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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麻辣情人-第13部分

小说: 麻辣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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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属于自己的窝。
    “这回丢脸丢到太平洋啦!”她就算没知识,也懂得当时的场景对一个女人来说是
奇耻大辱。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某位考古学家会掘到一块缩成一团的木乃伊,经过解剖的研
究发现,该具木乃伊是因羞愧而亡的。”她自嘲。
    她不断说服自己,那个脱轨,只是为了取得拓跋刚的独家资料所做的牺牲,可心灵
的主宰者却明明白白地驳斥她——“算了吧,哪一次你不是被他随便吻吻,就立刻神魂
颠倒,乱了心智?”更荒谬的是,她居然对他的中途叫停耿耿于怀,她……她……好色
喔!
    “我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问题她问了几千遍仍是无解。“呜……真是无颜见江东
父老啊——”
    “琪,你最爱的牛肉面煮好了,出来吃唷!”“江东父老”之一的丁沛阳在门外喊
着。
    “来罗!”人是铁,饭是钢,黎琪再如何低潮也不会拿自己的胃开玩笑。
    坐定位后,丁沛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到她面前,他笑着说:“今早我一接到
你回家的电话,便赶去市场买来炖的,你快尝看看。”
    “嗯。”她幸福地就着碗闻香。
    “不是我爱念你,你那天突然挂掉电话,害我担心了老半天,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你看看,一回来脸上又挂彩,你该切记‘脸’是女人最宝贵的财产那!”他唠叨。
    “喔!”她哪敢告诉他,颧骨、下颌和颈窝上的OK绷,贴的不是伤痕是吻痕,擦了
紫药水的红肿嘴唇,不是摔跤跌破皮,而是她水性阳花的秽行造成。心虚地用筷子拨着
面,她忽然问:“阿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讨人厌?”
    “傻瓜,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对面的丁沛阳呼噜噜地吃着。
    “我会不会是同性恋?”黎琪语惊四座再问。
    “谁……说你是……同性恋?”丁沛阳差点咬到舌头。
    “那为何像你这么顾家、又会做家事、外貌品行均优的新好男人,我却一点感觉都
没有?”她敛着蛾眉。
    “你的坦白有时真教我哭笑不得。”丁沛阳失笑。“OK,虽然你那么说对我很残酷,
但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因此他选择默默守候,或许她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可是……”为何她对拖把刚就那么……淫荡?“我晓得你是君子,但你一定要老
实回答我,你没事会想亲亲我、抱抱我吗?”
    “咳咳……我……我……”不知是呛到还是不好意思,他面红耳赤地说不出成话,
末了,在她的逼视中他不得不腼腆地点了头,并辩护——“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会有这些
欲望嘛!”
    “如果是你,在一切正常又无杂事的打扰下做‘那档事’时,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
你会半途‘离席’?”依他的说法,拖把刚应该是喜欢她?
    “噗——”丁沛阳嘴里的面全喷了出来,未退去的红潮淬地加深成猪肝色。“你……
你今天是怎么了?”
    “说嘛——”她急于得到答案。
    “这……很难解释啦,因为我只和心爱的女人……做‘那档事’。”他尴尬地说。
    “哦?”那也就是说,她不是拖把刚心爱的女人,所以他才会“煞车”?心头无由
一阵酸凄,现在她应该感激拓跋刚的悬崖勒马,否则她这厢折损的除了“夫人”和“兵
将”以外,恐怕还得“割地赔款”呵!低头盯着碗中的面,她纳闷,氤氲的蒸气嗅起来
为什么没有刚才的香?
    “你怎么哭了?”丁沛阳惊讶地慌了手脚,她几时让人看过她掉泪?
    “哭?”她哭了?为什么?为了她不是拓跋刚心爱的女人?“没事,牛肉汤溅到眼
睛里头去了啦!”
    “你怎地这么不小心?又没人跟你抢,慢慢吃嘛,来,我瞧瞧。”丁沛阳心疼地抬
起她的下巴,充满关爱的眼眸跟着向她靠来。
    一直保持敞开以通风的大门,突然多了条高巨的人影,拓跋刚脸色铁青地堵在那儿,
一口涩牙的酸水由抿紧的嘴角嘶出。“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拖把刚,是你?”黎琪闻声马上扭头看向他,眨着濡湿的眼,她还以为是自己眼
花。
    “很抱歉打扰了。”拓跋刚怒发冲冠地表情可没半点愧疚感,他快车杀来,为的不
是欣赏她与别的男人亲热。
    “你是谁?”许是情敌的本能,丁沛阳一见拓跋刚就觉不顺眼,加上对方来者不善
的霸王相,他保护的姿态便摆了出来。
    “鸟咧,你没资格问。”拓跋刚眯眼忍着想劈人的冲动,眼前的白面书生想必就是
报告上常常出现的丁某某。
    “你们……”黎琪插嘴。拓跋刚讲话这么冲是习惯,但一向温和的丁沛阳怎么第一
次见到人家也跟个仇敌似的?
    “你不要怕,有我在。”丁沛阳没让她说完,他环住她的纤肩揽她入怀。
    此超过尺度的行径触炸了拓跋刚的怒火,他气冲九霄地扯掉丁沛阳的手腕。“不准
你的鸟手碰她。”
    “你谁呀你?”丁沛阳不悦地甩开拓跋刚抓来的掌。
    这甩的动作随即引发拓跋刚的反击神经,他猛个左勾拳挥得丁沛阳飞摔到桌上,因
重力加速度的关系,木桌桌面当场从中间断成两半,然后与丁沛阳一同跌落到地上,接
着是那两碗牛肉面。
    “哎呀——”丁沛阳痛得站不起来。
    “你干什么?”黎琪恼极地推开他,然后担忧地搀住丁沛阳问:“你有没有怎么样?”
仰头,她又朝他叫骂——“你无聊啊?没事跑来我家羊癫疯,你当你是什么大人物呀?”
    “我……”拓跋刚嘴才开就被她喝阻。
    “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给我滚!”黎琪声色俱厉地指着大门吼着。
    “你……”拓跋刚愤怒得浑身发抖,紧握拳头的臂膀上布满暴戾的青筋,急促的呼
吸使他跟着大起大伏的胸肌更为壮观,他咬牙切齿瞪着她,她怨恨的态度,和袒护那书
生的肢体语言,已然表明了她的抉择。
    他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叫他抑郁得又踢翻了一张椅子,方才夺门而去。
    
