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首席少帝请矜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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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就没话说了。
他总感觉,这女人到了锦市之后,别说笑容,连脸上的表情都越发冷了。
那股子冷劲儿,令他的心沉又沉。
到了龙腾燕,两人一进去,迎面碰到了从楼上包间下来的一男一女,十指交握,十分亲密。
看到这两人的时候,艾薇尔很吃惊。
龙少司居然和赫希瑶在谈恋爱?
“夏允薇?”
再度看到她出现在锦市,龙少司一愣,然后惊喜,原本握住赫希瑶的手忽然就松开了,几步走到了她面前。
“你怎么来锦市了?”他显得很开心,看到她身边的男人,迟疑,“这位是?”
雷恩行了个比斯国特有的贵族礼仪,微笑:“我认识你,龙帝斯少主,龙少司,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雷恩,是艾薇尔小姐的护花使者。”
艾薇尔无语,忍不住抽了抽眼。
护花使者?
废物一个,连她都打不过!
龙少司愣了一下,脸色有点不济,随即朝他礼貌性地笑了一下。
“你打算在锦市待多久?”
“两三天吧。”
然后,没话了。
五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生疏了。
他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带着调戏的调调叫她一声妞儿,而她,褪去了青涩,内敛和成熟不少,再没有了当初那个灵动狡黠,说话浑身带刺儿的小女孩儿样了。
说实话,五年之后再次见到她,龙少司心底不是没有遗憾,可是如今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她也快结婚了,又能怎么样呢?
人生总有很多无奈。
“阿司,我们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电影吗?”
被冷落的赫希瑶实在不能忍受了,脸上洋溢着娇俏的笑容,走过来手臂缠上他,一脸小女儿模样儿。
龙少司看了一眼身旁这个小妞儿,其实要说她和当年的夏允薇像,根本一点儿也不像。
赫希瑶充其量只是东施效颦,可他却偏偏自欺欺人地从她身上寻找夏允薇的身影。
“既然你们俩有约,就不打扰了。”艾薇尔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赫希瑶眼中的敌意,“雷恩,走吧。”
“夏允薇!”龙少司有些尴尬,这个纵横风月的大少爷忽然局促起来,“我和她没什么,你别误会。”
“阿司!”赫希瑶不可置信地看他,虽然两人之间的确没有什么,甚至连吻都没有过,可是这个男人不碰她,她也没办法不是?
锦市第一花花大少居然不碰她,在这之前她还不明白,今儿个碰到这女人,看到龙少司眼里的恋恋不舍,她总算明白了。
她赫希瑶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阿司,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以为你很喜欢我。”
龙少司没回答,只沉默地看着艾薇尔。
艾薇尔转过身来,望着这个当年因为她差点成了植物人的男人,心里忽然很感慨,情绪涌动起来,有点儿酸涩。
“龙少司,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以后都各自好好生活吧。”
龙少司抿唇,最后说了一句恭喜的话:“婚礼那天,记得给我邀请函,我肯定会参加的,祝你幸福。”
“我也希望你幸福。”
“那再见。”
三个字无尽心酸苦涩,他最后一次和这个曾经强势走进他心里的女孩儿告别。
艾薇尔始终保持微笑,“再见。”
然后她上了楼,进了包间的时候,她敛去了笑意,脸冰凉凉的。
雷恩叹气,“看得出来,那男人很喜欢你。”
“嗯,当年我差点嫁给他。”
他惊愕,然后叹息:“艾薇尔小姐很喜欢他吧?你对他的态度不同于别的男人。”
“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艾薇尔淡淡一笑,“他当年因为我差点成了植物人,甚至不顾家里的反对非要和我在一起,只是我们有缘无分。如果没有权枭九,或许我真的会喜欢上他。”
雷恩在心里默默记下了龙少司这号人物。
“他如果听到这番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遗憾了。”
艾薇尔没说话,笑容敛去,恢复一贯的沉静如水。
气氛过于沉重,雷恩脸上掠了笑,将椅子拉开,邀请她坐下,然后点了餐,一直沉默地用餐。
吃完饭,两人离开龙腾燕的时候,雷恩接到了权枭九的电话,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丝毫不避讳,和那端的男人坦然地通电话。
“九爷,什么时候出院?”
“半个月。”
他吃惊:“这么久,受了很重的伤?”
说话间,雷恩看了一眼已经上了车的女人,惋惜地叹气:“九爷,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艾薇尔小姐根本没反应。”
真的没反应吗?
只有艾薇尔心里知道,虽然她表面平静,可是心里却忍不住担心。
她坐在车里,望了一眼车外通电话的男人,远远的,听不真切他在说什么。
她有些惶惶然,那个在她眼里像大将军王一般的强悍男人居然住院了。
住院半个月,身体很不好么?
还是因为上次的枪伤,身体状况出现后遗症了?
胡思乱想着,雷恩已经挂了电话,坐进了车里。
“艾薇尔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见他,可是我必须得见他,要不你送我到医院,你在车里等我?”
“一起去吧。”
敌不过心里的焦虑不安,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到了医院,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在五楼缓缓打开,和刚从病房出来的李雪珍和龙锦腾迎面碰上。
几人同时一愣。
“薇薇!”对于她的到来,李雪珍又喜又悲。
喜的是,儿子见到她,应该会高兴。
悲的是,她要结婚了,儿子会伤心。
艾薇尔微微带笑:“伯母。”
碰上面了,李雪珍打算待会儿再回去,“锦腾,过会儿再回去吧,妈想和薇薇说点儿话。”
龙锦腾看了一眼艾薇尔,点头,跟着又走回了病房外。
到了病房门口,她却没进去,对雷恩说:“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就行了。”
雷恩看了她一眼,推门进入。
病房外面只剩下三人,气氛一时很尴尬。
李雪珍看着坐在长椅上的艾薇尔,很感慨。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要跳海自杀,不光是她,所有人都不明白,个中缘由只有老二和这丫头最清楚。
犹豫了半晌,李雪珍终于开口:“薇薇,你不进去看看他吗?”
