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9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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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明公主在得到易嬴建议后为什么没立即朝姚守珍下手,还不是为让阽先去确认一下姚守珍与自己丈夫的真实关系。
而也只有姚守珍确实足够强势,乃至已成为所有下人、邻居、友人的共同印象时,姚守珍将来休夫才能更顺理成章。
何况习惯色厉内荏的人往往内心都极度胆小,也适合天英门和大明公主掌控。
故而听完姚守珍述说与姚老爷的夫妻感情,大明公主也是一脸哂笑道:“姚守珍,汝当本宫是个蠢货吗?或者汝真认为本宫问汝与丈夫的每日相处只是为了听汝撒谎?”
“贱妾不敢,贱妾不敢……”
没想到大明公主竟会猜出自己是在撒谎,姚守珍立即一脸恐慌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因为即使没有大明公主指责,姚守珍也知道自己先前对大明公主的介绍有很多不实之处。可作为一个女人,为掩饰自己的三从四德,姚守珍也不能改口说自己对姚老爷怎么不好,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因为在姚守珍心中,大明公主找自己肯定是有其他目的,而她现在所以抓住自己的错处,不过就是为了更好的要挟她而已。
所以姚守珍的惶恐即便不是装出来的,却也有些期待大明公主如何才会说出找自己究竟干什么了。
而看到姚守珍求饶的样子,大明公主更是直接哼了一声道:“哼,汝还敢在本宫面前求饶?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撒谎,本宫可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贱妾不敢,贱妾不敢,求长公主殿下饶恕,求长公主殿下饶恕。”
“哼,想本宫饶你不难,但汝必须帮本宫做一件事。”
“……做事?做什么事?”
虽然早知道大明公主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但乍听大明公主想找自己做事,姚守珍还是有些愕然。因为即使没有姚守珍先前欺骗大明公主的事情,她也只以为大明公主是想趁机教训自己而已。
可没想到大明公主不是想要教训自己,而是想要自己帮着做什么事,姚守珍立即就有些懊恼了。
因为事情如果是这样,她完全没必要再给大明公主拿一个把柄。
但大明公主却不容姚守珍继续想下去道:“很简单,汝只要回去休了姚老爷就行。”
“……休?休什么休?”
不是姚守珍要装傻,而是她实在不明白大明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甚至于都将头从地上抬起,满脸疑惑的望着大明公主。
而看到姚守珍一副茫然的样子,大明公主也是一瞪眼道:“还能有什么休?既然汝与姚老爷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和睦一说,当然就要像男人休妻一样将他给休了。反正现在姚家都是姚守珍汝在做主,汝要休夫,要休了姚老爷又有谁能管。”
“而且不休了姚老爷,汝又怎么与畎侯爷长期交往下去。事情就这样定了,回头阽会跟汝一起回姚府,直到汝休了姚老爷为止。”
“休?休了夫君?……贱妾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休了夫君?”
没想到大明公主真想自己休夫、休了姚老爷,姚守珍立即有些张口结舌起来。
因为姚守珍即使早就不满姚老爷,可为了三从四德,为了女人的名声,她或许可与畎侯图阗暗通款曲,或许可被易嬴挟制上床,但休夫这种事情,姚守珍根本想都不敢想。
而大明公主则是一瞪眼道:“混帐,汝是故意跟本宫装不懂是吗?既然男人能休妻,女人自然也能休夫。男人怎样休妻,女人自然也是怎样休夫。本宫这里已经着人帮汝写好一份休书,汝照抄一遍就是。”
随着大明公主喝骂,扈嬷嬷也脸带暗笑的将一份经自己写好的休书递给姚守珍道:“姚守珍,汝能掌握姚家,又能与畎侯爷保持这么久关系,应该也会写字吧!那汝看看这份休书有没有问题,或者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没有就照抄一遍,阽会一直陪着汝办好休夫的事情。”
“……畎侯爷?难道这是畎侯爷求长公主殿下做的?”
