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红颜-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妹妹真可怜,哥哥好心疼,我正好住的是单人宿舍,晚上跟我睡吧!”好色的男人讲话都是一个调。
跟他来到房间,浑身累的像散了架。我什么也不说,倒在床上就睡。他买来烧鸡、啤酒说是给我接风洗尘,不吃白不吃,吃了白吃,我为什么不吃?——吃——还要很吃,哪怕吃个脑满肠肥。
酒足饭饱,他问我一夜多少钱,我伸出无个手指。他说五十,我说五百。他的眼睛瞪的好大,吃惊地嚷起来。
“怎么这样贵,镶金边的吗?”他说的是行话。如同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腰之类。
“我可是Chu女,今天和老妈生气出来的,你试了就会知道。”我骗人也开始不眨眼睛。
“真的,看起来我今天还真有福气,那就来吧!”他心急火燎的想立即行动。
“这年月,可都是现钱现货,你比我明白的。”我想钱都想疯了,也确实囊中羞涩。
他真的给我五百元钱,说好如果不是Chu女就再找他四百五十元。我想先把钱装进腰包再讲,过会见机行事。
他烧好热水,我们各自搽洗一遍,开始准备交接。他准备了洁白的卫生纸,我知道想用它验证红不红。男人很奇怪,就想看到那一点,女人不争气,却又难以保证它。
我们一起钻进了被窝,经过两个男人的洗礼,我已有不少对付他们的经验,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他很温柔,像品尝千年的老酒一样,很慢而且很爱惜。我知道他不是怜惜我,而是疼他的钱。他不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一口吞下去,更不想学鸭子吞螺丝,食而不知其味。
他一点点地进入,我装的疼痛难忍,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屁股,疼的他脸都变了形但还没忘勇往直前,男人这个时候大概都是英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感天地泣鬼神。
他那熟悉的步骤,加上直捣黄龙府的战略决策,终于取得了良好的感觉效果。我知道,我虽然不是Chu女,但我的性生活刚刚开始,下身肯定很紧,除了不出血,别的和Chu女没什么区别。
事罢,他心满意足的躺在我身边,我知道稍微休息会就要检查我屁股下的卫生纸。我用指甲小心地把牙龈弄出血,然后偷偷地抽出屁股下的卫生纸,搽了一下牙龈上的血,重新放到屁股下,等待他的检阅。
他由大喘改为小喘的时候,慢慢坐起来检查起我屁股下的纸,左审右审,问我为什么只有一点红。
“如果不是Chu女,一点红也不会有的。”我以点代面。
“我老婆当初比你出的血多的多,不过你牙口还是很紧的。”他有点狐疑不定。
“说实话,我以前曾经手Yin过,不过用的是小手指,也许碰伤过。”我以退为进,舍车保帅。
“哦!原来这么回事,但我想不通你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贞操。为什么很便宜的就卖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要我解释。
“我今天心情不好,老妈要把我嫁给瘸子换钱花,所以我先把自己便宜卖了,让你瞎猫碰个死老鼠无意中撞了大彩。”我骗起人来已是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他高兴的好像祖坟上落个金凤凰,把那带着我殷殷鲜血的卫生纸小心地包好,然后装进塑料袋放进木箱。我问他要了做什么,他说第二天熬汤喝,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他却认真地对我说,喝了能够补阴延年益寿,当年彭祖就是这样做的。
彭祖是不是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活了很久很久,并且熟通房中术,更会做菜吃。看起来他比彭祖强,还会用假Chu女的阴血熬汤喝,真让人佩服的有些目瞪口呆,就差想吐了。
一夜无眠,我起的很晚,直到中午才穿好衣服。他不让我走,说每天一百元再包我十天,我不加思考地应着。下午我到商场买了支录音笔,准备用对待制药厂老总的办法对待他,那区区五百元,我是看不上眼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打开录音笔,问他做什么的,他告诉我是个老师,我有些瞠目结舌,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也做这事,悲哀这个社会真的不可救药了。他还告诉我名字叫李明强,老婆也是老师,在外地教书,分多聚少。最后竟向我炫耀还玩弄过自己的不少女学生,原来这个家伙是个禽兽。
