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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追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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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玄念「哼」著气,「我不要你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我哪……」有字未出口,冷铁生赫然惊觉--咦?原来他…… 

      「呵。」冷铁生不怒反笑,低头闷在尹玄念的耳边笑得开怀-- 

      「你笑什麽?」 

      尹玄念整个人恼火的成份增加,大爷当他说了笑话,气到想咬他,张了口,冷面孔转过来,唇舌来势汹汹一瞬攫住他的,不安份的手抚摸到他的下腹,出乎意料之外握住他的要害--吓!尹玄念眨眨眼,瞠然的美眸有丝惊慌,嘴里发出闷呼:「唔--」 


      冷铁生湿热的软舌霸占、舔遍了口腔里的每一寸,唇舌温柔纠缠、吸吮他的小舌不放,须臾,尹玄念被吻的昏昏然,缓缓闭上眼,全身瘫软无力,也不想咬人了。 

      他忘了刚才问些什麽和计较些什麽,熟悉的感觉随著大爷激|情的牵引渐渐蔓延全身,意识瞬间抽离,仅剩唯一念头-- 

      他要他……想要他的碰触,彷佛期待已久,当他的唇舌离开,他轻唤:「铁生……」 

      冷铁生愕然浑身一震,期待已久听他亲口唤他名字,梦寐以求他回到身边,温驯的躺在怀里接受他的索求,放开箝制住他的手,人儿立刻张开双臂环抱他的颈项,白皙的手指轻扯缠绕、把玩他的发,人儿乖顺的彷佛回到当初…… 


      冷铁生不禁拧眉、咬牙隐忍想要马上进入他体内结合为一,想真真切切感受他的存在,证明自己并非作春梦--他好想他……曾经想到绝望的地步…… 

      「玄念、玄念……」冷铁生不断呼唤娘子,总是在寂寥的夜晚待在宅院凉亭回忆月光下的他,美的虚幻不实,应验了他曾经不安的第六感。 

      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再让他从生命中溜走…… 

      冷铁生轻声耳语:「玄念,告诉我--你要我。」他诱哄他,就在人儿昏然迷炫之际,否则依他倔强、害羞的气死人个性,绝对会让大爷等到天荒地老,恐怕都等不到奢望娘子说句甜言蜜语来安慰大爷受伤的心灵-- 


      「嗯,我要你。铁生……快……」尹玄念听话得很,早已不知不觉陷入恍然迷雾-- 

      残留在脑海的部分记忆若隐若现,印象回到从前--他躺在他怀里很安全,他也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他们可不可以不要分开,「我不想离开……」他低喃自语,「不要凶我……」 


      嗟!娘子突然在身下撒起娇来……真要命! 

      掌心加速挑起他身体官能的愉悦,娘子对他有强烈的反应,迷蒙的眼失了焦距,潋艳的唇微起,贴在耳畔轻吐出暧昧的气息…… 

      「嗯啊……」 

      天……他再不满足他和自己,就太没天理了! 

      大掌正要脱下娘子身上的束缚,然,急切而来的脚步声在门外,一瞬房门被踹开,「磅--」的同时间;冷铁生也脱了娘子的鞋回身往门口砸-- 

      阙不偷头一偏,惊险往右边闪过,在他身後的阙不抢也往左边闪开,暗器直往箫孟海的脸上飞去,他不闪不躲,抬手接住,正纳闷那来的鞋? 

      「啊!我们坏了爷的好事!」阙不偷可没错过刚才当家主母躺在哪。 

      「那个……爷和当家主母……」阙不抢好生尴尬的说明:「念生这小子胡说八道,人家爷在办事呢,臭小子说什麽会发生命案……」 

      冷念生闻言,「啊!完了……」他哀嚎-- 

      箫孟海瞧他冲到外边去踹泥沙,呵,「我们来得真不是时候,既然没事,我要走了。」先闪人要紧,现在爷的脸色才像要杀人的模样-- 

      妈的!他染上娘子的坏习惯,乱丢东西?! 

      冷铁生考虑应该在枕头底下藏把刀,把这群莫名其妙跑来碍事的家伙给砍了! 

      大爷的春天……昙花一现--来匆匆、去匆匆;他气冲冲的面对弟兄;娘子急冲冲的滚到床角-- 

      一颗枕头砸来,冷铁生被打个正著,好懊恼……娘子羞於见人,怒气往他身上发泄…… 

      尹玄念衣衫不整,他把大爷休了还跟大爷胡来--这算不算被人抓奸在床?! 

