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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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可不敢拒绝,她是转世重生者,前刘欣便是有遗产她也不知道,好在前老板可能良心发现,扔了一万块给她治病。阿芳把这笔钱存进银行一分没用,乃至她一直吃阿芳的住阿芳的,怎么也得挣点钱。
无奈何,她只得咬咬牙豁出去。结果往卡位一坐,身体接触比在酒桌上还近,直接是身挨身!
忍、忍、忍,忍无可忍继续忍!这令她脑海里转来转去都是阿香遭遇的“嫖游戏”,一肚皮阶级仇性别恨(oo,直恨得脑抽﹋),恨不能拿起手中饮料泼到所有的王八蛋脸上!但,这等于泼钞票(=_=|||||)。
还别说,意志力有时还是起作用的,渐渐也没那么难受了——其实是大伙被高明星吸引,一个二个从卡位上站起来欢呼,还往外跑,座位变宽敞了。
聚光灯下的高明星颇为兴奋,满怀阴暗心理引吭高歌——堂堂地球修真组织b空间领导人,跑卡啦ok来献歌实在掉身价;而作为签约明星这么干,是违约,要付巨额违约金。他会这么干全怪司徒凯:臭小子赖在北江跟他冷战,他要脚底抹油叫认输,不整点事怎么对得起臭小子?嘿嘿,臭小子反正有钱,叫他替师付违约金,体验一下什么叫遵师重道!
阿欣坐在卡座远远眺望着明星,不期闪过前世同窗高伯元的身影,暗衬台上那颗星会是阿元的后人吗?唉,天下同姓的五百年前都一家,就算是直系后代,人家也不知道阿欣是哪颗葱。
高焕生感应到某个角落有一双眼睛敌意地瞅自己,一曲罢,脸带招牌微笑迎着敌人走去,一路施展明星魅力,引得全场疯狂。
杀到小凡女面前,明星身前倾,彬彬有礼地笑问:“刘小姐,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女士们嫉妒得眼发绿,受恩宠者却胃里翻腾,两手捂肚一举省略握手之苦,强扯出笑容好似脸蛋抽筋:“对不起,我不会跳。”——快滚,俺喷出来对不起观众!
酒店俏丽的公关部经理早迎过来:“高先生,是否有幸请您请个舞?”
明星与美人相携入舞池,白作家对小姑娘的表现十分满意,假模假样曰:“必要的交际舞还是要会的,以后我教你跳。这种劲舞就算了,不上层次”
丰富的舞蹈知识传授,被震耳欲聋的音乐一搅,听起来十分吃力。阿欣垂首作倾听状,思索早飘回出租屋:阿芳在看电视还是在闷头生气?这丫头人前温柔能干,人后母老虎大懒虫,可别又没吃饭厉行减肥,再减下去准成排骨架。
第5章 阿欣打谱赴汤蹈火()
郊区出租屋中,阿芳即没看电视也没倒床上修身养息,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为阿欣担心。她不是杞人忧天,就这几天,借面试想占她便宜的家伙太多了,一个比一个露骨!她并非贞妇烈妇,可她的处身是要换长期饭票的。
她禁不住生出悲秋伤春之感,做娇娇女时哪想得到走上社会这么艰难?那时被父母捧手心呵护,还以为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想大四那年母亲一病而亡,父亲赶不急将狐狸精娶回家。从那天起她就没回过家,毕业便下南方。她没家了!最大希望是在南方买套房落地生根:q市不大,只要买了房就能落户口。但靠自己挣钱买房,不知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功成。嫁人也难,天下红颜聚南方,做二奶都要碰运气。认识秦副处长快两年,这家伙嘴里说的好听,就没正经帮过她!昨天又说每个月给她五千块!喳,姓秦坐机关,工资有几文?用脚指头也想得到姓秦的是想花小钱玩处。
恼怒一阵,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手机给阿欣发信息。阿欣是她心头的痛,同事那会两人关系淡淡,直到去年发生意外。当时老总是叫她去的,她知道宴无好宴,装病跑医院,老总就叫刘欣去。半夜刘欣一身酒气回单位宿舍,次日上吊!还好傻妞上吊不利落没死成(》
第7章 小芙蓉戏耍大灰狼()
。。。。。。笨狐要发奋了,每天最少两到三更。。。。。。。。。
这会阿欣正呆在郊区邮局门前的电话亭里,一遍又一遍拨电话,两眼闪闪发亮,比偷吃鱼的猫还得意。
白作家则冲到楼层服务台:“你们丽苑太不象话了!留娼不算,还任她们半夜三更往客人房里打电话”
值班小姐脸拉下来:“谁留娼?”
