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1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灵恼羞成怒,拼尽全力又一剑刺过来。
这时只见一个黑影。从假山后跃出,毫不躲闪,直直的撞在剑上,南灵的那一剑用了全力,所以下一秒,那个黑影就被刺穿。
沈寻有些始料未及,躲开那一剑是轻而易举,可她没想到居然有人挡在她前面,再定一看,不是别人,却是秦焰。
“秦焰!?”沈寻心里大吃一惊,你妈的,有病啊,你,你让小爷怎么说你。
南灵水灵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惊诧,不可思议,心疼。后悔,多种情绪,她握剑的手开始发抖,接着浑身打颤,“你……”
秦焰身形如标杆似的站立,好像一尊石像一样,就好像那个剑,根本就不是刺在他身上的,他神情淡漠,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你不要为难阿寻了,做错事的人是我,你要恨就恨我吧,随便你刺多少剑,我绝对不动。”
秦焰说着抬起手,捏着剑柄,慢慢的从胸口处,把那柄剑抽了出来,真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忍耐力,也真是没谁了。
沈寻神情有些凄然,心里发起怵来,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心惊肉跳,“秦焰,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南灵更是悲愤欲绝,眼泪不受控制地用涌了出来,她摇摇头,说不出一句话,而这时秦焰好像没听到阿寻说话一样,手捏着剑柄,又狠狠地刺向自己另一边的胸口,又慢慢的抽出,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可他依然是神色未变。
“啊!”南灵终于放声哭了出来,“秦焰,你,你是要气死我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丢开手里的剑,上前抱住他伟岸颀长的身体。
这时段长风也走了过来,秦焰过去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他以为是去劝解,不过秦焰这样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身为男人受这点伤也没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太惊异。
几个人把秦焰扶回房间,沈寻狠狠的瞪了段长风一眼,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早干嘛呢,人都受伤了,你才慢腾腾的来。”
段长风轻轻扫了她一眼,“秦焰不用下苦肉计,你以为今天的能这么快收场吗?”
沈寻挠了挠头,动了一下嘴唇,好像是啊,不过这拿剑扎自己,这心也真够狠的,这古人果然够猛,现在人谁能对自己下得了这狠手。
段长风扶他坐好,又帮他运功疗伤,等血完全止住之后,众人才七手八脚,帮秦焰包扎好伤口,南灵在旁边哭的如泪人一般,抽抽嗒嗒的,还不忘责怪,“秦焰,你为什么要撞剑上,你脑子有病啊?”
沈寻皱了皱眉头,都已经是女人了。不能说话也是像女人一点吗?
“不是让你消气嘛,这事儿不能怪阿寻,那药本来就是我配的。”秦焰由于失血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南灵一听说药是他配的,还以为他和阿寻合伙算计自己呢,抹了一下发红的眼睛,又开始气鼓鼓的了,“什么,是你配的?”
沈寻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秦焰果然是,失血过多,脑袋不大好使,你这个时候应该装可怜,博取同情心,切,真笨,你说这啥事不得小爷操心。
“呃,那个药是他配的没错,是我让他配的,他不知道是为自己配的。”
“骗鬼呢,不知道为自己配的,那以为是为谁配的?难道说以为我皇叔配的?”南灵不依不饶的说,居然还真说中了。
沈寻不安地眨了一下眼皮,挠了挠本来就挺凌乱的头发,“那个,咳咳咳,我得喝点水去,这跑的口太渴了。”
她把一只手,挡在眼前,偷偷的瞅了段长风一眼,看他一张俊脸,黑的像锅底儿,她冲他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而他脸色一点都没缓和。
只见段长风上前。轻轻拍了一下秦焰的肩膀,“你好好养着,南灵你好好陪陪他。”
说完这些,就扯住了阿寻的胳膊,把她拽出了房间,他比阿寻整整要高一个半的头,个子没他高,腿自然就没人家长,人家走一步,你得两步才能跟上,沈寻被他拽的,有些踉踉跄跄。
出了门,沈寻挣扎了一下,“等一下,我再看看,别我们一走,两个人再打起来。”
她哪是想看两个人,而是怕段长风收拾自己,能躲一时算一时。
他们趴在窗口,只见屋子里的两个人,含情脉脉地相互凝望,软声细语,情意绵绵,南灵还主动的趴在他的身上。
沈寻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的光辉,以后死了,光不光荣先且不说,不过生的伟大这是必须的。
她得意洋洋的,用十分嫌弃,又不屑的目光,看着段长风说:“怎么样?我都说了,有我在没意外。”
段长风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静脉处,温度好像能透过肌肤,经过血管儿直接到心底一样。
沈寻忍不住肌肤颤了颤,听他没有出声。以为是不赞同自己的说法,本来想抬头瞪他一眼,谁知这么一抬头,就撞进了他幽深,墨黑的眼眸里,脸上一红,顿时气势弱了下来。
不明情愫在他眼底流转,声音压的很低沉,“娘子,看来为夫不够努力啊,还劳烦娘子找人配药。”
“呃,不是。”沈寻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说,“现在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哦?”段长风目不转睛的深望着她,有些心不在焉。
“这有些乱,秦焰是你兄弟,南灵是你侄女儿,他又算是我半个师傅,你又是我相公,这以后可怎么叫?”沈寻努努嘴,看上他色眯眯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安。
“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段长风说,本来这句话是没毛病,可是下一句话就……
只见他半眯着眼睛,一个用力把她抱起,迈开长腿,朝两人的新房走去,声音染上一丝情欲,“相公可喜欢听你在床上的叫声了,不要不好意思,胆子可以大一点,不要忍着,嗯!”
