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5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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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剧本拿错了,对于占领区之内的民意,高方平麾下的远征军将士们理解不能,西夏自己的官府,肯定无法把民管的这么顺,这难道真的是外国的月亮才够圆……
高方平也觉得西夏的月亮比大宋的圆,这个晚间,小高躺在外面的躺椅上、穿着盔甲赏月。
孩童时代的高方平喜欢看连环画,喜欢跟着大伯听评书,在连环画和评书的世界里,似乎除了忠臣就是奸佞,没有其他属性可供孩子去选择。
为什么会这样高方平也不知道,兴许这就是孩子的世界,那些话本也是专为孩子写的。正式因为这样单纯的心态,那个西夏丫头阿宝,就归顺了。阿宝的世界里,似乎也真的没想过折中选项耶?
高方平毕竟是同进士出身,赏月时候还是有些文青情绪的,有些兴奋这一年来的金戈铁马。沉吟在其中享受着,甚至对自己那个已经出生的小屁孩儿子也不怎么关心。
尽管高俅老爹和大老婆梁希玟来信多次,言及那小子有多可爱机灵,然而高方平始终没啥感觉,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没心没肺?
因为那就是高方平活生生的儿子,不需要进行判断他也是儿子。
至于察哥,萧的里底,萧合达,甚至蔡京陶节夫这些人,对这些家伙总体上的高方平有些凌乱,真的无法明确的判断他们到底是奸臣还是忠臣。
看起来陶节夫相爷会成为将来传世话本里的忠诚良相,那么在宋夏战略问题上和他意见不统一的高方平,不成了丧权辱国的大奸臣了?
汗,高方平可以肯定这些事是真会有的,至少在单纯的孩子话本中,正如孩童时代的高方平认为的那样,陶节夫和高方平,察哥和萧合达,这些人总有两个是忠臣,也总会有两个是大奸臣,没有折中选项,这就是孩子的世界……
大宋没有高尔夫,所以很难看到大佬张叔夜和萧的里底带着白手套贝雷帽、在美女球伴的跟随下写意的打高尔夫、顺便指点江山。
事实上此番的鹰派张叔夜和陶节夫,一点不待见萧的里底,都在找各自的理由避而不见。
于是没高尔夫可打,就由殿前司首长高俅,带着萧的里底搓两圈麻将。
然而在大宋搓麻将不俗气,其实它和后世大佬们打桥牌一样的性质,连参与的群体都差不多啊。
昨晚赢了几把,又被高俅老贼弄了两明星女伺候,萧的里底今个心情很好,带着白手套,被高俅邀请去检阅大宋禁军。
《汴京时报》说:大宋宰相蔡京陪同随行。
结果被老藤请时报主编去喝茶了,问“你语法谁教的”,只能写蔡相和萧的里底视察,高俅陪同随行。鉴于时报的主编是张商英的门生,老藤也拿他没有办法。
汗,殿前司的禁军战力不成,装逼是有一套的,把昏官萧的里底虎的一愣一愣的,老萧便有些心虚。
心虚之下,萧的里底就鸡蛋里挑骨头的说宋军这不行,那不好。一个劲的揪着老高理论起来。
蔡京不想把高俅弄成谈判的主持人,便主动找存在感,念着胡须微笑道:“老夫听说,当今辽国天子登位近十年来,不勤于政事,喜好玩乐狩猎,劳民伤财,不知体恤民生,致使许多部族离心,请教萧相,可有这事?”
萧的里底如同看白痴似的看着蔡京许久,眨了眨已经反问:“请教蔡相,天下哪国皇帝不如此?否则那还叫皇帝?若不这样,当真有你我这样人的舞台?”
