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冥仙-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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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没好,不可以乱动!”嫦曦赶紧小跑了过去,要将他按倒。
何方再一次被打败了,不过想到昨夜自己已经保证过不做嫦曦讨厌的事情,他还是乖乖躺了下来。
乌闯与简鸣竹互相对视一眼,满是暧昧神色。一路走来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何方与嫦曦有点不明不白。
拓跋灵珊到底笑的很邪恶,突然开口道:“我们家嫦曦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小媳妇了?”
“真讨厌!”嫦曦大囧,狠狠的啐了一口。但看到何方正傻笑不已,她立马气鼓鼓非常彪悍的说道:“再笑以后不理你了。”
何方立马偃旗息鼓,无奈说:“允许他们笑,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你就是不行!”
说完扭身就走,何方当然会下意识的看了看她浑圆的部位儿。
“我们先去吃饭,完了给你端上来,老实躺着吧。”乌闯眨动桃花眼说道,随后与简鸣竹勾肩搭背及其猥琐的就走了出去。
拓跋灵珊笑眯眯道:“你这个家伙蛮幸福的嘛,受了伤有古帝黄龙丹服用,又有这丫头精心服侍与无微不至的照看,你可不能辜负她哦。”
说完双手一被,将饱满的胸部一挺,得意洋洋的就走了出去。
何方十分尴尬的看了嫦曦一眼,费尽力气双手一摊:“这话可是她说的,你别这么看我!”
嫦曦轻啐一声:“谁看你了,真讨厌!”说完憋不住的笑意就从嘴角倾斜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来。
何方摸了摸嘴唇,意味深长的说:“昨天咋亲了她一口,就转了性子呢?”想完无力的摇摇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方能感觉出身上的伤势在慢慢好转,他被勒令不许下床,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总是一个劲儿催动冥决来吸纳天地间的冥气,并且在晚上的时候他总会情不自禁的去看看脑海里那尊缭绕着黑光的七层冥塔。
七层冥塔第一层门户大开,里面空荡荡一片,并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而第二层的门户却坚若磐石,始终都打不开,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九星元者的层次,如果全力施展冥技的话,会比二星元师强上那么一点点。
“难道真的得突破了元者境界才可以打开第二层么?”
在第五天的时候,何方感觉体内的冥气已经非常饱满,按理说不应该如此慢,不过在他受伤时就会发生这样的怪异现象,那就是吸进体内的冥气,会在第一时间去自动的修复伤势。
清晨时分,嫦曦给他拆了包扎伤口的棉布,发现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痊愈,并且疤痕都非常淡,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喂,这么看我,我会尴尬的。”何方调侃道。
嫦曦扬起粉拳就给了他一下,红着脸说:“我行医多年,早把你们外在的皮囊当多无物了,我都不觉得尴尬,你到没完没了了。”
不过看何方身上不夸张但非常明显的一条条肌肉,她也着实的有些羞涩。
何方自然干笑不已,但拆完棉布,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各个关节,噼里啪啦如同爆豆声响起,感觉浑身又达到了巅峰水准。
穿好崭新的衣服后,他将一个香囊和一块洁白的手帕,还有万兽宗的长老令,几个玉瓶同时揣入怀中。
“走吧,下楼吃饭去!”
