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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部分

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6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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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想什么的都有。

    刘正夫和林摅也起身离开了。

    于是静下来后,留着的毕世静这才抱拳对裴炎成道:“相公,末将坚持认为目下的北方不太平,结合汴京城那如火如荼的局面,高相他得罪了如此多的人,就算使辽都是九死一生,咱们恐怕得做些什么?”

    裴炎成想了想叹息一声道:“然而做什么呢?北方存在猫腻这是我提出的论调,但我的一切维稳行为,已经被那些报纸给批的满头大包了,看起来我是风尖浪口,其实是他高相的压力。”

    “末将派出去盯梢某人的密探,不明不白的消失了,这一定有原因。现只等裴相公将令,末将即刻出兵维稳,我总觉得高相在大名府不安稳。”毕世静也一副被迫害妄想的样子请令了。

    裴炎成却微微摇头道:“现在你的相公是他,不是我。他仍旧是北1京留守,他一来,自动接管我手里所有治权。且现在这个即将变天的局面下,纵使是我裴炎成,也不敢随意给你命令去维稳,你维稳的对象是非常敏感的大人物。”

    叹息一声后,裴炎成也起身离开了。唯独留下毕世静脸颊微微抽搐。

    毕世静就是觉得现在有问题,想派只军队去沧州请人喝茶,然而没有将令,目下接防大名府的驻泊司毕世静部就动弹不得。

    还有个办法是绕开大名府,进枢密院请将令。但目下也处于风尖浪口的张叔夜其实不轻松,未必敢出格。

    换防进河东工作前、史文恭将军给毕世静来过信函。大抵交代北方的军事局势,交换了消息。

    史文恭的来信还顺便提及了河东局势混乱。像是河东军系高层已经收到了某种消息,对宗泽执掌的帅司充满了抵触心态。

    高方平打算裁撤河东军系的事,乃大宋最高军事机密,不会有几个人知道的,甚至蔡京都不会了解细则。但看起来,像是已经泄露了,那么史文恭对此的结论是:前三排的枢密院出了问题。

    就这么一个原因,怀疑枢密院某高层有问题,让毕世静现在不敢去枢密院请将令出兵。而现在老裴也被舆论节制的动不了,这个节骨上毕世静也清楚,不是他老裴不作为,而是若再有幺蛾子,他的大名府代理知府也就做到头了。听闻蔡京已经扛不住,几次写信警告裴炎成:低调,不能再出事……

    与此同时,在大名府停留期间发生了件怪事:贴身跟随高方平的文章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高方平没有多问,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当时在辽国,高方平亲口问刘法:文章可以信任吗?

    刘法将军的回答是:您可以把命交给他。

    于是高方平就做甩手掌柜,信了。

    过得几日文章又出现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来见高方平,看似他几个昼夜不眠不休的样子。

    “去了哪里?”高方平问道。

    文章半跪地道:“末将去了沧州一趟。因事态紧急又诡异,来不及对高相陈述就去了,害得高相耽搁多日,末将有罪。”

    高方平摆手道:“少打官腔扯犊子,你要是有罪现在已经被我吊起来了,没吊起来就说明无罪。”

    文章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扯犊子了,直接道:“末将不告而离,皆因进大名府时候我眼观六路,观察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高方平微微点头:“这是你的工作和素养,很正常,说说看什么人能引起你的注意?”

    文章道:“那是典型的汉人,且京味很足。我在辽国上京见过这个人,那个时候他去见了西夏李贤耀。见过一次的人哪怕是背影,末将一定有印象,不会认错。所以事关敏感,在大名府我第一时间认了出来,皆因他鬼鬼祟祟出现在高相附近的人群中,又在辽国**贼李贤耀接触过,鉴于您的其他卫士暂时还不信任末将,于是末将选择了不告而别,因时机稍纵即逝。那人离开末将也就离开,悄悄跟随,这一去竟是到了沧州他才歇脚。”

    高方平起身走来走去的。身为京味很浓的汉人,在上京见过李贤耀。那几乎可以断定:我大宋前三排真的有人参与了老子遇袭的事件了。

    迟疑少顷,高方平停下了脚步道:“那人在沧州停留时,见了谁?”

