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狂兵-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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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路克先生还请将前些日子在俱乐部以查访为名搜集的好物价原数奉还。不然我父亲回来,我也不好交行。”
顾阳暗中扫了眼那个开口的贵族子弟,心里暗暗记下这家俱乐部的主人是谁,虽说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也好过睁眼瞎。
乌图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多认识几个人,尤其是贵族子弟,是很有用处的。
维赫里。路亚被这明嘲暗讽的话弄得下不来台,当即恼怒的指着那贵族子弟吼道:“希特林,不过是点子破东西,就你拿它当宝贝,给你就给你”
说着,对着他前面的手下骂道:“还怵在这儿干嘛,还不回酒店把那些东西都拿过来,还给他们”
当路达说完这番话,在场因受到过路达的压迫而不得不奉献出好宝贝的多数人都忍不住暗中吐了口气,庆幸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当了冤大头,被一个冒充的维赫里少主骗了。
不过在场的人也很快的冷静下来,没有像刚才的希特林一样落井下石,毕竟维赫里。路达肩头扛着的高级会员的徽章不是吃素的,况且就算路达现在不是名正言顺的少主,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是家主呢。
所以,氛围只是暂时的陷入僵态后,就在镇长家的希摩谈笑声中缓解了。
“路达先生既然这次是来乌图兰玩,那就得好好玩一玩,乌图兰的海景在罗国也是一绝。”
路达赞赏的看了眼希摩,仍旧倨傲地扬着下巴,好似刚才被艾尔曼揭穿老底在大家面前丢脸的不是他,淡淡开口道:“谢谢希摩你的好意,只不过我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如果有机会,下次一定会去你那拜访。”
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大家都因被路达耍得团团转,出力又出血而不满路达的所作所为时,能有一个不计前嫌,并依然十分尊崇路达的人站出来为路达解围,哪怕是自恃血统高贵的路达,也觉着这个希摩实在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而此时的顾阳可没将心思放在路达的身上,在艾尔曼出现的时候,他就开始思考要怎么化解这场危机。
于是,不等路达想起他这回事,顾阳就朝着艾尔曼走了过去。
“咦?顾阳?”艾尔曼一进包厢就看到了顾阳,尤其是那纯金特制的徽章让艾尔曼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顾阳看到艾尔曼写在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先前路达说的特级会员线下齐聚在这里的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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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由来()
不等艾尔曼继续发问,顾阳上前一把搂住艾尔曼的肩膀,笑眯眯的凑在她耳旁低声道:“艾尔曼小姐,我现在遇到些麻烦,希望你可以帮我个忙。 ”
艾尔曼略一迟疑,眼角余光扫了眼捂着她肩膀的手掌,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你能有什么麻烦,特级会员在这里可比那个挂名的会长还要强势。”
“麻烦就在这里,”顾阳转脸望向路达一扬头,“你的这个侄子怀疑我没有能力扛起这枚特级会员的徽章。”
顾阳不得不承认自己玩了个文字游戏。
以他华国地下第一霸主的身份,是足够扛得起一枚特级会员的徽章的,只不过他在来罗国之前,没有听过血狼会真切的信息,没想到血狼会居然像是一个全世界颇有财势聚集在一起的组织,而并非是他想象里的那种混混组织。
所以说,情报有误,对于大局的影响显而易见。
艾尔曼可不是傻子,她自然听出顾阳话里的意思,略微一想,就传音给顾阳,“你要想要个特级会员的徽章也不难,我和初任会长有些交情,让她给你弄一个就行。再不济,你用我的徽章就可以。”
说着,艾尔曼从怀里摸出一个纯金制的徽章。
与顾阳这枚与包厢服务生用邀请卡交换来的徽章不同,这枚徽章上正面刻有赤色狼头,背后则是数字。
