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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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是需要逻辑去说服国民的。于是美国就会祭出大中情局。
美国政府的最大敌人中情局、其实就是这“活力团体”的走狗。他们的一切情报都会成为政府决定战争的逻辑,就因为这个原因,许多任美国总统最恨中情局,但“铁打的乡贤流水的官”,总统们总是无法成功改组中情局这头怪兽。
因中情局的存在、导致了美国总统遇刺几率最高,很奇怪他们什么资源和消息都有,唯独没有活力组织谋杀总统的消息。
只要有战争,就会可以维持军备生产线不被裁撤、活力团体的军费利益不被夺走。这就是自古以来的军费利益链上的鲨鱼们的尿性。
其实老张也是隐约懂这些道理,之所以硬着头皮给种师道部份额作为过渡,还专门问高方平“是不是要挑起吐蕃战争”,就是张叔夜在担心这些军费鲨鱼的节操。大宋军相的最终责任其实不是指挥前线将士打仗,能把这些群体的利益平衡住,就算合格了。
说穿了大宋的这些人和后世的美利坚鲨鱼们如出一辙,李乾顺亲政时代后,蔡京的政策是主动对西夏用兵,那也是有原因的。他们不敢惹辽国只敢惹无法把大宋灭国的西夏,然后始终维持西北的紧张局势,就能始终维持在八层以上的军费输出,一贯钱不能少。
那么这份蛋糕的总价值就是每年九千万贯。如果真是高方平执政的话,要做到蔡京时代的“大宋军力”,有一千万贯绝对够。譬如此番西军一年多时间,总计花费了不到两千万之后,就几乎把西夏给打烂了。呜呼哀哉!
然而还是老张想多了,高方平乃是有节操的人,大宋又不是后世那个生产力过剩的年代。若在那个和平年代,为了利润,高方平真会挑起对吐蕃战争什么的,但现在的大宋是干裂的海绵,再有多少生产力都能消化干净。
所以高方平的那些工人、不产军备也不会失业,转民用一样可以挣钱。也就是说,只会浪费了当初建设军备生产线的那些钱而已。这个可以接受,毕竟老张又给了种师道部的份额作为过渡,算是弥补了损失。
“现在你我两清了,算全部谈妥了吧?”张叔夜也有些累了。
“最后还有一事。”高方平道。
老张惊呼道:“什么!你到底还有多少条件没有讲完?朝廷只要求你进成都府干一个任期,你竟是没完没了?还真是挪也挪不得,动也动不得了?你还真以为国朝欠你一个位置啊?”
高方平道:“小子是想进行一种模式探讨,以解决目下的户部、枢密院、我高方平、钱庄四方间的难题。”
听到是钱,张叔夜也来了些兴趣:“你说说看?”
“明公你懂得,户部暂时没钱拨给枢密院了,而枢密院有千多万贯的白条放在北方转运司。北方转运司却不能把钱支付给我的工厂,我的工厂又无法偿还钱庄的贷款。这是一个黑洞,会一直压制得我们难以喘息,一个欠一个,穷鬼追着饿鬼死怼,有意思啊?所以谁都没有好日子过。”高方平道。
张叔夜道:“我知道你的理论是流动,那么你打算怎么盘活?”
高方平道:“核心就是债务打包售卖。汴京各级权贵手里仍旧捏着很多钱没去流动,没流动就不是财富。咱们把枢密院的这些债务给予略高于钱庄的利息,算稳健投资,卖给那些钱多了没地方去的土豪,这样枢密院就有钱,就可以支付北方转运司。于是北方转运司就支付了我高方平,额好吧听起来像是在给我谋利,但钱在那些权贵手里只会发霉,造成通货紧缩,在我猪肉平手里,每贯钱所提供的生产力和就业,是那些人十贯也做不到的。您懂的,我的现金流不能枯竭,我的工厂不能陷入经营危机。我若危机,借了大笔钱给我的钱庄就跪了,钱庄最大的股东现在是您。嘿嘿。”
第764章 包青天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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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天,全部人又被这头鲨鱼给绕进去,老张险些气的嘴巴变歪了。喝了好几口茶爽爽,这才回过气来。
此番国战,全部人被他绑架了个够呛,被他霸王硬上弓的不通过谁,利用北方转运司权利,把他私人的军备卖给转运司,然后为了最快吃下这笔利益,他当然要丧心病狂的扩张生产线,于是他去找钱庄贷款。架不住他小子也是钱庄ceo,左手又对右手放水,批准了这些贷款。
妈的难怪他早先忙着把钱庄大量股权卖掉啊?
