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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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需要人关心,需要皇后应该有的那份尊严。”
写这么写,但高方平敢肯定,奸臣老爹接信后会破口大骂的。他也一定会做亏本生意,因为高俅就这德行,他认为他的东西都是皇家给的,所以对皇家他不会小气,只会赠与,而不会卖给皇家,败家子其实说的是高俅老儿,而不是高方平。
第二封信写给梁师成,用词简单粗暴,威胁勒索加恐吓,在信中最后一段这样写道:“梁叔你最近最好别跳,我听到消息有人在皇城搬弄是非,我不管是谁,但若皇城不安稳,那天下就不安稳,既然大家叫我酷吏,那么带永乐军再次进京勤王的事我依旧会干,那个时候别人我杀不了,但一定动用一切手段对你打击报复,直至取你人头送给我老爹当做球踢!你知道我说话虽然夸张却多数时候都会兑现的。上次我在京被人刺杀,有线人爆料说你是幕后主谋,我是不怎么信的,所以只是杀了皇家的风水先生张怀素、顺手整倒了几个相爷就算了,没有波及你,如果皇城再次出现不稳定的状况,那么我便会听取爆料人的说辞,把你当做刺杀我的主谋处理,那时我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为和谐计,我不管后宫是谁在搞事,但以你奸诈的手段你至少有能力压住事态,记住,皇后那是大宋的皇后,既然有皇帝带头可以不尊敬她,但汉家天下,绝不容许有人骑在她头上拉屎,若真发生,我猪肉平必然进京清君侧杀贼!”
第三封信写给小腐儒赵鼎,详细给赵鼎这个小棒槌分析了目下皇城的形势,以及显恭皇后的处境。
不要求赵鼎帮上什么大忙,但是事情特殊,需要他这个帝都的公安局长城管局长兼文化局长,严格监控汴京,严格监控一切事关皇城显恭皇后的流言蜚语,读书人骂皇帝可以,反正皇帝被他们骂习惯了,男人也要脸皮厚些。但绝不允许任何不利于于显恭皇后名声的传言出现,一但出现要坚决第一时间封杀镇压,外加请人喝茶。
“赵鼎,我命令不了你,但你是识大体的人,别以为我小高在开玩笑。这绝对是影响国运的事,必须加以严控,你要是办砸了,将来我回京随时教你做人,你小子可不要忘记,我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没人可以欠我东西不还,这次,权当你替你儿子还我人情。”
在给小青天赵鼎的信的结尾处,高方平很霸气的写了这么一段作为结尾。
总共就这三封信,这毕竟是皇帝的家事,相反大佬不方便介入的,所以没有给张叔夜和张商英的信。反过来,赵鼎高方平这样的小官倒是可以咬着祖宗规矩去管管,无伤大雅,特别高方平是宠臣,半个内臣管家,和皇家也勉强算是世交,官又小,管起来是可以的,更像是后辈调皮的去过问家事一样。办砸了顶多被长辈两巴掌一脚踢飞,也不见得会严重到哪去。
“红英,这三封信很重要,不能出岔子,所以要你去一趟。”高方平道。
这次梁红英撂挑子了,摇头道:“刚往江州回来不久,想和相公您、和我家小妹聚一下,怪想你们的,让史文恭去吧,找个借口让他去枢密院述职,顺便带回咱们新打造好的锁子甲,乃是很好的返京的理由。”
去京城史文恭是可以的,也更适合。只是说在个人感情上高方平更亲近悍妞而已,更信任她。但既然她这么说了,也只好同意了。
立即找来史文恭,让他带五十个亲兵去京城送信,顺便等待一段时间,取回打造好的第二批永乐军的锁子甲,与此同时去找张叔夜和陶节夫述职,以便让他们两位相爷知晓永乐军重骑兵的打造进度……(未完待续。)
第285章 郓城告急
进入七月天后雨水丧心病狂,老天爷和大家开了玩笑,狂风暴雨,让郓城各处河道告急,水位超过警戒线。
尽管五月末的时候根据降雨量做出了估计,已经提前做了一些准备,但总归还是乐观了些,低估了大自然的任性程度。
暂时还没有遭灾,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高方平的渠道、蓄水池理论。
早先的勘察选址,其后发动永乐军和难民在高地修建了水库蓄水,很大程度对这场水患取到了缓冲的作用。
水是往低处流的,高方平在适合地方修建的水库,于这个时期大量截留了一些水源关在水库内,于是流入河道,最终并入八百里水泊的水就相对缓和一些,给了大地吞咽消化的时机。