      咬唇、思忖--真是糟糕!他怀疑大爷跟俏寡妇有一腿,事实证明--他跟大爷才是一对奸夫淫妇…… 

      喝!尹玄念赶忙扣好身上盘扣,懊恼的咕哝:「以後不许你碰我!」他要防止自己乱发情,莫名其妙要大爷压上身来……噢,羞死人了…… 

      冷铁生呆若木鸡的站在床沿,不知刚才有没有听对--娘子说什麽来著? 

      34 

      房内的气氛变得好不尴尬,一直躲著也不是办法,尹玄念把心一横,厚著脸皮下床来,冷铁生瞧他脸红似火,粉嫩的好可口…… 

      螫人的眼神彷佛要将他吞噬,尹玄念慌然的撇过脸去,发现两个外人也在看著他,他们一点也不意外他和大爷……尹玄念马上低垂臻首,飞也似的奔出门外-- 

      嘴硬的鸭子飞了……若要抓回来,八成得费一番功夫。冷铁生郁卒的发难-- 

      「磅!」握拳一捶,他吼:「你们来得还真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妈的!真火…… 

      阙不偷率先说:「我们来收拾残局,这桌脚都断了,我马上拿去丢,省得碍眼。」 

      阙不抢也找理由:「那我来扛桌面。」 

      阙不偷折腰捡拾桌脚,顺便连地上的纸也一并拾起,接著--他瞠然惊叫:「啊!这是休书?」仔细看,他认得这两个字。因为自家的恶婆娘也写过一份休书给他,其内容简单多了,就是--滚蛋。 


      「可是,爷和夫人刚才……」嘿嘿……,阙不抢乾笑两声,实在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啊!我知道了。」阙不偷恍然大悟的发表意见:「俗话说: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合嘛。这休书八成是当家主母一气之下所写,然後爷就把人带上床来灭火,接著……呵呵……当家主母终於接受爷了啊,那麽我们就不打扰了。爷,您晚上再继续好了。」 


      「废话!这哪需要你提醒。」冷铁生拿回阙不偷手上的休书,当下撕毁-- 

      「啊!」阙不抢叫道:「爷,咱们当家主母写的那一手好字非常值钱,撕毁就等於撕银票啊。」可惜了…… 

      冷铁生锐眼一瞪,恐吓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嚐嚐被娘子抛弃的滋味?」说那什麽笑话--难不成要他把休书留著增值,等哪天再高价卖出,然後所有人就会知道--大爷变成弃夫…… 


      「那个倔东西当大爷跟翟寡妇乱来,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休了。哼!」冷铁生把纸张撕得更碎,没了物证,一切都不算数。 

      「原来……你们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阙氏兄弟异口同声的说。 

      「嗯。」冷铁生将碎纸抛进垃圾桶,叹了一口气,走去捡起娘子丢了一地的衣裳,没想到娘子是大醋桶,丫环春花可有得洗这堆衣服。 

      「我不愿让玄念知道这翟院有鬼,没想到他昨夜见了鬼,赖到我头上来了。」 

      嘿,阙不偷露出一抹冷笑,「传说的鬼实际上可不少呢。爷,你要瞒多久?」 

      「瞒到他愿意跟我回宅院为止。」他除了拐人上床之外,还得拐人乖乖的跟他回家。 

      阙不偷和阙不抢并未久留,冷铁生待送走了弟兄,他没见到孩子跟娘子的踪影,遂招来春花,问道:「玄念和念生、怜儿呢,他们在那儿?」 

      「回爷的话,夫人之前换了一套乾净的衣裳,套双鞋,便带著少爷和小姐外出,夫人说是要去私塾学院。」 

      「他知道路吗……」冷铁生眉心一拧,心想:那倔东西该不会又要躲他? 

      不然,怎没来知会他一声。 

      刹那,冷铁生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娘子对他不是没有感觉,那麽何必闪他,将他排除在外? 

      心头郁闷,冷铁生支开丫环。「你去我房里把堆在椅子上的脏衣服拿去洗。」命令一下,他也想出门,搁了几日的公事还是得做,总不能让弟兄们担待太多杂事。 

      春花依言进到主子的厢房里,再出来之时,手里捧著一堆衣物,经过主子所站的位置,她回过头来,刚才忘了说:「爷,夫人出门前还交代我必须跟您说一声,请爷将书房门恢复原状,夫人回宅之後想待在书房里画一幅画给爷。」 


      冷铁生闻言,郁闷心情因一幅画而消失-- 

      他猜;娘子究竟会画什麽? 