我本来想把我俩的苟且之事录下来诈两个钱花花,却无意中录下了他蹂躏女学生的口供。我虽然算不上正派的好女人,但我天生的恨那些禽兽不如的老淫棍。今天如果放过了他,不知明天还会有多少女孩要遭殃。于是,我决定举报他。
来到最近的派出所,我把录音放给警察听,并作了简单的笔录,再往后就是公安局的事了。
我决定离开徐州,换个地方生活,于是来到听说妓女满天飞的山东省微山县西坪镇,开始了真正的小姐之旅。
这个地方有三多,饭店多、浴池多、小姐多。紧随的就是嫖客多、吸毒的多、犯罪的多。哪里乱,哪里就好搞钱。俗说趁火打劫、浑水摸鱼、火中取粟,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来这里我去了浴池,因为在浴池里挣的钱多。做小姐很简单,用不了多少技术,只要见了男人愿意躺下就可以数钱了。
在浴池干,也出过麻烦。一次一位年轻人喝的东倒西歪来我们浴池洗澡,正好点我为他服务。脱光躺到浴缸里泡起来,我在旁边陪他聊。人洗热水澡容易头昏脑胀,加上醉酒,在他站起来抬脚迈出浴缸的时候,一下子摔在坚硬的地面上,顿时昏死过去,吓的我魂飞魂散跑了出来,大喊摔死人了。老板进去把他扶起来送进医院,经诊断摔断了股骨,最后竟引起股骨头坏死,落下了终身残疾。
在浴池干,我和老板娘相处的很好。我们俩有个共同爱好,就是喜欢读报纸。一次老板娘喊我看《扬子晚报》的新闻,说有一个强Jian犯被枪毙了。我走过去看到一个画面,罪犯剃个秃头,五花大绑地在公审,看了好像面熟,再看文章,罪犯正是我举报的那个叫李明强的老师。新闻里说,多年来,他共强Jian了二十多个女学生,都是幼女。最后枪毙他也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看着又一个生命因我离去,颇有一番感慨,但说不上后悔,也说不上欢喜。
来到西坪,不久我就有了一个老相好,可我并不怎么喜欢他,只是他老缠着我,没办法也就与他处了。我很会戏弄他,一次早晨他来找我,当时我们几个小姐还没有起,我和黄莉睡在一张床上,他竟跑到屋里脱光衣服钻进我们的被
第三节
他夹在我俩中间,一点也不老实,三个人实在睡不开,黄莉到另一间屋子去睡了。老家伙开始脱我的睡衣,一件件扔到椅子上,当我俩都像滑溜溜的泥鳅时,他争分夺秒地爬到我的身上。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可到如今我竟不知道他姓甚名随,家在哪里。口口声声的和我相好,并大言不惭地说如果政府允许娶二房的话,一定娶我。这样的鬼话我当然不信,更不想做他的二房,我不过想骗他多掏点钱罢了。
老家伙年纪确实不小,用当地调笑的话说,已是五十多生子的人了。别看他年龄大了,花心的劲头却不小,进攻起来也许能气死西门庆。可惜我不是潘金莲,她贪的是色,我要的是钱。
老家伙头上开始冒热气,就像刚揭开盖的蒸笼。我与他说话,他不愿意讲,只一门心思地做。他的胸部早已汗水淋漓,滴在我的Ru房上粘粘的。
风起云涌过后,他像一只刚从沧海里爬上来的癞皮狗,浑身湿漉漉的躺在我的臂腕里猫咪一样的温顺。感觉他的肌肉松弛的很,贴在我的身上有些恕L乇鹗撬亩亲雍艽螅拖裆似鸟蝮。窕沉嗽械哪复蟆9陨畹氖焙蚨己馨拢裥『⑼娴孽熙伟澹酵芬仓荒苡幸煌纷诺亓恕�
他辛辛苦苦的高潮过后,开始和我聊天。他告诉我他叫胡海天,在大屯加油站工作,一个月能拿七百多元。我真想不通,就这点工资连养家都困难,为什么还来嫖娼。与小姐相好花钱会更多,还不如直接嫖便宜。哪一个小姐是省油的灯?真正能付出感情的有几何,还不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姐对男人不会见一个爱一个,表面与你百般缠绵,风情万种;背后却能对你狠下黑手,毫不留情。试想有几个小姐会手软的?哪一个不似那画皮下的恶鬼,表面千娇百媚,皮囊里却张着血盆大口。
胡海天和我聊了几句就往下缩头去吮我的|乳头,奈液姑家鹄础N冶暇棺鲂〗闶奔涮蹋阅腥说母芯鹾苊舾小N业腞u房、我的臀部、我的肌肤,都软滑滑的弹性很好。少女固有的激素滋润的我像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连我自己也常感无限的怜惜。
我把他的头拽上来,抱在怀里,给他一番温存,然后抚摩着他的屁股让他给我讲故事听。他不怀好意地浪笑着,说让我猜谜语。我问他有什么好谜语?
