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关心你了?”突然觉得这种氛围,说出这种话像是嗔怒撒娇一样,就把自作多情这句话及时的收住了。
果然,慕寒月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神情更加愉悦,不管她承不承认,他理解的就是她关心自己。
沈寻抽出自己的手,转眼看到桌子上有本书,讪讪笑道:“皇上,我陪你看会儿书。”并把书帮他打开。
再让他这么撩拨撩拨气氛就开始发热了,万一他把持不住,自己可不是他对手,是的,找个事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不能老让他关注自己。
慕寒月也算阅人无数,这个丫头本来就不太会隐藏心事,她心里在想什么,从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中,一眼就能看出。
但还是说,“好吧。”
今天情况特殊,她受到了惊吓,他确实想做些什么,但觉得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真的是禽兽不如,所以还是忍住了,也没准备把她怎么样,可就是想跟她待一会儿,看看书也可以,最好能拥着她入眠,什么都不做。
慕寒月看她局促不安的坐着,轻轻笑了一声,打开书,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沈寻急得抓耳挠腮,眼皮也有些沉重,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哈欠。
“你困了?”慕寒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那你先睡。”
天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先睡啊?有先就有后,那意思就是你后睡,可你看到人家困了不应该说“你睡吧,我走了”的吗?
沈寻动了动嘴唇,又觉得直接让他走,是不是显得自己太粗暴了,可还是忍不住说:“皇上,你也回去睡吧!”
慕寒月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把书合上,并放在桌子上,目光变得有些深沉,动了动嘴唇说:“我今晚,睡这里可以吗?我怕你晚上会害怕。”
沈寻心里一惊,忍不住身体颤了一下,抬起头,有些惊慌底看着他的眼神变得炙热,毕竟经历了那种事。在心里肯定会留下阴影,恐怕没有个三两天心情都无法平静,可她宁愿让个丫环留房间陪她,也不想让他留下,“呃,我,那我……我到其他房间睡。”
她惊慌站起,迈开腿就想要朝门口走去,可是由于消耗过度,还有那个迷药的作用还没完全消失,她又走的太急,两腿有些虚飘,迈出去几步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好在慕寒月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
正在这时门口却响起了赵佶的声音,“爷,您休息了吗?”
沈寻一听这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说鸡哥,你什么意思啊,那意思好像,慕寒月应该在这房间休息一样。
“嗯。”慕寒月简单地应了一声。
他双手放在沈寻的胯骨处,凝视着她,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失望,一瞬间变得晦涩,“时间是不早了,你早点睡吧,不用怕,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儿你敲一下墙,我就知道了。”
他手稍微用些力,轻掐她的腰肢,又向前一带,就把他带到自己的胸前,沈寻身体有些抗拒的向后倾,但是下身却贴的更紧了,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灼热的温度,让她心中更慌了。
慕寒月眼神变得幽深,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感觉到她浑身变得僵硬,身体还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他勾了勾嘴角,“睡吧!我清晨要早起,下了朝,就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沈寻微微点了下头,慕寒月迈开长腿向门口走去,之后又有些恋恋不舍的,凝望了她一眼,才把门掩上。
门口的赵佶。恭恭敬敬地刚想说什么,慕寒月抬手制止了他,之后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他有些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神情有些落寞。
赵佶当然知道,爷,不喜欢听废话,所以直接了当的说,“属下去查了,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家奴,而是……”
慕寒月微眯着双眼,一言不发,但是眉宇间,很明显的有些不耐烦,赵佶生怕惹他不高兴,连忙说:“而是刘太傅家的家丁,平时跟着刘公子,横行霸道,听说……,哦,强抢了不少良家女子。”
慕寒月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刘太傅,哼!看来是仗着宫中有人啊,只怕是仗着刘清竹的势,“下去吧。”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赵佶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看爷的脸色非常不好,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隔壁的沈寻本来很累,可这会儿却睡不着了,因为一闭上眼不是出现中午的情景,就是出现慕寒月,让她心中有些急躁,越急越睡不着,然后就越急,简直是恶性循环,数羊都数了一千多只了,反而精神更抖擞了,她已经打定主意,等明天慕寒月一走,她就溜,只要身体好了,溜走还是轻而易举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由于太累,还真睡着了。
而此刻的沈家,快乱成一锅粥了,沈千里早上从宫里出来,和同僚许久未见,难免要一起沟通沟通,吃吃饭,喝喝酒什么的,所以回去时已经是晚上了。
听说女儿不但把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还不听任何人的劝告私自出去,让他腾的就一阵火起,想着把她抓回来要好好教训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这真是太胆大妄为了,真是一个乡野丫头,一点礼法都不懂。
随后就派人出去暗中寻找,可是找了很久,也不见人影,所有的都以为她是逃婚跑了,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能干出这种事儿,眼见着家人急得不行,只有一个人外表着急,内心却非常的笃定,沈落樱看着三妹到现在还没回来,心想她肯定回不来了,恐怕现在尸首应该都凉了吧。心里忍不住窃喜。
老太太又在旁边煽风点火,沈千里怒火中烧,只得把沈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段长风想着大婚在即,心里倒有些发慌,焦虑不安起来,可能就是成亲综合症吧,开心的同时,又有些焦躁,患得患失,让他这几晚上都睡不着觉。
他站在窗口旁,看着外面的繁星点点,突然好想她,好像一刻都不能等,没有迟疑,推门出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再过三天,她就名正言顺的是自己的人了,何必急于一时,又忍住了,可是心里还有些不放心,就又写了一封信,让朱重带过去,随便看一下阿寻可好,告诉她不要紧张,乖乖在家等着就行了。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朱重神色有些慌张的赶回来,告诉他,“爷,整个没见到沈小姐,属下暗中听到的,沈小姐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到现在都没回回去。”