“电话都打到我房间了,你去听!”
“谁去你房间?三更半夜,你打什么主意?”
白作家大怒:“我这就报案!”
“喂,想找麻烦?”不知什么时候,旁边晃出两个保安。
白作家顿时气馁,值班小姐又道:“不想住可以退房。”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他是政府人员,但丽苑背景莫测,犯不着较真。
忍气吞声回转房间,电话铃又大响。这次他相当客气:“小姐,我老了,身体也不好,累了一天,只想睡觉。”讲完,也不等回话便将电话挂了。
当他朦胧睡去,突然电话铃再次惊天动地响起。白主任惊醒后心扑扑跳,不想接,电话却固执地响着,三分钟后自然停顿片刻,又响起来。
“喂,小姐有什么事啊?”
“白主任,你五十不到,干嘛咒自己老了?你是害怕吧?你们这些人啦,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别怕嘛,刚才我两个姐妹就到你对门港客的房里去了,人家一个人叫两个。”
“你好、好,算我怕你了。我有病,不行的。”
“你要真不行,可以睇秀嘛。”
白作家虽交游广,这句带粤腔的话却没听明白,愕然道:“什么?”
“就是看啊。你可以随便看,看哪儿都行。”
白作家只觉得全身发麻,切齿道:“你可真是卖肉的!”
“我本来就卖肉嘛,不过我也就卖肉。白先生,你是卖啥的你自己知道。”
白作家呆了一下:“小姐有见识,你应该受过良好教育,干这种买卖,可耻不可耻?你叫什么?”
“哟,又来审问。凭我这两句话,就你那点权,还没法送我坐牢吧?”阿欣的声音依然甜极,报上假名、假籍贯,连哪个城市哪条街都编得透溜。
白作家当然不会傻到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他冷静下来了,在一个这样的地方,跟一个妓女较什么真?
他叹口气:“小姐,服你了。我没钱,你该知道坐机关拿的是死工资。”
“别小气嘛,睇秀又不要多少钱。我好靓哟,你瞧,乳高腰细腿长”
“别说了!”白作家叫起来:“你还要不要一点脸面?!”
“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白作家哑了,过了片刻才道:“小姐,放过我吧。若你没讲假话,我们还是老乡。”
“老乡?”电话亭里的阿欣一愣,讲了句武夷山区话,没想到白作家还真能听懂。这下把她唬住了,武夷山区有太多她不愿回首的前尘事,当下啪地挂了电话,冲出电话亭大口透气。
白作家却不敢以为电话不再响,恶狠狠一把将电话线拔了。
同一时间,斜在沙发上的阿芳突然惊醒。
一轮冷月悬窗外,阿欣还没有回!她的心揪的紧紧,傻阿欣,你可千万别犯傻,给男人睡了没啥大不了,小命才重要!
第8章 是不是应该下海捞()
。。。。。二更,特别鸣谢纯、晓晓创建“狐狸的窝”(91524913)。。。。。。。
手机就在手边,阿芳调出号码,手却打颤。牙一咬,还是按了下去。
这回电话一打就通!阿欣的声音显得很兴奋:“我在晒月光!你快出来!”
百分百喝醉了!阿芳来不及喜悦便眉头大皱:“你在哪?”起身跑到窗边往外瞧,原本没抱希望,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转圈起舞。
“楼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杯邀明月,来了大灰狼”
“狼你个头!”阿芳急开门下楼。她还不曾见识过醉酒的阿欣,琢磨是否要电召几个朋友把醉妞绑上楼。
出乎意料,弄阿欣上楼没费事,想让她那张嘴闭起来却很困难,今晚没得睡了!
