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无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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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杀许言?因为杨晨?”
“不是,是因为许言知道他们太多的贩毒内幕,所以他们必须杀死他。而且许言的恋人是杨晨,而杨晨正是石海星结婚的对象,他怕许言因为杨晨而撕破脸皮,把他的老底兜出来,来个鱼死亡破。”
看着程小凤惆怅的表情,我说能否把事情说的具体一点。
程小凤无奈的叹了口气,便讲起了当初认识石海星的那段往事。
程小凤说,她在海岛夜总会结识的“星哥”就是石海星。从此,她便做了石海星的情人。石海星是昌里市人,靠贩毒起家,他在昌里市不仅拥有好几处房产,还有几家酒吧、饭店也都是他的。程小凤说,自己也曾经帮过石海星倒卖过毒品。石海星的毒品生意做的很大,团伙人员多达数十人。每个人又有独立的分支,据说石海星的上头还有人。由于程小凤机灵能干,也特受石海星的青睐,又加上他们是情人关系,他对程小凤更加信任爱护。
打程小凤跟了石海星以后,身价立刻极度提升,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无须发愁,每天出入高级会所,走路也素面朝天了。就连在海岛夜总会工作的许言见到程小凤时,也不禁感慨她的变化之快。
程小凤和许言在海岛夜总会碰见的时候,她给过许言一张名片,也就是这张名片让许言步入了深渊。那时,杨晨老爸病危,治病需要一大笔钱,正当他们为钱一筹莫展的时候,许言突然想起了她,她乘机把许言拉进了贩毒的火坑,从此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许言本以为挣点钱就洗手不干了,可最后发现没那么容易,他受控于“奎哥”,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犯罪,越陷越深。
他一次次地请求奎哥,想脱离毒品,每次都被奎哥拒绝。万般无奈的许言却只好对奎哥下了毒手。
而“奎哥”正是石海星的手下,对石海星的内幕了如指掌。当许言入狱以后,石海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晨托付他拯救的人正是自己的同伙,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许言竟然是杨晨的初恋情人。
石海星犹豫了。
他既要一边答应杨晨,一边还要置许言于死地。所以他在请张律师为其辩护的时候,特意告诉张律师走走过场而已。然而,张律师经过调查走访,了解了更多的实情后,他决定帮助杨晨好好打这场官司。可是,石海星却百般阻挠,于是他们在昌里市的如家宾馆里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不巧,那天晚上正好被我听到。
最后,许言释放了。
石海星却犯愁了。
石海星告诉张律师说自己回北京了,其实他没有走,他找来了他的得力手下,共商此事。
程小凤说,那天下午,她本来去商场买东西,走到半路发现钱包忘记带了,就急急匆匆地赶回家,到了家门口正要开门,她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她以为是小偷,就蹑手蹑脚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只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老大,非要把许言弄死吗?要不弄他个残废,吓唬吓唬他如何?”石海星说:“他的存在时刻威胁着我们,如果他不死,我们一天都休想安生。”那人说:“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尽管放心走,三天后你等消息。”
此时,程小凤想:昨天自己还和石海星通过电话,他亲口告诉我还在北京,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正当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石海星一把抓住程小凤的头发拉了进来,说:“你听到什么了?”