蔡京微笑不语,就此不说话了。
高俅尴尬的道:“百足之虫啊。大辽国帝国幅员辽阔,再衰落也比马壮,大辽国威武,萧相威武八七。”
萧的里底便觉得高俅很会说话,以那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指着高俅笑道:“人才,难怪能身在高位。”
“……”蔡京觉得这很不科学,这个高俅虽然是个祸国殃民的奸佞,但按道理说,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丧权辱国加跪1舔。所以老蔡怀疑,老高一定是收到了小高的蛊惑,在谋划什么。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蔡京总归是万众瞩目的宰相,不敢表现出舔萧的里底的样子来,于是哪怕冒有得罪萧的里底的风险,老蔡仍旧要当众说点不好听的出来:“老夫觉得,大辽国固然幅员辽阔,兵强马壮,其下部落众多,然而心不凝聚。如今政事荒废,乱象初现。必有蛮夷部落蠢蠢欲动也。”
萧的里底更不高兴了,知道这个老家伙指的是女真部。平时老萧最是看不起女真部的了。
观察着,蔡京觉得说到了他的疼处,便又念着胡须微笑道:“老夫不是要干预大辽国内政,但老夫认为越往北之人、限于生存压力就越凶悍,不可不防。大辽国当务之急,是养其国力,平定不安因素,而不是过度参与宋国事物干预西夏。你们想多了,就算我高方平骁勇善战,他也不具备灭夏之实力。”
萧的里底不禁大怒,于心理想,妈的西夏的死活,女真部死活,我关心个蛋,然而我就喜欢这个时候来出使,敲打敲打你们这些宋猪,显摆一下我大辽的存在感、和我萧的里底的存在感,怎么不可以啊!
yy完毕,萧的里底眯起眼睛看着蔡京。
蔡京适可而止,微笑着偏开头又开始沉默是金。
高俅老儿和稀泥道:“区区女真部蛮子,那几千人能出什么乱子,我宋国和西夏加起来,尚且不被大辽国看在眼睛内,那些蛮夷纵使不安分又能翻了天啊,有萧的里底大人坐镇,就绝无问题。”
蔡京惊诧于,此番高俅老儿的阿谀之词滔滔不绝,拍起马屁来那是一波接着一波,果真人才啊,算是旷古绝今了。当众如此舔萧的里底,他真奔放啊。
萧的里底爱上高俅了,就爱听他说话。
不关注女真、那真是萧的里底的国策,他最讨厌别人在这问题上说三道四。还讨厌世人整天说天祚皇帝不勤政只爱打猎,妈的好像你们徽宗皇帝勤政一样,若真的皇帝们勤政了,老子们这样的人还混个屁,还呼风唤雨个毛啊。
“人才!这老儿真可谓大宋第一人才。”萧的里底又指着高俅的鼻子哈哈大笑。
如同标杆一般站着的捧日军的军官们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虽然不是愤青,不是精锐,但也觉得脸都丢光了,太尉爷竟是在人家面前如此抬不起头来。
蔡京念着胡须讽刺的笑道:“和你们比,老夫也都不敢自称人才了,你们自便吧,老夫累了,今日就不作陪了。”
言罢离开了。
萧的里底也不全傻,眯起眼睛看着蔡京离开之后,凑近高俅低声道:“老高你给本使交个底,你们蔡京老儿,几次提及本使的痛处女真人,他想干什么?不会想引导宋国国策和女真人结盟,秘密给予女真人装备补给,然后来个夹击我大辽吧?”
据高俅所知,蔡京还真有这样的打算,并且张叔夜和陶节夫也支持这样的谋划。然后呢,这个想法其实是目下身在北1京坐镇的童贯、无事找事做的心态下提出来的。
现在这些只是他们的私下想法,想用来这个时候让辽国后院起火,以便支持高方平的远征西夏行动,然而高方平已经来信说了,这是极其危险的举动,不能和女真结盟。
至于为什么不能,高方平没解释,那不是几句话可以讲清楚的。然而老高就是信任自己的儿子,不信那些祸国殃民的陶节夫们。
不过这虽然尚未成为国策在中书门下讨论,但是萧的里底问的这么明显,高俅也不敢作答,因为回答了,还真有泄密和叛国嫌疑。
但又本着宝贝儿子高方平的交代,于是高俅和稀泥的样子,神秘的笑道:“萧相啊,有些话在我的角度,你懂得,我不能说。我只能对您评价一句英明神武,果真不是盖的,战略谋划如同烹小鲜,一切尽在您掌握中。您已经看穿了一切。”
萧的里底楞了楞,才反应过来老家伙绕的什么,又指着他鼻子笑道:“人才!妈的谁说宋国没人才,你高俅就是第一人才。如此一来本使心中有数了。高太尉可放心,你这么会做人,将来本使会有好处给予。”
