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名人演讲在北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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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的录像,以此作为她申请哈佛法学院的依据。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在哈佛法学院发生的。我,作为一个曾经在很多哈佛法学院学生住过的公寓楼里住过的人,向你们保证,哈佛法学院的学生一点都不那么死板严肃,哈佛法学院的学生喜欢开心地去玩,而且有时,由于哈佛的学生、哈佛法学院的学生的联欢和庆祝活动使得周六午夜时分同楼的人都难以入睡。
问题四:谢谢你,萨默斯教授。当你提到人们的努力是获取新的知识,这使我想到了追求知识和维护道德之间的冲突。大家也许知道;上个月有一家关于哈佛大学公共健康学院的一个丑闻。他们在中国农村做的一些研究、有关基因的研究,被怀疑侵犯了道德规范,更进一步说是侵犯了当地农民的基本人权。我好奇地想知道,哈佛大学将会采取什么措施以防止类似的事情在未来再发生?或者,你会不会只让公共健康学院自己独立地解决这一问题?在面对类似这样的冲突时,你的责任是什么?谢谢。
回答: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问题。这个事件确实是错误的。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应该发生,这是公共健康学院的院长的责任,最终,作为一校之长,我的责任是处理这件事,把所犯的错误纠正过来,更重要的是,要确保此类的事不会再发生。而且,我们已经以很严厉的方式修改了公共健康学院涉及到运用人、涉及到与人有关的所有的研究制度,以确保类似的错误再也不会发生。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要让这一点非常的明确,那就是,人类的利益决不应该成为抽象的科学探寻这一概念的牺牲品。我们能够坚决要求一些制度应该被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来确保科学家个人不会擅自做出这种判断,而且这些判断应该受到仔细审查。接下来,当这些制度被认可能够做实验时,我们可以监控这些制度以确保他们事实上是在被密切关注着的。这是一个对什么是大学至关重要的东西,这是一个我和我们大学的其他领导在这件事引起公众注意时,想尽快做出回应的事。我们可以改变这些制度,这样,如果类似的错误在以后再发生,这些错误会很快地引起我们的注意。
问题五:早上好,萨默斯先生。我是北大学生国际交流协会的成员、法学院的学生。今天你可以看出,你受到了我们热情洋溢的接待。如果北大校长去哈佛大学,你认为他会受到哈佛大学学生同样热情洋溢的接待吗?我的第二个问题是,正如你刚刚提到的,知识在今天的世界上变得越来越重要。你认为哈佛大学的学生关于中国了解的够多吗?或者,他们是否对中国人有种错误和敌对的态度?谢谢。
回答:在美国、在哈佛,我们过分地注意内在的东西。在一些重要方面,我们对内在东西的注重比我们应该注重的多得多。北大的校长应该得到我很幸运地在此得到的同样的热情接待。我们大学的领导一定会给予他这种热情接待,但是,我无法完全肯定他是否会得到哈佛大学学生同样的礼遇。但是,如果他没有得到这样的礼遇,这只能是我们的学生和我们给予他们的教育的问题,而不是北大的问题。我们越来越多地鼓励我们的学生多研究一些国际事务,特别是多研究中国和亚洲。但是,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猜,如果我让在座的各位举手看有多少人知道亚伯拉罕?林肯,我们来做一个实验。如果你认为你知道亚伯拉罕?林肯,或者听说过他,或者乔治?华盛顿,请大家举手。
如果在哈佛作类似的事,问他们是否曾经听说过孙中山,除了那些选过每一年越来越多的教员开设的一些中国历史和中国社会的课的人以外,没有几个人会知道孙中山,当提到全球化时,这是在未来我们应该首要解决的问题之一。但是,我认为美国现在面临的最大的危险就是美国人对于世界其它人民和国家想得太少、太缺乏同情心。
