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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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个习惯,没经过我允许,我的东西是不送人的。”沈寻说完把手串扔在他身上,又把手一伸说:“拿来。”
“什么?”段长风故作不知。
其实她真的不好意思说还我的手帕,因为那个东西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还我的手帕。”沈寻索性什么都不顾及了,本来就脸皮厚嘛,为什么现在觉得被段长风,压制的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了。
段长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在沈寻耳朵里,像是嘲笑一样,嘲笑她绣的东西丑,既然是嫌丑,为什么还要拿我的东西,难道是每天生活,太无趣,看那个东西逗乐子啊。
“笑什么,快拿来。”沈寻十分爷们地推了他一把。
段长风捏了捏眉心,他家中的奇珍古玩,珍奇异宝,不知道有多少,平时都懒得看一眼,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概念,家里有多少钱,他也不清楚,他如果收了谁的东西,就是那个送东西的人的福气,可如今这么丑的一个帕子,居然还有人好意思找他要回,不过他真好意思收。
他口气变得散漫起来,说:“到是在我这儿,只看你能不能拿到回去了。”他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沈寻这时真想豪气十足的说:“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信不信小爷收拾你。”可实在是觉得,不是他的对手,真打起来可能打不过,不,是肯定打不过,不过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案例也不少,哼!
她心里把段长风骂了一千遍,你笑,小爷也会笑,她突然很友好的对着段长风笑了。
她一晚上对自己都是冷目以待,这么突然对他笑,让段长风忍不住心中一跳,可这种这种心跳只持续片刻,接着他就看到沈寻一拳向他打来。
她的功夫和段长风相比,简直就是一个一个三岁的孩子和十八岁的小伙子。
段长风坐着纹丝不动,只是嘴角上扬了一下,本来是想对他下黑手,可是不知怎滴,竟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又骑在他的身上。
沈寻有些气急败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站起来,而段长风这时却长臂一挥,把她抱个满怀,这主动投怀送抱,他怎么能不配合。
这羞人的姿势,让沈寻这个脸皮厚的人都觉得没脸见人了,觉得屁股像着火一样的发烫,段长风,你故意的吧。
她垂死挣扎,一向自认为牛逼哄哄的,现在才知道,和他斗,简直是拿鸡蛋去撞石头,段长风算你狠!
“乖,让我抱一会儿,觉得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段长风本来对她的抵抗力就没有多少,她又来回折腾,简直就是折磨他。
“段长风,你松手,我有话跟你说。”沈寻见来硬的,讨不到便宜,只得装起了可怜。
“嗯!”
女孩说话的时候,气息若有若无地扫在他的胸口处,这种感觉太过微妙,他只觉得呼吸有些发紧,喉咙有些发干,抱着她远远不够,他想做些什么。
此时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姿势,微妙的气场显得那么和谐。
沈寻觉得浑身紧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脸也开始发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二人穿的衣服就不多,段长风呼吸有些粗重,没表明心意之前。他还能克制,表明之后,一切都在失控。
他眼神变得深沉,起了波澜,凝视着她的眼睛,俊颜在她面前慢慢放大。
沈寻呼吸一顿,就算再不谙世事,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连忙转头,他的薄唇擦过她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角,停在了那里并没有动。
沈寻都觉得心脏病快复发了,呼吸有些紊乱,脸也开始发烧,她抗议道:“你说过,不会再吻我的。”
本来理直气壮的话,说出来却软趴趴的,像是在邀请一样。
段长风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很好的掌控了自己的情愫。他轻笑:“我是说过,可我是说……”
“你不要再说了,反正怎么都是我吃亏。”沈寻猛然站起身子,试图逃离他的钳制。
可用力过猛,脚下的石子又那么一滑,身体后倾时,只觉得脚腕处一阵刺痛,她拧眉“啊”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段长风一跳而起,紧张地扶住了她。
“啊。”沈寻痛的眉头紧锁,又大声说:“都怪你!”
她都没有意识到,她和段长风已经熟悉到,她可以想发火就发火,想骂他就骂他,丝毫不隐藏自己情绪的地步。
“好了,都怪我,别乱动,再动就变瘸子了,坐好!”
他都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是多么的柔情似水。
他自认为经历了不少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向运筹帷幄惯了,对人对事都能收放自如,也没人有能够轻易挑动他的神经,喜怒从不形于色,哪怕在他面前死成千上万的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这丫头崴了一下脚,就让他心痛不已。
扶她坐好,又疼惜的看了她一眼说:“忍住点痛,我会轻轻的。”
沈寻看他垂下眼帘,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凝重,神情又很专注。
他好像知道她在看他一样,顿了一下也抬起头,四目相对,沈寻明显的看到他眼波流转,脸上一热,连忙把头偏向一边。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又垂下头,轻轻地脱了她的靴子,看到脚腕处有些红肿,他也不认责怪,伸出手抚了上去,手心的温度,很烫,她忍不住缩了缩脚,只听得喀吧一声,沈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不能轻点。哦,好疼!”接着就觉得扭伤处有点发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好了,以后不要那么毛手毛脚的了,功夫又不怎么样,又老想逞能,这下吃亏了吧?”段长风说着起身躬起腰,手臂抄入她的脊背后,一个用力把她横抱起来。
沈寻轻哼了一声,谁毛手毛脚,还不是怪你。
被她这么冷冷地一哼,段长风觉得身体一阵酥麻,看她长长的睫毛还不安地抖动几下,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带我去哪里?”沈寻这么近距离的和他接触,总觉得他的身体滚烫,传染的,自己身体也烫了起来,现在自己算半个废人,他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万一被他吃干抹净了怎么办,就是你四肢健全的时候,人家想吃干抹净,你能怎滴。
“你的脚受了伤,现在还不能乱动,乖乖听话。”段长风抱着她气定神闲地迈开长腿,朝着丛林深处走去。
006:好白菜不能让猪拱了。()
春末天气乍暖,可深夜还是夜凉如水,晚风微凉,微弱月光透过树木照在地上,斑驳陆离,微风吹起的,只听到树叶沙沙作响,沈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一冷一热的很容易感冒,冷热交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段长风脚步微顿,停下脚步,手臂又用些力,一只手托住她,说:“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一只手确实不怎么好脱,沈寻眼珠子一转,谁愿意搭理你啊。
段长风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只得费力地用另一个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并披在她身上,又把她重新抱起。
总觉得衣服上有他的气息,还有他的温度,沈寻觉得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这会儿又热的不行,她深呼一口气,心想,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不就是被帅哥亲一下,抱一下嘛,你紧张什么呀?
