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首席少帝请矜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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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男人根本就是疯了,这小妞儿要真和他走了,指不定被折磨成啥样儿了!
那张能绞出水来的脸上绽放了笑容,夏允薇浅浅地笑着安慰:“龙少司,你回去吧,别为我担心,他不会伤我的。”
“放屁!”
这男人都魔鬼附身了,满身的阴邪劲儿,怎么可能不伤她!
她伸手打开了车门,一脚跨下,龙少司死死拽着她的手臂就是不松手,“夏允薇,别走……”
低着头,她心乱如麻。
“龙少司,如果我还能好好的,那我就嫁给你,你松手吧。”
夏允薇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然后下车,关门。
明知她在说谎,龙少司却忍不住去相信她。
其实,他知道,在权枭九眼皮底下,他根本带不走夏允薇,而且,她也不会跟他走了。
握紧了拳,他终于憋出了一句:“好,那我等你。”
真是伉俪情深的一幕,刺得九爷心底冷飕飕,除了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就再没别的情绪了。
他恃才傲物,原本是一个多么沉得住气的男人,可是,他所有的耐心都在她最后那句话里一溃千里。
权枭九忽然就跳下车,走过去,猛地扯过她的人,拉着她就走。
脚下生风,如同带火儿。
夏允薇被拽得脚步踉跄,可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径自往前走,直到走进酒店的大门,一直沉默的她心惊肉跳了。
难道他……
怕了,她真的是怕了!
她忽然就挣扎了起来,拼了命地挣扎,“权枭九,松手!松手!你别乱来!”
可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压根儿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嚣,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走到前台。
这家酒店是MC帝国旗下的产业,前台的职员见到是权枭九,立刻乖乖奉上了房卡,满脸笑容地恭送两人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
“权枭九!你疯了!疯子!神经病!”
夏允薇惊恐地尖叫着,低头就咬上了他的手,狠狠地,死死地咬,可男人的手劲儿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握越紧,捏得她手腕生疼麻木。
权枭九始终不说一个字儿,脸上面无表情,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小女人已经把他逼疯了。
他捏得越紧,她就咬得越用力。
嘴里都是血腥味儿,可是男人却一声不吭。
叮咚!
电梯门开了。
夏允薇吓得脸色苍白,五脏六腑都在恐惧地叫嚣着,她终于松了口,被迫拽进了一间房。
咔擦一声!
房门锁死了!
房间里,气氛诡异惊人。
心胆欲裂,她呼吸都乱了,心如擂鼓,一眼瞄到男人脸上冷酷的冰寒。
“权枭九,你要干嘛!”
“你不是知道么!”冷硬的唇紧抿着,他钢铁般的面孔倨傲狂肆。
“变态!”
这男人,骨头缝里都透着森森冷气。
她转身就往窗户的方向跑,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这是十三楼,有胆儿你就跳!”
脚下一顿,夏允薇靠在墙壁上,全身都在颤抖。
没胆!她根本没胆儿跳!
“权枭九,你这是强奸!”
“强奸我女人,犯法?”他眸底是狂热的怒火,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沿着墙壁,她步步后退,害怕得想哭。
“你神经病!理智点儿行不?”
理智?
他妈的理智早没了!
权枭九忽然加快脚步走过去,她又惊又惧,吓得立刻往厕所里跑,人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拉住。
整个人被扛起,狠狠摔到了床上。
她连滚带爬地起来,又被男人快很准地捏住了脚踝。
对于面前这个像钢筋铁骨打造的生物来说,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说不过,斗不过,挣扎不过,她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冷冷瞥着她,权枭九讽刺:“怎么,不让碰了?”
“是,不让碰。”淡淡的,她强装镇定,声音不冷不淡,“我恶心,你要不介意我和龙少司做过,那你就来吧。”
男人面色一沉,冷眸危险地眯起,目光无比阴鸷地盯着她。
“我不介意。”他黯哑的嗓音如同嗜血的恶魔,“哪怕你是具尸体,我都不介意。”
心里骤然一沉。
夏允薇打了个冷战。
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地变态了!
