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鬼的索命奇遇:龙开眼之陕西鬼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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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再次让我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泡妞高手,两天的工夫,就和那位美丽动人的荷兰女郎打得火热。
我以为大笨也就是逢场作戏排解排挤寂寞罢了,而且听说西方人在这方面也很开放,根本不当一回事。
没想到大笨悄悄地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三杯酒下肚,才扭捏着告诉我,他这次打算玩真的了。他竟然是安琪儿的第一个男人!而且他和安琪儿在一起的时候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以前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没这么感觉。
大笨说,有了安琪儿,他再不想碰别的女人了。他只想和安琪儿牵着手,过一辈子,他们想去看西湖,看巴黎看艾非尔铁塔,去北海道看樱花……
正文 第九章 时空错位(B)
( 本章字数:3626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1:11)
“也许,这就是爱的感觉吧。爱一个人是很神圣很高贵的事情,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找到这种感觉,真他娘的值。孙头,我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着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当大笨喝得晕头转向,靠在我肩头嘟囔的时候,我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虽然这次的使命还没有结束,虽然不知道还要在这条艰险而又看不到尽头的路上走多久。但,大笨拥有了爱情。他曾对我说过,这辈子他很知足了,我永远都是他的大哥,他也把尤忻当成了亲妹子,至于爱情,纯粹是扯淡的玩意……
大笨一说,我才发现,他和安琪儿之间果然有初恋的少男少女的那种羞涩感觉,安琪儿看大笨的目光中带着崇拜与爱慕的光彩。我和大笨认识不是三五年的事情了,在我的记忆中,基本想不起来他有脸红的时候。现在,他和安琪儿目光的无意碰撞都能让他脸红好一阵子。
连尤忻都发现了大笨的异常,在尤忻的严刑拷问下,大笨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实情。于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大笨和安琪儿就成了尤忻开涮的对象。
尤忻的声音本来就十分动听,一口一个嫂子,把安琪儿叫德满脸都是幸福的红晕。看得出来,安琪儿也是真心喜欢大笨。我们私下约定,他们将来一定要在中国举行婚礼,一定要尤忻当安琪儿的伴娘,我当他们的证婚人……
半个月一转眼就过去了,我们的下一处目标是百慕大龙三角。
组员中有好几人都会操纵机船,我们便买了一艘小型游船,自己驾驶着开到了指定的海域。
译文提到的时间里有两艘船在这里出事,一艘是大型渔船,另一艘是中型游船。
事发时的具体情形无从得知,结果是渔船上的船员全部失踪,只剩下一艘空船飘荡在海面上。游船上的情形恰好相反,游船突然消失,船上的游客和船务人员全部掉进了海里。
由于当时附近还有一艘游船,正好目睹了全过程。据那条船上的人描述,在那两秒钟,好像突然出现了极夜,青天白日突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等他们能看见东西的时候,旁边那艘姐妹游船就已经不见了。
因为救援得及时,没有伤亡者。消失的那条游船上的游客都是一个答案,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名厨师本来正在为船长准备晚餐,一名金融家的夫人正在为晚上的舞会穿哪件礼服而发愁,一对新婚夫妇正在房间里亲热……,然后他们都出现了短暂的昏迷,等他们睁眼时,都发现他们都泡在海水里,幸运的是,每个人身上都套了一只救生圈。
这种情况本来也没什么可怕的,这片海域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类似的事件,顶多再添一件难解之谜罢了。可怕的是,那两艘船事发当时情形和译文上纪录得完全一致,译文上甚至连那两艘船船长的姓名都写了出来!
