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 作者:忆珂梦惜(17kvip2014-9-12完结)-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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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认真的说道:“你赶紧喊120吧!他没救了。”
“怎么可能?人家身强力壮的。”
“此人身形恍惚,脚步虚浮,印堂煞气,恐怕三个时辰就要死。”
老板半信半疑,却还是真的拿出手机拨打120来。
就在老板和钟奎在外面交涉时,那位醉汉突然一个仰八叉,就像他故意绊倒小明那般,摔了一个狗吃屎。
人们慌乱了,都赶紧的付钱离开店里,去到外面拦住要想离开烧菜馆的师徒两。他们都怀疑是黑脸汉子钟奎施了什么妖术,祸害了那位醉汉,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惹事的起因自然就强加在他们师徒两身上。
钟奎想;尼玛,一大早看见鬼车。果然是不祥之兆,竟然遇到这么一桩倒霉事。
醉汉很快就被120拉走,钟奎和小明则被那些豪气万丈的人们,暂时扣押在烧菜馆。
扣押归扣押,却不能委屈了五脏庙。他钟奎完全不把这回事当一回事,掏出钱来,点了一份红烧牛筋,一份土豆烧肥肠,不管三七二十一美滋滋的吃起来。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烧菜馆老板随时关注被120拉走的那位醉汉情况。跟随去医院的工人告诉他已经把醉汉送进手术室了,好像要开刀什么的。
就在烧菜馆老板把电话放下时,时间刚好是钟奎预计的半小时,工人的电话来了……
烧菜馆老板接听电话时神态挺吓人。
醉汉忽然昏厥,120拉走,送进手术室,医师预备手术……医护人员为躺卧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注射麻醉,医师举起手术刀预备开始……
‘砰’一声巨响,医师被突如其来的满脸腥臭惊愕。他间接浑身受伤,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躺卧在病床上醉汉的肉身。
醉汉整个人爆炸了,你信不信有没有人肉炸弹?
后来经过医院的会诊,结果很快出来。醉汉在发病之前,暴饮暴食,摄入大量的食物,喝酒。食物和酒精在胃囊里发酵,产生沼气。
在医院的手术室里,有氧气,有预防病人感冒搁置在手术病床边的烘烤炉。爆炸是肯定的,跟钟奎半毛钱关系没有,只是巧合遇见他从对方面色中断定醉汉要出事而冒出这一逻辑性推测。
诡异魔发屋
第001章 相聚就是情
神经病院的事件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徐倩和徐静相认的细节。
钟奎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冉琴去办,因为她可以利用职业之便来说明一切。
陈志庆的妻子徐静,在见到同母异父的妹妹之后,自然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同样有复杂心态的还有其父徐国锋,妻子的背叛,已经让他心碎,而如今看见妻子和大哥所生的女儿,他悍然无语。在得知妻子在一次意外死亡后,更是心痛如绞。
徐倩的样貌就像妈妈。
徐静的容貌像父亲。
徐国锋看见徐倩,就像看见妻子那般。虽然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但是作为,有着非凡人生,饱经风霜,久经岁月洗礼和验证的他,把不愉快和伤痛都抛之脑后,展以和蔼的微笑,大度的气节,欣然接纳了徐倩成为自己的女儿。
冉琴办好这件事后,又顺带询问了一下关于志庆他们的情况。
徐静说志庆前不久来消息,因为准备工作没有做好,时机不成熟。他们挺进无人荒岛的计划延后,改道去了临近的山脉勘测。
有了陈志庆和刘文根的消息,徐倩的事情也办得很顺利。冉琴的心情大好,张毅再次邀请她去公园时,也没有拒绝,就爽快的答应了。
这是张毅追求冉琴的第一次约会。
张毅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还特意的去找本家大哥,借来一套崭新的西装穿上。
那个年代,不但时兴借衣服穿。还借家具,家电什么的,为了的是装门面,给前来相亲的姑娘看。