在客房躺了五天,这是他第一次下楼吃饭,当然所说的下楼也是二楼。
二楼的包厢内,乌闯,简鸣竹,拓跋灵珊早就等待多时,看到何方生龙活虎的走了下来,均十分喜悦。这么多天的相濡以沫早就培养出了比城墙还要厚的友谊。
“感觉如何?”简鸣竹贼兮兮的问道。
何方看他样子就有点儿来气,这几天来,他与拓跋灵珊的关系也在逐渐融洽,全然奔着美好的方向行进着。
“感觉嘛还算不错,要不咱俩打一架看看?”何方大刺刺的坐下,笑里藏刀的说。
简鸣竹嘴角一哆嗦,五天前白沙城外,他亲眼目睹了何方击杀五星元师的事实,跟自己打?别开玩笑了,自己这点儿实力可禁不起折腾。
第一次他对何方有了一丝畏惧。
“额,咱们谈下一话题。”简鸣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其他人淡淡一笑,不过拓跋灵珊却将眉头蹙起:“咱们算是彻底跟丹华剑派的人闹翻了,估计他们不会干休。”
“不干休又能怎样?灵珊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代表万兽宗一人承担下来,反正有洪师叔顶着呢。”乌闯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皎洁。
何方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次的事因我而起,连累了你们啊,灵珊姐与简大哥你俩原本跟这件事是没有关系的,没想到把你们也脱下了水。”
简鸣竹与拓跋灵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简鸣竹阴沉的道:“就算没有你,那天的情况也得打起来,说到底他们根本没将咱们放在眼里,既然这样我们干嘛还要给对方留面子?“
“对,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能畏惧结果,反正我们到了白鹿城就算完成任务,随后就能回去,倒是你俩可得加足小心才好,尤其是何方你这脾气,实力单薄时,能忍就要忍。”拓跋灵珊看了看何方与嫦曦。
何方笑着点点头,用下巴点了点乌闯说:“那天要没有这厮在此,我早跑了,我又不傻。”
嫦曦抿嘴一笑。
乌闯咬着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发现你小子说话不讲良心啊?”
何方嘿嘿干笑:“我那意思是,有您再此我就不用怕丹华剑派那帮人了,你怎么好赖话听不出来?”
“我呸,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的这么别扭?”
话说到这里,气氛才算融洽起来。
不多时饭菜上桌,他们开始在白沙城吃最后一顿饭。
第152章()
离开白沙城后,五人重新踏上了去白鹿城的征程。
这次乌闯骑的是马,因为小黑与小白还要在一起追逐打闹,所以为了不妨碍它们俩,乌闯只有做了退步。
不过这算是一个天大的好处,有了小白这头二级元兽在,他们五人的安全可谓强了不止一筹。
离简家召开峰会的时间还有二十五天,他们几人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五哥,你们万兽宗的弟子是不是每人只能拥有一头元兽?”简鸣竹用手遮在前额,抵挡着灼热的阳光。
“算是吧,你以为兽语是这么容易掌握的?我入门十几年,才仅仅学会了几种兽语而已。修元大陆上元兽无数,兽语无数,并且元兽与人类的关系十分紧张,能拥有一头元兽就很知足拉,你看那头七尾雪豹,我根本指挥不动它。”
其他人均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说是这么个理。
“那你洪师叔掌握了多少门兽语啊?我看他拥有的也是二级元兽金翅大鹏!”何方问道。
“具体我不清楚,不过肯定比我掌握的要多。”乌闯从储物戒拿出了一个鸭梨,狠狠的咬了一口。
其他人均作出一副你说的都是废话的表情。
何方扫视了其他四人一眼,看到他们每个人都有储物戒,心中有些羡慕,他的换洗衣服都还叫嫦曦拿着呢,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产生灵觉,达到元师境界。
赶路总是枯燥的,尤其是顶着一个大太阳。
在路上,简鸣竹与拓跋灵珊的关系越来越妙,休息时他俩竟然时不时的坐在一起,说些悄悄话。
而何方与嫦曦也感觉比之前融洽了不少,毕竟不在有事没事的斗嘴了,并且在无意间还会有一种默契与说不清道明的异样情绪在无形流转。
何方不知道在某些情况下自己两人算不算是过于亲昵,比如有一次晚上休息,嫦曦竟然挽着他的胳膊睡着了,那浑圆的小胸脯紧紧的贴了他一宿,将他搞的欲仙欲死。
而白天时,何方很多次都情不自禁的揉揉她的脑袋。
这些事情,两人都在慢慢的积累,谁都不知道会积累到什么程度,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爆发出什么。
其他三个同伴已经非常确定了他俩的暧昧关系。乌闯这个放荡不羁装逼男,曾经数次咬牙切齿的骂何方是个欺骗纯洁美少女的犊子。
至于简鸣竹他到说不出什么,因为他现在依旧沉浸在自己营造的闷骚氛围中,只要他的灵珊不打破这个氛围,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别人。
就这样,五人,五匹马,两只二级元兽,又穿越了数个城池与村镇,在十五天后终于到了第一个目的地:白鹿城!
