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性游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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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只觉得他邪恶,以折磨她为乐,真是个小人。
虽然觉得毕景谅不是个好人,但仁美还是努力的加强手艺,每天赶在吃中饭之前帮毕景送饭过去。
有时候她去了,他还在忙:她就坐在一旁看他忙著跟下属开会,要不就是跟银行的头头打交道。
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忙耶!
她一直以为有钱人,甚至是公司主管只要露个脸,然后一天到晚打高尔夫球,或是上上酒店跟人家交际应酬、风花雪月一般就够了;没想到他比她还忙,比她遗像狗耶!
偷偷观察了毕景谅几天,仁美这才对他的人有一些了解,而且为他张罗三餐、整理家务也比较甘愿一些。
毕竟人家毕景谅真是个大忙人,反观她则是游手好闲、每天游荡,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仁美深深的反省自己,且以毕景谅为期许,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跟他一样,不把累呀忙的挂在嘴巴上,那才像是做大事的人。
“你干么一直看我?”毕景谅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两手擦著湿发,身上还挂著些许的水珠——那真性感。
看起来真是可口,美味。
仁美觉得好饿喔!她好像很久没Zuo爱了——
等等、等等!她怎么看到毕景谅赤裸著上身,就想到Zuo爱上头去了!
真是可耻呀!仁美在心里偷偷的骂自己,但她的眼睛还是不时的往毕景谅的方向瞄过去,还暗暗的吞了几口口水。
毕景谅看到她的反应了。
看起来他的计划进行得还满顺利的嘛!他嘴角露了个笑。似乎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睡过去一点。”他动手拨她,他要上床了。
仁美赶紧把属于他的位置让出来,自己窝到另一边去;而他——他、他、他——他怎么不睡到他那一边去,还一直睡过来,最后还压上她的身体。
她是很想他这样于没错啦!但是——她也是个女人,也是有她的矜持的好不奸;她怎么可以让他想上就上!
“你在做什么?”她一手支在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往下压,但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好烫哟!
仁美觉得她的手麻麻的,而且那种酥麻的感觉还从她指尖一直传到她心窝口。
她胸口翻腾著惊涛骇浪,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只是她的声音不太自然。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得跟她说清楚、讲明白啊!
她红著脸瞪他。
他则一如以往,还是冷著脸告诉她。“我们得假装Zuo爱。”
咦——Zuo爱?她是很想啦!但为什么是假的?不不不,她不能这么说,她这么说不就明著告诉他,她很哈他吗?
她问:“为什么要假装?”
对嘛,这么问才对,仁美为自己的聪明大声喝采。
“因为有针孔摄影机。他们监视我们好一阵子了,而我们如果真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侣,你不觉得我们快一个礼拜没有亲密行为很奇怪吗?”他边问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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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自己跪在她双腿间。“我们得假装一下,让他们不起疑。”
他的理论她是赞成啦!但怎么假装?“他们有针孔摄影机偷拍,有没有做,他们一定知道。”
“不一定:我们可以先调情,然后接下来的把灯一关,被子一拉,就只有假动作,他们从监视器上看,一定会上当,以为我们真的做了;怎么样?”
怎么样!
还问她怎么样呢!要是可以,她当然想要真的做,不要假的,但这种不知羞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于是,她只好点头说:“好吧!我配合。”
其实她是“没鱼虾也好”,如果不能让他跟她做,那么让他抱抱、让他摸摸,那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哦——不,仁美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因为只是让他抱抱、让他摸摸,最后她只会欲火焚身,一点也不舒服。
她好想要他喔!
她脸红红的,气喘吁吁,呼吸变得又沉又重。她好想要他进去,把她的空虚给塞满,但她不好意思说,因为毕景谅从头到尾都对她不感兴趣。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演戏给他家里的人看,以为他很爱她。
仁美的思绪变得很混乱,以至于没有发现毕景谅偷偷的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都给脱了。
她察觉到有异物入侵,陡地张大眼睛。“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脱裤子!”她到现在才发现。
瞧他,他把他们的裤子丢得远远的,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诡计被揭穿了,却仍不动声色,他一样面不改色,一样酷酷的跟她说:“我只是在制造假象。我把裤子丢到那边,那些老头们就会更加相信我们两个现在赤裸裸的在一起。”
他们是这样没错。
“可是你把裤子都脱了,这样真的好吗?!”而且他的手还把她的身体摸透透,人家她已心痒难捺了耶!
“我不会真的做。”他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我只是想让这一切看起来更真实。”
是吗?
她很怀疑,但他的表情很严肃,好像如果她怀疑他,就是对他的人格不信任。
而仁美愿意相信他,不是因为他的人品,而是打从她跟毕景谅重逢后,说真的,他还不曾拿正眼看过她呢!是这样的事实让仁美相信毕景谅的鬼话。她真以为他只是想演戏给他家里的人看,让他们以为他真的爱惨了她。
其实,毕景谅很想要仁美,他的身体想要她想到都痛了。
不行,他多多少少得发泄一下。
毕景谅盖上被子。
“你现在又要干么了?”他为什么盖上被子,仁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著,为他不明的动作。
“我们要假装做了。”他把灯切了。
房间一片黑暗,但仁美还是看得到毕景谅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那么的亮。她看得有些著迷,然后——
然后她感觉到他在动。
她觉得那东西热热的,从她私|处一直烧到她心口,她从来没过这种体验。哦——好讨厌,现在她更想跟他真正地来一次了,但是他——不识相的毕景谅作戏罢了之后,竟然倒头就睡。
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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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压著我。”一点也没享受到真正的乐趣,这让仁美的脸有些臭,她伸手要把他推开,不让他压著她。
但他则睡死了。
不会吧?他又没真的做,那哪会耗体力啊?仁美真想把他推醒,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沉,就想到她中午给他送饭去时,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情形,于是她又不忍了。
好吧,他要睡就让他睡吧!但是——她得把他推开一些。仁美伸手去推他,却不小心碰到他男性的欲望。
仁美很好奇,她移了移自己的身体。
“啊——”真的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他张开眼来,他抓到她了!
