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电力强国-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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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说自己有建设队伍,若真是要找其他人来做,张逸夫找哪个电建公司,哪个成熟优质的团队来做不行?用得着他介绍?
要不说,人和人,看到的东西就是不同的。
也许对刘庆丰来说,在这鸟不生蛋树都结不出果子的地方,一辈子,能碰见一次恒电这样的财主就是幸运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啃一口肉,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跟他聊发展性眼光,讲道理,八成也是没用的,他压根儿就没指望能发展成什么样子,真金白银落到口袋里,才是唯一的真理。
张逸夫很快传消息回去,不鸟他,坚决一些,表示公司有自己的队伍做一切事。
按照文天明的回馈,刘庆丰很不高兴,而且大放厥词。他的理由很简单,如果是国家修一条道,通到市里,他一万个支持,现在的问题是恒电自己要通一条道。这条道只为恒电服务,直接从厂区上省道。这就是一另一回事了。
他放他的,有市政府撑着,也不能怎样。
半个多月过去,通向市区的道路进展顺利,去省道的道路也测量设计完毕,由赵红旗带着一批人过去开搞,在当地用的大型施工设备器材则是找市里帮忙租赁的。这就是一条普通的公路。道路各方面要求都很大众,又不牵扯到铺设管道等等,冀北市的设备也足以满足,不用搞管道槽走水走线,轻松许多。
当地监理点头后,很快进入基层施工,初期工作就是挖槽。建筑要有地基,路也要有路基,只是标准要求上不同罢了。
基层施工过程还算顺利。半个多月后进入了灰土换填,基层压实的阶段。说白了就是在路面下人为制造出承压能力强的稳定层,避免车一压陷进去之类的囧事。这个过程也是体力活,需要把水泥或者石灰的混合料摊铺整形。然后就是碾压、压,用十几吨的压路机一次次地压,几个来回验收后,这一层就算完了,不同的道路级别需要搞不同的层数。
清晨,赵红旗带队,从临时住宿工棚奔赴施工路段。
现在跟他混的,已经不止是本村人了,他的威名在老家全县范围内已经传开。带富了整整一个村之后。邻村、乡里县里的人也开始投靠他,可说白了。他也就是一个打工的,还是要问老板的意见。
恒电明显不是一家土建工程公司,之前吸纳红旗村人,主要是因为他们丰富的电厂建设经验,慕名而来的大工小工自然不可能全盘接收,不过临时找他们干活却未尝不可。
于是在赵红旗跟着孙博在滇南混的阶段,几十上百个东北工人,在全中国走了一个大斜角,奔赴滇南求个营生。滇南本身坝、路、桥等工程就较多,博哥浑水摸鱼从中能捞到一些,因此这批人即便手上没什么高深的技术,也可当个小工,干个体力活,假以时日,一部分人也自然而然地积累经验进步,修个大坝不敢说,修这么一条路是没问题了。
几十个人如今摸着黑,看着半边微亮的天,虽然累,却也满足。出来干一个月的钱,顶上家里憋一年了,更关键的是,有红旗照应着,这边从不拖欠工钱,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死心塌地了。
“这人,是得勤跑动啊。”一位年龄较大的工人叹道,“经济发展在哪,就得到哪去。”
“是啊七叔,苍蝇还往茅房去呢不是?”
“臭小子!全骂啊!”长者骂道。
“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
长者所说其实不错,人要动起来,去财富多的地方,才好获得财富。当然你不爱动也无所谓,也能活,从他们自己身边来看,出来的依然是少数人,大多人宁可天天混着也没心思外出打工,这让本地的治安很不好。
不管他们了,反正自己出来一年,能带回家千八百块钱,这实在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尤其是今年,活儿就没停过,忙完滇南忙蓟京,蓟京干完了又来冀北,过几个月年底修完路,可能还要去建厂,工钱可能还得多。
大家已经盘算起来,回老家的时候坐火车,必须得抱团儿,得轮流值班,永远有个人醒着,看好大家的东西,别给小偷发奖金了!