“山涧之中一清泉/纷乱茅草分两边/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知道是什么吗?他用手指刮着我的鼻子问。
“不知道,怎么也想不起来,难道是台湾风光?我可没去过那地方。”我一头雾水,只记得有位歌星唱过“高山青,涧水蓝”的词句。
“哈哈哈!你个小笨瓜,再想想。”他张狂地淫笑着。
“难道是古诗词?你先说是哪个朝代的。”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教我背诵唐诗宋词元曲汉赋,虽说不上倒背如流,却也不至于听到一首想不起来是什么。
“我的妹妹哎!你傻的真可爱,就是这里”说着他把手伸往了我的下身。
“你个大流氓,就不能说点正经的。”我把他的手拿开,假装嗔怒。但想一想他比喻的还挺贴切,说恰如其分也不过分,于是又跟着呵呵大笑。
“好吧!给你说个正经的,是人都离不开的。”他说着自己也控制不住地笑了,我知道可能又是荤段子,男人都这个样,没办法。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滑动/其乐无穷。”知道是什么吗?他说着笑着,嘴里似乎也要###肆溅。
我虽然不想听,但听到后还是哈哈大笑。他说的分明是男女过性生活的现场写照,只是难以想象他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我真想感慨,男人啊!男人——怎么把聪明才智都发挥到这上面了。
我不想再听他说流氓话,于是穿上睡衣跑到另一房间;钻进姐妹的被窝睡觉,我们每天晚上睡的都很晚,所以起的也晚。
过了一会,胡海天在那边大喊大叫的,让我过去,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准是休息过来后想再来第二次,因此我不会去的。其实每个做小姐的都多少有些性冷淡,就像山珍海味一样,再好吃,吃多了也会腻的。说小姐生性好淫,也真是冤枉了我们。好多的小姐,原来都是良家女子,因为众多的原因,殊途同归,走到一起来了。譬如我身边的小谢,她在饭店端了三年的盘子都没有下水,最后被厨师强行奸污才就范的。
那是一个阴冷的圣诞之夜,在饭店老板的授意之下,大家给小谢不停的敬酒,虽然喝的是啤酒,但他们早已在啤酒里兑了白酒。盛情难却,她终于喝醉了,被厨师扶到房间躺下。夜里醒来,才发现身边睡着一位赤条条的男人,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惊愕中她坐了起来,那男人又马上把她按倒,迅速爬到她的身体上,硬性地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天亮后,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厨师,但说什么都晚了。在这个地方,失了身就只有忍气吞声,如果想报案,就有丢失生命的危险。要知道,他们敢做,就有办法对付她,否则就不会做。
果然,天亮后老板根本不让她出去,也不许她打电话。过了一天,厨师拿来好多的照片。照片上有她的全裸体,也有她和厨师媾和的不堪入目的画面。老板讲,如果说出去,就把照片散发到她的村里,让她永远不能抬头见人。望着照片里自己嫩如瓜果的玉体,就这样轻易的被人摘吃了,伤心的不由己潸然泪下。往后的事,也只有听从老板的安排与摆布了。
现在的小谢,已是这里出名的老娼,夕日那个见人就淑的乖乖女早已不见了。她现在嘴里叼着香烟,满口的脏话,已是不骂人不张口了。多少女孩在这里怀孕打胎,多少女孩在这里慢慢变坏。于是我们常常自嘲地说,这里是个能造人也能造鬼的地方。
胡海天在那边叫了半天没人理他,于是又裹着大衣跑到我们屋里,叫我回去陪他再来一次。小谢气的对着他破口大骂。
“你个老龟孙也要点脸好不好,你看哪个小姐不比你闺女小,回家搂你闺女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