    文章一字一顿的道:“他见了谁末将不确定,但他进了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前朝柴氏子孙、有太祖皇帝丹书铁卷的柴家庄子。末将不敢妄言这代表什么,但自陈桥让位,我太祖武德皇帝善待后周子孙、赐丹书铁卷保护柴家,这已经是历朝历代的莫大仁慈和恩德,但柴进此人不知低调收敛,广交天下人物不说,现在甚至见了如此一个敏感人物,其中定有重大猫腻。”

    其实大宋江山就是老赵偷来的,在后世叫陈桥兵变。不过在大宋,文人再敢说话也还是要点政治正确和底线的,于是都把老赵当年取得江山的事美化为“陈桥让位”。

    当然文章有一点没有说错,老赵得国不正,但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贼,他做到了其他帝王没有的胸襟,不但给了柴家丹书铁卷,甚至把保护柴氏子孙写成了宪章。这谈不上良心,但是对于一个皇帝,其实老赵做的算是很不赖了。

第891章 厉害了柴进

    高方平皱着眉头开始寻思。

    这里有个关键就在于:柴家的人,他们到底怎么看待老赵的行为。当然可以当做一个恩赐,然后在赵家给的优惠政策下低调的过富贵日子,享受自己的封地,自己的税收。

    与此同时也有可能他们的子孙会记恨:属于老子们的江山被赵家偷走了,必须抢回来。

    这些东西没定数,都有可能。要看这一代柴家嫡系子孙的价值观是什么了。不过从尿性上看,当时那个柴继辉是非常反宋的一个存在。

    至于正式持有丹书铁卷的柴进,高方平没见过这个人,暂时不好评估。

    不过根据他在水浒里的作为而言,结合文章现在说的这个消息,高方平真觉得恐怕一切事件都有柴进参了,甚至他就是幕后主要人物之一。

    水浒里的柴进牛逼到他自己都说“但有做下不是的人,无人敢搜”。

    这句的意思是说,干了坏事躲在我这里,没有官府的人敢来查我柴家。

    然后柴进非但这么说,还这么做了。他收留各种通缉犯杀人犯的事真太多了,比较典型的是宋江犯了案子去投奔他。柴进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兄长放心,纵使你犯下了宋刑统所列十恶大罪,既然到了我这里,就不用在担心。不是我柴进夸口,不管哪路差人和官军,都不敢正眼看我这庄子上的太祖题字”。

    然后宋江说了,我此番错手杀了一个近似情妇的阎婆惜。

    书中的柴进笑将了起来,这么回答:“哥哥放心,便是你杀了朝廷命官,劫持了府库财政,我柴进也敢把你庇护在这有太祖皇帝题字的庄子上。”

    厉害了柴大官人,他就是这么用老赵给的免死牌报答老赵的。

    其实以前高方平也被蒙蔽了。

    以前的高方平总下意识的认为,柴进是个暴发户,喜欢装逼收留些江湖好汉,广交天下朋友而已。包括高唐事件中,高方平都没怎么去想柴进的问题,以为是柴继辉自己作死。

    这是因为高方平没有想起一些细节,同时也被电视上那个仗义疏财、义气为重的小旋风形象给蒙蔽了。

    实际上想想,梁山造反的创始人白衣秀士王伦,没考起之后对宋朝心生怨恨之际,收留他的就是柴进,还赠予了银两资助王伦造反起家。

    如果说王伦的事是个巧合,那么后来但凡收留打家劫舍,犯了弥天大罪的人,柴进基本都有选择的往梁山推荐。

    梁山最后一任ceo宋江,也几乎算是柴进挺起来的人。

    这些细节串联起来,现在结合文章关注到的要点,这么一想,高唐事件其实也有他的影子,北方的凶悍流寇田虎部有他的影子,几乎每一次反宋事件、每一股反宋势力的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

    于是现在高方平觉得,需要重新评估这个人,把他当做一个处心积虑反宋的智慧型恐怖份子头目对待。

    汗。

    这么一深想高方平一身冷汗啊。有的节奏不能乱带,有的舆论不能放任。因为群众在大多数时候还真是不明真相的。纵使奸诈如高方平,也都曾经一度被电视里仗义疏财的好汉柴进的形象给忽悠。老觉得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好人。