“啊!”沈寻腾的全身爆红,脸红的像煮熟的烤鸭一样,“段长风,你个不要脸的。”
怀抱她的男人闷笑出声,嗓音更加低沉,魅惑,“等一下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看看相公需不需要用药。”
沈寻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啊!我身子不方便,你生活虎的,不需要用药。”天呐,我错了,一看这个男人的神情,就是想借这件事,名正言顺的占便宜。
“那我就检查一下是不是不方便?要不要用药,试了才知道。”段长风勾了勾嘴角,“先省点儿力气,等一下用力气的地方多着呢。”
沈寻左右挣扎,开口骂道,“段长风。这种事是讲究双方自愿的,我不方便,所以你要来强制的,不会幸福的。”
段长风走到门口,眼神示意左右的丫头们退下,一脚把门踢开,长腿一勾又把们踢出去,几步跨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觉得和她用言语交流就是多余,所以他的下一步动作就是,把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棱角分明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她白嫩细腻的皮肤,娇柔连一点瑕疵也没有,只能看到细细的绒毛,这是少女脸上才有的。他呼吸一沉,觉得气息有些逆流。
特别是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只有自己才能够闻得到的清香,更让他意乱情迷,一低头,忍不住在她粉嫩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看她脸颊透出红晕,还有因为刚刚挣扎的,鼻尖上有细腻的汗,红唇半启,样子清纯中透着妩媚,古灵精怪,又娇俏撩人,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头顶充血,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接着又绕上了她的舌。
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紧致的小腹,一路下滑,又抬起手,微微侧目,手上没有任何异常,他身体离开的一些,呼吸有些急促,“敢骗我!”还敢说葵水。
沈寻身体有些颤抖的承受的他的爱意,嘴里反抗着,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段长风忍不住扬了一下眼角,虽然成亲的时间不长,他早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掌控她易如反掌,虽然她每次都会抗拒,但是很快就会进入状况。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段长风把他的小娘子,从头到脚狠狠地疼爱了一遍。看着怀里眼色迷离的小女人,浑身泛出桃红色,欢爱过后,脸颊更加红润,他在她鬓角处吻了一下,暧昧的说,“幸福吗?”
沈寻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段长风轻笑出声,声音更加缠绵,“不说话,就是还不满意啊。”说着,身体又要压上去。
沈寻连忙用手推拒了他,大声喊的:“幸福,幸福。”心里又嘀咕了一句,有病,翻了一个白眼儿,侧身脸朝里躺着。
段长风淡淡地笑了。单手支着头,一只手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我也很幸福。”
沈寻懒得和他再说一句话,本来刚刚跑那么多,又和南灵打了一架,身体就很疲惫,这会儿眼皮更重了,下一秒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段长风伸手,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要不要相公带你去洗个澡?”
可他的小娘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响动,段长风连忙拉了一下被子,帮她盖好,披了一件衣服,坐了起来。
这时只听到门口传来钟铉的声音,“爷,您睡了吗?”
段长风怜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拿起衣服快速穿好,走了出来,推开门看到钟铉,侍立在门旁,一脸的沉重,看到他出来连忙说。
“爷……”
“嘘!”段长风生怕他的声音吵了阿寻休息,之后关上门去了书房。
钟铉进去之后连忙关好门,“爷,出事了!”
段长风坐在楠木桌后的椅子上,并没有出声。
钟铉当然了解爷的性格,不喜欢听太多废话,所以他连忙直奔主题,“沈少将军杀了人,是刘煊浩!”
“什么?”段长风心中一惊,眉头紧锁,脸色立马变得沉重,“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敬尧人呢?”
钟铉看爷的脸色不太好。他也面无表情,“大概一个时辰前,少将军现在已经被押入皇城大牢,因为少将军地位显赫,又是朝廷大员,中尉大人不敢贸然行事,直接上报朝廷,押入皇城大牢,由皇上发落。”
段长风长出一口气,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指婚被推迟,这就预示着,后面肯定有事儿要发生,下午自己派朱重给沈敬尧带话,千叮万嘱,让他这两天不要出门,等自己把后面的事安排好,为什么就不听呐。
他神情有些疲惫,半眯着双眼,因为阿寻,他必须要把她的家人安排好,如今出了这种事,恐怕是有心人为之。
刘煊浩是该死,自己也没准备放过他,但却不是现在,更不能是沈敬尧杀的。
段长风站起身子,神情冰冷,开口的语气不是太好,“这件事先不要让王妃知道,我要去宫里一趟。”
070:和亲公主是故人()
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地方,森寒潮湿,腐臭扑鼻,又有一股夹杂这死尸腐败,发霉的味道,压抑,绝望,静的可怕,又充斥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抓狂,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显得那么不相称。
地牢里把手的侍卫,一个个严阵以待,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珠子还能动一下,几乎让人以为是石像,活脱脱像森罗殿看守恶鬼的阴兵。
段长风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他浑身那种阳光,暖暖的气息,和这个阴森的地牢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那么的突兀,领头的牢卒点头哈腰的把他引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腐腥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沈敬尧神情漠然,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一丝畏惧,依然看上去正气凛然,看到段长风过来,他立马从一堆枯草中走了过来。
“四爷。”
这时牢卒打开了牢门,段长风一矮身走了过去。
“四爷,你不该来这里。”沈敬尧看他竟然亲自进了牢房,心里有一些动容。
段长风淡淡看了他一眼,看他穿着死囚的衣服,神色却并没有慌乱。黑暗的牢房里几乎没有光,静的只能听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敬尧仰望牢顶,那里漆黑一片,他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我应该听四爷的,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来下午,朱重是找过他,并嘱咐他这两天不要轻易出门,这是四爷吩咐的,他当时也有放在心上,可是朱重,走后没多久,朝颜郡主的丫头过来约他出去,说中秋过后,晚上有灯会,美色当前,他就把段长风的话,给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