可心,就是狂跳,根本停不下来。
“段长风,求你了,你放我下来行不行,我脚可以走的。”沈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不知道她这种口气。这副神情,又成功了勾引了段长风。
“寻儿,脚都肿了,还不听话,你真的想以后变个瘸子啊。”段长风蹙了蹙眉,不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吗,还动来动去,柔软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定力。
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从他懂事以来都是高高在上,所处的环境以及经历让他养成了荣辱不惊,处乱不变的性格,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表现得清心寡欲,以至于以前,太后拿了许多名门闺秀的画像给他,他都懒得看一眼。
坊间也有传言,说他铁石心肠,不好女色,这些他都知道,只是懒得理,他也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女人嘛,只是用来满足生理需求,传宗接代的。
遇到了这个小丫头以后,颠覆了他一贯的想法,他这个年纪已经过了,青葱少年时期,就算有需求,也不会急着找一个人发泄一番才酣畅淋漓,可是沈寻让他很有感觉,这种感觉强烈的他根本无法驾驭。
“段长风,你不要太过分,让别人看到,该怎么想?”沈寻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仅仅怕别人非议是的。
“别人怎么想和我没关系,你现在又脸红又跳脚的样子,才会让我浮想联翩。”段长风似笑非笑的说,其实他想说,就算别人看到,谁敢说。
沈寻觉得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她一向都是把别人气的要死,没想到,却栽在段长风手里,可她实在拿段长风没有办法,骂他,他欣然接受,打他,打不过还自己手疼。
她索性闭嘴,但是又怕这夜深人静的,他把自己带的什么地方,然后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给强了,那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她开始惴惴不安了。
段长风好像看出了她的胆怯,收敛了浑身的气场,尽量使自己的口气温和,“你就这么防备我,我早给你说过了,我不是坏人,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不是坏人,也算不上好人,要是好人,谁会这么大半夜的把人家姑娘,骗出来调戏,信不信我拿王麻子菜刀把你砍了。
“之前不辞而别,确实因为家中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最近几天也有些忙,白天没有时间,所以才晚上过来见你。”段长风如沐春风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没有了轻佻,显得一身正气。
沈寻把脸转向一边,不准备看他,也不准备和他说一句话,你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知道,不需要向我报备,你这是来见我吗?你这是来抢人的好不好?
段长风轻叹一声,勾了勾唇,又说:“你放心吧,你的闺房,以后晚上除了我,没有人敢再去刺探了。”
段长风你还能再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吗?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床上去。
“你也不许。”沈寻连忙打断。
“好吧,不许就不许。”
段长风只是想言语逗逗她,他并没有天天去她闺房刺探的打算,他也不需要,因为过不了多久她就是他的人了,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名正言顺,随心所欲的欺负
“段长风你到底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你怎么还认识我哥?”
沈寻此时倒是觉得心里没那么紧张了,其实她潜意识里也觉得段长风并不是坏人,对他还是有点信任的,她真的想问,你是不是拐卖失足少女的人贩子。
“你想知道啊?”段长风努了努嘴,挑了一下眉头说:“一个想追求你的人。”
沈寻不满地冷笑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觉得你不但是个脸皮厚,而且还是个很渣的人。
“沈敬尧在京都,谁人不知,我认识他,不是很正常?”段长风说的找不到破绽。
是啊,沈敬尧如果在现在,那指定是上个茅房都会被狗仔队偷拍,然后内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沈家大少爷,上厕所用什么手纸,马桶是坐的还是蹲的,甚至大便是什么颜色的,然后就上了八卦头条的人。
两人说话间,来到一处,面前山林掩映处,隐约可以看到几间房舍,房间里灯火通明。
沈寻眼皮不安地跳了跳,想象的到房间,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如果他敢,小爷自有办法对付你,可又怕自己这三脚猫,到时候真对付不了他这只四脚猫。
“私自进别人房间不太好吧。”沈寻说着推了他一下,小手正抵在他的心窝处,稳健的心跳,使她的手一顿,又连忙拿开。
“这是我的房舍,谁敢说!”柔软的小手的触碰,让他胸口一暖。
这时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英挺的年轻人,恭敬的立在一旁,不是别人正是钟铉。
“爷。”
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爷可是抱个姑娘回来的,爷气定神闲的,可属下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谨慎地说:“秦堡主也在这儿。”
“秦焰?不会让他去……,去府上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段长风明显的有些不悦,这有些人就是没眼力价。
沈寻看着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爷,你知道秦堡主的,他不听属下的。”钟铉只觉得额头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