      35 

      尹玄念带著两个孩子回宅之後,整个人感到万分疲累-- 

      孩子上学堂读书的事宜一切办妥,过两天,他必须早起带孩子上私塾,这难不倒他。 

      只是出门一趟,途中走了不少冤枉路,加上一夜无眠,精神不济,家务事先交代春花多担待些,他像个游魂似的飘去书房,大爷已经将坏掉的书房门换新,那麽房里的坏掉的桌子应该也换过。 


      不见他的踪影,忍著不去问春花,心里难免还是有疙瘩,不是讨厌他,好想相信他所言不假,但这宅院除了大爷是个嫌疑犯之外,难不成还有别人? 

      这事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哼!大爷最好是安份一点,偷腥别再被他逮著,否则…… 

      缓缓的垂下眼睫,尹玄念累趴在桌案上睡著。 

      两个孩子捧著娘为他们买的书籍,双双来找娘教他们认字。 

      「念生哥哥,娘睡著了。我们别吵他,好不好?」 

      「当然好。」娘容易累,这一睡,就该好好补眠--睡死。呵,等爹回来……他们就可以继续早上的好事。 

      冷念生把书籍拿来遮掩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贼兮兮的坏心眼转阿转,然後拉著怜儿离开。 

      少爷要带妹妹一块去找爹回宅,爹的那些公事、杂事都没有娘来得重要,他们一家子要和乐融融才重要。 

      结果,冷念生无法如愿-- 

      他的爹不愿回宅打扰娘的睡眠,人也忙著处理一堆杂事,之後,来了几位在社会上有地位的人物到樊楼,他们和爹有一定的交情,当然交际应酬在所难免,他和怜儿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太阳都下山,然後由箫二叔护送他们俩回家。 


      至於,尹玄念睡至下午就被唤醒,宅院也来了贵客--王若娇特地来探大美人的近况-- 

      大美人没隐瞒他任何事,当然也包括扎在心头那一根恼人的刺。 

      王若娇听完原由之後,仅是笑说:「我相信冷爷是清白的。」 

      「为什麽?」尹玄念无法理解魏大嫂和冷爷非亲非故,何必站在他那一边,为大爷说话。 

      心情乱糟糟,暗恼了一整天,尹玄念坐在桌案前拿出画图材料著手调色,王若娇坐在茶几旁,只手腮,一派悠的啜饮香茗,媚眼滴溜溜的斜睨大美人,他出声安抚道: 

      「玄念,你怎不想想冷爷若是和别人乱来,那麽他还要你做什麽?」是时候了,王若娇说出一些传言让大美人知情-- 

      「改天,你若是出门,多去注意一些风声消息,你就会知道冷爷为了你被外界谣传成是疯子。我之前瞒著你不说,是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怕你更恼更不接受冷爷这男人,至於现在……呵呵……」他笑得差点岔了气。 


      「嗟!你笑什麽?」尹玄念眉心一拧,纠结的更深。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他现在当魏大嫂是娘家人,才肯把心事透露,否则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王若娇适可而止的收敛了笑容;心知大美人的情绪不稳,硬梆梆的脑子好不容易开了窍--塞下一尊大爷。他说:「我笑你似乎没发觉一件重要的事。」 

      「什麽事?」尹玄念抬起臻首,仔细聆听-- 

      「你虽然丧失记忆,可,我在想--你以前应该很喜欢冷爷才对,不然怎会有这麽强烈的反应,为他吃醋呢。」 

      「啊!」尹玄念一瞬尴尬的红透脸,被人道破了事实,现在巴不得钻到桌子底下藏起来算了。 

      「玄念,嘴巴别张那麽大,小心蚊子飞了进去。」王若娇继续喝茶,顺手捻来糕点塞入嘴里,品嚐。「嗯,这茶点入口即化,真好吃。改天,我要来跟你的丫头春花学学这糕点怎麽做的。」他喜欢伺候相公,不是有句话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王若娇转念一想:大美人真是暴殄天物,相公送上门来,就该好好使用。他正经八百的建议:「玄念,你若还怀疑、担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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