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npc之猎艳天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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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宫装女子从众大汉中间走出,婷婷玉立伫在门口。
“对不起二位公子了,打扰之处请多海涵!”黄衣少女朝吴燎他们微微颔首,算做赔礼道歉。那唤作刘师傅的领头汉子见黄衣女子出现,立即收了嚣张的气焰,闭口垂首立在旁边。
“你们无缘无故闯进来,打扰了我和我大哥的雅兴,难道一句对不起就了事了吗?”吴燎突然出声,唤住正欲转身离开的黄衣少女一众,“晴天白日、朗朗乾坤,天下间如果做错了事只用说一句道歉,那还要国家王法何用?”身旁那才微松一口气的女子见他突然说出如此迂腐之言,恐怕立即要把这群本欲离开的煞星们给招惹回来,气得在桌底下狠命地掐着吴燎的手腕,心里不住咒骂这个书呆子不懂变通,等会要他好看。
那黄衣少女一听,果然停住脚步,掉转身形,深深地看了吴燎一眼,才微微张口道:“哦,你不满意吗?那你说要我该如何赔偿你呢?”
吴燎嘿嘿一笑,甩开被女子抓住的手,站起身来道:“也没什么,小生王僚,今年二十岁,身体康健、父母在堂、家中殷实、尚未婚配,今日与姑娘有缘相会,一见倾心,不知可否赐下芳名住址,好让小生回禀父母上门提亲!”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脸色各异。
黄衣少女脸露古怪好笑神色,身后众多汉子更是怒火中烧,几个脾气差的已经开口骂人:“你个穷酸破书生,好没自知之明,我家小姐身份何等高贵,岂是你这个癞蛤蟆高攀得上的!”易容女子则是气得腹中七窍生烟,若是条件允许,恨不得立刻操起柳叶刀把这个不明状况、好色无耻的臭书生的舌头割掉,让他再说不出轻薄无礼之言。
吴燎仿佛没有看到众人异样的眼神,耳朵里也自动过滤掉那些骂人的话语,兀自深深鞠了一躬,施礼道:“小生不敢自比潘安宋玉,但也算一表人才,不敢说科考可以及第三甲,但取个进士也是绰绰有余,如此条件,姑娘还要考虑吗?即使需要考虑,难道连一介芳名也不肯留下吗?”他此言虽然口气甚大,但语气无比诚恳,竟让人一时辩驳不得。
黄衣少女脸露异色,瞟了吴燎一眼,突然说道:“王僚是吗?我记住了。如果你三个月后真的考上状元,便来京都保和堂找我吧!”说完后挥洒衣袖,步履轻摇地带着一帮怒气冲冲的大汉转身远离开去。
等到黄衣少女远去,易容女子瞅见吴燎还立在原地发呆,不禁上前推了他一下:“喂,书呆子,天鹅已经走了,你还在发哪门子呆哟!”她一时疏忽,竟然忘记使用东北大腔,流露出一口吴侬软语来。
第五十一章 同行 '本章字数:414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18 14:00: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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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回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你到底是谁?方才那些人为何要找你?”易容女子被他邪异的笑容一慑,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拿了他们一样东西罢了。”才说完,她忽然想起对面这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色色书生,自己为何要告诉他原委,忙改用中性声音道:“你问那么多作甚,不想要命了吗?”手里一把柳叶刀还晃了晃,以示威胁。
吴燎好奇她到底偷了什么东西让黄衣少女如此兴师动众,便继续装作迂腐书生模样,作恍然大悟状,指着那女子道:“原来你是小偷,怪不得会变脸!”
那女子哭笑不得,啐道:“书呆子,不懂不要乱说,这不叫变脸,是本……本大爷的绝活,江湖里把这叫作易容,是很高明的功夫来着!”
吴燎不信,嚷嚷道:“胡说胡说,我看你用手在脸上一摸就变了个模样,不是巴蜀的变脸绝活还是什么?你休想骗我,我可是我们镇里的神童,唯一的秀才,知道的东西可多了!”
那女子暗中嗤笑,心道:“还神童呢?我看你不过是小镇里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罢了,哪里懂得本姑娘易容术的精妙!”她虽不愿对牛弹琴,鸡与鸭讲(好暧昧),与吴燎细说易容和变脸的区别,但看到吴燎一脸敬佩好奇的求知神色,心里也不禁沾沾自喜,便道:“你懂什么,易容岂是戏班子里那骗人用的把戏能比的?易容之术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变成任意模样,可玄妙了!”
