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隐瑞香(鲜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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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窸窣窣的谈话声响起。
「那裡有声音,不晓得是谁啊?」
「记得前面是总管的卧寝。」
「声音听不真切呢,不过不像呼救声。」
「是啊,听了半天也听不清楚在喊什麼,可是已经持续很久了……」
「反正去看看吧,说不定是……」
第六章 商量
脑袋突现一丝清明,苏城雪听闻有人準备靠近这裡,心裡起了一丝警觉,可是现在两人就快要抵达高峰,根本不可能在这当刻停下。
两相权衡下,苏城雪一哼,摧动下体狠戾的一个刺入,在诱人的粉唇发出娇呼前马上低头擒住。
「呜呜……」口腔被狂乱的翻搅,几分痛意教她下意识闪躲,可男人无情的进逼,花甬也被硕大更兇猛的撑开,每一下冲刺都勾挑到最深处的花液飞洒而出,红总管张著菱口用力喘气,感觉下身传来些微刺疼,花|穴收缩得更强更厉害,汗珠和著丝丝Yin水下滑,细白的小脚艰难的单独踮在栏杆上,小腿的肌肉传来一阵阵酸麻。好像有点抽筋了……她模糊地想,脸孔扭曲。
「啊啊啊……」他用力的驰骋女体,发狠了心箍紧细腰加速来回抽送,窄臀在两片雪白向前摇动时大力退出,只餘深色顶端堪堪勾住花肉,而后在粉臀借力往后频顶时将亢奋整个凶狠的贯入--十下、二十下……一百、两百……在最后一刻大幅度的摇摆间他用一记最深的冲刺直抵花心,浑身溼透彷彿融合成一体的两人猛得一颤,同时攀上最高峰。
「呀──」
男人全数吞下她的尖叫与自己的亢吟,任精关噗哧鬆开,吐出丰沛白浆,在不断抽搐的花床洒下一波一波最灼热的精华……
红总管在激|情浪潮中陷入昏迷,没注意身后的他锐眸一瞥,迅速抄起她虚软的身子,在迴廊底部的人影出现前,瞬间提气上了屋顶。
苏城雪后退几步拥著她坐下,屏气凝神,注意下方的动静。
「奇怪,声音明明在这附近,怎麼突然没了?」
「不晓得,在过弯之前还有听到一点声响。」
「知道有人来了,跑走了吗?」
「做贼心虚、做贼心虚啦──」
「你就那麼确定是人,不是小猫小鸟在闹?」
「嘿嘿,这妳就不晓得了。我刚刚可听出门道哩,那分明是……啊,是主子!」说话带点猥琐的男子发出惊慌。
其他人在男子一句嚷嚷下起了小小骚动,一阵兵荒马乱后,吵闹声逐渐四散远离。
过不久,轻缓的脚步声徐徐而至,风吹起衣袂,发出窸窣声响,一个鞋落踏定,四周又是一片沉寂。
苏城雪脸色沉下,这几人正事不做跑来这儿看热闹,害得他的好事只能草草结束。现在可好,扰事的走了,接著又来一个更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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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雪?」
下方传来低唤,苏城雪不用看也能在脑中描绘,那人用著多温和的表情在叫他。「是,我在。」他无奈的应声,长长一嘆。
华楼山两手负於身后,低头,望见转角处,一片范围不小的水泽上流淌几丝浊白,在灿阳照射下闪烁著点点金光,「……红总管,在你那儿?」听不出他的语调有何变化,苏城雪一个皱眉,以為他是要兴师问罪,不过他向来直接,既然敢作他就敢承认:「她在我怀裡待著呢,不过刚厥过去了。」
独自立於廊上,华楼山眼中闪过几许复杂,不远处,红总管的寝房门口犹大剌剌敞著,在风的吹拂下发出嘶哑的嚸:诮耷崃玻谌プ约阂膊幌肴ケ姹鸬男乃肌
他知道城雪私底下跟红总管有染,而且由来已久。这在府内不是件好事,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红总管若连自己都管束不了,如何带领府中下人?可是──撇开这点不谈,如果站在他的立场……
不,有些东西他不能想。
一旦想了,会失去更多。
他,不能想……
华楼山轻吐一口气,振臂挥袖,不去理会胸口那团纷乱,他抬眼望向上方的簷瓦,开口道:「晚点,柳氏叔姪会上门,帮我转告红总管一声,她今天就好好休息,我吩咐二总管帮忙招待。」
仍一身光裸的苏城雪,在屋上坐得挺直,看红总管因风打了个小小激灵,下意识的把手收拢,微微侧身挡住吹袭,将娇小的身躯密不透风的圈在怀裡。他听完华楼山的话,将眉挑了挑,讶异他口中满不在乎的语气。怎麼,他不是看上这名小总管了吗?他也不是睁眼瞎子,刚在下面留下的狂欢痕跡想必他也看到、知道刚发生了什麼,可他却只是交代那几句。
是他想错了吗?
