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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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风手指着旁边的小门说:“这里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去洗个热水澡,睡觉会舒服些。”
洗澡!跑了一天,泡个澡,确实是一钟享受,可想到他也在这个船上,心里怎么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呢?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她摸了摸下巴站着没有出声。
段长风扳过她的身体,把手放在他的肩胛骨上,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恰到好处,“难道想让我帮你洗,还是想我们两个一起洗鸳鸯浴?”
“段长风,你再不正经,我可不理你了!”沈寻跺了跺脚不悦的说,说着推了他一下,就朝旁边的小门走去,走到门口,像又想到什么一样,回头怒视着他说:“你。不许偷看!”
段长风亦笑非笑,摸了摸鼻子说:“绝不偷看。”
沈寻打开那间房门,里边面积不大,但是装修的很温馨,大大的浴桶里,居然还洒了粉红色的花瓣,水温也是刚刚好,回头,又把门关死,她脱了衣服,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坐进桶里,啊,真是舒服极了。
刚闭上眼,想好好享受一番,门却哗啦被打开了,沈寻一个机灵连忙睁开眼。看着段长风嘴角含着轻佻的笑,双臂环胸,斜倚在门口。
“啊!”沈寻大叫一声,心里慌乱不堪,身体下滑,完全没在水中,只露一个小脑袋,心里也奇怪,刚刚明明把门关的好好的,他是怎么打开的?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全船的人都以为,我们俩在做什么吗?”段长风依然嘴角含笑,看得随心所欲,并且理直气壮。
“你赶紧出去,你不是说不偷看吗?”沈寻大叫一声,真想站起来把他的脸撕破。
“我说了,绝不偷看,所以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看啊。”那神情好像在说我很言而有信的,说到做到。
段长风,你这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
他说着竟然还向前走了几步,沈寻心里一阵紧张,天呐,今天不会是,就这样被他吃干抹净吧。
“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他每走一步,像踏在她的心上一样,心压抑的快不能忍了。
“没有谁让我进来,是我自己要进来的。”眼看他都快走到自己浴桶旁边儿了。
沈寻被水汽氤氲的小脸,都变的有些苍白了,你大爷的,再敢走近向前一步,信不信小爷今晚就就把你办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思想没那么保守,谁怕谁呀。
“你沐浴不带换洗的衣服呀,我好心帮你送衣服,你脑子在想什么呢?”段长风把几件贴身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板凳上,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立马笑的像个大尾巴狼一样,“难道你以为我想……”
“滚!”沈寻觉得如果天天这样被他这么气,早晚有一天会被气死,恐怕这一天不会太远,指日可待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就说这个人不会做人吧,送衣服是多么雪中送炭的,偏偏他就能送成雪上加霜,出门本来就没带几件衣服,行李都放在马上,那匹马受惊,已经携着她的全身家当,潜逃了。
段长风挑了一下眉头,一本正经的说,“滚床单?”
你妈,你不是不知道滚床单什么意思吗?还挺会现学现卖的。装,装就知道装!
他结合了两人的谈话,刚刚才想到滚床单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滚!”沈寻要不是没穿衣服,早就站起来踢他了。
“是我跟你滚啊,难道你以为我跟别人啊?”段长风蹙了蹙眉,表情非常的诚挚认真。
沈寻凌乱的拍了拍额头,长出一口气,真怕这样被他气死,好想一巴掌拍死他,“段长风,你个SB,你个小贱人!我咒你这辈子不举。”
段长风爽朗的哈哈笑出声来,这不举,SB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肯定不会是好话,这真是犯贱啊,被骂了还觉得很开心,看她不知道是羞红还是气红的小脸。觉得心情好的,浑身都有些飘了,伸手拍了拍她滑腻腻的小脸,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急躁什么啊,你看我,被你看光了,都没说什么!”
