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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皇叔有礼-第94部分

小说: 皇叔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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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儿。我坐这儿,好冷!”段长风看她站在那儿,窘迫的局促不安,可怜巴巴地说,其实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真的以为别人也像他那么不要脸呢。

    “哦!”沈寻定了一下神,暗骂自己是色女,轻易被男色所迷。

    又舔了一下发干的唇,把手里的帛锦放在水里,水温刚刚好,把水拧干,犹豫了一下,怕他再冻着,咬了咬唇,伸手抚上他结识的肩膀,另一只手帮他擦拭着脸,脖子到胸口。

    他的肌肤很有弹性,手感很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那种温度,透过手心,让沈寻觉得手像触了电一样,心尖轻颤,手也开始发起抖来。

    段长风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肌肤上抚摸着,一股气流从心底开始荡漾开来,气血蒙冲头顶,又慢慢回流,眼波像煮开的沸水一样翻滚,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

    沈寻被他看得几乎像找个地方钻起来,看什么看,瞪了他一眼,他还是那么肆无忌惮,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沈寻撅了噘嘴,在他伤口附近捏了一下。把手里的帛锦扔向水里,热了一身汗了。

    “嘶!”段长风蹙了蹙眉,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忍住痛用力一带,沈寻一个趔趄,撞进他怀里不说,小嘴还亲在了他的胸膛上。

    “还闹!”沈寻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吗?”

    “我是想老老实实的,可是看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

    她说话时,温柔的气息,若有若无,抚在他的胸口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好像一片羽毛,拨弄心尖儿一样,让人心里痒痒的,人不住想做些什么。

    “段长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受伤了知道吗?”沈寻轻轻的推搡着他,又不敢太用力。

    “是受伤了,腰受伤了,别处没受伤,真的,不信试试?”段长风不愿意放手,说的又意有所指。

    “段长风,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抱我,不准亲我,听到没有?”

    都说过一百遍了,你是听不懂吗,越来越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说话还越来越露骨,小爷怕过谁,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给你戴绿帽子,靠,给他戴绿帽子不就承认了他的地位,气糊涂了,现在顶多就是接触了解,还没到滚床单的地步。

    段长风看她嗔怒的表情,长出了一口气,“生气了?”

    “哼!”

    “我错了,好吧,别生气了,我有些冷。”段长风这时眼底的欲念消退了些,也极好的收敛了浑身的情愫。

    冷,冻死算了,沈寻站起身,给他找了干净的贴身衣物,并帮他穿上,真成大爷了。

027:一目十行。() 
把段长风扶到床上,他笑了一下,说:“好啦,不生气啦,我道歉。”语气非常的平缓,是那种不小心惹怒对方又小心翼翼的口气。

    沈寻其实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伸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说,“你早点休息吧!”

    “哎!”段长风半躺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天色不算太晚,他不想独守空房,可又想留她留得不那么明显,于是就说,“你今天不是说去衙门了吗?可发现了什么?”

    天呐,这个才是他们今天要聊的主题,结果差点都忘了。

    “你先说,你的伤怎么弄的?”沈寻索性坐了下来。

    段长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她讲了一遍,当然,肯定得把吴丝丝那段儿给隐藏了,遇到云展的事儿也没说,这件事他并不想让阿寻知道,因为她知道了,接下来的日子可能就过的没那么开心了。

    只说自己在街上,发现有人跟踪,所以追到郊外,无意中闯到一个石屋,觉得那个石屋有些诡异,在里面观察时,粗心大意,才让刺客得手。

    接下来,沈寻也把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之后又拿出那个椭圆形的钢片。

    段长风接了过来,在手里慢慢观察,“这就是刚刚你硌秦焰的那个钢片?”

    “嗯!”沈寻点了点头说。

    “这个钢片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从上面根本看不出什么。”

    段长风蹙了蹙眉,钢片是很普通,但是打钢片的人必定不同寻常,恐怕是想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吧,看来阿寻还算机灵,不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可更奇怪的是,明明死了人,却没有人去报官,也没有人去认尸。”沈寻听他说钢片没什么特别。有些失望。

    段长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几上,看了一眼阿寻,眼神非常的笃定,“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寻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喉咙,说:“那就说明这个人没死,不然明明不是乞丐,也不是流浪汉,为什么家人没有报官。”

    “那为什么不可能,这个人是外地生意人呢?别人图财害命,他的家人以为他在外地做生意。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呢?”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显得高深莫测。

    沈寻只觉得眼前晃了晃,这样说话多好,多像一个正人君子,“也有这种可能,但是……你看这个是什么?”她说着从腰间,小心翼翼的掏出那片手帕,送到段长风面前,“这是我在停尸房,存放那具尸体的床上发现的。”

    段长风伸手接了过来,看到上面淡淡的粉末极为不见,又用手捻了一下,放在鼻端闻了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沈寻好奇地问。

    “这是化尸散。”段长风淡淡地说,他当然知道,可以说在熟悉不过了,又说:“经常会用在战场上,两军交战时,必然会有人员死亡,因双方无暇收拾,有时候会用这个,撒在尸体,瞬间会让尸骨无存,如果用的量比较少,可以加速尸体腐化。”

    “所以我说这个死者必定不是外地商人,如果是,凶手就没有必要那么费劲心机的毁他的容,让他看起来像乞丐,还那么快的毁尸灭迹,让官府草草结案。”沈寻得意洋洋的说,“所以,不但死者不是外地人,恐怕连凶手也不是外地人。”

    段长风眼神里露出赞许,就像自己的孩子表现很突出,身为家长,心里会有一种骄傲。

    “对,真没看出来,你还心细如发。”段长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这种东西用量,必然很少,没想到阿寻,居然细心地发现,“你说的没错,死者是本地人。可能还会是一个大人物,但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人认尸,所以至少目前来看,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死了,或者说,至少别人看到的,他还活着。”

