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校草,放肆宠-第1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薄希也跟着皱眉,他自己也不敢下肯定,“应该不会吧。”
在他看来,爷爷还是很疼小丫头的,只不过这次真的做得极端了。
“不行,我要上去接姐下来!”
赵一阳眼看着就要去开车门,薄希立马将门锁上,“就让他俩好好待一会儿,毕竟以后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了。”
年哥要去服两年的兵役,两年时间里,也不知道年哥和小丫头能不能见上一回。
“把话说清楚。”赵一阳目光紧锁薄希。
他能听不出来这是话里有话吗?
“前提是你绝对不和小丫头说。”薄希郑重其事,如果让小丫头知道年哥要去服兵役,肯定会各种想念各种担心,最后导致她自己做事心不在焉,很容易出事。
年哥希望小丫头能够心无旁骛做她自己的事,所以才让大家特意瞒着服兵役的事。
赵一阳举三指对天,“我保证不和姐说,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一辈子单身!”
薄希嘴角抽搐,这小子的毒誓是不是太狠了点?何苦把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车里一片寂静,安如夏抱着年糕糕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薄希和赵一阳睡得正香。
敲了敲车窗,薄希这才把门打开,“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出来。”
“喵”还没等安如夏回复,年糕糕就急不可耐地和薄希打了招呼。
薄希伸手揉了揉年糕糕的脑袋,“越来越肥了,你就是个活体暖手袋。”
“姐你终于下来了”赵一阳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安如夏莞尔,抱着年糕糕窝在后座上。
薄希唇角微扬,“碰见年哥了?”
“嗯。”
“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你想多了。”
薄希笑意盈盈,“年哥肯定吻了你很久。”
“”安如夏沉默。
“因为你的嘴肿了。”
第712章 没有一件事可以永远瞒下去()
清早,两辆车从安家出发,分别驶向不同的目的地。
安如夏怀里抱着她自己准备的点心,失败了几次,这一次终于不算是黑暗点心。
洪婶开车,漫不经心问道:“听说小姐儿时的记忆很模糊,不知道现在可有全部回忆起来?”
“一点点。”
安如夏侧首看着车窗外,天空灰蒙蒙一片,走在街上的行人很少。
“小姐到现在还怨恨老爷吗?”洪婶和蔼微笑,很平常的唠嗑状态。
“你觉得呢?”
安如夏浅笑回首,眸子里透着疏离。
“多少还是有一点点。”洪婶迟疑了会儿才开口,唇角很勉强地上扬。
纤细的十指交织在一起,安如夏思考状,“不知道洪婶是从哪儿看出来我对爸爸还有怨恨的?”
如果真的还有怨恨,她怎么会回到安家接手公司?
如果真的怨恨,她会从心底里厌恶安家,绝不会再踏进安家一步。
“小姐儿时受了很多非人的苦痛,有怨恨是正常的。”洪婶脸上流露出关切,“老爷对小姐是真心疼爱,还希望小姐不要对老爷抱有怨恨。”
“呵、”不禁一声冷笑,安如夏若有所思垂眸,安静刹那间袭来,车里温度瞬间降低。
车正在停在红绿灯路口,洪婶得空看向安如夏,“小姐、”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洪婶怕是自己心里有愧疚吧?我现在根本就不怨恨我爸,洪婶却硬是给我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如夏抬头,似笑非笑,眉眼间的淡漠疏离很明显。
握着方向盘的手忽地攥紧,洪婶忙不迭笑了笑,“小姐这是哪里话?我也就是心血来潮才这么问小姐,小姐千万别多想。”
不多想?
恕她无法从命。
“没有一件事可以永远瞒下去,洪婶你觉得呢?”
