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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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男人,那女孩子还不是轻易被迷倒。可现在看来被迷倒的是面前这个男人,你看看他,人家不听他的,他还好像很得意很幸福的样子,贱贱的。
秦焰鄙视的扯了扯嘴角,这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道理,算了,看他也没本事指使人家姑娘做事。
“据我观察皇上的神情,还有刚刚和他交手时,摸了他的脉搏,确实如你所料,他可能中了一种慢性毒药。”
段长风一惊,险些打翻了手里的杯子,“你可看出是什么毒了,可有法子解。”
他上次和皇上比武,就觉得他脉相有些混乱,皇上还说提不起精神,他就有所怀疑,当今皇上正值身强力壮,精力旺盛时期。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看来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秦焰懒散地地摸了摸下巴,勾了勾嘴角,一副慢条斯理,懒洋洋的样子,沉吟了半天也没出声。
段长风都快急冒火了,如果皇帝出了事,再被有心人趁机作乱,就算他有手腕稳住局势,那天下万民必定也会因此受战乱之苦,皇上是他侄子,他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所以一着急,就站起身说:“我改天一定会让阿寻敬你几杯酒。”
秦焰轻咳了一声,阿寻,这个名字也是与众不同啊,看来四皇叔寻寻觅觅,还真寻对了人,于是咧开嘴笑了,说:“你放心吧,皇上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出现了苗头,我想,他这一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出现胸闷,头痛,头晕,烦躁等症状?”
“没错。”段长风说,太医也没有发现是什么病,只当是皇上太过劳累了,“这是什么毒?”
“如果我推测的不差,应该是马钱子,毒药毒药,用好了就是药,用坏了就是毒,中毒久了就会胸部胀闷,全身发紧,然后全身筋肌收缩,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继而发生惊厥症状,最后呼吸紊乱,直窒息而死。”秦焰如数家珍,他的医术确实天下少有。
“一定是皇上身边的人。你帮我配一副药,我一定会把那个下毒的人揪出来。”段长风眯了眯眼睛,眼神冷峭,显得寒气逼人,敢打皇上的主意人,就是和他作对,和他作对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三天后,我把药送到府上。”秦焰叹了一口气,你都不问我这毒可不可解,就直接让我配解药,好像我无所不能一样,唉,没法子,谁让我真的是无所不能呢,又说:“等你成亲的时候一定要多请我喝几杯。”
段长风又寡淡地扫了他一眼,秦焰白了他一眼,你看看这人,用过人就翻脸,你好歹也等我把解药配好在翻脸呀。
郊外,阳光明媚,凉风习习,端的是个好天气啊。
“姐姐,你捣鼓了半天,这是弄的什么风筝啊?”莲翘看着越飞越高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说:“人家的风筝,要么是燕子,要么是蝴蝶,至少也是个蜻蜓啊,没听说鸡会飞的。”
沈寻躺在草地上,翘起二郎腿,头枕着的胳膊,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小丫头,只长头发不长脑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什么鸡会飞,叫飞机,飞机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买的起的,你那些燕子呀蝴蝶呀,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好不好,天上地下的区别。”我这多高大上,你再投两次胎都不一定能见到。
莲翘一脸的迷惑,她活了这么大,还没听说过,不知道姐姐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再说了鸡怎么不会飞,不会飞那来的鸡飞狗跳这个词儿。”沈寻嚼了嚼嘴里的草说。
莲翘又是一脸茫然,和姐姐在一起,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点傻了,跟不上她的节奏。
“姐姐,是你要来放风筝的,你躺在那里睡大觉,让我一个人在这儿跑。”莲翘撅着小嘴,一脸不悦说,她都在草地跑了几圈了,眼看那个什么飞机越飞越高,她实在跑不动了,拉着绳子气喘嘘嘘的小范围跑动,还不断晃动着手里的绳子。
沈寻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哪只眼看我是在睡大觉,我现在在思考人生,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哎,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和你这只知道吃,只知道睡,然后满身肥肉的小丫头,没什么共同语言。”我这是为你着想,你咋不明白我这当姐姐的一片苦心呢。
莲翘嘟起嘴,哼了一声,那只眼?两只眼都看你在睡大觉,谁说人家满身肥肉,多珠圆玉润,多鲜嫩啊。
沈寻看到小丫头一脸不爽,也笑出了声,那么圆鼓鼓,肥嘟嘟的,怪不得叫莲翘,看那前凸后翘的,害得她手都痒了,都想去摸一把。
再看看,她这个所谓的小姐,面黄肌瘦,自封太平公主。现在都快十七了,大姨妈都没来,这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啊。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问了一句:“翘翘,你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大姨妈?我没有大姨妈呀,我从小被卖到府上,连娘是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莲翘疑惑,说的后面又有些委屈的瘪瘪嘴。
难道不叫大姨妈,到这里改名了?“二姨妈?”