有说有笑,充满畅想,继续轧路!
一堆人走到昨天停活的地方,这会儿天也小亮了,可还是看不清楚。
就跟那一夜之间生出无数个树苗令人觉得目眩一样,现在他们也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走错了?”一个小伙子使劲摇了摇头。
赵红旗却是眉色紧绷,快步走到路面上,他记得清楚,昨天肯定压到这里了,再回头看,明明已经压实的路面,上面有规律性的,间隔几米,被铲起了一块。
再放眼望去,这个规律依然存在,所有压过的地方,都成了坑坑洼洼的样子。
赵红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一慌:“看看机器,还能不能动,看东西少了么!”
由于住的地方不远,这里又是荒郊野岭,肯定没人偷这些东西,但要有人搞破坏就说不准了。赵红旗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搞破坏,这活儿还能重干,机器要是坏了,设备要是丢了,可就是大麻烦了。(未完待续。)
760 天明的方式()
一堆人不及多想,很快忙活起来,几分钟过后各方面都检验完毕,机器没问题,东西也没少。
这让赵红旗舒了口气,可一看被破坏的路面,心又紧了。
这帮搞破坏的人很精明,并没有把所有压过的地方都铲了,那样太费事,他们只是每隔几米,铲一小块,你一个一个单独修补,还不如重干一遍。
“头两天,都白忙了啊……”长者的表情十分无辜,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妈的!”年轻人已经骂了起来,“我就觉出不对了,这两天老有人在旁边瞎转悠,瞎比划,原来是要搞破坏!”
“谁啊?”
“不就是旁边那个村子里的人?”
“他们为啥搞破坏?”
“这谁知道?问赵哥吧。”
一堆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赵红旗身上。
对于先前跟周遭人的矛盾,赵红旗自然了解一些,只是没想到他们用这么粗暴的手段,钱也给了,合同也签了,怎么还能这样?
没等赵红旗回答,年轻人就已经拎起了家伙:“赵哥,走,他。妈的,敢动咱们的活儿?”
“走走走!”
“冀北的耸蛋,不干死丫的!”
面红耳赤,说干就干。
地域原因,这帮人本身体型就魁梧一些,性情尚武,是可忍孰不可忍,真难以想象瘦得跟小鸡子似的赵红旗怎么降住他们的!
这种时候,一点就着,但凡赵红旗说个“干”字,那必然有人要倒霉了。
可一个人跟着向晓菲张逸夫孙博那么久,绝不会这么直接的就干,更何况文天明再三叮嘱,万万不能干,要干也要张逸夫开口说干。
“大家先歇半天,看好机器和水泥。”赵红旗压着火气道,“老丁。跟我去讨个说法。”
“带上我,不行就干!”小伙子气势汹汹。几天白忙活,对面是头熊他都干。
“你干嘛,打架去?”赵红旗劈头盖脸骂道,“打的过?咱们就几十个人,他们有多少人?”
“这帮耸蛋就有挨打的份儿!就你俩去,打起来不吃亏了?”
“我俩去打不起来,你去才吃亏。老实呆着!”
赵红旗一边骂一边重重拍了小伙子一下。小伙子虽然依旧不忿,但也没法再要求了,赵红旗的威风还是有的,没他就没这口饭吃。
“我告诉你们啊,千万别动手,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有当地人过来,也别多话。动起手来,对你们来说。就是拘个留,大不了蹲两年的事,我知道你们不怕。可公司要赔偿,一下子就是十万百万的砸。公司真赔了,今年工钱也就砸了,懂不?”赵红旗不仅会威武,还学会了晓之以理。
一听工钱要砸,这可太恶心了,大家也只好嘴上狂骂,心里都知道了不能动手。
又是一阵嘱咐过后,赵红旗这才与老丁出发,徒步往县里走。
“咱就这么去?”老丁心里打鼓。
“先去打电话。叫文天明来。”
“文天明啊……”老丁心里更打鼓了,“他能处理得好这事儿?”