其实他一直没睡,一直等著她自投罗网,没想到她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足以见得她比他想像的还要觊觎他的人。
“啊!”她看到他醒来,心里一惊,愣了一下,之后又觉得羞耻,她慌得想推开他的身子逃开。
但他抓著她的手,不让她逃。翻了个身,他又把她反制在他身下。“你想要我?”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她。
她脸红的样子还真好看。
“我——没有。”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看著她的眼睛。“想不想要?”
“想……想要。”
“大声一点,我没听见。”他把头凑近。
她说:“想,想要。”
做完爱后,仁美真是觉得通体舒畅呢!
她没想到当年的大男孩长大后,竟然会是这样的勇猛,让她好幸福说。
仁美抱著凉被笑著,她翻了个身,要窝到毕景谅的怀里去撒娇;但却落了空。
咦,毕景谅呢?
仁美拉开被子,床上、床下都找不到人。
毕景谅去哪了?
毕景谅去上班了。
没关系,她可以体谅,毕竟他是整个公司的老大,是舵手,一夜恩爱之后,隔天早上他赶著去上班,所以没赖在床上跟她耳鬓厮磨,这她可以忍受,因为他要以公事为重嘛!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漠大丈夫,但当她送中餐去给他,他还是照往常那样摆著一张冷脸待她,那情况可就大不妙了哟——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没跟她甜言蜜语一番?
为什么待她就像待个陌生人一样?!
仁美瞪著他,看他吃饭;而他则像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吃完饭就把饭盒丢给她,说她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
仁美被他的态度气得差点吐血。
好个薄情、冷淡的男人!他吃乾抹乾后就想赖皮,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吗?好,没关系,她周仁美也不是个死皮赖脸,会赖著男人的人。
他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吗?
好,那她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仁美骄傲的拎著饭盒,气冲冲的回家。那天她足足生了一整天的气,他回来的时候,她不给他好脸色看,就连晚餐都没给他吃。
她一定要他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他这么侍她是什么意思?!
毕景谅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但他还是装作无知地皱起眉头,生气的问她。“为什么没煮饭?”
她不说话。
“你到底想怎样?”他问出重点了,
好,他不知道是吗?那她告诉他,仁美把脸转向他,一脸的正经。“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
“你今天不吭一声就出门,这还算不是不理我吗?”
“我每天早上都这样。”他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的。
是,他是每天早上都摆出这副死人脸没错,但他怎么可以把今天跟平常的每一天拿来相提并论?
昨天他们两个可是睡在一起,缠绵了一个晚上耶!
仁美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著她,假装突然了解地“呀”了一声。
他吵死了!她瞪他。
“你是不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
“在意?”她皱眉,她哪会在意啊!她周仁美最讨厌男人缠著她、黏著她了。“我、我——我当然不在意。”
是啊!她当然不会在意;但既然不在意,那她胸口为什么闷闷的,好像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不在意!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
他那是什么态度!什么意思啊?!
“我讨厌单一的关系,我不信任爱、不信任婚姻。”他抢先她一步说。
仁美愣了愣。
呃——因为这些台词她很熟,她常常用来眼男人说bye…bye。而他说这话,也是这个意思吗?
她看著他。
“我希望我们能维持以前的关系。”
“以前的关系?”她皱眉,那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只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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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她怕的果然就是这个答案。
难道这就是现世报吗?以前她这么对她的男人,现在他这么对她!
“可以吗?”他问。
很好,很绅士,至少他还问她可以吗?
以前,她根本就不给那些男人置喙的余地,直接叫他们滚,他现在这样的态度还算是好的了。
她笑一笑,点头说可以。
她能说下可以吗?她最讨厌以前那些死缠著她的男人,而她发过誓,她这辈子绝对不当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第九章
“帮我联络我家里人,告诉他们我要上次他们帮我来骗仁美的那个女的,叫什么来著……”毕景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倒是他的特别助理,翻一翻小册子,马上找到那女人的名字。“颜欣芸。”他提醒老板。
毕景谅恍然大悟。“对,就是她。”
他要利用她给仁美最后一击,而且是重重的一击;之后,哈哈……仁美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仁美第二天还是一样帮毕景谅送午饭去给他吃。这是他们的约定,她再怎么不愿意、不想要也得做。
可恶!其实她遗是很气他的说;但——她气他什么呢?
毕景谅给她想要的——他让她的货上柜,而且还答应每个月都给她月薪,所以她帮他料理一切,似乎也满理所当然的,那既是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气的?
唉——其实她不是气她得帮他料理一切,她是气、是气——气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她想下透他为什么不黏著她?为什么不爱她?
可恶,在经过那一夜后,昨天晚上他还能若无其事的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一点也不想要她。
是她变了吗?
她的床上功夫变得很差是吗?他得不到乐趣,所以觉得她索然无味,于是不想再跟她做吗?
哦——好烦喔!
仁美觉得她的头很痛,因为事情要真如她想的那样,那就糟了;因为、其实——她对他很满意说。
她还满想再跟他来一次的。
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