但是限于这个时代的生产力,还因为时间有限,水库规模不够,加之老天太任性,目下水库也到达了境界水位,一但决堤,对吞咽能力已到达极限的河道就是致命一击,那意味着济州首当其冲的郓城,将全面遭灾,损失惨重。
是的,在这场和老天爷的对抗之中,高方平执政的郓城便是第一桥头堡,因为郓城紧靠八百里水泊,处于济州最低处,其他县份勉强算是上游,水总体朝郓城流动。一但郓城的疏导能力不够,济州也就跪了。
早在十一天之前,高方平的告急文书已经发往济州,陈述利弊,要求济州五千厢军进入郓城抢险抗灾,但目下依旧还没有到位。
也不知道时文彬老爷和他们是怎么协调的。换高方平的话已经砍下至少一百个厢军军官的脑袋来了。时文彬是个好人,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执行力不够,不够心黑手狠不够果断,事事都讲风度都讲儒雅,事事都要和人协调商量。这就是最大的坏处。
高方平坐在县衙之中破口大骂,从老天爷到时文彬,一直到济州的厢军,全部人中枪,想到谁就骂谁。
“相公,城外雨太大,如今规模近乎五千的逃户营地全毁,帐篷已经无法经事,他们纷纷要求入城。”林冲来汇报道。
“难民入城是大事,许多城内日子好过的人,从士绅到百姓,纷纷聚集在城门对抗,严禁难民入城。”鲁达也汇报道:“末将以为,难民绝对不能入城,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对城内民众的严峻挑战,会带来很恐怖的治安等各方面压力,除了影响到各百姓家之外,钱庄,各商号,各家的粮库,官府的府库,也都面临挑战。此一时刻济州厢军迟迟不到,我永乐军实在没有力量在大灾时候做到面面俱到。”
“难道就对城外的难民死活不顾?”林冲这些日子一直在城外驻防,对那些逃户较有感情,于是和鲁达发生了分歧。
他们的分歧很正常,林冲和时文彬一样是个儒雅的人,他以为已经把逃户的次序管好了。而实际上不一定。
在特殊时候,规定难民和军人不许入城是有道理的,因为面临生产压力的时候人都是自私的,虽然不是全部都会犯事,但在这个大家相互排斥,神经紧绷的时刻,一但出现任何一起事故,那就是导致燎原的导火索,会于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导致两个利益群体的全面性争斗。都为了他们的生存而战。
而一但发生就都输了。
眼见林冲和鲁智深的争吵全面升级,高方平拍案起身道:“都别吵,这事上本官支持鲁达的说辞,严禁任何一个逃户进城,这是底线。这个时候严控任何不利言论,城内和城内乃是利益的共同体,利益是一致的而不是对抗,这次大家的敌人是雨水,但是你们这些棒槌已经被贼老天带起的节奏误导,进行了对抗,这就叫智商欠费。”
“升帐!”高方平起身走向大堂。
“永乐军升帐!永乐军升帐!”有人吆喝着,开始用最为急促的鼓声警告了……
士绅领袖王勤飞带着无数人,分别都是土豪们的家丁狗腿子,驻守在各处城门和城墙上,和鲁达的军伍对持、也和声势浩大的城外要求入城的逃户在对骂。
此种关键时刻真的没有惊喜,一切为了利益,王勤飞们最怕的已经不是永乐军,而是害怕外面的“暴民”冲进来把他们这些财主给共产了。可以肯定的在于他们是不会喜欢王勤飞们的,他们之所以成为逃户,某种程度上就是因为被王勤飞们拿走了田地。
固然有一些人的田是被强买强卖的,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赌鬼酒鬼,主动卖了拿去吃喝嫖赌。总之涉及的群体一大,永远是不存在真正意义的对错的。
看大家都这么惨,城外已经扛不住了,在郓城并无资产的永乐军、鲁达的部队也有不少人在持续软化,倾向于让苦人进城,因为他们自身毕竟也是苦人出身,对王勤飞们的利益不会感同身受,于是不同的声音一多,就导致了王勤飞带领几千人,和城内的永乐军也发生了对持。
关键时刻,县衙传来清晰的鼓声。
听鼓声判断,乃是紧急状态下最高标准的升帐,县尉色变道:“老王随我去县衙,这是最紧急状态,代表郓城目下全面军管了。”
“不去!老夫誓死守护祖宗家业。你听老夫一句,永乐军乃是外来人,根本没有咱们的切身利益。高方平的德行没有惊喜的,他一定已经在谋划坑害咱们!”王勤飞在大雨之中拿着刀,显得威风凛凛,虽然他的握刀姿势不对。
士绅们带着家丁狗腿子大吼助威道:“坚决追随主簿大人脚步,维护我等的切身利益!”