顾阳扫了一眼,是个数字八。
艾尔曼见顾阳盯着那个数字,解释道:“初任会长的数字是一,后面的依次按照入会的次序排的。当然,只有特级会员上面刻着数字,高级会员和普通会员只能凭邀请卡来调换他们所佩戴的徽章。”
听到艾尔曼的话,顾阳顿时觉得不妙。
因为他从艾尔曼的话里感觉得到这特级会员徽章的重要性,可偏偏这么重要的徽章居然被他轻而易举的偷来了
这里面有陷阱
顾阳瞳孔一缩,瞄向那扇被艾尔曼用蛮力打开的窗户,想着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上会不会摔伤。
艾尔曼见此忍不住笑着安慰他,“不用担心,就算有人知道你是混进来的,可不巧碰到我这个有特权的特级会员,我能随意将自己的徽章让给别人,自然也能将没什么用的邀请卡交给你。”
“可以这样?”顾阳觉得这个血狼会的规矩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看上去尊卑有序规矩又多,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漏洞百出。
艾尔曼当然也知道现在血狼会因为与当初建会时,那位会长大人的想法不一而同,但这种话和顾阳说也没什么用,只是提醒顾阳不用担心露出马脚,只当他手里的徽章是从她手里拿的就可以。
这边艾尔曼和顾阳旁若无人的用传音入密聊着,那边对顾阳发难的维赫里。路达恨不得把自己的两只手剁了。
怎么就这么手贱得罪了圣姑看中的男人
现在眼前这个年轻的华人是不是特级会员根本就不必再追究,凭着艾尔曼和这个华人勾肩搭背的现状,路达深知今天如果一个弄不好就会断送自己未来家主的可能。
于是,路达强忍着心里的不甘,还是对着顾阳俯身行礼,歉然道:“抱歉,我居然不知道这位远道而来的先生是姑姑的朋友,是我有眼无珠,还请这位先生见谅。”
“你确实是够有眼无珠的。”顾阳还没开口,艾尔曼就直接讽刺道:“你只看出他是我的朋友,难道就看不出这个人大有名堂?你一向自恃是维赫里家族未来的家主,可出门在外总是替家族招惹祸患。”
教训完路达,艾尔曼对着顾阳眨巴下她那明艳的大眼睛,“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所以顾先生就不必把刚才的误会放在心上,这个孩子只是目中无人,心地还不算坏,不然刚才不用等我上来,事情就已经变成无法改变的情况了。”
艾尔曼的举动将顾阳的身份抬得极高,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闻弦知雅意,都猜出顾阳的身份不普通。
而顾阳此时则是哭笑不得的盯着艾尔曼,见她说完这番话还能坦然大方地对着自己俏皮的眨眼睛,和对着别人时那副冷漠面瘫的大武师完全是不同的人,心头憋着的那股被耍的火气莫名消散了。
顾阳早知道艾尔曼十分聪明,没想到对方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尽管维赫里家族和华国地下势力并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但若是今天维赫里路达别说将自己杀害,就算是重伤,顾阳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也不会放过维赫里家族。
维赫里家族可没有苏伊公爵财大气粗,若是顾阳咽不下这口气,让华国地下势力出手,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用经济手段逼近维赫里家族,不出意外,维赫里家族外贸会损失一大块,而这个损失,足以让整个维赫里家族的财政有压迫感。
自己的底牌已然被艾尔曼掌握到手,顾阳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艾尔曼又不会伤害他。
于是,顾阳很大方的对着维赫里。路达露出善意的笑容,伸出手去,“初次见面闹些误会也没什么,更何况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确实是位华人。”
说着,顾阳又很诚恳的对着大家弯腰鞠躬,“请容我自我介绍,我叫顾阳,你们可以当我是个投机的商人。”
在场的人听到顾阳的话都是一愣,镇长家的希摩反应过来后则惊叫一声,“原来是你”
顾阳对着希摩笑笑,“没想到希摩公子认识我。”
“能让希赫吃那么大的亏,我哪能不知道。”希摩嘀嘀咕咕完,对着顾阳行了个礼,“顾先生好。”
在艾尔曼的撑腰以及希摩的带头作用下,大家都对顾阳表现出友好来,就是一直坐在旁边喝酒的三人组此时也上前来,其中一个还主动握上顾阳的手。
顾阳淡定的扫了眼这个长相上明显不是罗国人,而比他刚才这个冒牌英伦人更具有英伦人特点的男人,视线定格在他肩头的徽章上。
“特级会员。”顾阳自顾自地说着,“是今天一早就准备好来这里聚会的其中一位,还是同我和艾尔曼小姐一样,是随兴到来的呢?”