吓的浑身发抖的程小凤哆哆嗦嗦地说:“没,什么都没听到。”
石海星一脸怒气的说:“算你聪明,事情一旦败露,第一个先死的就是你。”随后,石海星便和那人一起走了。
程小凤说到这里,让我想起在昌里市的时候,石海星为什么放着家不回、豪华酒店不去住,而去住那么简陋的宾馆,为的就是掩人耳目。看来他真是老谋深算,不愧是贩毒出身。
程小凤接着说:当天,她想了又想,她想把这消息告诉许言,让他一走了之,可是自己既不知道许言住在哪里,更不知道许言的联系方式,她只能呆在家里干着急。她突然想起许言的老家,不如到许言的家乡问问,也许到那里可以找到许言的具体下落。事不易迟,第二天一早,程小凤就匆匆忙忙去了许言的家乡,然而一切都晚了,许言在头一天的晚上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程小凤说,当时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回到家以后,千思万想,越想心里越怕。她觉得总会有一天大祸会降到自己头上,她想趁石海星没有拿自己开刀之前干脆撤人,走的越远越好,到一个石海星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她想了又想,决定在走之前一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杨晨,也好了结一桩心愿。
于是便有了许言坟前的那一幕。
当程小凤看到杨晨身边还有个我的时候,她想放弃这种想法,她怕杨晨一旦知道事情真相后去报复,如果这样,那么受伤害的不仅仅是杨晨一个人,还有我。
来到程小凤的家,已经是下午了。吃过晚饭,我早早上床休息。程小凤和杨晨在另一个房间里聊天,当她们谈到许言的死时,杨晨哭了,她说:许言的死太奇怪了,她怀疑是有人谋害。程小凤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只是淡淡地安慰了杨晨几句。杨晨说:她不打算回北京了,她想在昌里市呆着,一来守着许言心里会好受点,二来她要查清楚许言的真正死因。程小凤劝她最好离开昌里市,不要在这个地方呆了。杨晨不听,程小凤实在按耐不住,就告诉了杨晨实情。当既,杨晨就决定要和石海星结婚,她要报复石海星。程小凤说:你这样做太危险,一旦事情败露不但你完了,就连我也会因此受牵连。杨晨说:你放心,就是死我不会出卖你。程小凤看劝不下杨晨,当天一早就撤离了昌里市。临走的时候她对杨晨说:杨晨,我担心你会败露,如果那样我们都完蛋了,我还是先走一步。杨晨问:你去哪里?程小凤回答说:你别管我去哪里,反正我不在昌里市呆了,如果你有好消息就联系我,没有的话就值当我消失了,千万别连累了我,我还没活够呢。
程小凤说:其实她哪里都没有去,仍然在昌里市,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她想先看看事态的发展,万不得已再走,毕竟这里还有自己的一套房子,那可是刚刚装修好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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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程小凤一直没敢露面,只是偶尔给杨晨发个信息,过后还谨慎地提醒杨晨别忘记把手机里的信息删除掉。
当许言百天过后,石海星亲自到昌里接杨晨回到了北京,开始准备他们的新婚典礼。
终于,杨晨要和石海星结婚了,程小凤这才松了口气,又回到原来的住处生活。当她刚搬回去的第一个晚上,大概是凌晨2点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鼾睡的程小凤……
第四十三章
程小凤吓的毛发根根耸起,她不敢开灯,轻轻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通过门镜望了一下,竟然没有人。她又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刚坐下,敲门声又响起了。她惊恐万分,再也不敢躺下,傻呆呆地坐到天亮,然后才昏昏入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程小凤急急忙忙重新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又逃回了原来的住处。
当程小凤对我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她还心有余悸地说:“当时吓死我了,我再也不敢去那里住了。”
“最后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吗?是谁敲你的房门?”我问。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除了石海星、杨晨还有你知道我家,没有别人知道啊?况且石海星有房门钥匙的。真是奇怪了?”
“是不是别人敲错了?”
“不知道,我想是闹鬼了,我打算把那套房子卖掉。”
“那可是刚装修好的房子,你舍得吗?”我说。
“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啊。现在石海星也死了,万一他阴魂不散,隔三差五的去吓唬我怎么办?我会被他折磨死的。”程小凤说:“今天告诉你后,我就离开北京,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如果需要我出庭作证的话,就给我联系,随叫随到。”
“谢谢你对我讲了这么多,你不等杨晨的事情结束再回啊?”