“二姨妈也没有。”莲翘十脸的懵逼,在聊天儿怎么聊到姨妈上面儿。
唉,沟通障碍,沈寻拍了拍额头,想找个能愉快聊天的人,咋就那么难呢。
“不好了,不好了,姐姐,风筝的绳子断了,风筝飞到那棵树上去了。”莲翘跺了跺脚,看着那个风筝一头扎在了浓密的树叶里。
沈寻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看着那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古木,她挑挑眉,把裙摆一甩,塞在腰里,就要纵身而起。
莲翘一把拉住,满脸担忧地说:“姐姐,太危险了。”这一拉,还把她拉了个趔趄,果然胖子有力气。
“那你上去,把它拿下来。”
沈寻皱皱眉,本来只是随便说说,那想,莲翘胆怯的抬抬头,看了看树上,又看了看旁边的姐姐,小声地说了一个字:“哦!我去!”居然答应了。
沈寻诧异地望了她一眼,“算了算了,你在树下等我。”
“不行,你和我偷跑出来,万一你伤了,我怎么跟夫人交代。”莲翘伸手挡了她一下,沈寻脚腕处一疼。擦,脚扭伤,现在还在恢复期,不能激烈运动。
其实爬个树也没什么,谁小的时候,没爬过树,于是就说:
“不用怕,如果掉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一看你就是缺少运动,你看看小肚腩都出来了。”
“我去!”莲翘雄赳赳气昂昂起来,本来就是,和小姐出来,有什么危险的事,肯定要自己挡在前面了,为小姐赴汤蹈火,也是无线光荣。
她豪气干云地脱了鞋子,双手抱着树,费力的往上爬,沈寻看她简直像个肉虫子,慢慢的向上蠕动,摇了摇头,以后真的让她多爬爬树,燃烧吧,脂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莲翘满身是汗,额头上,鼻子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差一点,她一手攀着树枝,一手去够风筝,真的差一点,这时腿也哆嗦,手也哆嗦起来,再看下面,真是路悠悠,人也悠悠。
她身体向前一倾,抓到了,心中一喜,激动的喊了声“姐姐。”
心中一放松,脚下一滑,双手抓空,“啊”了一声,整个人垂直落了下来,风筝动了动,也随着她落下去之后,慢慢悠悠落了下来,真成了飞在风中的纸飞机了。
我擦,真是笨死了,沈寻一阵惊愕,顾不得脚疼,连忙一跃而起,伸手去接,这垂直落体,加上地球引力,你大爷,不要这么重好不好。
沈寻只觉得一股大力,狠狠地向她砸了过来,胸口一闷,扑通,倒地,幸亏脚底下是草地,不然真的被她砸死,可绕是如此,后背和大地亲密接吻,疼痛难忍。
她咧了咧嘴,痛得“斯斯”出声,这么重,简直像个肉蛋,该减肥了,大姐,自己身上要是有点肉,摔倒的时候能有个缓冲,也不会这么痛,这回去一定要增肥。
莲翘一直没敢睁眼,半晌才把眼掀开一条缝,“姐姐我没事儿,我没摔着啊。”她发现自己安然无恙,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呼雀跃,乐歪了嘴。
“你没事儿,我有事儿,没被你砸死,快被你压死了。”沈寻扯着嘴角,这腰都快断了吧,昨天脚受伤,现在腰又受伤,可别瘫痪了。
莲翘这时才发现,自己还在姐姐身上躺着呢,连忙滚了下来,大叫道:“啊,你有没有事,赶紧让我看看。”
“哎呦!”沈寻皱了皱眉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她扶着腰,扭动了一下,还好,能动,她伸手点了一下莲翘的额头说:“笨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莲翘嘟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对不起啦,你摔到哪里了,我来帮你揉揉,帮你看看严不严重,咱赶紧回去吧。找大夫。”
沈寻在莲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发现没事儿,应该没伤到筋骨,皮外伤,小意思。
看到躺在路中间的那架飞机,这可是两条人命换来的啊。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为首的是一位俊美异常的年轻人,骏马英姿分外引人注目,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从燕王府出来的慕寒月。