    “我知道了。”沈寻刚想说什么,只见段长风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

    沈寻不好意思,笑了笑,就是性子太急,看破别说破嘛。

    她又往前面坐了坐小声的说,“我还找方楚要了一份,曲宛城上流人士的名单,下面详细介绍他们的情况。”

    “哦,真的?”段长风伸手握着她的手,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惊讶,“真没想到你秀外慧中,看上去不谙世事,大大咧咧,遇到事情却能如此沉稳,考虑如此周全,观察入微。”

    段长风轻挑着英挺的眉,觉得自己像捡到宝一样。

    沈寻顿时露出得意的神色,“那是,小爷我上的厅堂,下得厨房。”

    “哦!其实这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能入得睡房。”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戏谑的笑。

    “段长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正常不到半小时,三句话就破功。

    “我现在可是一本正经啊。”段长风正襟危坐,神情庄重,看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沈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又止不住笑了,“哎,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江湖上很有名啊,也很厉害,所以那些宵小之辈见到你就害怕。”她出谷没多久,就回到了家,之后又被困在宫中,所以对外面的事儿,知之甚少。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我的样子看上去会让人害怕吗?我也没什么名气,但是我想,有一个人必定会怕我。”

    “谁啊?”沈寻好奇地探过头问。

    段长风伸手轻轻一勾,另一只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了笑说:“你啊!”

    “讨厌,不理你了!”沈寻挣扎得站着身子,伸了伸懒腰说:“回去睡了。”

    段长风拍了拍自己里面的位置,“不如今晚睡这儿。”就看了阿寻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他又讪讪笑着说:“晚安!”

    “哼!”沈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又掩上门,突然又把脑袋探进来,做个鬼脸说:“段长风,咒你晚上睡不着。”然后又嘭的把门关上。

    段长风摇摇头,忍不住笑了,心里愉悦的不行,沈寻走后。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但愿不是他想的,这个时候他宁愿相信自己判断有误,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敬佩的那个人,会是大奸大恶之辈,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愿不愿意而做任何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秦府的家人进来禀报,说方公子着人给沈姑娘送来一份东西,还说:“那人一定要亲手交给沈姑娘,不能给其他人看。”

    沈寻当然知道是什么,看来这个方楚办事很细心,速度也挺快,随让他进来。那个家人带着一位随从打扮的人过来,把东西交给沈寻之后就离开了。

    秦家的家人脸上还露出奇怪的神色,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沈姑娘不简单呀,这边儿踩着段公子,那边怎么又和方公子牵扯上了,这礼物都送到家里来了,太明目张胆了吧,肯定是贵重礼物,不然方公子的随从,会那么小心谨慎?

    沈寻看他神情,不由得皱眉,唉,说:“这个东西是方公子送来的,但它不是……”

    “小的明白,你不用告诉小的,放心吧沈姑娘,我不会乱说的。”那家伙说完不但眨眨眼睛,还一副我就是下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表情,居然还有一脸我明白的神情。

    沈寻动了动嘴唇,擦,你乱说,你能说出什么呀?切,果然和秦焰一样,有病!

    她打开那个盒子,居然看到一叠厚厚的纸张,她抱着盒子就来到了段长风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刚刚那个家人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她来,谨慎的瞟了她一眼。又小声地说:“沈姑娘,是我们家少爷,让我来看看段公子的伤可好了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没事儿,你随便说,真的。”沈寻口气很平缓,几乎可以用云淡风轻,无所谓来形容。

    就是这种表情,把那个家人吓的,“姑娘,我真的没说,我发誓。”

    “你可以说的。”沈寻都凌乱了快,她这么越让说,那个家人越害怕。

    “我真没说,姑娘,我真的是来看伤口的,不是,不是……”不是来告状的,咱不是长舌妇,家人哭丧着脸,都快给她跪下了。

    沈寻无奈的摇摇头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把人吓的,于是,好声好气的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以打开给你看看,我这就是送给段公子看的。”

    “小的错了,小的,不敢看。”那个家人捂住眼睛。心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这沈姑娘,好手段,别的公子送她的礼物,她还敢拿给段公子看,高人啊!

    沈寻看他兔子一样的窜走,心里骂了几遍娘,这就是有口解释不清,你妈的!

    她推开段长风的门,看到他已经起床了,看自己进来,他也轻轻走了过来笑着问,“这么早就过来看我,想我了?”

    “非常想!”沈寻咬着牙说,这个人怎么这样。索性不与他一般见识,因为你越跟他吵,他越开心,就是这么变态,没办法。

    “伤口可好些了?”她用很正常的语气,把他脸上轻佻的表情忽略不计。

    “好多了,有你这么关心我,它敢不好?”段长风为了证明自己的腰好了,还回来回扭动了一下,并上前揽过她的肩,并扶她坐在床上,“昨天晚上被你诅咒的,真的没睡着。”离她很近,和她耳鬓厮磨。

    沈寻动了一下身子,有板凳不坐。干嘛坐床上,把个盒子,抱好说,“别闹了,我有正事给你说呢。”

    “哦?”

    “你看,这是早上方楚派人送来的,你要不要看看?”

    段长风深望了她一眼,拿出里边一叠厚厚的纸张,足足有上百张那么多,看来这曲宛城的达官显贵,社会名流,确实不少啊。

    沈寻也拿起几张认真的看了起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竖着念就算了,从左边往右念,还念不通,后来一想,古文都是从右往左念,这也就算了,还一大堆繁体字,他妈还文言文,文言文就文言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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