看到扈嬷嬷递来的纸卷上大大的写着“休书”两字,姚守珍就知道自己无从拒绝了,何况大明公主和扈嬷嬷还反复强调会让阽一直盯着自己办好休夫的事情。
只是屡次听大明公主和扈嬷嬷说自己与畎侯图阗怎样,姚守珍的脸色就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因为这事如果真与畎侯图阗有关,先前他又何必表现得那么紧张,还说要去找冉丞相什么的。
大明公主却继续瞪眼道:“这与什么人求本宫做的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有阽在身边,汝还敢什么都不做,还敢在本宫面前撒谎不成?”
“贱妾不敢,贱妾不敢……”
被大明公主一顿炮轰,姚守珍就彻底萎了。
因为两人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别说姚守珍先前有没有在大明公主面前撒谎,只要大明公主不是直接找姚守珍麻烦,那不管大明公主要她做什么事,姚守珍都是千肯万肯、不肯也得肯,这就更别说大明公主还弄了个天英门弟子跟在她身边盯着了。
所以不管大明公主为什么要自己休夫,姚守珍就在宛华宫中老老实实抄完休书,这才被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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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扳不倒畎侯爷()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扳不倒畎侯爷
不是从离开宛华宫开始,而是从离开皇宫开始,姚守珍才渐渐恢复了生气。(读看 看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Q币)
因为一直在宛华宫中受大明公主的气势压迫,不是受距离影响,而是受时间影响,直到姚守珍离开皇宫,她才算完全恢复了正常。
没想到自己前往宛华宫竟会有这样的遭遇,惶恐中想起大明公主让自己办的事,姚守珍立即就朝阽一脸哀求道:“阽女侠,长公主殿下是要贱妾休夫?真是要贱妾休夫吗?可贱妾如果休夫了,世人又将怎么看待贱妾。”
“……世人?汝认为是世人重要还是长公主殿下重要。”
“可世人万一往后都不能接受贱妾的休夫举动呢!”
姚守珍想休夫吗?想。因为就如现代社会的中年三大乐事乃是升官发财死老婆一样,如果有机会摆脱丈夫束缚,特别是姚守珍这样一个在家中强势的女人,谁又不希望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况姚守珍一直都对畎侯图阗格外垂青。
但作为一个古代女人,姚守珍更知道什么是男尊女卑,什么是三从四德。固然关上大门后,没人知道姚守珍是否做到了男尊女卑、是否做到了三从四德,可一旦姚守珍冒天下的大不讳去休夫,不用想姚守珍就知道自己得面对多少人的口水。
所以这即使是大明公主命令,即使大明公主已经强迫姚守珍写下休书,姚守珍还是有些担惊受怕。
因为她纵使不知道大明公主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清楚自己一旦休夫,将来绝对没人救得了自己。
而阽也不是不知道姚守珍在想什么,直接说道:“汝不是还有畎侯爷吗?最不济也可每五天去一趟少师府,汝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少?少师府?难道长公主殿下是想报复贱妾与易少师的关系?”
如果阽没提起少师府,姚守珍或许还想不到这么远。毕竟姚守珍虽然也是从易嬴身上分润了不少女人才能感受得到的好处,但就某方面来说,她也可说是被易嬴挟制后的强迫结果。
可即使姚守珍是被挟制的一方,只要大明公主认为是她在勾引易嬴,照样也有治姚守珍的罪理由,这就好像姚守珍当初整治许瓶儿与姚老爷偷情一样。虽然姚守珍也清楚最初是姚老爷勾搭上许瓶儿,但面对自己的男人,姚守珍还是只能去惩罚与姚老爷有私的许瓶儿。
但阽虽然没像大明公主一样用气势去压迫姚守珍,话语中却同样没有丝毫留情道:“汝要这样想也没办法,但反正该汝做的事,汝还是非做不可。”
“这,那在贱妾休夫前,可不可以去见见易少师?”
“见易少师?汝不是要去见畎侯爷吗?”