 


 

                                  
                                第八章

    日子总是要继续,在消沉数天后,黎琪又恢复职业本色,四处东钻西挖,寻找偷拍
的新目标。
    至于拓跋刚,她已经放弃也必须放弃,毕竟她得维持在他面前仅存的尊严,她怕和
他再相处下来,会轻率地露出对他的爱慕。是的,爱慕!当她为他茶不思、饭不想之际,
她便恍然大悟,他不知何时早就攻陷她不曾让人进驻的心房,只是固执的她一直没察觉。
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为避免他用此事来耻笑她,她宁愿与他作个毫
无瓜葛的陌生人,如同初次在雨中偶遇以前那般。唉,谁教她爱上一个像阳光般耀眼的
男人,却又有着似阳光般刚烈的脾气。
    这天,她乒乒乓乓地奔回家,人尚在五楼的楼梯口,便嗅着菜香,一路拉着嗓子,
对六楼屋里正在下厨的丁沛阳喊着——“阿沛,我跟你说一件怪事,今天张律师告诉我,
有人在前几天就替我还清所有的债……”
    纳闷且兴奋的声音和冲刺,在撞见沙发上坐着的意外访客而顿止,黎琪非得揪着门
框才能煞住步子。“水……柔?”
    此时丁沛阳恰好说:“琪,你有朋友……喔,你看到了。”
    “你来干什么?”黎琪防备地蹙着眉,和她的毛毛腾腾相比,水柔的从容闲适总是
显得那么优雅高贵,令她自惭形秽。
    “你好。”水柔不以为忤。
    “我出去——习酱油。”看气氛似乎不对,丁沛阳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识趣地消失,
好让两女详谈。
    他前脚下才踏出,黎琪便已不客气地冷声道:“若是没事,我想早点休息。”
    “我是没事,但是拓跋刚有事。”水柔展着不变的浅笑。
    “拓跋刚?那关我什么事?”黎琪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说来还真和有关耶——”水柔笑,不枉她前来当和事佬,你瞧,黎琪的眼神有多
仇视,可见唷——“唉,明明是桩两情相悦的美事,偏偏我们家的臭男人是‘爱面族’,
硬弄得两败俱伤。”
    “什么意思?”黎琪有听没有懂,她是专诚来炫耀的吗?我们家的臭男人?瞧她叫
得多亲热呀!“回来以后没再见过他,如果这是你登门拜访的目的。”
    “没错,那的确是我来的目的。”水柔温文颔首。拓跋刚这几天狂飙的脾气已快炸
毁整个“七圣”总部,黎琪要是再不出现,“七圣”怕是要迁馆了,以免成为历史上的
名词。
    “你到底要说什么?”黎琪的直肠子实在受不了此等拐弯抹角、不着边际的弦外之
音,若非水柔的气质不容亵渎,她本来要说——“你有屁快放。”
    “你好歹算是媒体工作者,相信你对‘七圣’必有耳闻。”水柔善气迎人,她就是
欣赏黎琪的这般豪爽劲儿。
    “那又怎样?”黎琪蹙额。“七圣”之于百姓已是一种常识,那情形就好比大家都
知道现任总统是谁。
    “其实外界把‘七圣’神化了,我们不过是一群志同道合、上一辈又是世交的结拜
兄妹,家世背景和资金刚好较旁人多一些。”水柔和颜悦色地阐述。
    “你跟我说这些干么?”黎琪模糊的脑袋越来越抓不住重点。
    “因为你也将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呀。”水柔嫣然一笑。
    “你别哭了嘛。”拓跋刚焦躁地搔着那头庞克短发,在花语嫣的周围踅来踅去,嘟
嘟囔囔。“鸟咧,班杰明在搞什么鬼?话也不交代一声就把人丢给我,嫌我还不够烦吗?”
    郁恼地坐下来,他又叨念。“才刚被水柔催着从总部赶回来就遇到这种鸟事,我怎
么这么倒霉?”
    “拓……跋……哥哥……”花语嫣泣不成声。
    “啊?是。”鸟咧,人家哥哥都叫得那么顺口了,他只得连忙接应。
    “班杰明……是不是……不要我了……”花语嫣娇柔稚的童音哭得有点哽咽。
    “他怎会不鸟……要你呢?他只是——去办一下事情。”他自己都让女人抛弃了,
哪来的鸟心情去管别人的鸟事?班杰明,你这鸟人给我记住!
    