段长风一听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这么晚了,她不在家里,去了哪里?就算出去玩,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
他立马派朱重带人出去找,又派人在沈家等,三小姐一回来,立马来报,而自己,也不愿在家等消息,也出了门。
一直时间过得很久,还是没有消息,白天还可以打探,询问,可是大晚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想找个人问问,都找不到。
段长风神情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焦急,从没有过的心慌意乱,惊慌失措,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这么失控过了。
他骑着白龙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踏遍街头巷尾,城郊野外,心情更加焦躁不安,外表的冷峻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他自己,眼看着天快亮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内心的慌乱,让他手都有些颤抖。
东方发白,街上开始有稀稀落落的人,段长风快有些抓狂了,不但心被抽空,连脑子都无法思考了,她身上有功夫,一般人不能把她怎么样,可到底去了哪里,难道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
朱重骑着马从街的另一端过来。
“可有消息?”段长风焦急的问,昨天晚上。
“爷。”朱重有些犹豫不决,但是他这个神情,让段长风心里一松,这应该是有些消息了。
“说吧。”段长风蹙了蹙眉。
朱重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自觉退后几步,而他走到段长风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属下刚刚碰到赵侍卫的手下,打探到了沈姑娘的消息。”
段长风一听到赵侍卫的手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拧着眉。神情有些凝重。
“他说,昨天皇上找到了,寻找已久的阿寻姑娘,而沈姑娘昨晚就住在皇上宫外的别院。”朱重小心翼翼的说,他听到这里慌忙就赶了回来,以至于都没有细细的打听,更不知道阿寻,为什么会和皇上在一起,当然也就不知道昨天中午的时候她遇到的危险。
他当然知道沈姑娘在爷心里的位置,也隐约知道,沈姑娘和皇上还有些纠葛,而现在大婚前,沈姑娘居然夜里留宿在皇上的别苑,这?
果然看到爷的神情,瞬间变得冷峭,脸色也不是很好,不。是很不好,浑身的线条变得有些冷硬,薄唇紧抿着,说话的口气,也不带一丝感情,“皇上呢?”
“皇上……”朱重谨慎地看了一眼,周身寒气的爷,还是实话实说:“昨晚也在别苑,现在大概还没离开。”
“你们回去吧。”
段长风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一样的疼痛,他说了这句话,把马交给朱重,迈开两条有些发虚的腿,快步的朝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045:他们两情相悦。()
皇上宫外的别院,段长风当然知道,也去过,确切的说,这并不是皇上的,而是先皇的。
先皇当年南下巡游时,看上一风月场所的女子,此女虽在烟花之地,但出淤泥而不染,气质高雅,不染凡尘,先皇一见心中喜欢的不得了,就把她带了回京都,可她又不愿意进宫,于是先皇就在宫外修了这座别院,据说这所别院刚刚修好,此女就染疾病故,当时先皇还伤心了好一阵。
这个女子之所以病死,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容忍不了皇上有那么多女人,心中抑郁,常年闷闷不了,久而久之就染上了疾病。
段长风当时才十几岁,但心里却感慨良多,他那时就在想,绝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每日对月空盼望,可如今自己的人也在这座别苑里,让他心里惶恐不安,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是知道不能这样硬闯进去,毕竟,那里面的人是皇上,不是其他人。
他更想不通阿寻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和皇上遇见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随便出门,可她为什么不听,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她自己私自出来的,还是皇上找到了她。
一路上他想着各种可能,脚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他希望,阿寻和皇上见面只是一个偶然,并不是她愿意的,更希望昨晚在这里过夜,只是被逼迫的,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很快他就来到了这座别院,对这里,他虽然有几年没来过,但是并不太陌生,哪间房是皇上长住的。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并没有从前门直接进去,如果贸然进去,势必会有人进去通报,如果皇上想把阿寻藏起来,势必多费手脚,所以他决定从院墙外跃了进去,先看个究竟,到时再做打算。
这个时间已经是辰时了,不知道皇上走了没有,他的轻功妙绝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虽然一夜未睡,但是要想躲开众人,虽然是白天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看到有几个丫鬟端着洗漱的水,恭恭敬敬的站在房间门口,还有安公公也在一旁,大概也明白这件房间是谁住的,轻轻跃上房顶,躲在檐牙后边,揭开了一片瓦。
沈寻昨晚整夜辗转反侧,睡得不太安稳,到天亮了才算沉沉睡去,隐约中觉得有人推门进来,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
慕寒月已经在她床边,坐了快一个时辰了,安公公站在门口都快变成化石了,也不敢催促,更不忍催促,平时早两个时辰前,万岁爷都已经到了朝堂,今天情况特殊,就让他们多待一会儿。
不过就可怜了那些朝堂上的大臣们,因为有许多大臣都是寅时而起。来不及吃早餐就去上朝,恐怕这个时候有不少人,都要饿的饥肠辘辘了吧,记得之前都有大臣饿昏过,安公公想着,忍不住捂着嘴笑。
慕寒月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儿,恨不能把她刻的脑子里。
她的脸蛋,较昨天好了很多,白嫩中透着红晕,脸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因为用的是上好的药,所以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明显了,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到。
她额头饱满,眉目如画,纤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眼底投下阴影。鼻子小巧英挺,嘴巴红润又微微嘟起,脸上有一缕秀发,显然床上的人有些不悦,她动了一下嘴唇,又皱了一下眉头。
慕寒月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