“不等了,看到杨晨的样子我难受啊,还是回去好,老老实实找份工作,过两年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这辈子就完事儿了。”
“那好吧,我不挽留你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如果再来北京我为你洗尘。”
“好啊好啊,就凭你这句话我也要来。”
从星光酒吧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把程小凤送到她下榻的宾馆就匆匆回来。定好闹钟以免晚起,等明天一早,就去找韩律师,把这些不知道对案情是否有帮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他重复一遍。
闹钟还没响,我就被外面的汽笛声吵醒了。看了看表7点半了,不能再睡了。洗漱完毕还不到8点钟,韩律师8点半上班,我已顾不得这些了,匆匆去了韩律师的办公室时。
不到8点半我就来到这里,韩律师已经开始忙碌了。我敲了敲门,说:“早上好!韩律师。”
“哎呀!何从,你来的正好,快坐,我正要找你呢。你要是不来啊,我就给你打电话了。”韩律师说。
“韩律师,你让我找的那几个人,除了沈海露其他人都联系上了,沈海露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我打算今天去一下她的酒吧看看。”
“先不要着急,回头我们一起去。经过调查,案情有很多疑点。第一:从杨晨包里一共搜出2盒强化麻醉剂,从杨晨购买的电脑小票上看也是2盒,实物和小票上的内容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杨晨根本没有打开使用过这些东西。”
“她会不会分两次购买,用的却是其中的一次?”我问。
“当然这种情况不能排除,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中情况的发生。第二:从石海星死亡的时间上看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根据法医坚定,石海星的死亡时间是在零点钟左右。医学上说10毫升的强化麻醉剂导致人死亡的时间一般在1个小时左右,如果按照法医鉴定的结果死者体内含有10…15毫升的强化麻醉剂,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之内,也就是说死者在11点钟的时候喝了药物。据杨晨回忆说:死者在10点钟的时候出去送客,11点半才回来,可以肯定死者在回来之前已经服用了强化麻醉剂。”
“杨晨有没有说死者送的客人是谁?”我问。
“杨晨也提供了几个人,我也查访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本市的商人,和死者的关系非常要好,也没有什么经济纠纷,杀他的可能性没有,可以排除掉。”
“那会是谁呢?”我想。
“其实这不难想象:死者在10点钟出去送走了客人,10点20左右打算回来,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一人约他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他就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喝下了作案人为他准备的药物,法医鉴定他体内含有咖啡素就是在这个时候喝的。可以断定:约死者去咖啡馆的人一定和死者非常熟悉,令死者一点防备都没有。”
“那查一下通话记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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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了,号码就是死者楼下不远处的一个公用电话亭内打出的。”
“看来杨晨真是被冤枉了。”
“当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不能这样下结论。还有一个可疑点,死者的止疼药是每天晚上都吃的,止疼药换成了安眠药竟然没有被死者发现只能说明一点:是当天换的。死者的药物一般是放在手提包内随身携带的,既然做案人在这种情况下偷梁换柱,说明他和死者非常熟悉,对死者的衣食住行也很了解。这和我们推断的第二点完全吻合。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作案人应该是女性。杀人者用心颇深,他怕死者喝了药物有反应,就把止疼药换成安眠药,当死者吃了安眠药以后就不会感觉到不良反应,这样就能安安稳稳地死去。看来,这个人的作案方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哦?那会是谁呢?死者有很多的情人,我们所知道的就三个,不知道就更多了。石海星这个恶魔,真是死有余辜。”
“过几天就要开庭审理这件案子,这两天我们要搜集到更多的证据,争取查出事情的真相。”
我点了点头,说:“沈海露那里还要去吗?”
“必须去,沈海露是一个十分关键的人物。也许通过她我们能了解的更多的东西。”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最近两天你都没有联系到她吗?”
“是的,她一直关机,我把电话打到她经营的酒吧,工作人员说她去外地了,问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不知道。我觉得她好像在故意躲避什么?”
“有可能!她和石海星的关系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