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异界游-第6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给那些人来点刺激时,一个突然的转变,惹恼了他。
三具魔甲突然从正面同时直扑而来,东方修哲故技重施,继续采用以躲闪为主的策略。
就在他顺利地躲过这三具魔甲的攻击后,突然感受到其他的魔甲改变了方向,竟然向着不远处毫无防备的乌克冲去。
刹那间,东方修哲的眼中寒光大胜。
“轰!”
在那危急的关头,东方修哲又一次救下了乌克。
乌克怔怔地望着四周,大脑一片空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下子来到数十米之外的。
“我还没有死么?”乌克傻傻地自语道。
一天的工夫,他竟然先后两次从鬼门关里回来。
抬头望着少年的背影,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这一刻的小主人让人害怕。
“乌克,你再稍微等一下,很快就结束了。”东方修哲头也不回地说道。
乌克回头望了望那十几具威风八面,破坏力惊人的魔甲,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可以很快结束?
“看到没,刚刚的方法果然有用,差一点就可以得手了。”
“那小子,刚刚是怎样移动过去的。我竟然都没有看清!”
“没关系,我们已经知道他的破绽了,这一下主动权就落在了咱们的手里。”
那几位操控魔甲的家伙,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着,殊不知。他们刚刚的举动,成功地激怒了东方修哲。
也正是因为刚刚的行为,将他们自己推向了通向死亡的深渊。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东方修哲嘴角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再也没有了玩耍之心。
“我们继续上,就不信那小子保护别人的同时还能够躲闪,”
“躲闪?”东方修哲嘴角的笑意更浓。“你们太天真了,自始至终,我就无需躲闪。我会证明给你们,你们是多么的渺小!”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些魔甲又再次扑了过来。
东方修哲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当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甚至也没有用魔法防护的打算。
十几具魔甲,已经冲到了近前,更加猛烈的攻击已经使出。
就在乌克与东方修哲两人即将被攻击到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十几具魔甲,竟然同时定格在了原地!
“什么!这怎么可能!”
“该死的,为什么魔甲不听使唤了!”
“我也控制不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恶。一定是那小子做了什么!”
引以为傲的魔甲突然失去了控制,这一下,那几人可是真的慌了手脚。
东方修哲一脸的轻蔑。目光扫过被他利用阴阳眼的能力停下的魔甲,手臂缓缓抬起。
刹那间,这十几具魔甲就好像脱离了地心引力,竟然缓缓地飘浮了起来。
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真正让人吃惊的画面还在后头。
十几具魔甲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紧,相互叠加在一起。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身体的各个部分开始凹陷。发出怪异的声响来。
不到片刻的工夫,十几具魔甲已经压缩成为了一个球状。再也看不出一点魔甲的影子。
事情还没有完,一团炙热的火焰将这个巨大的球体包裹住,瞬间将其融解。
炙热的液体,在少年纤纤细指的操控下,凝聚成一把死神镰刀的形状,很快冷却成形。
东方修哲一伸手,将这把现场制作的兵器握在手中,顿时有一种死神亲临的范儿!
“我的老天,姐姐,他刚刚那是炼器术么,怎么……怎么那么牛b,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炼器术!”
甄琴艳已经惊呆了,同为炼器师,她非常清楚少年展露的那一手,是多么的强悍。
“那就是星罗笔记的炼器术么,果然……”甄琴娇也是喃喃自语,眼神无法从少年手中的巨大镰刀上移开。
此时的东方修哲,将手中的镰刀横于胸前,一脸傲然地注视着对面被吓傻的可怜家伙。
“阴阳修罗印。死神灭却斩!”
口中轻轻吐出这一招的名字,东方修哲的手腕只是看似轻轻地一抖。
“嗷嗷~嗷嗷!”
随着一声声犹如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对面那些被这一招锁定的家伙,身体瞬间腾空,每上升一毫,他们的身体就会被强大的气劲斩断一次。
不过眨眼的工夫,他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细小的碎块,好似沙粒般大小。
“轰!”
强大的气劲,直接冲破了头顶上空的结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东方修哲的这一招“死神灭却斩”,可是阴阳修罗印中的高级招式,尽管他刚刚所运用的真元力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其破坏力仍旧是惊人!
东方修哲将手中镰刀收起,带着已经被完全吓傻的乌克离开了。
而刚刚目睹了那一招的人,却是久久地处于石化状态。
“死神么,那个少年时死神么?”
“他最后的那一招是什么,太恐怖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类能够挡下那一招?”
“逆天啊,太逆天了!”
一声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就在这时,晴朗的天空突然降下了血雨。(未完待续)
第858章 :杜府【十二更,票票来吧】()
杜府,正门。
四名门卫尽忠尽责地守护着,视线盯住主大街过往的行人,稍有靠近者,就会被他们喝退。
杜府的正门,少有的大气,别的不说,就说大门两侧那两只栩栩如生的镇宅狮子,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拥有的。
这对狮子,并非石雕而成,而是通过炼器的手法融合数种少有矿石炼制而成,并且表面镀金,与那金色的大门遥相呼应,其气派程度不必言说。
杜家,垄断了整个天火帝国接近一半的装备生意,家大业大,更不是寻常府邸能够比拟的。
而且,由于杜家家主杜青的关系,就连皇室和炼器协会里的人,都会重视杜家。
毫不夸张地说,杜家只要稍微跺一下脚,整个天火帝国都会发生一场地震。
“听说了么,家主前日亲自去了天火崖,不知道会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这个时候的天火崖,应该算是卧虎藏龙了,各路高手全部云集于那里,竞争一定会非常激烈。”
“我们这等小人物,还是不要讨论这种与我们无关的事情,还是说一说实际一点的吧!”
