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苍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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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夜岚,你不得好死!”胸口微微起伏一下,王天吃力的道:“你不得好死”
随着最后的言语落下,在张家初级练武场上不可一世的王家三兄弟,彻底失去了生机。
双瞳一抹森然,虽然王天生机已逝,不过张夜岚却依旧抬起脚来对这对方的脑袋猛然一踹。
呯!
凹陷,变形,爆裂。
毫不留情的一脚,直接将王天的脑袋踢爆,白色的脑浆与鲜血直接洒了一地。
“妈的,养不熟的狗。”显然一脚并不解气,张夜岚又一次的抬起了脚,分别踹在了王海,以及王洋身上。“老子花费了多大的精力,多少的金钱。为老子尽忠那是应该,老子杀你们更是正该。”
显然对于张夜岚而言,既然成为了他的手下,命也就理所当然的也成了他的“虽然不知道那个小杂种是如何打败了王天三兄弟,若是凭实力的话,难道天残之体恢复了?”发泄了一番之后,恢复平静的张夜岚眉头不由的一皱。“若是这样的话,漠北侠必然会带着张夜空返回本家。”
“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张家如今的局面,可是好不容易才创造出来的。张夜空的恢复,不就等于给了他老子一个翻身的机会么?”
“还有那个牌子,该死,该死。漠北侠你个老不死的,老子那么顺从你,你却把那牌子捂得死死的,而张夜空那个小杂种不过露了那么一点小聪明,你竟然就如此大方的把牌子送给他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难不成他是儿子么?”
越想越气,张夜岚猛然抬起了自己的脚,凶狠的踢在了摆在自己身前的王天的尸体之上。
呯!
尸体顿时犹如被一吨重,疾驰而来野牛的给撞到了一般,瞬间飞出了直接砸在了数米开外的树干上。
“不行,之所以养活那个小杂种,就是为了让他拖累他父亲。”
“可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不然的话,不仅牌子拿不回来了,就连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局面,也会彻底丧失。”
想到这里,张夜岚抬起手,放在嘴里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
瞬间,天空之上传来了一震蒲扇之声,一道黑点迅速的落了下来。
伸手接住黑点,张夜岚脸上双瞳一抹阴沉道:“必须通知父亲,小杂种恢复了,牌子也到了他的手上,让父亲早作准备,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就是我们自己了。”
抬头,看着落在自己手上的黑点,是一头浑身漆黑如墨,双瞳血红的乌鸦。
不过,可别将它当成普通的乌鸦,不仅在身体比之乌鸦大了数倍,在夜晚哪怕遇上了老鹰也能够轻易捕杀,而它的名字叫做,夜鸦。
俯身沾了稍许鲜血,张夜岚迅速的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写了下来,然后直接绑在了夜鸦的脚上。
抬手,对这天空一送道:“夜鸦,立刻返回本家,将消息带给父亲。”
“嘎!”
随着张夜岚的话语落下,安静待在他手臂之上的夜鸦顿时发出一声低叫,双翼猛然一展,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随着夜鸦的消失,张夜岚再次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对着王天三兄弟的尸体分别洒了一点粉末。
随着哧哧声的响起,三具尸体就那么的消失在了练武场外不远处的小林子当中。
练武场中,白龙马车边上。
与漠北侠一同回来的张夜空四下打量着这在张家,只有强身级高手才有资格获得的座驾。
虽然自己的父亲拥有的是整个张家最好的金龙马车,可惜由于自己天残之体的关系,当初的张夜空根本就没机会上那种马车。
别说金龙马车了,就是这种白龙马车,张夜空也只是见过而已。
“张夜岚,跑那里去了?”
相比好奇看着马车的张夜空,探测了一番四周气息,却发现空无一人之后,漠北侠不仅眉头紧皱道:“不是让他在这里等我了么?”
“漠叔,您是在找我么?”
而就在这时,干掉了王天三兄弟的张夜岚施施然的从练武场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道。
漠北侠眉头一皱道:“你小子,跑那里去了?”
“闲得无聊,所以就跑出去转了转,在外面看到漠叔回来了,也就跟着回来了。”
“是么?”漠北侠点了点头,也没继续追究,直接道:“既然如此,那么走吧。”
“走?”听到漠北侠的话语,张夜岚有些诧异道:“现在么?”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
“当然不会,既然漠叔要走,那就走吧。不过,堂弟这也要跟着回去么?”
漠北侠点点头道:“嗯,他跟着我们回去。”
说着,漠北侠转头看了着张夜空道:“你有行礼没有?”
“除了这身衣服,没有了。”
天残之体,每个月只需要服用一次药物,而这一次药物,都是由父亲,或者父亲的亲信送来,看着自己服用在离开,所以在这里张夜空可以说没有任何的行礼,当然曾经有过,不过显然那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既然如此,那么走吧。”漠北侠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夜岚道:“夜岚,马车就在麻烦你一次了。”
“当然。”脸上一抹笑容,张夜岚道:“能够给漠叔赶车,是夜岚的荣幸。”
随着马鞭的挥起,一直停着没动的马车,微微一震,再次动了起来,不快不慢的向着练武场外驶去。
而听到马车响动,原本待在宿舍之中的武徒们不由得从宿舍之中跑了出来。
看着缓缓离去的马车,脸上不由得纷纷一抹不甘之色,显然对于自己没能够与白龙马车一起离开,感到无比失望
第15章 张家()
张家,在海南镇可以说的上是第一世家,虽然还有着另外两家,与其分庭抗礼。
不过说道南海镇,人们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张家。在这里,张家的名号甚至于比南海镇镇长还要有名。
当然不仅只是拥有着无比响亮名号,张家在南海镇也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世家。
距离初级练武场大约一个小时的马车路程,下车之后,看着高达数丈的城墙,以及雄厚庄严的大门,还有站在门前多达整整十八人守卫。
占地数千亩,拥有独立的武装,内部更是拥有着单独的水源,武器铸造场所。若是有敌人来攻,张家在没有外界支援的情况下,也可以自给自足最起码一年时间。
看着从大门就显得无比奢华的张家,张夜空不由得感叹了一口气。
虽然对于这个张家没有半点好感,不过不得不说,他这具天残之体之所以能够活这么久,很大的原因就是靠了这么一个家族。
而相比感叹的张夜空,一旁的漠北侠与张夜岚脸上却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然而,就在这时,让张夜空等人无比意外的就是,本该已经休息,专属于张家长老院的护卫,此刻竟然站在门口。
当看到马车的到来,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
显然,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在等待这漠北侠等人的来到。
其中领头之人,练力级高手,同时也是护卫长的张夜横,在走到漠北侠身前之后,当即一礼道:“漠执事,大长老有请!”