年代的不同,给现在没法比。在那个年代,只要填饱肚子,身上穿暖和,比什么都重要。至于浪漫,时髦、这些在新时代里挺时兴的玩意还没有开始流行。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新一位伟人上任。
这位伟人说;只有小家富裕了,大家才能富裕。要想大小家都富裕,那么就得创新,改革、丢弃老观念,老传统,走新的路线。多搞副业,支持商业,以农村向城市转移的目标来实行应对方案。
冬去春来,大地回春,世间万物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勃勃生机的氛围。
钟奎回家。
香草正忙得不亦乐乎。
大妹去菜市买菜还没有回来。
店铺外,好几名等待着铜钱测祸福的婆姨们。有老有少,中年妇女居多,她们都是因为夜晚做恶梦,前来找香草寻一个心理安慰的。
只有角落处正襟危坐,坐在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汉。
香草告诉钟奎;这位老汉已经前前后后来了数次,每一次来就是看捉鬼先生回来没有。每一次都是郁郁寡欢的离开,一步三回头的张望。
看着老汉,脑海里就浮现夏老汉的身影。
“老人家,你有什么难事?”钟奎让小明把背包放进铺面里,顾不得休息立马就询问起老汉来。
老人憔悴的面庞,失神的眼珠子深陷在眼眶里,沟壑纵横的皱纹,隐藏着岁月留下的苦寒沧桑。
“你真的是捉鬼先生?”
“是的,我就是。”
“帮帮我。”
“嗯,请讲。”
老人张张嘴,话还没有出口,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给钟奎讲了一件非常离奇的故事。
老人名章字明轩,有一个女儿章邯。
章邯在几岁时因为家境困难,得了小儿麻痹症,腿脚一瘸一拐的走路很不方便。
因为身体的残缺,不能给同伴玩耍。即使偶尔出去一下,也得倚靠木架子拐杖帮忙,才能勉强出去晒晒太阳什么的。
身体残缺给章邯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她很自卑,也沮丧、秃废的心态随时都存在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像正常人一眼站起来,可以像同伴一样,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
这个梦想没有实现,却让她陷入自闭状态。最终在家里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自杀死亡。
死亡后的女儿,无数次出现在父亲的梦境中。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那她是以什么样子出现的?”钟奎问道。
“不记得,梦境里很模糊。”老人干咳一声,咳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最近我身子骨也不好,老咳嗽,女儿一直在我梦里出现。醒来心里就难受,不踏实。”
“老人家,你要好好保重身体,逝者已矣,生者还得继续生存不是?”钟奎安慰着,在听完老人讲述的故事,他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想的是;老人这是因为失去女儿心里悲伤,导致心理压力超负荷,得了忧郁症,所以就会夜夜噩梦。
虽然这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岁月不饶人。老人身子骨可不是经得起折腾的,如此长期下去,没事都要变成有事。
为了给老人一个心理安慰,钟奎特意的用五帝钱给老人穿上红色丝线,让他戴在脖子上。并且保证他夜夜好睡不会在失眠。
老人在听捉鬼先生说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自己思念过度造成影响自身生理循环所致,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
老人前脚走,钟奎就忙活着帮助香草招呼那些婆姨们。
一个解梦。
一个问询。
不屑一盏茶的功夫,拥挤在店铺门口的人就散开去。
店铺安静下来,一段时日没有看见对方。香草喜不自胜嘘寒问暖,又看向小明“嗨!这家伙,又长高了。”
大妹提着菜篮子出现在门口,看见小明先惊喜的喊一声:“哥。”
小明嗨嗨一笑道:“你没有喊师父。”
大妹羞涩低头,瓮声瓮气的喊道:“师父。”等不及钟奎答复,看向香草“我去煮饭。”
香草赞许道;“去吧!”