“这他娘的都没说清楚让我们查什么,我们就这么瞎转悠有什么用?”大家都在忙碌着,大笨来到船尾,和我一道凝视着天边绚烂的火烧云,道:“就算真遇上那种情况,我们又能做什么?如果真象他们说的那么邪乎,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俩有一段时间没能象这样安静地说话了,这样的对话对我们来说,曾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我递给大笨一支烟,道:“我们不是一直在追寻这种生活吗?紧张,刺激。永远都有新的挑战。当兵,我们已经当累了,赚钱好像也提不起我们的兴趣了。呵呵,从那个鬼来电起,你不觉得这整件事情就象梦一样不真实吗?我们早就被卷进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当中了。
直到后来我们才弄清楚,前面的那些根本就奈何不到我们的玩意,都是周涛想出来的对我们的考验手段。倒是鬼洞,连他们都没搞明白,就把我们哥俩一脚踹了过去,想想真是很可笑。
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的这件事,可以说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理解之外了。我做了很多种猜测,每种好像都很合理,再仔细一琢磨,根本经不起反复推敲,估计我们把脑袋想爆了也想不出来什么。
你想原始人可以想像电脑是怎么回事吗?向我们下达这次任务的人都没办法搞清楚怎么回事,又怎么能说得清楚让我们查什么呢!可就算糊涂地查,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们就要继续查下去,直到我们死光或是解决到问题为止!你了解我的脾气,不是这次的使命太他妈的大了,我根本不可能答应周涛,我最讨厌别人的胁迫和利用!”
大笨吸了口烟,接道:“我当然知道!说起来咱哥俩也真是福大命大,加上大妹子,愣是活着走出了鬼洞,后来又误打误撞遇到了李老哥。”大笨叹息一声,道:“如果不是咱们,说不定李老哥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说来说去,还是咱们害了他。”
“你错了。”我说:“已经发生的一切都是无可改变的,既然发生了就一定有这么发生的理由。当时任何一个小环节出现一点改变,结果就会是两个样子,但既然出现了现在的情况,就说明这结果一定是必然的。我们正在经历的现在,都是无可更改的现在,任何可能都只是臆想而已。”
大笨笑道:“孙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你说这些绕口令似的,我哪能听得懂。”
“其实很简单,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都是注定要这样发生的。你想,要是我不当兵不进入特种部门表现不是那么抢眼的话,老总就不会向周涛推荐我了,自然不会引出鬼洞。
而鬼洞又关系着李广祖先的大秘密,他被这个秘密折磨了多年,一直想找人诉说又没这个勇气。而他刚好在这时遇上了我们,交谈之后,他发觉我们对那段历史的态度和他一拍即合。
最重要的是,我俩看起来都不象是那种一本正经的人,而你又特别容易让人信任,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决定让我们看了羊皮卷。
至于他的神智,起初我们还以为那是诅咒的结果,其实更大的可能只是一个意外。就象现在,如果不是我被踢出来,又正好遇到你,你现在怎么可能和我一起在这里吹海风?”
大笨想了一阵,大笑了两声,道:“看上去好像都是很巧合很离奇的事情,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确实是这么回事,都是早就注定好的,咱们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海风吹得我们的衣袂猎猎作响,大笨犹豫了一下,道:“孙头,不论是以前在部队里,还是后面开公司,直到现在,跟着你干我王大强从来没后悔过。在这个世上,我他娘的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是我大哥,是我最亲的人。我知道,你无论做什么都照顾我,都……操,别的也不说了,能有你这个大哥,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事情,和你并肩作战,挨枪子老子都能笑着把他拔出来。”
可以说大笨也是我仅有的亲人了。听他这么说,一股暖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我不想让大笨看到我此刻的表情,装作整理头发,低过头打趣道:“要是让安琪儿听见你又说中枪什么的,她保证又要收拾你了。哈哈,你也是小三十的人了,老跟我在一起有屁用。你不是和安琪儿说好了要生一个和她一样美丽的小公主吗?我可先说好,公主的干爹我是当定了,你小子要是不赶快让我当干爹,我就把你丢到西伯利亚喂野狼。”
提到安琪儿,大笨又象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变得羞涩起来。过了好半天,才听他嘀咕道:“怕就怕生个女孩,还他娘的长的象我。”
长得象大笨的—女孩?我一时无法想像那将会是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你们在聊什么?海上风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安琪儿在中国留过学,汉语说得字正腔圆,十分动听。
她给大笨披了一件风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大笨。看看他俩,再想想大笨那个假设,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把表情有些尴尬的大笨扔给了安琪儿。
在龙三角海域转了五天,也没发生任何异变。这五天里,天气好得不正常,天空万里无云,蓝得让人不忍心多看。海面也异常平静,最大的海风也比电扇吹出来的风大不了多少。
辽阔的海面,湛蓝的天空,清爽的空气,倒成了大笨和安琪儿谈情说爱的绝佳场所,好在他俩都是有分寸的人,当着其他组员的面还懂得收敛。
按之前的约定,如果五天内没什么情况我们必须马上赶到下一处异变地,而下一处异变地,一块更加辽阔的——大西洋,那里既有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又有真假难辨的关于水下世界的传说……
我们换了一艘大船,开始向大西洋进发,起航的时候,我隐隐有种预感,大西洋之旅将会是一段让我们终身难忘的旅程!