问题六:非常感谢您给了男生一个提问题的机会。我是新闻传播学院的学生。从1924年以来,普利兹新闻奖已经有41次颁发给了哈佛前任或现任教员。哈佛大学有没有什么特殊机制来鼓励和培养社会科学方面的学术研究?另外,如果有一些学术腐败,比如剽窃,发生在哈佛大学,会受到什么惩罚?谢谢。
回答:我们非常、非常重视剽窃这一问题。剽窃的学生会被要求离开大学,很多时候,他们是不允许再回来读书的。或者,至少,在他们回来之前,他们,被要求要离开大学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然,对教员我们也坚持这样的原则,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剽窃他人的成果的。我认为,就剽窃这一问题而言,我们应该产生一些制度来确保我们对大学里的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就普利兹新闻奖而言,我为哈佛大学的成绩感到自豪。但是,我认为我们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在于我们无情地竞争以得到最优秀的人;一旦我们有了这些最优秀的人,而且他们想做最出色的工作,我们就会给他们一个环境,在这个环境里他们受到挑战,被敦促着做最优秀、最具创造力的工作。我认为,就创造一个智力界而言,我提到过的那几种价值对促进这方面的成功是极其重要的。
问题七:您好。我来自台湾国立大学医院。很久以前,我曾经在AssociateGeneral医院和哈佛的波士顿城市医院学习过。我认为哈佛大学的中国历史研究是很有名的。我的问题是,与其他哈佛大学的校长相比,你对哈佛的贡献是什么?顺便提一下,我的同学,我想你们见过面,现在在台大。非常感谢。
回答:我希望我的贡献将是在我前任哈佛大学校长所做的基础上,使哈佛大学更加成功。我认为,一个大学的校长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量培养一些正确的价值观、尽量培养一种文化,吸引最优秀的学者到哈佛来,让他们在这里能有最好的机会与其他学者相互合作;检验学生、挑战学生;以保证我们能对以快速的方式正在被开辟新的探索领域做出反应。比如,我认为在我担任哈佛大学校长期间,一些重要的机会,一些新的领域将会被开辟,它们就是我提到过的正在发生在生命科学领域中的那些了不起的事情。能够保证大学能以饱满的精力对这一机会做出反应将会是非常重要的。我认为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要研究怎样使不同的社会,像美国和中国,能够越来越紧密地保持联系,怎样使这样的联系尽量产生正面影响,全球化这一问题也应该越来越多地成为大学研究的焦点。例如,我们刚刚修改了我们的制度,使得哈佛大学的学生比以前更容易得到出国学习的机会。哈佛大学正在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考虑我们本科教育的教学大纲。如何教授学生以及教学大纲的特点是需要我们时不时考虑的东西。人们实施一个系统、让这个系统运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获得了这一系统的经验,这时新的知识就产生了。重新检查这一知识也是应该的。哈佛大学已有二十五年没有做过这么全面的检查了,这是我们在接下来几年中要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
问题八:萨默斯教授,如果哈佛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找不到一个好工作,您是否认为这是一种失败?当一个学生从世界一流的大学毕业时,你认为他需要具有什么样的品质?谢谢。
回答:如果哈佛大学毕业的好学生找不到工作,我认为这不是哈佛大学的失败,而是美国经济的失败。我想一个学生最重要的是应该有思考问题的能力。这跟今天所谈过的内容有一点不同。另一个不同之处是,也许,我早该提到了这一点,早该就这一点谈上几分钟,那就是,有一段时间,教育是在教授一些知识点。它所传授给学生的是如何做乘法;如何拼写、如何拼写单词;如何掌握不同历史事件发生的日期;如何掌握不同的物理公式、如何记住主要书籍中人物的名字。我认为如果你看一看今日最成功的人,他们不是――他们最特别的不是他们掌握了多少知识点,而是在于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在于他们能把很多东西结合在一起的方式、在于他们能够看到人们从前看不到的模式。对一个哈佛大学的学生来说,他需要学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如何去思考,如何以创造性,而且又是非常严谨、认真的方式去思考。我认为,正是这种认真、严谨,同时又有创造性的思考能力才是大学留给其学生的最重要的东西。