正好跳到绿灯,洪婶回神开车,并没有回答安如夏的这句话。
去监狱的整个路上,安如夏和洪婶没有一句话的交谈,两个人都是若有所思。
另一边,由云澜开车,赵一阳坐在副驾驶,怀里同样抱着一份自己做的点心,爸妈亲口尝到肯定很开心。
蓦然间,一个急刹车。
赵一阳猛地往前一窜,好在系了安全带,不然绝对出事。
“我靠!刚刚那俩人怎么走路的?不知道看红绿灯是不是?窜什么窜?”赵一阳愤恨道。
云澜两手握着方向盘,整个人有些不在状态,使劲甩甩头想缓缓,但好像更不舒服了。
赵一阳还在嘟囔,根本没发现云澜的异样。
等到了目的地,云澜几乎是立马松手瘫倒。
赵一阳心生担忧,“你怎么了?”
云澜双眸紧闭,脸色惨白,额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看起来是在强忍剧烈痛苦。
“喂!你醒醒!”赵一阳放下点心,伸手拍了拍云澜的脸。
头痛欲裂,眉头紧皱成川字,云澜不停用手拍打太阳穴,希望能以此减轻痛苦。
“我马上联系急救!”赵一阳慌慌忙忙拿出手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云澜不能出事。
第713章 当牛做马一辈子()
云澜及时按住赵一阳的手,虚弱道:“不用,让我自己缓缓。”
以前也有类似症状,他现在还没有疼到非去医院不可的地步,自己缓过去就可以。
“你哪儿痛?”赵一阳心急,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受苦,自己却没法给予帮助,这种感觉真特么不是滋味儿。
云澜虚弱喘气,慢慢摇下车窗让冷空气席卷车内,对他来说很舒服。
“你还行吗?”
这个时候还问他行不行,云澜是不是心太大了?
赵一阳咂咂嘴,“我好得很,这点冷不算什么,冻不死我,你赶紧缓过来,我可不想和一个死人待在车里。”
“我还没到死的地步。”云澜黯淡的眸子突然迸发出光亮,整个落在赵一阳脸上,“就我这种辣鸡的人,阎王爷看不起我,不会收我的。”
就你还辣鸡?开玩笑吧!
如果你是辣鸡,那他赵一阳算什么?辣鸡中的辣鸡?
“你去看叔叔阿姨,我自己一个人在车上没问题。”
都已经到了目的地,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云澜实在是没有过多力气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赵一阳很果断,“不行!就你这样,能离得了人吗?要是等我走了,你自己昏死在这儿,谁把你送医院去?”
回来看见车里一具死尸,他一定会长期做噩梦的。
云澜无力微笑,他实在是没力气说话,脑袋里就跟枪林弹雨似的,吵到极致,快炸了!
“我去附近买点吃的,你可千万别晕了。”
赵一阳说完赶紧下车,一溜烟地朝最近的便利店跑去。
云澜的视线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
“洪婶就在车里等着吧。”
没等洪婶说话,安如夏拿着点心朝里走。
洪婶靠在座椅上轻笑,一抹凄凉的弧度,眉眼间的愧疚很真实。
大约半小时后,探望结束。
安如夏目送狱警把爸爸带走,她自己驻足凝视了几分钟才离去。
靠近车,洪婶摇下车窗,“小姐要不要去墓园?”声音有些沙哑,含糊不清的情绪在蔓延。
“嗯。”
上了车,安如夏开始闭目养神,脸上洋溢着疲惫。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不一会儿,她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看见了爸爸和妈妈,很难得能够梦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喂喂喂!醒醒!”
赵一阳使劲推搡云澜,每当云澜昏睡过去,他都会把云澜给叫醒,以免云澜睡死过去。
这一次云澜昏睡得格外沉,不管赵一阳怎么喊怎么推,他自己都没反应。
“死了也请吱一声好不好?”
赵一阳试了试云澜的鼻息,还是有的,就是比较虚弱。
云澜勉强抓住赵一阳的手,缓慢睁眼,“放心,我还死不了”
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没做,不会死的。
赵一阳悄悄松了口气,“你真是吓死我了?好点没有?”