和龙三角相比,百慕大别有一番令人沉醉的壮阔景致。极目远眺,海与天仿佛已经没有了界限,除了我们这艘孤零零的游船,海面仿佛死一般的静,几只孤零零的海鸟从我们头顶飞了过去,发出连串嘶哑的悲鸣。
大西洋的天气和那斯达克指数一样令人难以捉摸,就在昨天黄昏,我们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海上风暴。
说实话,这是我活到这个岁数第一次目睹那种场面,那种壮阔的场面比雨林中的诡秘,鬼洞中的惊险更直接地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暴风天临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海哪里是天,狂风卷起的浪头夹杂着暴雨倾斜下来,几公尺内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竭尽全力喊出来的声音马上就被暴风骤雨所吞没。
当时我和大笨都很兴奋,企图站在甲板上指点河山,不过最后还是被经验老道的水手连拖带骂地把我们拖回了船舱。
正文 第九章 时空错位(C)
( 本章字数:4190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1:12)
深入大西洋,找不到有经验的水手领航,简直是拿生命开玩笑,如果还是我们自己驾驶,遇上这种天气就真的只能乞求上帝保佑了。
我们这艘中型游船就象决堤的湖水中飘荡的一片树叶,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而我们,就是树叶上的那群无助的蚂蚁。
游船在大胡子船长的控制下,灵巧地在巨浪的间隙中穿行。随着船身摆动频率的加剧,就算游船在下一秒钟突然沉毁,我们也不会觉得意外。
当我也忍不住开始呕吐的时候,游船渐渐地恢复了平稳。我和大笨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意识到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和大笨相视苦笑起来。经历了真正的海上风暴,回想起在那艘“鬼潜艇”里经受的震荡,充其量只能算一场轻松的游戏罢了。
我到驾驶室和大胡子船长打了招呼,大胡子船长不会说汉语,微笑着点了点头。昨天我们等于在鬼门关上打了个转,大胡子船长的脸上却没留下任何痕迹,他夹着粗长的雪茄,极从容地翻着杂志。
我正准备去看看甲板看看,大胡子船长叫住了我,他用步话机找来了一名翻译,对着翻译说了一大堆话。
翻译是个年轻的爱尔兰小伙子,用略显生硬的中文道:“尊敬的先生,百慕大三角是被魔鬼诅咒过的禁地,无论谁进到里面都要受到惩罚。我们这行有个规矩,船只能开到这里,因为再往前就是百慕大三角了,而按我们之前签的协议,你们要坐游艇进去考察,我们则在这里等着你们。”
大胡子船长从烟盒中抽出支雪茄递给我,朝我欠了欠身子,叽里咕噜地又说了几句话。翻译道:“船长说他很抱歉,昨晚那种风浪都不能让他这种终年驰骋在海上的勇士退缩,但百慕大三角他实在不敢去。他做了一辈子水手,几十年前他的爷爷就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近百慕大。”
常年在大西洋上航行的人,特别是上了岁数的老年水手,对百慕大都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种感情既有恐惧也有敬畏,甚至包含了膜拜的成分。这些天相处下来,大胡子船长对我们也算相当不错了。我早就听说爱尔兰民族是个异常热情好客的民族,这点在对待远方的客人上,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急忙对大胡子船长表达了我的谢意,我相信,就算他听不懂我的话,我的表情也足以说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