这下萧的里底心里有底了,询问蔡京是不是在谋划联络女真人?高俅老儿的回答是“您看穿了一切”,这没毛病,蔡京他们果然其心可诛,有这个打算。
“这个女真人啊,虽然弱小,等同于爬虫,却是你懂得,蚊子虽小却也会烦人。”萧的里底笑道,“所以这最好不要成为你们的国策,以伤害了我两国的感情,现在的和平盟约,可是你们寇老西儿誓死为宋人争取来的。”
高俅摇手道:“老夫只是皇帝身边的一个闲人,职责是守卫京畿安全,勿谈和老夫谈论国事。还是让我陪您去球场看看,完了以后搓两圈麻将,今个晚上,还在樊楼有包场夜宴,定叫萧相宾至如归。”
“客气了,高太尉乃太客气啦。”萧的里底大笑。
“您这么说我就很不爱听了,这显得太见外了。”高俅嘿然道。
“行,收了你这份孝心,记得多多准备那种蒸馏酒。”萧的里底道。
“管够,等萧相反辽时候,还会有大批让萧相带回去贡献辽皇。”高俅笑道。
于是两个家伙、狼狈为奸的约着去打“高尔夫”了……
第723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了。
这不是传统的世界大战性质,而是各种局面的交织状态。目下世界的中心汴京,正上演几国官僚大佬间的“酒池肉林战”。
在那最遥远的东北方,辽国也面临着弱小又勇猛的女真阿骨打的不稳定因素。而女真阿骨打部已经整合了一些部族的力量,正在把高丽人打的叫爹。
吐蕃在搅屎棍关七这类人的唆使下,也正在各自为战的进行大撕逼。
而察哥已经失势,目下是高方平和萧合达两部,正面临着河西走廊归属权的角逐。
是的高方平并没有正式进军河西走廊,但目下的较量之中,一但西夏主力军再被高方平重创、西平府告急的话,西夏将无力经略远方,那么种师道部就可以轻易的吃掉西凉府、以及甘肃军司。
那样一来,河西走廊将正式脱离西夏人控制。而来自江州的倾销商队,也将依托河西走廊去到更远的地方。关七那样的搅屎棍会拥有更大的舞台。
于是目下的形势,在高方平的世界里就是世界大战……
西夏新贵帅臣萧合达,在承天寺里虔诚的匍匐着。
作为一个辽国人他不太信佛。然而没办法的在于,佛教是西夏国教,且就算经过了察哥的力推汉化后,西夏制度仍旧有些奇葩。西夏真有个国师,且国师的地位理论高于宰相和枢密使。这就是西夏的“宪章”。
算好李乾顺比较为猥琐一些,听了察哥的推行汉化汉礼,还好些了。若更往前的西夏皇帝,除了封国师之外还会封帝师。地位可比大宋的太师高多了。
其实国师也不敢对着这个新贵萧合达太傲慢,于是平辈论交,很客气的邀请萧合达坐下来,开始对坐着喝茶。
且国师把镇寺之宝《大藏经》请了出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战前祈福?
“请教明王。”萧合达佯作恭敬的道,“最近我始终无法安睡,老会从夜晚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却是又无法回想起到底害怕什么?”
大藏明王老成持重的样子、把佛珠缠绕在手里双掌合十:“所谓日有所思,便会夜有所梦。萧相你说你无法知道在梦中害怕什么,显然那正是你在白日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本座也不知道你怕什么,但你须得在白日清醒时候问自己,你怕什么?”
萧合达楞了楞摊手道:“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
“那便好,否则时值宋国大军即将兵至西平府,察哥算是走下了神坛,若骁勇善战的你再有害怕心思,则我西夏之国运堪忧。”明王说道。
萧合达一阵恼火,妈的老和尚恐怕是和察哥穿一条裤子呢,言里话外的像是又在说老子怕高方平,打不过高方平?
这么想着,急于表现自己的萧合达,越来越趋向于速战速决了。
明王仔细把他的表情收在眼睛里后叹息一声,不在多言,转而看着天空道:“仍未见雨,兴许……今年旱灾已成定居了。”
要是在辽国的话萧合达就把桌子掀了,把明王给砍了,但在这里只能忍气吞声,起身一甩手袖离开。
出了承天寺后,萧合达觉得和尚是不能信任的,他们整天装的神神秘秘,喜欢骇人听闻。一点都不够直接,天知道老和尚他东拉西扯的说些什么呢?
不过尽管如此,明王似乎说的又有些道理。现在有许多的传言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