“权枭九,我真是恨透你了!”她恨恨地说着,“别来招惹我!能不能别再来招惹我了!我消受不起……消受不起!”
妈的,疯子,都是疯子!
李赫兰是疯子,他也是疯子!
“权枭九,我他妈的受够你了!受够你和李赫兰了!”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夏允薇忽然笑得妖娆,“你要来就来吧。”
“闭嘴!”
权枭九厉喝她,赤红了双眸。
他冷冷地盯着她,怒火中烧的他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双手狠狠捏住她的腰……
夏允薇就这么瞪着他,不怒,不躁,不哭,冷静到麻木。
直到铺天盖地的痛楚,如同被尖刀生生劈成了两半似的,她疼得皱紧了眉,却死咬着不吭一声。
就算疼死,她也不能喊!不能哭!
男人那双锐利的双眼,高高在上地晲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刺骨。
“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第97章我们俩完了()
睨着他,她雾水般的双眸几分恨,几分怒,几分傲,她笑了笑,笑得蛊惑。
“反正不是你。”
一句话,让男人仅存的一分理智彻底崩溃。
冷冷地注视着靡丽妖艳的女人,那柔美白皙的肌肤完美得毫无瑕疵,泛着淡淡的红润,妖娆得不可方物。
明明是那么美好,可是,他却想慢慢地捏碎,摧毁。
权枭九低低喘息了一声儿:“老子最痛恨背叛。”
“我也是。”夏允薇吃痛地皱眉,却依旧努力绽放笑容。
他知道她痛,但是就算痛,也得让她好好记着!
房间里,暧昧炙热的气息在飘荡,在升温。
靡丽,惑乱。
理智,一溃千里。思维,地狱尽头。
一日!
两日!
三日!
窗外的光线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吃饭洗澡睡觉,权枭九埋没了理智,没日没夜地要她。
以她的体力,根本招架不住了。
夏允薇心里恨恨的。
禽兽!真禽兽!
阳光像水一样洒落,落在她浑身酸痛的身子骨上。
疲惫,很疲惫。
夏允薇动也不想动,全身痛得像被石头碾过一样,真是惨不忍睹。
今天是第几天?
她不知道。
只知道身边儿那男人终于不在了,她可以好好休息了。
想到权枭九那股子狠厉劲儿,她心肝儿都在胆颤。
这男人平时就够冷够暴力了,这几天他的变态指数很明显飙升了几百倍。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惹他,不恼他,不理他,他爱怎么就怎么,一副“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姿态。
等他玩腻了,她就滚。
躺在床上,夏允薇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儿,默默地想。
瞧她这自暴自弃的态度,连她自个儿都讨厌!
“滴!”
房卡感应的声音!
小身板一抖。
她连忙扯了被子盖住整个人儿,缩在被子里苟延馋喘,心惊肉跳。
这几天,有那么一刻,她真实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萌生了杀意。
两人明明干着最亲密的事儿,可他却变得更狠,更冷酷无情。
他恨她。
他妈的,她还恨他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悄悄拽紧了床单儿,手心里全是冷汗,背脊嗖嗖地冒着凉气儿。
倏地,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扔到了她被子上,男人的声音不带丁点儿情绪:“穿衣服。”
轻轻蜷缩了一下有些颤抖的指尖儿,夏允薇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儿,呼吸再呼吸,终于强装着冷静探出了一张脸来。
权枭九站在床边,一双阴冷得发狠的黑眸就这么盯着她瞧。
汗毛凛凛!
“你出去。”淡淡的,她不疾不徐地说。
危险地眯起冷眼儿看她,男人的声音降到了冰点,“矫情什么?”