    “他……一定是……不要我了……呜……”花语嫣拼命用奶白粉手的指背,揩拭眼
眶边的汪汪大水。
    “没——有的事。”猩猩巨掌不由得拍拍她的肩膀,拓跋刚在心中把班杰明骂得臭
头。
    “呜……他说他讨厌我……他不喜欢我……他不要我了啦……”花语嫣伤心欲绝地
把圆嫩嫩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乖,不要哭嘛。”拓跋刚很自然地出手搂住她,鸟咧,说得他都想为自己类似的
厄运掬一把同情泪。
    在别墅附近踟蹰不前,结果被管家瞧见而放行的黎琪,正欢天喜地又忐忑不安地冲
进来。她不晓得拓跋刚看到她时会有啥反应。水柔业已向她说明一切,包括他说不出口
的爱,与以为无望后的自虐及虐人,尽管她不高兴此话竟是由旁人转达,但念及他别扭
的个性也能勉强接受,毕竟他那天本是要来表白的,不料冒出个丁沛阳搅局,接着又被
她扫地出门,依他自尊心超旺的牛脾气,没当场杀人放火已属大不易,因此,她打算给
两人都再一次的机会。
    “拖把刚,我……”黎琪灿似朝阳的甜笑,瞬息万变降为夕阳西下,她椎心断肠地
瞪着这一幕。“……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黎琪?”拓跋刚闻言立刻回眸,阴霾的气压霎时化作晴空万里。
    鸟咧,他如今才知道自己比想像中的更爱她,爱她可以不去计较她是否有过别的男
人,反正他之前也有过别的女人,故他凭什么自私地用不同标准的八股传统去约束她?
何不就让过往如云烟,他要和她重新认识,重新开始,重新出发。
    “黎琪,真的是你!我……你怎么啦?”他欢喜擂鼓地想抱紧她猛亲,好解这一百
多个钟头的相思苦,所以半天才留意到她眼里的冰冷。
    “你和水柔苦心积虑地编造那些谎言,仅是为了叫我来看你热浪的演出,你不觉得
你很无聊吗?”她鼓起勇气前来,居然只是来让人笑话,她感到受骗和受伤,她果然太
相信人了,才会落入人家的圈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谎言?什么演出?我和水柔什么?”拓跋刚疑惑地扬着
眉,都怪花语嫣的哭声太吵,害他不能集中精神去思索她话中的涵义……花语嫣!
    他恍然大悟,不禁哄笑地指着怀中人。“哦——你说的是她呀,她是我……”
    “二嫂”两字还没脱口,黎琪森然拒听。“我对你的情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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