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1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听着呢,就是朋友约出去,盛情难却啊,真的没喝多少。”
沈寻一听,瞪起了眼睛,“如果几个人一起哄,让你去逛窑子,你是不是也盛情难却?嗯!”
“哎呦呦,娘子,这个可不敢!”段长风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对天发誓说。
“只是不敢?”这下更不得了了。
“不,不,不敢,也不想!”段长风连忙讨好说:“我娘子,又漂亮,又温柔,功夫又好,上的厅堂,入得厨房,最主要是进的睡房,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段长风被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这么一瞪,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天天这么斗斗嘴,日子有滋有味,他心里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段长风,你讨厌,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沈寻脸上一红,伸手在他手上拧了一下,“事不过三,我今天最后一次提醒你,戒酒!”
段长风蹙了蹙眉,“哎呦”一声,其实根本就不疼,他娘子才不舍的对他下狠手呢,他笑了笑说:“这句话你说过第几次了?”
“这个月说了十二次,加上今天就说了十三次了。”沈寻说完,意识到什么,这个家伙,死不悔改啊!
段长风呵呵笑了起来,“这我就放心了。”他说要一个用力把她抱起,阔步迈向了卧房,低沉的嗓音更加暧昧说:“娘子,我虽喝了酒,照样能生出和完美的宝宝,不信咱去试试。”
“你讨厌!”沈寻红着脸,推拒着他,“满身的酒味,难闻死了!”
段长风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去沐浴,等我,这几天天气太干燥了,我急需娘子给我滋润滋润,补充点水分。”
沈寻十分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没正经!”
段长风回头看了她一眼,快步走向旁边的房间,简单的洗了澡,就倏地回来,天呐,总共不到五分钟,你洗干净了没有啊?沈寻撅着嘴,面朝里面。
他迫不及待地跳上床,看她面对墙,难道是想面壁思过,貌似面壁思过的都是自己,他侧卧在她身边,单手支头,一只手撩起她的秀发,拨弄着她嫣红的面颊。
脸被他弄的痒痒的,沈寻伸手挡了,“我困了。”
段长风笑眯眯地,一语双关的说,“时间还早,办完正经事再睡。”
沈寻翻了一个白眼,侧过身用手推了他一下,“你真烦不烦,天天如狼似虎的,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知道你自己爽了,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
段长风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笑的不明所以,“我自己爽了,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这时双赢的事。”
“你流氓!”
沈寻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把他瞪的浑身酥麻,他笑的更加暧昧,“哪个男人对自己娘子不流氓,我一天对你不流氓,你还可忍受,如果十天半月对你不流氓,看你会不会骂我没用!”
沈寻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抬手打了他一下,又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让你天天胡说。”
“哎呦,娘子,手下留情啊。”他故作夸张地大叫一声,其实根本没那么疼,“这方圆十里,哪家的娘子教训相公时,不是以我为榜样,你没听她们常常说‘你如果有人家段相公十分之一知道疼娘子,我就满足了,你看看人家,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对娘子俯首帖耳,温柔体贴,感情专一,段夫人真是好福气啊,同为女人,差别怎么那么大呢’等等等等,娘子你说我还不够完美吗?”
“完美?切,你晚上再消停会,就更完美了。”沈寻撇撇嘴说,遇上他,真的是踩了狗屎运了,她心里也知道,就是因为他太宠自己了,所以她才经常明目张胆的无理取闹,又不会太过分,吵吵闹闹的,日子每天更有情调,比那些相敬如宾的夫妻不知道有滋味多少。
段长风看她不服气的嘟嘴,真是爱极了她这种调皮不讲理,撒泼耍赖,抬杠耍横的样子,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意有所指的说:
“晚上消停那就不完美了,其实像我足智多谋,风度翩翩,床上活好又卖力的男人,真的很少,它每天是不是很勤奋?”
“谁啊?”她还傻傻的问了一句。
看到他眨眼睛,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下去,看他把视线垂在小腹处,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个臭流氓,不要脸。”
段长风一侧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就来点更不要脸的。”
两人正在感受着彼此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个急切又稚嫩的声音,“寻姨!”该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不是彻儿?”
“管他是谁!他哪天不来几趟。”段长风心里有些恼火,这些下人们也真是,没看到主人正在办事吗?还不赶紧把孩子抱一边,后来一想他把所有的下人都支走了,可大门也没关吗,好像是没锁。
秦焰和南灵一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两岁多的秦彻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口。
看到他们来,连忙甩着小短腿儿跑过来,“娘,爹,我来找寻姨玩,可是他们把门关的死死的,我又听到寻姨的叫声,好像很凄惨,真的很担心。”
秦焰忍不住“噗”了一声,他憋的肚子都抽了,看着南灵冷冷的扫了一眼,他连忙闭嘴,可是肚子好疼啊。
九个月后,段长风第一个儿子呱呱坠地,取名段慕,小家伙虎头虎脑,活像画里的善财童子,段长风得意的说,“看到没?喝了酒,生的儿子更健康。”
儿子满月时,他们在曲宛山风水最好的地方,修建了一座陆判神庙,世代感恩他的恩情。
夫妻二人幸福美满,在江湖上享负盛名,第一世家成为武林人士,和朝廷官员争相拜访的地方。
(本书完)
开新文了,亲爱的们多支持。()
新书王爷,本宫已跳槽
一觉醒来,被某冰山爷打的皮开肉绽,原因不祥,这梁子结大了。
好不容易逃脱,一道圣旨,小痞子居然是先皇御定的九王妃,草,那个冰山狼。
从此沦为晚上暖床,白天挣银子养家的悲惨命运。
他是南楚的九皇子,手握重兵,掌握半个朝堂,向来生人勿近,熟人勿太近。
她异世灵魂,中医世家传人,一根银针,论断生死,本以为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混混,哦呦,亲妈居然大有来头。
我有背景,你奈我何?可还是栽了。
某日。
“爷,你是大人物,何必跟我小女子一般见识?”某女白眼。
“大人物?有多大?”某男淡然。
“”某女再次白眼。
“是挺小的!”某男邪气凛然,上下打量她,轻轻翘唇。
“哪儿小了?!”某女怒。
“哪儿都小!”某男淡定。
是夜,关于大小的问题研究到天亮。
某日,某女手握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青青救太后有功,被太后收为义女,封为郡主,因其不喜秦王,准许离开王府,自由择偶,钦此。”某女得意忘形,望着下跪的某王:“接旨吧,大爷。”
本文,一对一,甜宠无虐。
新书内容抢先看,从第二章开始
云青青做了一个梦,又甜蜜,又让人脸红心跳。
夜,深沉。
古香古色的大红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旖旎缠绵的戏码。
窗半掩,窗外的月光正好。
屋内,一个五官俊朗的男人爬上了大红喜床。
那个男人温柔的抱起她,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低头轻吻她的面颊,慢慢啃咬她粉嫩的唇。
屋里有些暗,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声音却很好听,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云青青有些迷茫,头也昏昏沉沉的,但是这两句诗她能听得懂。
扬起发红发烫的小脸问,“你怎么知道我叫青青?”
