过两寸,入鼻都是陌生男子的气味,再抬头看见吴燎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不由心下羞愧难当,一声嘤咛,掩面逃了开去,让初闻王妹妹体香的吴燎暗道一声可惜。
吴燎潇洒地回转身来,看着怒气冲冲朝自己这边走来的阿朱,呵呵笑道:“阿朱妹妹,你来的倒巧!”阿朱板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地经过他,冷然道:“谁是你阿朱妹妹,不好意思,打扰到你泡妞,不过我可提醒你,王姑娘心里可只有我家公子一人,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吴燎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辩解,赔笑着随她一同到了包不同休息的房间。
包不同果然很惨,一张本来就很瘦的脸现在几乎都贴到骨头上去了,一条条青色的经脉如蚯蚓般清晰可见,阿碧叹了口气,接过阿朱手里的‘茯苓丹’,倒出一颗和水给包不同喂了下去,那药也有几分神效,一会儿,包不同苍白的脸便有了几分血色,呼吸声也顺畅多了。
阿碧怜惜地看了一下包不同满是血迹的双腿,垂泪道:“不知是什么暗器这般歹毒,竟然把包三哥小腿上的经脉全部切断了,恐怕包三哥下半辈子就……离不开这张床了……”阿朱闻言眼中也是湿润,不禁抱住阿碧柔声安慰,说是慕容公子天纵奇才,必定能找到良法治愈包不同。
吴燎一边心里不屑,一边好言相劝,不过阿朱却似乎对他有成见,便放开阿碧,连推带搡地把他撵出门去。吴燎站在门外,隐约听得里面阿碧不解问道:“阿朱,你怎么能这样对王公子,他好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阿朱却道:“你当心点,这人好色的很,方才我就见他对王姑娘不怀好意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