沈寻抬眼望了一下,又看看远处落在路上的那风筝,一惊,想去捡,又怕被马踩了,眼看着马就要飞奔过来,她站在路边,挥着手,大喊:“停一下,停一下。”
可是马速依然没减,已经来快来到飞机的位置了,这些人也太目中无人,沈寻快速又向路中间靠近几步,挥舞着手,心想这下该停了吧,为首的马,扬起一片灰尘,让她狠狠呼入了几口雾霾,马蹄又毫不留情地,踩在她那个用两条命换回来的风筝上,被踩进尘土里,支离破碎。
而马的主人浑然不觉,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又策马奔腾,妈的,连个道歉都不会说,沈寻大怒,掏出桃花镖打了出去,一个馒头都能引发血案,我这可比馒头贵重多了。
马长嘶了一声,扬起前蹄,如果不是马的主人,技术比较娴熟,险些被掀了下去。
“吁!”慕寒月紧勒马缰绳,有些奇怪的回身,看着路边气那呼呼的小姑娘,他眯了眯眼,有意思!
而他身边的人,此时个个凶神恶煞,竟然把慕寒月围在中间,生怕他会遇到什么不测。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对爷如此无礼。”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满脸怒气用手指着她大吼道。
沈寻心里把这群人鄙视了一番,一群大老爷们,看到我这么软萌的小妹子,居然这么防备,中间那个男人难道是纸糊的灯笼么,风吹吹,就坏了?还爷,爷的,年纪轻轻让人家喊爷真的好吗?
这时只听慕寒月,说了一句:“退下!”声音居然很好听,很有磁性。
“爷!”几个男人看上去有些担忧,不愿退下,又不得不退下,又不敢退的太远。
慕寒月目光一凛,扫了他们一眼,其他人连忙恭敬地退开一点,一副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切!沈寻扯了扯嘴角,又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好像别人都想打劫他一样,虚张声势,浮夸!
“姑娘,不知有何时指教?”慕寒月挑了挑英挺的眉,目光也不自觉地变得深沉,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儿,觉得很有趣儿。
沈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轻咳了一声,这架飞机花了快整整一个上午才做成。又用两条人命换来的,无比的贵重,现在居然被马踩得粉碎,还有他那个随从,说话还牛逼哄哄的,不知道小爷一向吃软不吃硬吗,谁怕谁,你是富二代,老子还是官二代呢,所以她说话的口气就没有那么好。
“你不长眼睛啊?看着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难道是个瞎子?没看到弄坏了我的东西吗?”
沈寻看上去懒懒散散的,还用手拍了拍嘴巴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也是随意地扫了他一眼,好像面前这个花美男不存在一样。
慕寒月眉梢眼底尽是玩味,有些清峻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看,忍不住嘴角轻勾,这姑娘确实与众不同,别的女孩这样被一个男人盯着看,早就羞怯的脸红心跳,不敢抬头了。你看她还挑衅的和你对视,不但不脸红,不胆怯,还理直气壮。
莲翘看着面前如此英俊的男人,早就羞得抬不起头了。
“野丫头,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和我们爷说话。”几位随从又开始摩肩擦掌,怒不可遏。
慕寒月冷冷的警告了他们一眼,为首的男人才闭了嘴。
“姑娘,真是对不住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慕寒月心里没有来的轻松自在,在南晋每个人都对他俯首称臣,讨好他的人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