“张总让他负责的。处理不处理得好,咱们说的不算。”
“要我看啊……”老丁回头看了一眼狼藉的路面,随后叹道,“要是孙总在,就不会有这种事,这文天明,肯定是哪里没打点好。”
“也不能这么说,这里情况本来就特殊,张总特意交代过的。”
“钱不是都给了,这次又闹什么闹?”
“嗨……”赵红旗摇头叹道,“这县里的人,不也想捞一笔么,可活儿都让咱们干了,他们不乐意!再说当初赔偿的时候,他们也有不满。”
“你妈一颗破树,十几块,这还有不愿意的?”
“据说主要是那个书记,心里不干净,胃口大,想搞承包。”
“……”
“我也说多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咱们就是干活的。”赵红旗拍了拍老丁,“这事儿,还是文天明负责,咱们别多话。”
“依你。”
……
大约一个小时后,文天明也终于赶来,几人对了对情况,决定还是先去找县里人把事情说清楚。一起赶到县委政府小楼,说明来意,对面也很轻松地应付了“刘书记不在。”
找别人都推说不清楚。
出了小楼,三人站在烈日下,又是气恼,又是迷茫。
这要是把工人都带来了,怕是已经开始砸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可不砸,又能怎样?找不到人啊!
面对这样的麻烦,文天明也是心乱如麻,在机关里呆了那么久,他以为自己能应付大多数事了,却不料来了这里,完全是另一个路子,整个一个不讲理。
赵红旗是真急,他得跟工人们交代,只焦急问道:“天明啊,这边到底想怎样?”
文天明叹了口气:“想承包将来的厂子和宿舍建设工程。”
“就他们?”赵红旗怒道,“我以为他们就是想搞这路呢!”
“也不是他们干,就是再转包给外面的公司,落个回扣。”
“妈呀!”赵红旗啼笑皆非,“就在这鸟不生蛋的地儿!建个厂!也有这幺蛾子?”
“没塞红包吧?才闹的这种事?”老丁在旁问道。
“张总是不允许的。”文天明摇头。
“那好歹也把书记打点一下。”
“烟,酒,都没少送。”
“这……”老丁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说到底就是个工头罢了。
“红旗,我看先这样。”文天明勉强出了个定夺,“我再去想办法,你们先开工,晚上的时候,派人盯着。”
赵红旗气得直笑:“那么长路段,怎么盯?要全盯上,得有一半人值夜班,白天还干不干活儿了?再说了,这里现在连灯也没有,真要搞破坏,摸黑上来搞一下就跑了,你还能抓到?你抓到人然后呢?打一顿还是咋的?谁打谁?”
文天明理直气壮:“不能打人,那样有理也变没理了。报警,交给公安。”
老丁分析着:“看县里的态度,报警也没用。”
文天明气恼挠了挠头:“那你们先回去,停工休整一下,工钱照付,给我三天时间。”
“天明,我也没别的意思。”赵红旗放缓了语速,“这事儿,最好还是找市里解决,再不行问问公司总部,总之不是咱们能靠嘴皮子应付的。”
“我明白,给我三天。”
“……”赵红旗想了想,终于点头道,“成吧,那我先带着人去市区玩几天,免得他们闹事。”
“人都走了,又破坏咋办?”老丁问道。
“拦不住的。”赵红旗摆手道,“对了,要安排几个人轮流值班看设备。放心,咱们恒电不会因为这种事拖欠大家工钱的。”
“也只有这样了。”
暂时送走了二人,文天明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挺住……去解决,找方法,至少要先努力做一些工作后再求助张逸夫,用文天明的方式……
文天明开始走,不停的走,并且打听,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一户人家门口,一个砖制的小院子,大铁门。
敲了半天门,说明来意后,对方非常不愿搭理,商量了很久,最终不见。
第二户,第三户也是如此,终于第四户心肠软一些,偷偷摸摸放文天明进来。
第四户人,一看就是老实人,不种果树后,除去一些补贴外,主要靠男人在市里打零工为生,迎文天明进来后,还给他泡了杯粗茶,相当客气。
文天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