艾薇尔摇头:“不了,我们还是别见面比较好。”
“薇薇,伯母其实也没啥想求你的,你就进去劝劝他,让他好好养身体。那孩子,他再这么折腾自己,我怕会出啥毛病来。”李雪珍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有泪,全是对儿子的心疼,“其实,我怕的不是他身体不好,而是他的精神状况,他小时候先天性自闭症。”
什么?
艾薇尔震惊,某种情绪涌上来,一瞬间堵在了心脏的位置。
她难以相信,那样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小时候竟然是自闭症患儿。一瞬间,她似乎终于知道了他性格的养成。
难怪他不爱亲近人,不爱说话,让人难以接近,难怪他天天板着个脸装酷人。
“老二小时候能治愈很不容易,可是,这五年里,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除了囡囡,他很少和别人交流,我天天担惊受怕啊!”李雪珍热泪盈眶,满满的痛惜,“好不容易你回来了,结果……”
喉咙一哽,她说不下去了。
艾薇尔听得愣愣的,将那一股急欲冲破眼眶的泪水硬生生忍了下去,咬着唇没说话。
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过境迁,什么都变了……
“薇薇,其实伯母一直不明白,当年你和老二好好的,怎么突然……”
李雪珍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五年来的疑问,就连一旁的权锦腾都朝她看过去。
艾薇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僵硬,强忍快要流下来的眼泪,她忽然捂着胸口,感觉心都在发抖,窒痛,那种痛意涌到喉咙口,她的声音略微哽了一下。
“伯母,其实我们有个孩子,可是没有了……”
第182章这辈子只有她()
闻言,权锦腾惊了一下。
李雪珍更是吃惊,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怎么都没听他说过……”
艾薇尔的脸儿早就失去了血色,惨白的唇勾出一抹勉强的笑。
“因为他不要……”
不要什么?
孩子么?
两人看着她,等她接着说下去。
然而,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哆嗦着嘴唇,捂着胸口,急急呼吸着,仿佛喘不上一口气,摇摇欲坠的身体随时会倒下。
不对劲儿!
权锦腾立刻上去,扶住她软到的身体:“薇薇!”
一声惊叫,惊动了病房里的两人。
权枭九奔出了病房,看到权锦腾怀里脸色苍白如死,昏迷过去的女人,一把从他手里抱走艾薇尔,急匆匆奔向John医生的办公室。
一脚蹿开了门,他急吼:“快给她看看!”
John医生看到他怀里的人,吃了一惊,但也只是一瞬,立刻过去查看情况。
“怎么样?”权枭九赤红着双眼,看着床上的人。
仔细检查完,John医生拉下了听诊器,说:“你别担心,她身体过劳,情绪过于激动,昏过去了。”
“只是这样?”男人明显不信。
“我的医术你还不信?”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他蹙眉,神色凝肃,“不过,她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
望着昏迷的女人,男人沉默。
John医生八卦地问了一句:“老大,她是来看你的吧?在这种节骨眼上从比斯国赶来看你,肯定还在乎你,哎,只可惜……”人姑娘要结婚了。
权枭九没说话,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女人来锦市的目的,根本不是因为他。
“老二,薇薇怎么样?”李雪珍几人也跟着赶过来了,看着床上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感慨万千,“唉,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
权枭九看向李雪珍,眸色沉沉:“妈,你们在外面谈了什么?”
李雪珍也是又惊又怕,“妈只说了你小时候的病,问了她五年前的事,你们有过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时间,除了权锦腾,其余两人都吃惊。
雷恩不由得蹙紧了眉,看向床上昏迷的女人,情绪复杂起来。
“妈!”权枭九语气冷冽逼人,“以后别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
李雪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提,但看到薇薇这副模样儿,再也不敢提了。
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人,她这心里实在不好受,不免心痛起来。
本来多好的一对儿啊!
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副光景……
“你们回去吧。”
权枭九抱起床上的小女人,往自个儿的病房里走,将艾薇尔轻轻放到在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拉过陪护椅,他坐在了床边,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男人冷峻的脸上没多少变化,但那张万年结冰的脸下蕴藏的痛意骗不了人。
五年来从未愈合过的伤口又被生生扯开,血淋淋的,痛得他握住她的双手在发抖,心在哽咽着无声哭泣。
“薇薇……薇薇……”
低喃着叫着她的名字,权枭九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好像除了叫她的名字,他再也不会说其他的话了。
病房外面,李雪珍和权锦腾都没有回去。
尤其李雪珍,她踌躇着,在长长的廊道上来回不停地走,脑子里全是五年前那晚的狂风暴雨夜,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当年,他们接到霍腾钧的电话,说老二在抢救。
一时间,权家上下都惊住了,第一时间赶往医院,直奔抢救室。
抢救室外的长廊上,就只有霍腾钧形象全无地颓然着,没有一点儿精神气儿。
“情况怎样?”权宗冷声问,声音里颤抖。
“老军长,你们来了?老大还在抢救中,医生说,暂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坐在长廊的椅子上,霍腾钧连行军礼都没顾了,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权宗沉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到底怎么回事儿?”
霍腾钧只摇摇头:“老大和大狼通了电话,然后就开车去了樊市,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接下来,没有人再说话,个个焦灼难安地静静等待着。
气氛,凝滞了。
似乎过了很久,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推开了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