张叔夜苦笑道:“小子算死草啊,原来所有人都被你坑了,算好你打赢了宋夏之战,否则死的人是一连串。”
现在好了,被北方转运司那样的小朝廷给半架空,枢密院稀里糊涂欠了他千万级别的军备采购费用,然而没钱就是没钱,最终只得签发了一堆白条。
这下他就开始说他和其他鲨鱼不同,他的现金流不能枯竭,要把这些转运司的债权打包卖给权贵来接盘,以便让他小子解套,而那些鲨鱼作为金融解放军替他来站岗?
张叔夜很有条理的把上述总结了一下,又道:“是这个意思,老夫没理解错吧?”
高方平尴尬的道:“差不离。然而小子没有坑谁,只是进行适合的腾挪,进行金融资源的最优化配置。那些家伙能和我比啊,他们不需要现金流,钱对他们只是数字。但是对我,我的现金枯竭,哭瞎的人不是一万两万那么少,钱庄都要哭瞎,钱庄若跪了,包括户部在内的股东们也就麻烦大了。您想啊,储户都是谁,现在连官家都有五百万存在钱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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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夜想把他拖去吊死在宣德楼,他通过梁师成去忽悠皇帝存钱,那是真有的事。
想了一下的确,这固然是高方平的利益,但老张很心动,有一点他说的对,钱在那些人手里是数字,是占用资源,但在高方平手里是会流动的。
“行,这事还真只有老夫能办,这样的事,需要户部和枢密院统一,若在以往那就是政治拉锯,但现在这两个地方恰好都是老夫说了算。”张叔夜敲着桌子道:“我只问,你为啥觉得那些人是傻子,掏钱你让你解套?”
高方平微笑道:“因为他们对大宋有信心。在赢得了国战,大宋国运昌隆的现在,他们信任大宋朝廷,加之我大宋政策对他们那么有利,傻子才不买国债,买了逼着眼睛就可以收略高于钱庄的利息,我猪肉平要是有闲钱且不想拼搏了,我也会买这种稳健理财。”
张叔夜不禁楞了楞,捻着胡须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老夫都想首先买些债券呢,反正我又不用钱,枢密院的信誉肯定也高于钱庄。”
高方平一拍手道:“这不就结了,您都想买,相信我,区区千多万的债券是不够卖的。他们会抢了打架。”
说这么说,高方平暗暗觉得好笑,老张那点零钱也来凑热闹?
张叔夜有多少钱高方平是清楚的,他的工资补贴都是钱庄代发的,现在他的年收入购买力、相当于后世的三百多万年薪,很牛逼了,大宋的规矩是一个差遣一份钱,他又干枢密副使,又是中书侍郎,还兼户部,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学士头衔,工资比蔡京还高,乃大宋第一。
但是说穿了在汴京他是个穷鬼,住的宅子看着很牛,然而那是赵佶给工人的福利房而已,老张他也就只有得起七万多贯的存款。
不过得益于汴京的繁华,他那个开当铺的儿子倒也算个小土豪了,手里几个店铺还是很值钱的。
其实他儿子已经哭瞎,早几年时候他儿子想多收些店铺,但张叔夜说影响不好,不准儿子去拆迁。张家不拆拉倒,王学斌拆,藤元芳的亲戚朋友拆迁。现在那些资产涨天上去了。
作为一个老实人,张叔夜也就只能买点国债这样的稳健投资了。
当时,明知道钱庄股票要涨的,但老张为了名留青史,于是装逼不敢买入。他不买蔡倏王学斌他们买。王学斌现在那么嚣张那么版红,是有原因的,人家不敢说蔡家是首富,弄了个王学斌出来做首富公子吸引火力。
基本上到这里全定调了,既然老张答应了,转运司的债权让“汴交所”售卖,那就是迟早的事,只是还有些细节和条文要在律法层面上理顺而已,然后最终还需要蔡京签字,大抵就这些。
这时候小哑巴推门进来,给老张换茶添水。
张叔夜看小哑巴的神色较为古怪,忍不住问高方平道:“你把她带来干嘛?”
