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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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几乎是文臣的特权,童贯有资格领兵已经是开恩了,断无可能兼任京兆府。如今宗泽知京兆府并兼任转运使,也就是说,整个永兴军路的钱粮大权掌握在了宗泽的手里。童贯的每一颗军粮,都要经过宗泽的审核和发放。
一边是一大群士大夫被老蔡收拾得跳脚,西府副掌柜张叔夜也干的有声有色,以雷霆之夜******理由,一大批将军被捉去关起来了。从都统制到指挥使,大大小小的军官近百个被抓。重灾区是侍卫马军司和侍卫步军司。
高俅老儿的麾下乃是一群和他一样的无担当混蛋,事发之夜直接关闭军营、进入内部宵禁状态,军官全部请假跑去青楼醉生梦死,所谓不添乱就是功劳,所以这次殿前司一个都没有被抓。
被抓的军人很悲催,和士大夫不同的在于他们不是贬官那么简单,有些人是真会掉脑袋的。但好处是,和蔡京胡乱打击不同,张叔夜虽狠,却不会乱冤枉人,会刻意的轻判这些违规的家伙。
原则上那晚上他们都因为枢密院的命令进城,但张相爷为此已经“被告老”,依照大宋惯例相爷是不罪的,所以张国库的罢相理由很模糊,并无“私自调军其心可诛”这一条,因为一但用了这条而又定性的话,就是谋反的罪名,就必须要杀。而现在老张没被杀就不能用这个条目,于是在朝廷层面上,拒绝承认当晚发过枢密令。
于是显然,进城的军人就是自发行为“其心可诛”了。是的,他们这次为张康国背负了黑锅。但有时候没有办法,政治就有这么残酷,大宋的军人也真有这么悲催,就是用来背黑锅的。只能指望张叔夜别把他们整的太惨了……
“我儿在郓1城这些日子苦不苦,有没有祸害妇女……拉开裤裆让为父看看,小鸡1鸡长大了木有?”
从回来起,高方平和高俅都始终处于忙碌,没什么太多的交流机会,如今事情大抵上告了一个段落,高俅这才有闲心关心一下宝贝儿子。
高方平文绉绉的道:“儿子我在郓1城不怎么苦,倒是看老爹的白发多了两根,小子认为鸡1鸡再大也没什么卵用。看来老爹整天陪着官家挖空心思的伺候,才是最苦最累的活计。”
高俅老儿顿时笑的像个番茄,也就不好意思指责他太狠了,捻着胡须笑道:“这一转眼我儿终于长成,虽然容易闯祸,却也威武,做事雷厉风行,总能过关,还得到了官家的信任,我老高家有后啊,出了你和高廉两个后生。你那个堂兄高廉现在也出位了,还是沾你的光呢。咱们皇帝就喜欢以姓氏来判断忠勇程度,派了实缺给高廉,现在去博州的高唐县做知县了。你和他,被咱们高家看做了新一代中的中流砥柱。”
“咱这个堂兄,欠咱们钱没有?”高方平只关心这个问题,结果后脑勺被高俅一掌。
高俅呵斥道:“高廉为人忠勇,最是和咱们家亲近,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对你老爹我孝敬有加,不许欺负他。”
高方平捂着脑壳道:“儿子不怎么喜欢欺负人的,只是说咱们家大业大,又从事放贷事业,放出去的太多,儿子我整天心惊肉跳的,担心有人欠咱家钱而不还。这么看起来高廉还算机灵,有机会,咱们照顾一下他好了。”
“为父始终很生气,乃为何不把小虎头带来让老夫高兴高兴?”高俅捻着胡须道。
“哎呀爹爹,这些你又不懂,她有重任在身呢,您老老实实的做奸臣,伺候官家就可以啦。”高方平道。
接下来很无奈,老头子的毛病都是共同的,就是话多,唠叨,絮絮叨叨了很久,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高俅吩咐赶紧的,娶个花姑娘进门来,先弄的孙子出来娱乐一下云云……
张叔夜够狠的,汴京城内现在是闻风丧胆,大一些的道士、但凡和张怀素有那么一丝牵连的,都已经被张叔夜下令抓了。
鉴于老张现在是带宰相职务判府,甚至都没和谁说一声,一但查有实际就推出去砍了,连秋天都等不到。
目下已经有大小七十八个道士被杀,脑袋就挂在汴京的城头上示众,让进出京城的人都看个清清楚楚。
道教的声势大跌,已成定局。