可平日他对红总管的那份亲暱,可是连他跟邀蝶都未受过的待遇,他还曾因為他的不公平,恶意戏弄她几次,即使他也因此对这名小总管开始感到兴趣,他却没忘过好友面对这女人时的异常。
「休息不必了,若因為这点『小小劳动』就虚弱到不能上工,她这个府内大总管还是早早换了好。」就事论事的他嗤笑。
华楼山皱眉,「你好歹怜香惜玉些,别忘了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不过我是真要放她假,你陪她出去走走吧,听说今天市集有场戏开演,那戏班的风评不错,水準在一般之上。」
这下换苏城雪皱眉了,「為什麼要我陪?等会我有事找人,要不你自己陪她。」
华楼山无奈,这人的任性似乎从来没因年龄增长而减少过,他只得继续回应道,「我今天得招待客人,等客人走了,市集早关了,戏也演完了。」
「你找几名护卫婢女陪著不就成了?」他还是不肯屈服,他等会要去找邀蝶,可没空逛什麼市集。
反正下人陪也是有人陪,不是他也无妨。
场面霍然僵持。
忽然怀裡一阵骚动,她醒了吗?苏城雪低头,只见红总管雪躯微微发颤,无意识的蹭了他胸膛几下,在更往他怀裡缩之后,发出细小的呼嚕声。
苏城雪黑眸微沉。他审视她緋红渐褪的小脸,又软又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感受那份细腻。在她不自觉又一个轻颤后,他懒懒的,轻轻的,扯出一笑。
「城雪……」华楼山一嘆,实在拿他没办法。
「我有要事处理,今天真的没空。」他改以责任攻势。
果不期然,只听得华楼山透出一点犹豫,「这……」
「如果你只是要我陪她,那我改天会再找时间跟她出去逛逛。」苏城雪轻易识破他的把戏,要不是他们之间被屋瓦挡住,这越变越闷骚的傢伙肯定看得到他的白眼。
华楼山脸上一阵困窘,幸好没人看到他的表情。他听苏城雪先让了步,思索不过半晌便也同意说道:「好吧,那我再派人陪她。」
◆幽隐瑞香◆第七章 市集
结果,还是跟著出来了。苏城雪懊恼地想。
朝气蓬勃的市集充斥小贩精神饱满的叫嚷,来来往往的行人时不时被吸引驻足,一名小姑娘拿起摊上饰物手中翻看,听小贩口齿伶俐的吹捧她跟饰品有多相配多引人注目而脸颊红扑扑的,几个个头短短的小萝卜们在人群间瞎闯瞎闹,似是觉得有趣,在撞倒摊上的水果后,嘻嘻哈哈著听著几声小贩的怒骂,更加兴奋的转往另一个方向。苏城雪慢悠悠的走在红总管身后,他本来是打算在邀蝶那儿混上一整天的,可当他整顿好早上情事后的痕跡兴匆匆跑去时,竟发现房裡没半个人影,随后问了几个婢女也没人晓得她的去向,她会上哪裡呢?烦躁的他想不出邀蝶除了镇日窝在府裡习字练琴外还有何去处,后来想想直接出府寻人算了,偏刚靠近大门口,便碰上楼山交代护卫等人看顾好他们府裡看似生嫩青涩,实际上却是华府大总管的女人。
但他知道,她,也只是看来生涩而已,就像早上他插著她打开房门时,脸上虽是一副惊吓样,可后来她投入的热情半点不像一名房外激战的生手。
分明经验丰富哪她。
思绪一顿,从经过身畔、两个身段初初发育的荳蔻少女身上移回视线,看著走在前方好几步的她,正笑盈盈的向路过的人招呼问好,他仔细一看,大多是些贩夫走卒、姑婶婆妈,其中也不乏女孩儿、俊青年,欸,连小狗小猫小萝卜头都能让她蹲下来嘻哈个半天,她这是想跟城裡所有的人都聊上一轮吗?