高方平道:“相爷既然这么问,看来您知道她的事?”
张叔夜叹道:“老夫当然知道她。否则她能等你来到?以那些贼子的手段,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高方平楞了楞,看来王学斌的恶劣还超过估计啊。这个小哑巴能活到现在,乃是张叔夜打了招呼。否则不是所谓的维稳了,这么一个底层丫头是真会消失、也不会让大宋冒个泡泡的。
小哑巴眼睛红红的样子,把前日梁希玟打赏给她的二两碎银,小心翼翼的掏出来,跪在地上,递给张叔夜。
张叔夜没接,起身的时候道:“留着吧,我当时就是给你,不是借给你。这事说起来惭愧,你拦截了老夫车架,老夫虽然知道了情况却也管不过来,那时期我操心的事情多,整个朝堂处于亡国阴云,我也不是开封府父母官了,所以无法过问你的事。事后又没有证据证人,老夫想管也管不了。”
高方平有些感慨啊。小哑巴过于天真了,她以为拦到了正直的相爷就会有个说法,可惜她错了,有些事恰好是守规矩的人解决不了的,日理万机的相爷、他也真的没那么多功夫,指不定回头就把这事给忘了。
有些事真只有流氓可以办,譬如为了避嫌张叔夜不敢拆迁不敢买股票一样,但高方平敢。有些事,真只有小肚鸡肠的奸商会记在心里,譬如张叔夜会把小哑巴忘记,然而高方平不会。
这事小哑巴就是找到包拯也没办法。包拯只会寻找证据而不会创造证据。法制党都那德行,他们是在保护法律而不是正义。保护法律当然也没毛病,但他偏偏不能叫青天,因为权贵制定的法律对权贵有利,保护法律的包拯、其实就是在保护朱门酒肉臭、保护牛奶倒河里。
历史的长河中,一但律法治不了恶人,弱者会安慰自己说“他们的报应会来的”。报应当然是指的天罚,所以传统的“青天”一词,不是指的法制派而人强人政治。
包拯治下的话,王学斌现在肯定无罪,相反谁要去找王学斌麻烦,老包便会喊一句“虎头铡伺候”。
这就是包拯的本质,他是个好官,却不是个民间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就如后世一些法官判了搀扶老人的孩子一样,那些是好法官,他们在法律框架下维护法律建制,做到了他们的工作,但他们不是民间的好人,被骂是肯定的。
小哑巴的事若在包拯治下、就算高方平也不能再跳了,然而在大贪官藤元芳治下却可以腾挪,至少高方平做的过分一些也没事,藤元芳不敢惹王祖道难道敢惹我小高?因为他不是包拯。
所以这是一个很蛋疼的食物链游戏。癞蛤蟆降怪物说的就是这事。
张叔夜离开的时候,看看小哑巴,又指着高方平的鼻子道:“不要闹出大新闻,适当就行。你在京中没有治权,不要捅大乱子。你要是敢让兵痞在京城破坏规矩,相信老夫,你的一世英名会毁了,你辛苦培养的精锐士兵和军官会被他们全弄没。”
“额,好吧。”高方平一阵尴尬,暗想,已经把老藤的属下用麻袋套了来,也不知道算不算大新闻?可我已经做了啊,王学斌他爹说我不懂法,所以我真的不懂……
送了老张离开后,高方平算死草模样的开始回忆谈话内容。
高方平就是很猥琐的喜欢记录一切,未必有用,但万一真的用上了呢。
顺着记忆找了一下:当时老张说“蔡京孙子在天上人间和***奔”。然后老张还说那小子发酒疯,被打扰了兴致后甚至要和张叔夜轮膀子?
再这当时只是顺带一说,这不是主要问题,高方平没太在意。然而现在在记忆中搜索到这份“谈话录音”,高方平便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少顷道:“叫韩世忠来。”
“嗨。”菊京跑着去了。
一会儿韩世忠进来了,见小哑巴也在。
最近这阵子他就围绕着小哑巴的事在调查,于是韩世忠低声道:“如今官府渠道是没法子了,藤元芳明显在护着他们,咱们更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证据,要不您直接下令,卑职悄悄的去把他王学斌整的怀疑人生。”
高方平摇头道:“除非你活腻了。刚刚张叔夜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