    但实际想想,一言不合险些把人打死跑路的武松投奔柴进,柴进接纳了。大名府放高利贷的黑帮人士石勇,因赌博的事杀了人,去找柴大官人,柴进也接纳了。基本上这些草菅人命的人一去,柴进都笑嘻嘻的显摆一番,奉为上宾。

    柴教父还对附近的客栈酒楼放话了:“但凡有发配过来的犯人,都可以叫他来投奔我庄上,我资助他们,我罩得住。”

    我了个去。老赵他显然写宪章在保护一个大宋掘墓人啊。柴进专门这么结交“坏人”,其实已经算明目张胆的反1社1会、和朝廷对着干了。

    见高方平始终脸色阴晴不定的在思考着,文章试着道:“相公?”

    高方平回神后低声道:“文章你是个细腻的人,你既汇报了和敏感人物柴进相关的消息,耽搁了这么多日,肯定也在当地打听过柴进这个人,你给我说说,在当地的民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文章严禁的样子道:“这些卑职当然就会打听的,这几乎已经是我的一种习惯。说他那庄子上,犯过事的狠人死士常年都保有一定数量,那是去了一波又会来一波。我也专门观察过,当地贫民绝口不提他柴家的事,基本上大家都避开柴家庄走。其他的我无法判断。”

    高方平微微点头道:“这也正常。先不管他们是不是欺负老百姓了,要换做我,一个大老板堂口上,常年聚集几十个劳改犯杀人犯什么,出门前呼后拥,左青龙右白虎,他都不用做什么事,我也会不说话,避开走的。”

    文章重重的点头道:“大人一语中的。”

    “你接着说。”高方平又道。

    文章道:“苦人老百姓不会说柴进的事。于是卑职专门徘徊在一些酒馆酒楼中,在东京我不敢说,但在沧州那穷地方,能去酒楼的都是有一定层次的,最典型是做生意有资本的人、或者是闲暇时候的公务员,最爱聚集酒楼喝酒聊天。从他们的交谈中能透处些信息,总体上就是牢城的差人,州衙的公人,几乎从上到下,都把柴进挂在嘴边,看似都和柴进有交情。听说别处发配过去的犯人,只要携带了柴进书信,或者有柴进打过招呼,那么一封书信值得一定黄金,差人不但不敢收钱,还不敢用刑。”

    顿了顿,文章给出结论道:“若假设柴进是有问题的坏人,那么看来,当地公务员系统我不敢说全部,但至少一半已经腐化。”

    高方平当即把整个桌子给掀翻怒斥道:“乱我纲常,毁我法度,坏我吏治,扰我稳定……他不是那些贼寇,却比那些贼寇更可恶。实乃为我大宋心腹之患。这个因为啊,若是作乱的田虎部,王伦系,梁山泊,大家还知道他们是威胁,还知道要躲着他们,要防备他们。但此柴进却是实实在在、堂而皇之的扎根在民间,就处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中。”

    文章道:“皆因地方官僚不作为,致使了贼人做大,平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敢说话。”

    高方平微微摇头道:“没那么简单,这未必能怪到地方官头上。敢动柴家的人真不多,除非是柴进强势触动到了当朝贵系的利益,否则将心比已,一个没根基的文人书生,十年寒窗做官了,他敢放弃一切身家和柴进这种超级坐塘鱼斗法吗?答案是大概率不敢。就算遇到敢作为的,一个文绉绉的穷书生、带着两家乡助手,万水千山的远赴沧州上任,没有根基,没有帮手,没有经验,在公务员队伍基本腐了的情况下,斗得过这种受宪章保护的黑教父吗?”

    顿了顿高方平道:“纵使把现在的裴炎成放沧州任上,大概率死的是他、而不是柴进你信不信?当年的孟州,仅仅因一个牢城营的总管施家出问题,就险些把老常都给弄死了,而施家的能耐和柴家比,弱了不止三个档次那么少的。如果不是我带禁军路过孟州强势平乱,要出更大的乱子。”

    这么一想的话,妈蛋看起来柴教父是真有货的人,一般人都治不了他。

    观察高方平的神色许久,文章这才跪在地上抱拳道:“相公,卑职对大宋忠心耿耿,但有一事皆因太过重大,导致卑职始终不敢对您言明。但现在事件不同寻常,卑职觉得不宜在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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