县尉干脆省点口水,一甩手袖转身道:“不去就算,我倒是怕死。高方平在这种时候是不会手软的。老王我警告你不要开玩笑,去县衙难说有得谈,但是不去真被砍了脑袋,你的家业一样完蛋,唯一不同的在于到底是被难民抢、还是被他抢?妈的有区别吗?被难民抢好歹可以留下脑袋和一部分财物,至于被高方平抢,啧啧!”
县尉摇头之后跑着去了。
听县尉说的有些道理,王勤飞毕竟是老奸巨猾的聪明人,一跺脚,也开始跑向县衙,同时吩咐道:“你们留下,全部给老夫驻守城们,没有老夫的命令,绝不允许永乐军放暴民进城。记住这是我的利益,也是你们的利益,咱们土生土长在郓城,永乐军和高方平只是外来人,搞乱了,他们换个地方继续抢人继续做官,却苦了我等土著。”
“遵命!”士绅带着狗腿子们扬着屠刀,在狂风暴雨之中大吼……
最后一声鼓声停止之际,犹如落汤鸡似的县尉和主簿也赶到了。
不等众人询问,高方平起身道:“现在起,郓城实行军管,全面进入紧急状态。也是现在起,本官指令不容质疑,一切以永乐军的军令为准。县衙差人不在拥有对老百姓的命令权、指导权、执法权。永乐军士兵全面接管指挥构架。若出现不同意见,斩十三岁以上、三人以下的,无需请示!斩十三岁以下、三人以上十人以下者,报指挥使执行。斩十人以上者,报本官批准!”
说完的同时,无数令箭扔下来。
林冲、关胜、鲁智深等人纷纷拿起来令箭,感觉责任重大了。现在起已经违背了大宋规矩,他们这些武人,杀十人以下已经不用请示了。
永乐军一共十个营,但实际上不是每个营都有指挥使,大部分是空置,平时就由杨志林冲关胜鲁达等人代为管理,平均每人都管理两个营,然后史文恭直属一个他的亲卫营。至于虎头营乃是高方平的亲卫,通常由梁红玉和梁红英代管。
命令下达后,外面有军士进入跪地道:“报知军相公,去济州催促厢军的梁红英回来了,却是孤身前来。”
高方平皱了一下眉头,招梁红英上堂。
梁姐满身泥污的进来道:“济州厢军力量不足,又行军迟缓。最初他们以无法行军为由不出,后来虽在时文彬的催促下强行出兵了,但是观来人数只有不到两千,且因为各处河道阻隔,泥石流阻隔,几乎无法行军,初步估计还需五日只有才能到达郓城。”
“已经等不了了。”高方平点点头,派了一个传令兵道:“去传令济州厢军所部忽视一切条件急行军,没事,死剩下的,怎么也会到达郓城的,明日午夜若不到郓城则不用来了,后果会非常严重。”军士离开去传令了。
高方平再派传令兵,说道:“立即赶到曾家寨子,命杨志所部撤防回郓城,且带本官文书,永乐军治下进入最紧急状态,命杨志征用曾家寨二千马匹,带来一起参与救灾。限期四个时辰,若是赶不到,若是征用不到马匹,全体军官处斩,没有情面可讲!”
传令兵赶着去了。
“王勤飞。”高方平不怀好意的样子,看向湿透了的主簿老头。(未完待续。)
第286章 紧急动员
王勤飞走了出来,第一句话便大声道:“那些逃户不许入城此点没有商量,否则老朽一切条件都不答应。”
高方平点头道:“难民不会入城。你王勤飞坑蒙拐骗来的万贯家财,由老子作保,只要你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