白鹿城与白沙城的摸样大同小异,但区别肯定会有。
首先来说,白鹿城是白沙州的主城,整座城占地面积比白沙城最少要大上四倍。并且城外有一圈儿宽约几十米深不见底的护城河。
白鹿城同样是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每个城门处都有两尊高约十丈惟妙惟肖的白鹿雕像。
站在城墙下,就仿佛站在了一座山的山脚,不论向左还是向右看去,均见不到城墙的尽头。
“真好似匍匐着一只巨兽啊,简直太壮观了。”
乌闯这个阅历丰富的人都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而其他四个没有来过白鹿城的男女均是驻足沉浸在了眼前的恢弘大气中无法自拔。
“真是好大!”何方意味深长的看着城门前两只白鹿。
嫦曦扬起了小脑袋拉了他一把问:“哪里大了?”
“你看那两只白鹿大不大?”
“大!”
“那跟城墙比起来呢?”
“不值一提!”
何方深以为意的点点头,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恢弘磅礴的建筑,真是开阔了视野。
简鸣竹神情有些落寞,环视了身边的几个伙伴说道:“白鹿城到了,咱们这场宴席估计快散了。”
几人全都默不作声起来,将近两个月的相处,彼此的感情已经很深,虽然知道有一天会分开,但都在遥想之中,没想到马上就要是应验了。
“以后还会见面的,嫦曦,你不是说过到了白鹿城请我吃饭么?”乌闯话锋一转看向了嫦曦。
嫦曦小脸绷的极紧,学着对方的口吻说:“想吃什么你说话,这都不叫事!”
何方几人哈哈大笑。
这次小黑小白再也没有离去,因为在白鹿城里面,元兽就不算是扎眼的东西了。
白鹿城身为白沙洲主城,里面的高手不计其数,区区二级元兽还不到叫人心惊胆战的程度。
就在五人进入城门的同时,白鹿城中心地带,有一处府邸中飞进来一只信鸽。
老者解下信鸽腿上二指宽的小纸条,看清上面的字迹后,眼中精光爆射,布满褶皱的手掌都哆嗦了起来,转身就奔府邸大厅跑去。
一间明亮的花厅之中,有十几人在不停的交谈着什么,而首座上一位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不动不摇稳坐如钟,周身华服尽裹,虽然有着无比的贵气,但其身上的气息绝不容小觑,最少都是地元师的实力。
他叫简洞箫,是大周王朝简家之主,也可以说成是龙头老大。
这次召开峰会比往常早了几个月,现在花厅中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城池的简家分支话事人,没到的就还有七人。
这时一个老者急匆匆进入花厅,将手中纸条递到了简洞箫的手中,随后赶紧离去。
花厅中十几个分支简姓之人,纷纷停止了各自的交谈,用疑惑的眼神望向简洞箫。
简洞箫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缓慢的将二指宽的小纸条展开,待浏览完纸上的字迹后,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怒意,眯成一条缝隙的眼中闪现了思索与不解。
手掌微张,一股黑色元气自掌心爆射而出,如同一枚枚钢针般将纸条撕成了飞灰。
下面的十几人全都面面相觑起来,虽然总家主往日不苟言笑,但绝对是个不易动脾气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家住,为什么事动怒?”离简洞箫最近的一个枯槁中年人小意的问道。
简洞箫摊了摊手掌,并没有接话,而是四下扫视片刻,脸上的怒气缓缓消退,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青松城简家支脉到了没有?”
下首座的十几人均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摇摇头。
“简儒那家伙搞什么鬼?”简洞箫没好声气的说道。
枯槁中年人丝毫不嫌尴尬,但提起简儒他就更疑惑了,难道纸条上的内容与简儒有关系?虽然简家家大业大,分支也是众多,但无非就是这点头目,每一年的峰会上都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熟悉的很,并且每个人的血管儿里都流着同样的血。
“老家主,简儒究竟怎么了?”
下面的简姓人全都出声询问,从这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