“呸!”沈寻碎了一口,伸出手把水泼到他身上,段长风身子一侧,轻松躲过,不想在逗她了,生怕她真恼了,笑着躲到了门口,沈寻又把水泼过来,他开门又把门关上,水全部都泼在了门上。
只听段长风在门口说,“快点洗,等一下水凉了。”
沈寻对着门,狠狠地瞪了几眼,其实心里也真的没那么生气,还觉得没来由的心安,轻松。
段长风坐在外面的房间里,悠闲的喝着茶,神情一贯的沉稳内敛,和在沈寻面前简直是判若两人,朱重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爷,我们接下来还要去边疆吗?”
“不,你派人去秦家堡,告诉秦焰,说过几天我会登门拜访。”段长风端起杯子慢慢的呷了一口茶,淡淡的说。
“是,属下这就去办。”朱重鞠了一躬,刚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问:“爷。钟铉要让他回来吗?”
“不急,等赈灾的事儿忙好,再回来也不迟。”段长风说,看朱重恭敬地退下,又喊住了他,说:“等等,你以最快的速度,到附近的镇上买几套女装,要上好的料子。”
朱重眼皮跳了跳,他就是一介武夫,虽然也算的上文武双全,可最擅长的还是打架,扛包,搬砖,这买姑娘家的衣服,真的是第一次。
这一天到晚十二时辰,随叫随到的伺候爷,现在又加了一项。唉,你说这当个差容易吗,当到没自我呀,可还是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是爷,属下马上就去办。”
沈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的贴身衣物一看就是段长风的,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总感觉上面有他的气息,让她心中异样,还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反正自从来到古代,从来也没有时间观念,只知道现在很困,想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可关键是现在怎么睡,他这里有几个房间,万一就一个房间,那……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敲一声,她的心跟着跳一下,只听到门口传来段长风的声音,“寻儿,洗好了嘛,你就睡刚刚那个房间,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你敲一下墙,或者喊一声,我就过来。”
在隔壁,总觉得他在隔壁不大安全,这时又听到他说:“安心睡吧,我也累了,晚安!”他确实累了,前一天彻夜难眠,今天又长途奔波。
自己也知道人品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沈寻努努嘴“哦”了一声。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心里并没有太多了紧张,好像就算他进来,心里也没有多少抵触的感觉。
窗外,万籁俱寂,只能到小雨淅淅沥沥,偶尔传来蛙叫,没多久,她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一夜好眠,第二天晴空万里,经过一晚上的冲洗,河两岸的树木更加苍翠,河水也更加碧波荡漾。
沈寻醒来时,睁开眼就看到,旁边的轻纱罗裙,这指定是段长风送来的,艾玛,这个飞贼,又偷偷潜入房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其实人家一直都是这么放肆好不好,只不过是现在更放肆。
穿好衣服,随便洗漱了一下,出门,就看到段长风,立在门口像个门神一样,也是一身白衣,和自己简直就是情侣装啊。
他笑的如沐春风,变戏法儿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朵鲜红的玫瑰,举到她面前说:“早啊!”
沈寻故意嗔怒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迈了过去。
“怎么,不喜欢呀,这可是我跑了很远的地方,才摘来了。”段长风跟在她身后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把它扔河里了。”
“哎,既然摘了,干嘛要扔啊。”沈寻伸手夺了过来,闻了闻,香气清幽。
段长风扬了扬唇角,看她脸颊粉嫩,不是粉黛,却眉目如画,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的用一条丝带挽着,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再配上这身白衣,飘逸脱俗,就像捻花而笑的仙子一样。
他眼中露出赞许,果然人靠衣装,昨晚还是个小混混呢,今天就婀娜蹁跹,像乘风欲去的仙女一样。
“真美!”段长风目光沉了沉。
“你也很帅!”沈寻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段长风上前揽住的她的肩,说:“那意思就是,我们俩很般配?”