问题九:谢谢您给我提问题的机会。我是《中国大学生杂志》的记者,它是中国唯一一家关于中国高等教育的综合性杂志,它有700多万读者。因此,我的问题与学生有关。在您的演讲中您提到如何建立一流大学。因此,我的问题是,关于学生应该培养什么样的特质,您对这些年轻的学生有何建议?您对中国学生有什么看法?您是否能就这一点与700多万读者谈一谈?我还想同您保持联系,想与您进行一次访谈,了解更多的东西。谢谢。
回答:请允许我把你们的这份特别的杂志先搁一搁,来回答你提出的部分问题。我会给学生什么样的建议?我认为没有任何一个建议是适合所有学生的。但是,我想,如果我必须为这里的学生提一个总的建议的话,那就是,仔细想想你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什么对你来说能产生重大影响?在哪里你能够产生重大影响?你们要以全部的热情来追求这些东西。仔细想想,你身上最特别、最与众不同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尽力去发挥它。尽量寻找一些与你所关心的东西相适应的机会,而不是去寻找与你父母所关心的、最传统的,或是与你看到的其他学生都在做的事情有关的机会。在世界上能够产生巨大影响的人,以及从职业角度来看,能够拥有最满意的生活的人,一定是那些能够突显出来的人,他们不仅是一群人中的一部分,而且还正在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因此,一定要找到你的与众不同之处,努力去发挥它,这就是我的建议。非常感谢大家。
韩国前总统金大中在北大的演讲
金大中
在我四十多年来的苦难的政治历程中,在生命受到威胁,被囚禁或被软禁,遭到军事政权的政治迫害的时候,中国朝野各界人士都给予大力支持和帮助。
金大中总统此次是第三次访问北京大学,1998年11月12日上午,金大中总统会晤了江泽民主席,下午,不顾身体疲乏,在北京大学办公楼礼堂发表以下演讲。金大中总统三次访问北大,对北大具有深厚的情感。金大中总统毕业于汉城大学,后获哈佛大学法学博士学位。在韩国的知识分子的思想中,北京大学与韩国的汉城大学都是有着深厚的历史传统,肩负着振兴国家的重任。
尊敬的陈佳洱校长:
各位教授:
肩负着中国未来的北京大学学生们:
继1994、1996年两度访问北京大学之后,今天是我第三次来到这里。其实,我在韩国也未曾有机会三度访问同一所大学。相信这是因为北京大学与我特别有缘。对我来说,这是莫大的荣幸。
领导中国近现代史的北京大学正好庆祝它的建校一百周年,首先,我对此表示热烈的祝贺。
(掌声)
北京大学曾主导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开拓了近代中国的命运,同时在20世纪的波澜之中,坚守中国,使国家得以发展。
我坚信业绩如此辉煌的北京大学,以其潜力足以保证中国前途光明。
各位教授们和学生们!
首先,我要以个人的名义,对下面一件事情要向北京大学的各位师生,中国人民政府的领导,表示由衷的感谢。
那是因为,在我四十多年来的苦难的政治历程中,在生命受到威胁,被囚禁或被软禁,遭到军事政权的政治迫害的时候,中国朝野各界人士都给予大力支持和帮助。
各位中国人民,谢谢你们!
(掌声)
今年夏天,中国发生了史无前例的洪水泛滥而遭受巨大的灾害,丧失了宝贵的生命和财产。
同一时期韩国也曾遭遇水灾,因此我要向中国人民转达4500万我国国民的诚挚的慰问之意。中国人民在江泽民主席的卓越领导之下进行防洪抗灾活动终于得到胜利,对此也表示赞赏。
各位教授们,同学们!
韩中两国两千多年来,在地理、历史和文化上,一直维持着比世界任何一个国家更为密切的关系。
在过去的冷战时代里,虽然有过处于不幸关系的时期,但是韩中两国关系是极为和平的,相互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