最为显著的就是,这两天大相国寺的秃驴们腰不酸了,相国寺的香火旺盛了一些。还派了一个重量级的和尚来高府感谢高方平,那个高僧一见面,就评价高方平有慧根、乃是什么罗汉伏魔转世云云,说了这么一通后,高方平收了他的礼物,秃头上两巴掌把高僧打跑了。
很明显那个高僧不是棒槌,而是真的在蛊惑高方平。道士被打击,以至于汴京的香火很大一部分开始转移相国寺,和尚们认为功臣就是高方平,于是这个秃驴很机智,想在政治上抱住一条大腿。
但高方平的原则就是中立,打击道士的同时也不给和尚面子。现在还没有大气候,但迟早有天,高方平一定会推行官员不许有宗教信仰的政策。哪怕是最为温和的佛道信仰都不行。
这没什么对不对的说法,直接就是立场阶级等等高度的问题。
但凡有些作为的皇帝都比较重视这些问题,同时推崇儒家的部分思想,那是有原因的。
儒家高方平也不喜欢,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最大的原因在于他们是思想而不是教派。所以由此开始就是性质上的不同。对于成熟的政权来说,和教派已经是天然对立,如果仅仅是地痞黑帮那也算了。好歹但凡老百姓都痛恨黑帮,所以只要需要,官员随时可以反手教黑帮做人,还有官声民望。
但是某一种信仰思想又是帮派性质加身,又拥有群众基础的情况下那就真的不是儿戏。就是这个原因,历史上的方腊危害比宋江大的多,猛的多,起事的时候百万之众响应。最终被童贯剿灭了。
对不对先不说,人都是自私的,方腊想当皇帝这是正常的。所以成王败寇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些不谈,只说这个过程平白无故的死了在古代本就珍贵的人口,耗费太多钱粮在其中,事实是没有赢家,天下更乱,老百姓更苦而已……
三月天的阳光明媚,照耀着繁华慵懒的汴京,一切都祥和了起来。
李清照已经离开,甚至没来再见高方平一面,只差人送来书信一封,内容是一句高方平当时写的词,现在李清照如数还回来:相见不如怀念。
然后下面还有些字,李清照写道:“这句乃是当初高兄送清照的,清照这人别的不会,就爱卖弄文辞,觉得高兄这句过于单调,现在在前添加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高兄觉得还入得眼吗?”
在下方,清照生怕高方平看不懂,还写道:“有些人可以长久的留存在记忆中。而又有些人近在身边却形同陌路。清早每每回想初见高兄时的情景总是会心一笑。这便是高兄当时的心境‘相见不如怀念’。为了应景,清早添加一句高兄勿怪,其实清照觉得蛮贴切,此间少年此间事,留待将来的人去评说。”
高方平看信后昏倒,李清照真的是个大才,根据两人间的际遇,竟是把后世才该有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说了出来。她是个烂漫的文青,喜欢把一切东西想得很完美,然而事实上一切都不完美,有太多的缺点。她担心和高方平间的际遇如同他和赵明诚一般,慢慢出现不完美。这种心境下,在她这种文青大才女的心思里,“人生若只如初见”自然也就提前出世了。
这个时期,李清照的处境地位都相对尴尬。她来京也是因为赵明诚病了,做个传话之人,请宗泽主持公道。至于赵挺之相爷的身后事,不关李清照的事,自有赵挺之的两个儿子,迎接赵挺之的灵堂带回密州老家去处理。
作为明媒正娶的赵家媳妇,此事上李清照再一次遭遇了不公正待遇。她没开口,但高方平知道,赵存诚,赵思诚,这两个赵家的大郎二郎,在此事中极度不信任李清照,把李清照排除在外了。
介于李清照的父亲乃是赵挺之的政敌,这事就算过去多年他们也是耿耿于怀的,又加之李清照和高方平那不清不楚的传言,的被编为戏本了,他们就更加的不看好李清照了,连拜见牌位都不让李清照去。
这些事高方平都是知道的,但都不方便介入。只能感叹赵家人都他娘的是棒槌,他们高兴就好吧。也是遇到李清照脾气好了,若是李清照以赵家明媒正娶的夫人身份,进开封府以此为由告状,赵家的大郎二郎一定会被老张收拾得要死要活的。
看罢,心有所思的放下书信,高方平喃喃自语道:“清照,一路走好。”
……(未完待续。)