男人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明亮,“我是你相公,当然知道你的名字。”
相公?这个称呼怎么感觉那么奇怪,现在不都是称老公吗?
“相公?”云青青迷惑。
男人身体支撑了一些,伸出手点了一下她的俏鼻,“除了你相公,难道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爬上你的床嘛?”
云青青意乱情迷间,低低的应了一声,“不,不是。”
中间省略一千字
男人变得更加温柔,一下,一下,直到灵魂深处。
“青青,我是你相公,记住我的名字”
声音就在她的耳蜗出,“子慕。”
“子慕?”云青青重复着。
“嗯,你该回来了,该回来了”
声音慢慢变得虚无缥缈,越来越远。
眼前突然一黑,身体像掉进了无底深渊。
“啊,好冷!好疼!”
南楚王朝。
傍晚十分,天阴且沉。
丛林深处,更显得十分幽暗。
大石旁的一棵大树上,绑了一个人,十分狼狈,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不过能看出身材纤瘦,应该年纪不大。
“九哥,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一个白衣男子说,太不经打了,几鞭子而已,就没气了。
旁边是一位身材挺拔,神情狂傲的黑色锦衣男人,扬眉,神情有些不悦。
“哗啦”一盆冷水。
“啊,好疼,好冷,阿嚏!”“云青青激的生生打了一个冷颤,骤然睁开眼。
脑袋微懵,身体还没完全从酥麻中缓回来,她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带动的全身更痛了。
看了一下眼前的情景,她居然像缠粽子一样,被绑了起来。
这转换有点快,刚刚还和一个男人在,这又怎么了。
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
“醒了?”一道沉沉的男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下特别的响亮。
“啊!”
云青青吓一跳,感觉声音耳熟,顺着声音看过去,天有些暗,她只得眯着眼睛。
面前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黑色的锦衣,简约,低调,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显得贵气逼人。
身材颀长,神情倨傲,那眉,眼,鼻,口,显得英姿神武,一眼就能勾魂摄魄是的。
“你谁啊?”云青青舒了一口气,疑惑。
古装,拍戏啊,不过这个明星长得真不错。
外形昂藏,惹人垂涎,就是太冷了,看上去不是善类。
云青青吞咽了一口。
那男人突然走了过来,让她的小心脏跟着一跳,看他那样子像要把自己大卸八块是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云青青嗅了嗅。
“谁派你来的?”
平静而冷漠的声音,让云青青打了激灵,从遐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直盯着人家的挺拔的身材看,这真是太丢人了。
“呃,你,说什么?”
云青青望着那张没有表情的俊朗五官,连忙又收回视线,不敢与他充满杀气的眼睛对视。
难道自己是跑龙套的,跑龙套还有台词儿?
男人的目光更加冷冽,斜了一下嘴角,“你最好说出来,否则”
“你妈,什么情况啊?”
看了面前两个冷峻的男人,擦,都是白痴吗?
猛然一动,手腕传来摩擦般刺痛。
皮肤像被油煎的一样,火辣辣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太阳穴,也霍霍的跳着。
难道赶上穿越潮流,搭上最后一班车,也穿越了。
不然这疼的怎么这么逼真。
不就在古墓里,看到了一个白玉雕像,觉得和自己眉眼有点相似,拿起来多看了几眼吗,接着就犯困了,还做了一个春梦,咋一醒来,就来这儿了。
冷漠的身影像乌云罩顶一样压了了下来,墨黑的眼睛像锐利的刀子。
“你,谁的人?”
谁的人?貌似还没男朋友。
云青青实在蒙圈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陪笑,说:
“大爷,我就是过路的,就算是冒犯了你老人家,也是无意的,你就放了我吧。”
“不说?”男人惜字如金,懒得多说一个,只是眼睛里泛着冷光。
“我说什么呀?我真不是谁的人,我还没主呢,真的。”云青青还冲他挑挑眉,抛了一个眉眼,狗腿的笑着,突然想起什么来,“哦,我相公叫子慕。”
男人眉头都没动一下,云青青却没发现,男人听到子慕二字时,脸色变得更阴沉了。
浑身的气场变得更加凛冽,微微抬起手,只见先前的那个白衣男子上前。
“九哥,还是我来吧!”
看他纹丝未动,白衣男子只好把马鞭放在他手上。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