一阵寒暄,一阵热乎的关切之后。各自忙活,香草去厨房协助大妹煮饭。小明把师父和他换下的脏衣服泡进木盆里,钟奎随意的查看柜台里面存货。
柜台上摆放着一尊,酷似柳树枝的手工制作小盆景。
柳树枝的独特,栩栩如生吸引住钟奎的眼球。忍不住端起来仔细看,这盆景的制作方法果然别出心裁,很有创意。
第002章 柳树枝
它的柳枝是用几根细细很像头发丝捻在一起,柳叶则是一樶细丝粘在一片儿。粘得细密的柳叶上,还能很清楚的看见,柳叶片的脉线。下面的柳树杆,则是用很多很多细丝捆绑在一起。
钟奎看得入神,他试着用手去触摸柳枝,感觉软软的,很像摸着年轻女孩的头发。心里微微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手指继续延伸摸向柳叶,一片柳叶微微颤动。倏然一点点蚂蚁夹疼的痛感袭来,他定睛细看指尖处冒出一颗血珠。
钟奎手一松,盆景滚落在地。
一时不知道手指怎么就给扎了,他没有来得及去拾起盆景。揉着自己的手,然后才想起去捡掉在地上的盆景。
“哥,遭扎了吧?”
“你这上面有什么东西?”看着香草拾起来的盆景,钟奎又看向冒出血珠的手指。
“你摸了柳树叶?”
“是啊?柳树叶也扎人?”
香草咯咯大笑,“才不是柳树叶扎你,是柳树叶上面的针扎到你。”
“针?”
“你看,这里……”
果然在香草的拨弄下,细密的细丝里隐藏着一根,肉眼无法看出破绽的针。
“这小小的工艺品做得喊蛮精致,手工也精细。”
“那是,哥你知道这一盆景值多少钱吗?”
“多少?”
“300块。”
“那么多?一个铁饭碗工人三月的工资?”
“嗯!”香草认真的点点头道。
“你那里来的钱?买这玩意?”
“不是我买的,是一个找我算卦的阿姨送我的。”
钟奎粗眉毛一拧,再次从香草手里接过盆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过遍。“你觉得这盆景里面的细丝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觉得啊!不就是一种很柔软的化纤细丝罢了。”
“可我摸到的感觉怎么像是人的头发丝?”
说着话,视线落在香草乏着光泽的头发上。在说出心里的质疑后,钟奎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心暗自想道:要真实的是人头发丝制作的盆景,那么它的原材料也来得太不正常了。
钟奎把盆景放置在柜台上,托腮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盆景。清晰的记得摸触柳枝的质感,质感细腻真实,完全就像是人的发丝无疑。
香草见对方一副专注的神态,不由得乐了。她就知道钟奎哥粗中有细,对这些精细的玩意一定会喜欢的。柳树是他们俩儿时难以忘却的记忆,时过境迁的岁月里,在没有褪色的记忆里,始终有对柳树之作的情怀。
“哥,你想什么呢?别把好事当做坏事来想。”香草怎么可能会信这是头发丝制作的盆景,她认为是钟奎平日里接触诡异东西,接触多了,才会看什么东西都带着诡异感。
“没有,只是刚才手接触到那种软软细腻的感觉,才想到这一层上去的。”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香草。心里的疑问顽固存放在脑海,口里佯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里的疑惑更甚。
小明要回家去,顺道把大妹送回去,帮助家里春耕。开春之后,家里的农活开始多了,要除草,要翻土,要播种。而且又一个弟弟要上学了,他还得留置在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钟奎果然是粗中有细,他在回县城时买了一些在县城和农村看不见的稀罕食品,让小明带回家孝敬母亲。
小明和大妹离开县城后,黄昏转眼来临。
香草照例是要回那栋四合院里,钟奎驻守铺面。
一路的奔波劳累,风尘仆仆,想想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得养精蓄锐,明天就去查访盆景制作作坊。当时钟敲响时,指针刚好指向九点正。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在想手指触及到柳树枝的感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眼,给周公会晤时。一阵嘤嘤哭泣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飘进了他的耳膜。
下意识的翻身坐起,下床,好像一切都在预兆中似的。没有亮灯,他也可以看清楚屋里的状况,嘤嘤哭泣的声音好像来自柜台处。
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这是谁在柜台门口哭泣。
柜台边一缕暗黑影子在嘤嘤哭泣,哭得肝肠寸断,哭得让人意志消沉。
“你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