浑然不知身后的男人正瞅著她皱眉,红总管暖暖地对著缺了门齿、依旧笑得无法无天的男娃娃笑道:「小毛今天也陪阿娘出来卖菜啊?小毛好乖呢。」看眼前的小娃娃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她笑得更温情了。
「嗯啊!阿娘也说小毛好乖,今天昨天还有天、天……天……」灿比朝阳的笑忽然失色,从彩色变為黑白的小脸苦苦的捧著小脑袋,努力的想阿娘昨天教过的词。
「天……前天吗?」她温柔的提醒快要急出泪来的娃娃,看他突睁著水汪汪的大眼对著她看,她噗哧一笑,旁边的杂毛狗儿彷彿得知主人的开心,短短的尾巴也摇得起劲。她听见嫩嫩的童音好兴奋的讲:「对啊!是前天!」姨姨好厉害喔!知道他要讲什麼!「今天昨天,还有前天,小毛有帮忙阿娘照顾妹妹,还有还有,妹妹昨天有亲我喔!」小手指著软软的嫩颊凑近她现宝,红总管眼频眨,嘴边的笑意始终没变过,「哎呀,小毛是个好哥哥呢。妹妹一定也很喜欢哥哥喔。」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小毛甜甜的玻а郏爝值脚匀硕寄芸吹剿摹肝蕹荨梗熳芄懿蛔越乱黄常泼范补龉龅暮谘壑樯辽练⒘粒∥舶捅雀瞻诘母咕ⅲ鄱瘟锪锏淖窖壅5母诹恕
苏城雪默然,无言的看著她嘴边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对著孩子她也能这样「自娱」,这女人……果真诡异。
红总管想想时候也差不多了,便準备起身,跟毛婶打了个招呼再走,「毛婶,我先……毛婶?毛婶?」
眉眼捎著成熟韵味,看得出年轻时后绝对是小伙子们争相献殷勤的容顏,此时目光没摆在菜摊上,反而正望向别处美滋滋的陶醉著,顺著她的眼光看去,红总管一愣,随后无声地嘆了口气。
「啊啊,真俊啊……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岁八岁……不不不,我现在也还年轻啊……想我每日都有好好保养……嘻嘻……连我家那口子都看到每天把我拖到……嘻嘻……还『挨门挨户』的亲……」
「毛婶!」脸红耳赤脸红耳赤!毛婶再说下去就要把房内性事全抖落出来了!
「嗯?什麼什麼?啊啊,是红总管啊,好久没见到妳了呢!」终於自男色中回过神的毛婶,放下颊上的双手,一搧一搧的搧走脸上热气,心裡吐吐舌。真是,好久没看到这种絶色男子,一时把持不住了,竟不小心露出本性,不晓得她家那口子有没有看到……偷偷的斜眼看向男子驻立的摊位,摊后一身俐落结实的小贩眼未移身未动,跟摊前客人谈得正兴,毛婶见他笑得爽朗,可是隐隐露出只有她这个枕边人才瞧得出的杀气……毛婶身子一抖,糟,今晚她要跟小毛、小小毛窝著睡去,不然她就惨了。
红总管看著这两夫妻无声而「激烈」的眼神交流,她挥挥手向灰头土脸的毛婶及无辜傻笑的小毛道别,望也不望苏城雪,逕自往下一个摊位走去。
她不是想故意漠视他,只是她还没办法面对。
头顶的阳光烧得正火辣,她抬手擦了擦额上细汗,铺著黄泥的石地蒸腾出几抹热气,使週遭景物突然变得朦朦朧朧,她弯身,拿起一把精緻纸伞掂了掂,把玩一会便拿了几钱递出,在小贩合不拢嘴的客套声中笑著撑开一方阴凉,转身搜寻下一个落脚之地。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两个男人心中,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性具和藉以遮掩的障眼法,除此之外,她从他们身上得来的任何事物都是多餘的,是他们好心施捨她的。
如方才两人的对谈,她一句不漏的听进耳。她知道只要下了戏后他们便不需要她,偏两人还得花心思安抚一下她受到的「委屈」。
呵。
委屈吗?究竟对谁而言?
再怎麼委屈,都比不过被两人推搪阻塞的难堪,没有人要自己,连留在身边都嫌累赘。
红总管望了望天色,想起那人说市集有场戏,要自己去看看。这算是补偿吗?她不知道,总是他也通知了,就去看看吧。
有时看见他们三人融洽的品茗论诗,忙碌的她总忍不住停下手边工作,看主子爷温文的侧脸,在看向邀蝶时变得更加柔和了,同样名為府中贵客的苏城雪表面挑著一副浪荡成性的模样,邀蝶不知道她知道,他总在邀蝶低下头时悄悄靠近,貌似指导她,实则便於更亲暱的汲取她的气息。身為一名总管,华府的高等下僕,看见主子们和气融融,本该同感喜悦的,可是……
小手揪紧衣衫,旁人疾步行走,几个高声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