面色一变,夏允薇的脸色倏地白了白,手指微微紧了一紧。
心下惶惑。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向冷漠,不屑与人亲近,可是他再冷再疏离,也不会真正的对她无情。
而现在,权枭九就像一个孤高冷傲的活阎王,眸底一簇簇的疏离,没有任何感情的纯粹冷酷,深不可测得让她完全无法琢磨他的心思和想法。
夏允薇,你干嘛呢!没出息的!
又犯贱?
心底默默地嗤笑一声,她也不再矫情,当着他的面,拿出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穿上。
不知道这变态今天又想着怎么折磨她了。
刚穿完衣服的时候,身上倏地一紧!
她的身体被一股子蛮横的力道扯过去,整个人落入了他怀抱。
“你干嘛?”惊吓地叫了一声,她郁卒不堪地挣扎,“还想?能不能让我先休息几天。”
权枭九却用力地抱紧了她,整张脸都埋入了她头发里,声音嘶哑得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语调很咬牙切齿:“夏允薇,你他妈的狼心狗肺!”
她一怔。
紧接着,妖精一样的脸上张扬着媚笑:“我狼心狗肺?那你就是薄情寡义,咱俩彼此彼此。”
“你闭嘴!”
冷声低喝她,他赤红着双眼,怀抱越收越紧,“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被他的力道挟制得又紧又痛,夏允薇强忍着难受,心里骇然,想要挣扎,却又不能。
“我在问你,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恨恨的,像是恨不得咬掉她的脑袋,吞她下腹,最好骨头渣也不剩。
夏允薇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怒火攻心,真想揍人!
不是说对不起她,欠她的?
居然还问她为什么!
这会儿倒装成了苦情男人,凭什么质问她!
她两排睫毛微微闪着,粉色的唇弯了起来,嗤声一笑:“权枭九,你这是在演戏,还是搞笑?或者后悔了?你以为我谁呢!你一句话搞得我死去活来,我夏允薇二话不说滚离权家。你现在眼巴巴地追过来,又算啥事儿啊。你不应该是这么死缠烂打的男人吧?这样太没九爷范儿了,被人知道,会笑掉大牙的。”
她说得眉开眼笑,仿佛完全没有离开时的伤感一样。
然而,男人越听脸越阴沉,冷唇紧紧抿着,不动声色地消化着她的话。
“权枭九,我放弃了,我不想在你和李赫兰之间插足了。你没欠我,我也没欠你,咱们好聚好散,不挺好的么?”她敛住了神色,一板一眼地说着,“李赫兰疯了吧?哦,也许是装疯卖傻,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权枭九相信她疯了,那她就是疯了。你想照顾她一辈子,就照顾吧。”
她用力推开他,却推不开,只好深深吸了一气。
“我夏允薇退出,我们俩完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言之凿凿。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动静,眸底一簇簇压抑的怒火。
心下不安。
他到底想干嘛?
难不成真想让她当娥皇?
她可没那么大方,这种感情,宁可不要。
男人很久没有声音,夏允薇心里也烦了,不再讲理,干脆抬起腿来狠狠踢他,手足并用地攻击他。
“你放不放手?”五脏六腑堆积了火儿,越堆越高,她咬着牙恨恨地,“说你贱,还真是个贱男人!这几天天天和我厮混,就不怕你的旧情儿再搞自杀?权枭九,我再说一次,我们完了!永远的完了!”
“没良心的小畜生!”
权枭九终于松了手,大手往上,恨恨掐住她的下巴,冷冷地斥道:“说那么多,想和龙少司双宿双飞?”
这男人根本说不通!
事已至此,她只能无奈地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掐着下巴,淡定地说:“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说呢?”男人盯着她,反问。
暗暗吸了一口气,夏允薇凝视着男人冷峻的面孔,娇娇柔柔地笑:“还想,行啊,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脸色倏地变得冷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权枭九恨不能就这样掐死她,一了百了,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下巴被捏得死疼,她强撑着神经,吃痛地说:“看在我伺候你这几天的份上,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