顾阳在艾尔曼的提醒下,知道今天自己能够轻易的闯进这里来,绝对不是偶然,很可能是一早就有人设计好了。
既然特级会员的徽章是有数的,而且希格鲁也管不到特级会员的事,那么顾阳就将是希格鲁这个嫌疑人直接剔除了。
毕竟如果是引蛇出洞,根本用不着浪费特级会员的邀请卡,更何况希格鲁根本就不知道特级会员会来几个人,按照这个想法,能够利用特级会员的幌子设下这个计谋的,只有来到这里的特级会员。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今晚不是自己从格拉尔那里拿了邀请卡换了特级会员的徽章,很可能中计的就是他们想要引来的那个人。
顾阳想清楚这一切,忍不住自嘲道:真是粗心大意,果然太容易到手的东西轻易拿不得,如果不是艾尔曼,他今天能不能安全走出这里都是问题
在顾阳开门见山的问完男人的话后,男人明显先是一呆,随即朗声笑道:“顾先生果然爽快,不过我今晚设下这个局并非是针对顾先生,你是艾尔曼小姐的朋友,而艾尔曼小姐又有可以将自己的徽章交给他人来参会的权力,我当然不会为难顾先生。只不过……”
男人话锋一转,“顾先生到底还是坏了我们的计划。”
“怎么说?”顾阳对这三位特级会员特意设局抓人很感兴趣。
特级会员身份尊贵,势力不容小觑,可饶是如此,这三人还是守株待兔设下这个局,想抓的人究竟是何人,引起了顾阳的兴趣。
男人见顾阳的眼神闪烁,知道自己的话成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急急忙摘下自己的帽子,对着顾阳深鞠一躬,道:“我是多伦。詹姆斯,顾先生可以叫我多伦。我和我的伙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接受了一个飞贼的挑战。”
多伦。詹姆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然后指着刚刚顾阳一直欣赏的那幅抽象派作画说道:“那幅画是我昨天挂在这上面的,那个飞贼今天将这张卡片寄到了我下榻的酒店,声称今晚会将这幅画盗走。如果她能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盗走,那么我就要花拍卖买到画的价格再重新从她手上买回来。”
“这可真是个嚣张的盗贼。”顾阳不由得感叹一声,可对眼前这个男人却并无同情之处。
在听完这个多伦的讲述后,顾阳已经知道那个飞贼是个什么人。
其实他相信,比起多伦,他对这个飞贼的情况要更熟悉些,毕竟这次来乌图兰之前在赏金总部接的任务,就与这个飞贼有关。
只不过顾阳没想到的是,这个飞贼的胆量有这么大,居然敢只身跑到血狼会聚会的地点来偷盗,并且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她要什么时候偷盗。
这个飞贼如此行径,给顾阳的感觉是,这并不是个以赃物为生活的飞贼,很可能是觉得做个怪盗有意思贪玩年轻人。
“多伦先生同我讲这些做什么?”顾阳在得知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后,果断想要抽身而退,不想卷进这次事件中。
可惜已经晚了。
只见多伦指着那幅油画,表现得十分痛心疾首,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没有怀疑顾先生的意思,可这幅画……现在挂在墙上的画,被人调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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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遗画()
此言一出,顾阳不无震惊地望向眼前这副一直被他装作欣赏的画作,仔细地审视起来,半晌后,终是在一处看出不同,微不可察地低叹一声,哭笑不得道:“居然能够在我眼皮子底下把画偷走,这可不是一个小飞贼能有的本事。 ”
其实也不怪顾阳眼拙,而是这两幅画应该是同一个作者所作,除了画作中的人眼神和表情有些许的变化之外,根本就是如出一辙。
但偏偏是那眼神和表情,顾阳一回想,就想到被偷的那幅画是如何的生灵活画,而留下的这幅,尽管也价值不菲,可少了些灵气。
“她确实不是什么小飞贼,而是修武界里出了名的怪盗,我家中珍藏的一本华人大师的字帖就曾被她盗走过,幸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