看到几人,漠北侠不由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微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张夜岚。
“在初级练武场,你离开是给家族传信了?”
“是的。”点了点头,张夜岚没有隐瞒缓缓道:“漠叔您的一举一动,关系非常之大,特别是那个东西,不容有失。这是离家时,父亲吩咐夜岚的,所以”
“是么!”脸上一抹淡然,漠北侠缓缓道:“既然如此,带路吧。”
然后转头对这张夜空道:“夜空,今晚你就先去你父亲房间休息,明天在”
“漠执事,大长老希望夜空少爷也一同前去。”然而就在这时,张夜横直接打断了漠北侠的话语,直接道。
眉头微微一皱,漠北侠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道:“看来,还是早有准备啊。”
“那么我到很想看看,长老院的长老们想做什么了!”
说罢,漠北侠直接道:“走吧,夜空。就让咱们去会一会张家长老院。”
显然张夜横的举动,以及长老院的行为,彻底的引起了漠北侠的布满。
“带路。”
“是!”对于漠北侠的愤怒,张夜横没说什么,直接一笑道:“还有夜岚少爷,大长老也请你一同过去。”
一脸笑意的张夜岚点了点头道:“好的!”
看着三人的对话,张夜空总算是知道了,此时此刻张家的情况。
虽然早有耳闻,因为自己的关系导致了张家,长老院与族长派系的对立,却不想竟然严重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要知道,漠北侠虽然在张家的身份仅仅只是一名执事,可是实际上他所行驶的权利已经达到了长老的地步,而看看站在漠北侠身前的张夜横,简直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啊。
不仅如此,特别是在张夜横嘴里喊着自己少爷,眼光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尊重或者不屑,而是赤裸裸的讥笑与厌恶。
当即,脸上一抹轻笑,回想起漠北侠的话语。
张家是伟大的,值得自己守护的。
张家长老院是邪恶的,值得自己摧毁的。
“好的,漠叔,记得上一次进入长老院似乎是八年前了,那个时候留下的回忆,可是相当不妙。也不晓得,今次会留下什么样的回忆。”
听着张夜空那满含意味的话语,漠北侠微微一怔,瞬间脸上一抹怪异的笑容。
“嗯,漠叔也很好奇。”
随即脸色转冷,看着张夜横道:“怎么,还不带路?”
本来想要势压对方一头,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想引来了反效果,张夜横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特别是在听到对方质问的时候,张夜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不过,此刻的他却不敢多说什么。
漠北侠在张家虽然只是一个执事,可是哪怕是大长老见了他,也是尊重三分。这种人,他可得罪不起。
当即,脸上一抹干笑,身体微微一让,领头道:“漠执事,请。”
张家,很大。
从出生开始,张夜空就这么觉得。
不过是一个长老院,就走了接近二十分钟,并且所穿越的不过仅仅只是张家正门,以及东园的一半而已。
东园主政,包含了族长的居所,长老的居所,家族议事厅,长老院,执法院,大小数十个管理部门。
西园是嫡系子弟与外姓执事等居所,北园是旁系,以及外姓子弟居所。
而后则是南园,南园没有居所,而是整个南海镇最大的练武场,同时也拥有整个南海镇最大的藏书阁,张家百年来所收录的功法秘籍,都存放在其中。
至于张家的仆人和杂役则生活在四园之后,名为后园,当然在私底下也被叫做奴园。
这是张夜空出生下来后的五年里,对整个张家所保留下来的全部印象。
虽然时隔八年,张家的内部,显然没有什么变化,最起码这东园,还是那个叼样。
庄严大气,却没有丁点人情味。
高贵富裕,却比农家更残酷冷漠。
看着四周的建筑,张夜空发现,哪怕时隔八年,他对于这里,依旧还是没有半点喜爱之情。
相反,若是能够亲手毁灭这里的话,倒是一种很不错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个东园,大部分是属于他父亲的,毁了心疼的不会是那群该死的长老,而是自己的父亲。
张夜空的想法,领头的张夜横,随行的漠北侠等人并不知道。
随着距离长老院越来越接近,几人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发生变化,虽然没有张夜空那般复杂。
漠北侠的脸上显露的是严肃,张夜横是冷笑,而张夜岚则是淡淡的喜意。
站在大门外,看着里面坐着的黑压压的一群人。
张夜空不由得回过神来,双瞳一抹异色。
虽然时间不同,年份也不同,待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不同。
可是它却和八年前所发生的那一幕幕,何其相像,何其相似,何其让人发怒,发狂。
八年前的无助,八年前的恐慌,八年前的悲愤。
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的张夜空已然不在是那个时候的他了。
冷漠,平静,以及淡淡的不屑一顾。
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夜空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任人摆布的天残之体了。
想到这里,在这气氛无比严肃的当下,张夜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