但闻阿欣滔滔不绝报告:“老子钓了只白乌龟!他说小的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想来段时髦的婚外恋。小的不识抬举,小的良心发现,诚心诚意提醒他,街上有大把价廉物美的小姐。白乌龟勃然作色,说那些小姐有艾滋,会要他老命。小的就装成小姐给他打电话,你知道老乌龟说啥?说他其实是没钱!我x,不想花钱玩女人,发梦打老子的主意”
“老子?亲爱的,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吧!”阿芳凄苦一笑,“这年头男女都一样,日子难混,姓白的没钱怕是实情,不过他再差也比我们强。”
阿欣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贱卖?犯得着吗?人家何总一家伙给三千块奖金!哦,白乌龟也给了两千!咱们是财主,卖肉吃!”言罢开抽屉翻钞票。
阿芳急夺过钱:“怎么还没存起来?”
阿欣扑嗵坐下:“今朝有酒今朝醉,怎么混都是混,饿不死就行啦!我说你也别跟姓秦的混,那家伙一毛不拨!”
阿芳被勾起心酸事,把秦某要包她的事说了,末了自嘲道:“听说靓鸡能得到一万块破处费呢!或许我应该下海。你别替阿香打包不平了,做这种交易的没资格痛苦。”
阿欣便拍着桌子将王八蛋们臭骂一通,又言:“退一步海阔天宽!阿芳,我一直没搞懂,户口有那么紧要?好好,紧要!自己挣钱买房。不猫在这鬼地方了,不都说省城机会多,白乌龟一个劲劝我去广州。你去不去?”
阿芳无语,她是因为有学长在q市工作跑来的,广州对她来讲陌生的很,她又不是阿欣,一付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哪里都敢去。
接下来的日子,阿芳继续找工作。由于经济不景气,如意工作总也找不着。
她没条件长久坐吃山空,两周不到便不得不放下身段,凭脸蛋到一家企业当了前台接待,试用期三个月,月工资只有千来块!
阿欣却是走大运,虽然前前生那点举人底子写不了21世纪的企业吹捧文,但有白作家照顾,依然只需做点资料整理,轻松拿钱。
白作家不愧为作家,跟直奔主题的男人还是有区别,目前醉心前戏泡制风花雪月,表现出空前的耐心,给她许多指点,还帮她把去广州后的工作都安排好了:替一家古籍出版社做编外校对。这工作太适合她了!
阿欣感动于白作家不碰她一根指头,曾经的不满化为乌有,觉得白主任不见待鸡亦无可厚非,见天鼓动阿芳一块去广州——如果阿芳不去,她没勇气跟着白主任跑。
阿芳认为广州更难混,不起劲。忽一日,秦副处长又找到她,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此卡内有三十万,每天可以唰出两万块!
第9章 阿芳身价几何?()
秦副处长是借到企业视察,把银行卡悄悄塞给阿芳的。下班后,她跑到柜员机去查,一看是一个陈姓陌生名字。
秦某的夫人姓陈,曾是阿芳工作过的一家企业的副总,她估计这张卡是陈副总的,姓秦的色胆包天偷偷动用,哪天夫人发现,哪天这张卡就刷不出钱!再糟糕些,秦某会推说卡掉了,污蔑她偷了卡——据说取款机前有摄像镜头,没准现在就把她摄下了。yyd,别钱没捞到还有牢狱之灾!
但卡里有三十万啊,足够在q市买一套好房!思衬一阵,她拨通秦副处长的手机,甜甜密密扯了阵废话,小心地扯到卡上。秦某笑道:“是人家付给我的策划劳务费,你可莫跟人说,公务员不能在企业兼职。”
阿芳放下心来,即便秦某撒谎,有这段手机录音也能证明自己没偷卡,于是答应周末去某度假山庄“玩玩”——现在是周二,到时秦某把卡挂失也取出十万块了,好房买不到,一室一厅应该差不了多少钱。
将钱转到自己卡上后,某女自认已经没有痛苦的资格,跑去迪吧疯狂。
一个孤身美妞跑进迪吧,按说会有许多苍蝇围着转,但现在才六点多,是吃饭时间,只有低低的动感音乐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中流动。
某女忘了肚饿,奔到舞池中乱扭。服务生忙放大音响,顷刻空间充斥尽情放纵、尽情堕落的气息。
阿芳使劲甩动秀发,不期想起校园周末舞会,仿佛听到司徒凯在说:“亲爱的女友,你的装扮破坏整体效果了!本人跳楼出血,半价租给你乞丐装!”
她不由唇角勾起,泪水却不知不觉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乔芳同学,你倒底是表演哭还是表演笑?麻烦你有点专业精神,一样一样来。”
阿芳一惊止步,打眼望去,真的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乱闪的雷射灯下!
某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