“什么实际一点,你倒是说个清楚。”
“我可是听说,因为炼器庆典的缘故,咱杜家的生意比往常增长了三成,据说,很有可能咱们的月俸会有所提升。”
“这可敢情好,正好这段时间我攒钱准备入手一枚纳戒,如果真能长月俸的话,就用不了等那么长时间了!”
几位侍卫因为此刻清闲。正小声议论着。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远远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让他们为之一愣。
“咦,你们快看,那个人多像咱家公子!”
“在哪呢。恩,确实挺像的,不过不可能是咱家公子,咱家公子何时一个人回来过,而且,你看那人狼狈的样子。怎么能够与咱家公子的风度相比!”
“说的也是,这个年代,穿着一样的人多了!”
“不对啊,你们再仔细看看,那人好像真的是咱家公子。”
随着狼狈跑来的那人越来越近。几位护卫全都瞪着大眼睛,确实像极了他们家公子。
杜激从炼器庆典上一口气跑回来,终于看到自家大门,他激动得差点落泪。
“终于到家了,终于安全了!”
精神一放松下来,杜激只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又怕又累过。
“你们几个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扶本公子进去!”
双手支撑着膝盖,杜激冲着门口傻站着的几位侍卫喊道。
“啊。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公子,你没事吧!”
四位门卫总算清醒过来,赶忙跑下台阶,一左一右地将快要倒下的杜激给搀了起来。
“公子,你怎么累成这样。要不要休息一下,属下给你去倒杯水!”
一名门卫上下打量着杜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就是他们那个死要面子的公子。
“没有时间,快扶我去找我爹!”
杜激可顾不上休息,他要找到自己的父亲,然后将今天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一遍,一定要让父亲替自己出这口恶气。
“好好,公子你慢点。”
留下两名门卫继续看守,杜激被搀扶着走进了杜府。
一处优雅的别院,杜原乡坐在凉亭中的石椅上,正在与管家说着生意上的事情。
“老爷,这一届的炼器庆典,可是让咱家赚了不少,其中外来帝国关于装备的订单,比往年增加了将近五成。”
“恩,如此一来,离着我们杜家完全垄断整个天火帝国的装备生意,又近了一步。”
“老爷,这是这个月的收支明细,您过目一下!”
管家将一个金丝装裱的账目册递了过去。
杜原乡伸手接过,随口问道:“最近这段时间,杜激没有再惹什么麻烦吧?”
“回老爷,这段时间公子十分上进,交给他的家族产业,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矿山的开采,也在他的管理下,效率提高了将近一倍。”管家恭敬地说道。
“这还有点样子,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整日再那样游手好闲,成何体统。回头你告诉他,如果他能够继续坚持下去,就再分给他一些家族产业,他也是时候该好好学习如何打理了。”杜原乡淡淡一笑,翻动着手中的账目。
“是!!”
管家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刚刚的那番话,可是昧着良心说的。
这个杜激,哪里有半点上进心,交给他的那些家族产业,就没见他认真打理过,全部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好不容易亲自管理了一下矿山的开采事宜,结果因为他私自提高开矿进度,使得那些矿工苦不堪言,最后被他逼走了很多。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将家族的产业交给这么一个二世祖,绝对会被败个精光。
只是这些话,管家只能在心里想想,他才不会去当那个坏人呢!
“家主前两日去了天火崖,可有什么消息?”杜原乡头也不抬地再次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家主在离开之时,曾特别嘱托过,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派人去天火崖找他。”
“这一次的天火崖,想必又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死在其中的炼器师,没有几千也有数百,哎,希望家主能够早日平安归来!”杜原乡已经将手中的账目看完,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云。
院子里开着一些名贵的花,一些美丽的花瓣,飘落到了凉亭旁边的小水池里,池中的鱼露出头来,追逐着那些花瓣嬉戏。
杜原乡活动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
“老爷可是有些乏了,属下去叫人沏一户醒神的凉茶过来。”管家忙道。
杜原乡挥挥手,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小院的外面传了进来。
“父亲,你可要为儿子做主啊!”
听着声音,甚是凄凉,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杜原乡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还没有离去的管家,也是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院门的方向。
时间不大,杜激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衣衫不整,头发有些凌乱的儿子,杜原乡原本轻松的一张脸,此刻立即阴沉了下来。
“父亲,你可要为儿子做主啊,今天儿子差点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杜激说的甚是委屈,哀伤的神情表演的非常到位。
杜原乡从新坐下,强压着心中的火气,问道:“说吧,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父亲,这一次真的不怪我……”杜激开始将早就相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他隐去了自己抢夺别人矿石的事,而是改成了自己是受害者,并且添油加醋地描述那个少年是如何的嚣张,如何的跋扈,更是怎样出言辱骂杜家的,说的是口沫纷飞。
杜原乡静静地听着,一直到杜激讲完了,他才问道:“你讲完了?”
“恩!”杜激点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父亲,你快带人将那小子抓回来,我一定要活活整死他!”
“碰!”
谁知,杜原乡一脸寒霜地一拍石桌,强大的力道,差点将桌子拍碎。
杜激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