吴燎道:“原来如此,那么易容术可以让人由男变女吗?”女子随口答道:“自是可以。”
吴燎拍掌喜道:“太好了,你快点变做方才那黄衣美女的模样,让我亲一下吧!”说完两眼冒出精光,看得那女子毛骨悚然。
“你……你无耻!”女子大怒,手里柳叶刀便朝吴燎劈去,不过她还算好心,刀背朝外,只是想吓吓这个可恶的色书生而已,倒没想真伤了他。
吴燎大骇,脚下一个踉跄,朝后跌去,堪堪避过女子的刀背,不过却后脑着地,重重地磕出一个包来。“你,你疯了,只不过是个提议而已,不同意也就罢了,用得着出手伤人吗?”吴燎坐在地上,拼命揉着脑后,气愤地说道。
那女子没想到吴燎摔得如此惨,心中微微不忍,便支吾道:“你一个饱读诗书的秀才,如何会生这样龌磋的想法,摔了活该!”
吴燎气道:“我们都是男人,说这些有何不妥?难道你不喜欢方才那天仙般的美女吗?哼,假正经!”那女子听他这般说话,愈发生气,可偏偏反驳不了,难不成要告诉他自己本是女儿身吗?
吴燎又道:“你我都是男人,你又会那易容之术,你先扮成那女子模样让我亲亲,待会你再把我扮成她的模样,我再让你亲回去,岂不是两全其美?你以为我王僚是光会占便宜的人吗?”
那女子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骂道:“你还说,你怎么可……可以亲我?荒唐!下流!”边说还跺了下脚,女性神态十足。
吴燎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个国子脸的东北大汉偏偏做出小姑娘撒娇的怩忸姿态,当真滑稽的很。“怎么不可以,男人亲男人有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你不是男人!”吴燎突然掩嘴惊呼,挽起衣袖指着那女子。
那女子一惊,忙挺起胸膛,强辩道:“谁……谁说我不是男人了,书呆子你听好了,本大爷名叫慕容朱,苏州人氏,你到那里一查便知!”
吴燎盯着慕容朱那饱满的胸膛,啧啧叹道:“原来是慕容兄啊,失礼失礼!小生正好要去苏州探亲,相见便是缘分,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不过在此之前,不知慕容兄可否让小生看一下你的庐山真面目呢?”他一听到这个名字,便想起了原著中乔峰的爱人阿朱,她不就是以易容术见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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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朱挥了挥手里的柳叶刀,说道:“这容易,我们先去找个客栈落脚,等摆脱了那伙人我再让你看好了!”她易容需要时间,匆忙间哪里能当着吴燎面变出一副脸孔来,便着意拖延,况且她见吴燎衣冠楚楚、穿金戴玉,一副有钱人模样,便想傍上这个冤大头一同顺路回苏州,也好省去些路费。
吴燎知道她有意拖延,也不说破,便抓起行囊,与慕容朱一同下楼去了。
“喂,王僚,你属猪的吗?”慕容朱已然换过了一副三十岁左右的平凡中年人模样,坐在正海吃豪饮的吴燎身边,郁闷地看着他把五个人分量的酒菜消灭一空。
“嗯,慕容大叔,你过来人了,怎么不明白我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间,饭量大点也很正常嘛!”吴燎一口包下一颗狮子头,嘴里含糊地答道,“不对,不对,我看你不一定知道这个道理,你看看你,比我矮了一个头有余,当年一定没注意饮食,如今才会长成二等残废的!”慕容朱先前回到客栈房间,不光换了副脸,身材也恢复到真实高度,谁知竟然成了吴燎的笑柄。
慕容朱气得满脸通红,可惜被脸上易容之物挡着,看不出来,她恨声咒道:“吃吧吃吧,撑死你这个色书生!”
吴燎哈哈大笑,一只沾满油腻的手拍上慕容朱的肩膀,道:“食色性也,我王僚一下能占其二,死有何妨?慕容大叔,听说潭州晚上流莺甚多,我们不如叫来两只来满足一下第三样‘性’,岂不妙哉?我们甚至可以同床竞技,看看到底是我少年力壮,还是大叔你老而弥坚?啊哈哈哈!”