“段长风,我给你约法三章,以后不准曲解我的意思,不准断章取义,不准歪理邪说,听到没有,不然我就……,我就……”沈寻咬咬唇,还真不知道能把他怎么样。
“你就怎样,我就这样站着不动,你能把我怎么样?”段长风一脸得瑟的表情。
“我就……”沈寻在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突然踮起脚在他面前上亲了一下。
段长风有些呆愣,浑身一僵,沈寻又在他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哦!”段长风拧着眉头,弓起腰,捂着肚子,其实也没那么疼,他就故意夸张了一下。
沈寻挑衅的吹了吹拳头,哼了一声,转头看到旁边桌子上的早餐,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并大吃起来。
吃了早餐之后,船靠了岸,段长风扶她下了船。
沈寻看着他说:“段长风,我要去边疆,你去哪里?”
段长风微微蹙了蹙眉,“能不能把那个段的去掉,这样是不是听着顺耳一些。”
沈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天天这么斤斤计较有意思吗?
段长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叫我一声,就这么难吗?”
沈寻对他笑了一下,笑的有些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就是这么难。”
段长风视线垂在她脸上,“早晚会让你改口的,算啦,我也不勉强你了。”顿了一下又说:“去边疆,不急于这两天,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一下秦焰。”
秦焰,不就是那个看起来不像好人的人吗,为什么要去找他,段长风好像看出来她的疑惑,又说:“昨天我发现,你体内有一股很奇怪的气流,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留在身体内总是个隐患,还是尽早去除的好。”
“你怎么知道?”自己又没告诉他中毒了,他难道还会未卜先知。
段长风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当然是昨天晚上亲热的时候发现的。”
沈寻面上一热,谨慎的看着不远处的朱重,这要被人听到。羞死人了。
段长风说话好不避讳,朱重怎么可能听不到,黝黑的脸都透出红晕来,以前都想不明白爷,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为什么会看上沈姑娘,她虽然很漂亮,但绝不是绝色倾城的那种,只能算上是清秀,现在他到觉得二人是绝配,可能经历比较多的人,就需要这么一个单纯活泼阳光的姑娘来中和一下,爷和沈姑娘在一起,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017:你比马还傻!()
沈寻向前推了他一把,说:“你说话能不能避讳一点,口无遮拦。”心里又加了一句,不要脸。
段长风一本正经的说:“我这个人太诚实了,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心里想,嘴上却不说,心口不一,藏着掖着的。”说的有所指,说完还冲她眨眨眼睛。
“你说谁心口不一,藏着掖着啊?”沈寻嘟了嘟嘴,斜瞅了他一眼说,“我怎么心口不一了,怎么藏着掖着了,你倒给我说清楚。”
段长风一脸无辜的表情,冲她挑挑眉说:“你看看,不打自招吧,我又没说是你,偏偏就承认了,告诉我你怎么口是心非,心口不一,藏着掖着的?”
“你……”沈寻发现了,和段长风在一起说话,一定要没有心脏病,血压高这些毛病,不然一定得被他气死,习惯了心态也就平和了,不生气不生气,说:“你才口是心非,心口不一,藏着掖着,还深不可测。”
段长风蹙了蹙眉,说:“你看看刚刚承认,这会儿又不承认了。”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又忽然笑了,“深不可测?我觉得说的是你,改天我一定要试试,我是不是鞭长莫及。”
“段长风!”沈寻跺了跺脚,一声怒吼,几乎把人的耳膜刺穿,“你个死变态!至贱无敌,无底线。”说着手脚并用,上去拳打脚踢。
段长风一边跑一边躲,还一边一本正经为自己辩解,“天呐,我又说错什么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温柔一点,动不动就非打即骂。难道你想到什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段长风,有本事,你给我站住!别跑。”沈寻在他身后,气的哇哇大叫,弯腰摸了一把石子儿朝他砸去。
段长风左绕右绕,轻松躲过,有一脸戏谑的说,“站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