云澜点点头,“你去探望叔叔阿姨吧,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如果有事,你就要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知不知道?”赵一阳凶狠开口。
第714章 不是我想来墓园()
“几辈子都行。”
赵一阳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云澜攥得更紧了,不过很快被松开,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
云澜阖眸靠在座椅上,侧首看着左手边的风景,“今天应该要下雨,希望你出来的时候没有下雨。”
声音很轻,随时被风湮没。
天空灰蒙蒙,阴沉压抑,冷风卷起地上落叶戏耍飞舞,落叶根本不堪一击。
赵一阳赶紧下车奔向里面,一瞬间的回头也没有,他怕一回头就会放心不下云澜。
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四少走了吗?”
“明天走。”封祈年答。
云澜虚弱微笑,“我做的皮蛋瘦肉粥,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电话那头寂静了几秒,旋即是激动又克制的说话声,“想起来了?”
“脑袋快炸了。”云澜苦笑,目光落在一片翩跹的落叶上,“真没想到我会成为现在这样的辣鸡。”
“你要是辣鸡,我算什么?辣鸡中的辣鸡?”封祈年调侃,语气里是难掩的兴奋,“还记得是谁中伤你?”
当时云澜去执行任务,结果在任务快结束的时候被暗伤,之后落下病根,就连记忆也失去不少。
云澜皱紧眉头回忆当时情形,画面一花,什么也看不见,“暂时、想不起来。”
“你先好好休息,慢慢想。”封祈年安慰。
云澜虽然比他小一岁,但却天赋异禀,是执行任务的一把好手。云澜从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在战场上散发出来的光芒是让人敬仰的。
他在十二岁才正式踏入军营,当时爷爷就命云澜来辅助他,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的次数极多。
“嗯。”
云澜轻飘飘的回应被风吹散,挂断电话,整个人无力阖眸,手机也滑到了座椅上。
阴沉压抑的天空飘起毛毛细雨,洪婶撑伞遮在安如夏头上,两个人走向闫柳的墓碑。
墓碑上有闫柳的照片,照片上的闫柳笑颜如花,双眸里好似有繁星闪烁。
洪婶的心在无法控制地发颤,握紧伞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照片上。
如鲠在喉,难以发出一个音。
她已经很久不曾来看望夫人了。
安如夏什么也没带,毕竟她的妈妈没死,她没必要去给‘假墓’献花,她的这一行为让让洪婶非常不理解,洪婶甚至以为她对妈妈还有怨恨。
“小姐就没什么想对夫人说的吗?”
安如夏站在墓碑前没发一个声儿,这让洪婶很不解。
“你希望我说什么?”安如夏发问,她的妈妈活得好好的,她没有必要对着所谓的墓碑诉情。
洪婶皱眉,“小姐难道就不想念夫人?”
“洪婶难道不想念我妈妈?”安如夏发问。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让洪婶有些懵,木然地眨眨眼,半晌没发出一个音。
“不是我想来墓园,而是洪婶想来,因为洪婶心里有很多想对妈妈说的话,不是吗?”安如夏微微一笑,淡漠而疏离,她自己抬步离开,独留洪婶执伞站在原地。
洪婶再度攥紧伞柄,嘴里发涩得厉害。
第715章 你干嘛单手开车?()
站在闫柳的墓碑前,看着闫柳的照片,洪婶根本发不出一个音,右手不断攥紧伞柄,指尖都已经开始泛白。
安如夏背对洪婶,声线清冷,“洪婶不是有很多想说的话吗?说啊。”
背脊一凉,寒意四生。
洪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地面的冰冷瞬间浸入双膝,“对不起”
声音发颤得厉害,很明显的愧疚。
右手忽然卸了力,伞随风飘走,毛毛细雨接连不断砸在洪婶身上。
安如夏深吸一口气,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抬步率先离开墓园。
既然是道歉的话,她就不听了,听了只会更生气。
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精神病院那边的陈溪枫。
“安小姐,洛衣衣想见您,请您务必过来一趟。”
安如夏笑了,颇具讽刺的笑,“该不是又设了什么诡计想整我吧?”
陈溪枫也不恼,依旧是一本正精道:“快过年了,洛衣衣想跟恁道一句新年快乐,说一些心里话。”
“我要是不去见她呢?”
“洛衣衣说您肯定会来的,毕竟她是您最讨厌的人。”
虽然这个理由很不像理由,但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