第220章 去参加大朝见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改变着。
街市上目下最喜欢出现奇景,是一种奇怪的马车。看起来外形和其余马车没有什么不同,不过车轴部位携带一种叫做轴承的新鲜事物,车轮转的比一般的润滑得多,跑起来的话,一匹马拉车,就能赶上平时两匹马的速度。
除此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舒适性,听说这种特种马车的车轮上部位置,加入了钢板弹片作为减震系统,此外钢制的车轮外部包裹了一层鱼胶,和其余马车相比,这种马车的舒适性提高了太多档次,速度不快的情况下,几乎杜绝了颠簸和震动的传递。
与此同时,这样的马车还标有皇家制造标签,造价非常的不便宜,以奢侈品的名目,售卖给汴京城的权贵作为一种体面,也作为精神上的享受。
特种马车的售价不是一般的坑爹,简直是坑祖宗。
当时高方平建议张商英定价为一万贯的时候,张商英险些吐血昏死,觉得要是卖得掉就怪了。
然而事实证明高方平又一次对了,张商英又一次错了。是否坑爹一点不重要,权贵要的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面。正如后世不到十万的车也能很好用,但各种价值几百万的保时捷法拉利阿斯顿照样大行其道一样。目下的汴京,在猪肉平和张商英狼狈为奸的带节奏下,权贵们也以“皇家制造的马车”为体面,这是一种新的流行。
也有御史言官说这是劳民伤财的奇技淫巧,但对付那群言官张商英能够游刃有余,老张会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的和御史对喷。老张在朝上有名言:富贵人家的钱财过剩,那是不争的事实,这些钱财不涌向马车,就要涌向其他领域。
这些钱财是洪水猛兽,进入什么地方,就有相应的东西变为天价,所以必须善加引导。比方说汴京城里有名的蟋蟀价值五百贯一只。比方说汴京成里,权贵手里的一些名马接近万贯的价格。这些现象就是闲置资金涌入、炒作的后遗症。
价值五百贯一只的蟋蟀还没人去收税,这才是真正的劳民伤财。价值近万的名马,为此大幅推高了国朝的马匹价格,把马政从错误的方向引导,更是坑国害民的恶举。于是,既然这些钱财总要有渠道来流动,又不能放任他们去炒作粮食和吞并良田。于是,高方平和张商英联名发表的“蓄水池”理论,便在朝廷的核心圈子里流行了起来。
由此一来皇帝或许还不太懂,赵佶只知道张商英和高方平能给他赚不少钱,就很高兴。
但是另外不少有心人懂得了这个道理,理解了猪肉平和张商英狼狈为奸的的敛财行为,把蓄水池理论评价为了深谋远虑的国策。
事实上自从高方平的奸计“皇家制造”在汴京崛起以来,来自张叔夜户部的资料,京畿附近的良田价格,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停止了升值,虽然还没有下降,却已经止住了丧心病狂的疯涨势头……
“蔡卿快看,那俩马车是朕家里制造了惠及臣工的。”
由张怀素一案带来的阴晦气息,过去一阵子了。赵佶最近喜欢带着蔡京登上宣德楼,观看他心目中的“清明上河图”,每每见到有别具一格、标有皇家制造的马车穿行,引得周围的人们惊叹和羡慕,赵佶就特别高兴。
“快看,哪里也有一辆马车。”今趟又在宣德楼观看的赵佶,居高临下的指着一架马车。
蔡京如今作为大宋的宰相,没有宰相是不喜欢看到太平和富贵的。自蓄水池理论大行其道后,细思极有理,蔡京也不得再次佩服高方平的才华和思维,对他充满了好奇。但也同时感到心惊肉跳,那个纨绔子弟简直就是深谋远虑,仅仅十七岁的年纪,却似乎每走一步看起来是纨绔敛财,却似乎总是后招无穷,都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且有与之配合的理论出炉。
这是一种政治铺垫。沉浮官场几十年,蔡京从未见过这种局面。这比王安石当初还牛,这小子比王安石也还难对付。
道士的声势被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