慕容朱虽然没听过什么是流莺,可‘性’啊、‘同床’啊还是听得懂的,不禁拍开吴燎的脏手,跑到门口,骂道:“王僚,你太无耻下流了!亏你读的还是圣贤书!我先回房睡了,要叫什么流莺,你只管自己叫好了!”说着就要拉门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入客栈时,她便极力拒绝吴燎只开一间房的要求,硬是开了两间单间。
慕容朱跑到门外,半蹲着身子,捂住心口暗暗唾骂吴燎好色无耻,却听见身后房间里吴燎可恶的声音传来:“慕容大叔,你太古板了!古人有云,关系最铁的人有四种: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你放弃了加深我们友谊的最好机会,岂不可惜?大叔,你再多考虑一下哦!”
慕容朱实在没见过吴燎这么不要脸的秀才书生,飞红着脸,一边捂住耳朵飞快地逃回自己的房间,一边暗自心想,和他这样的色狼一同回苏州的决定是否是个最大的失误。
在慕容朱眼中,眼前这个叫作王僚的书生不但好色无耻,而且还颇有些败家二世祖的风范。二人在潭州客栈内住了一晚,吴燎便跑到城内最大的驿站里,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口口声声说要雇下潭州城内最豪华的马车前去苏杭。当时的驿站行情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驿站,一年的收入不过两千两,刨去日常开销,如马匹草料损耗、人员人工、房租孝敬等,所剩也不过五百两上下,其收益在全国各行业中只属于中等偏下,所以当吴燎一个人大咧咧地挥舞着银票在白沙驿站大厅里嚎叫时,所有的员工都停下手中的活愣愣地看着这位衣着华丽的书生,以为他是失心疯了。一千两,开玩笑,都可以雇辆马车从南疆驶往大漠两个来回了!
还是驿站的老板最先反应过来,知道是喜鹊闹枝、贵客上门了,忙堆起笑容迎了上来,问道:“公子,要雇车吗?我这白沙驿站可是潭州最大最好的驿站了,服务一流、包您满意!”看他那欢喜样子,脸上的肥肉也抖动起来。
吴燎仰着脑袋,大声道:“当然要雇车了,而且要雇你这里最好的车。你是老板吧,帮我安排好,只要我满意了、舒服了,这一千两银票就是你的了!”说完一手把那张千两银票塞进驿站老板的手里,随意地仿佛那不是银票、只是一张低贱的手纸而已。
驿站老板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那张银票上的宝印,随后便牢牢攥紧了那张千两银票,赔笑着道:“公子,我这里最好的马车到苏杭也只不过两百两银子,您给的太多了!”
慕容朱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钱多也不是这样浪费的,便走上前道:“胡说,从这里到苏杭的马车最多只要八十两纹银,你想讹我们吗?还不把银票还回来!”说完伸手就要去抢。
吴燎一挥折扇拦住慕容朱,笑着对后退几步,死死护住银票的老板道:“老板,我这大叔有点吝啬,你别见怪!我不光要最好的马车,还要里面安置最舒服的床垫,摆满最可口的佳肴和最够劲的美酒,你给我好好张罗,银子不够再找我要,若是多了就算赏给你的了!”
驿站老板眼珠一转,心中飞快地打了个小九九,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下来。等吴燎二人出了驿站,慕容朱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吴燎大吼道:“王僚,你这个败家子!你可知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最多三百两就能配齐,剩下的七百两都是白给的!七百两啊,你知道这些钱可以救多少无家可归的难民吗?”
吴燎斜着眼看了慕容朱一下,淡淡说道:“我又不认识那些难民,为何要救他们?再说,如果真的要救,千里迢迢的,这钱怎么给他们呢?”
慕容朱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说道:“自然是捐给官府,让朝廷统一赈灾啊!”
吴燎露出不屑神色,道:“当今朝廷,冗兵冗官冗费三大顽疾在身,若是捐给官府,只怕层层盘剥之下到得那些难民手里恐十不足一!”
慕容朱想了会,也知他所说属实,不过兀自辩道:“即使是只有十分之一到得难民手里,也能救下许多人命,总比你白给那奸商要好,再说了,并不是每个官员都那么贪心,总有像前朝包龙图那样的清官为百姓做主的!”
吴燎看了慕容朱一眼,仿佛看白痴一般惋惜地摇了摇头,没有开口,漫步走开。慕容朱看在眼里,心里突生不忿,忙不依不饶地追上去问道:“喂,色书生,你没话可说了吗?还不去把银子要回来?”
吴燎停住脚步,回过脸来,满是严肃神情,道:“哼,你这大叔,枉活这么多年,居然如此不明事理!我把银子给那老板,他至多克扣三分之一,若是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