“不,贱妾现在只想见易少师。”
不管事情是不是与易嬴有关,姚守珍都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去找易嬴问个明白。因为只要有阽在身边,别说姚守珍不可能去找畎侯图阗,真的畎侯图阗见了姚守珍,恐怕也不会对她说实话实说。
所以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明公主故意的,从大明公主将阽留在姚守珍身边开始,姚守珍就知道自己只能去找易嬴想办法。
又或者说让易嬴劝说大明公主收回成命,这也是姚守珍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解决事情方法。
因为在姚守珍心中,不是大明公主要报复自己勾引了易嬴,凭什么又要让她休夫来惩罚自己。
而在姚守珍离开皇宫时,畎侯图阗也带着苏阳欢来到了丞相府中。因为畎侯图阗知道,大明公主若真想因为地陷一事找自己麻烦,那就非得通过苏阳欢才行。
所以说即使不是控制了苏阳欢就控制了大明公主行动,畎侯图阗也没理由不将苏阳欢一起带到丞相府。
只是听完事情经过,冉鸣就有些愕然道:“什么?长公主殿下又想将上次地陷的事情翻出来?”
“正是如此,不然长公主殿下有什么理由将姚守珍叫去宛华宫,冉丞相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这应该是畎侯爷你自己才对吧!
对于畎侯图阗非得自己陪着走一趟丞相府的做法,苏阳欢虽然说不上甘愿还是不甘愿,但的确没理由同情畎侯图阗在地陷一事中的始作俑者身份。因为若不是畎侯图阗贪婪乃至图一时之快,又怎会在京城中出现地陷一事。
但严格来说,如果地陷一事真被翻出来,苏阳欢这个京兆尹也逃不了责任,故而他也只得紧跟着畎侯图阗一起望向冉鸣。
而没想到大明公主又会往这个方向突破,冉鸣也有些感到扰头道:“这个……,长公主殿下到底想干什么,即使她现在将畎侯爷你拖出来,可也完全没有意义啊!”
“爹爹,会不会长公主殿下的真正用意是将姐夫拖出来,毕竟姐夫可是京兆尹。京城发生地陷,姐夫绝对脱不了干系。”
虽然正式的圣旨已经下来,但由于胄州距京城实在太近,只要冉雄能在一个月内赶到胄州上任就没问题。所以依照卜观的卜算,冉雄也没有轻易动身,却想等到一个更安全的时间再出发前往赣城就任通判一职。
只是没想到大明公主真像众人猜测一样刚回到京城就开始大肆搞事,冉雄也开始有些担心丞相府的将来了。
听到冉雄话语,畎侯图阗也立即附和道:“二公子说的没错,本侯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想找丞相大人商议一下。”
“找你姐夫的麻烦?这不可能。”
但摇了摇头,冉鸣却并没受畎侯图阗影响道:“如果在他们没收小簪入门的状况下还有可能,但她们既然已经许诺收小簪入门,又岂可能再在你姐夫的事上多此一举。”
“可她们单抓畎侯爷又有什么意义,这事情又扳不倒畎侯爷。”冉雄却也有些不甘心道。
扳不倒畎侯爷?
听到这话,畎侯图阗却也扬了扬眉毛。
因为地陷一事虽然的确有些麻烦,畎侯图阗却也不认为大明公主真能靠此就弄倒自己。只是说他不想姚守珍平白无故受委屈,并且想顺道将丞相府也拖上洵王图尧的战车才会努力弄上一弄。
只是这话不能公开说出来,图阗就笑道:“二公子客气了,但丞相大人真认为天英门会将小簪收入门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陷阱?天英门可不会用一个小孩子来布什么陷阱,不过就是自以为能将小簪教导得好像浚王府小郡主一样罢了。”
虽然不可能对畎侯图阗说出丞相府与小霞的关系,更不可能说出天英门有可能对丞相府将来的发展有什么寄望等等,但一提起浚王府小郡主图稚,冉鸣却也是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
同样知道一些图稚与浚王府关系淡薄的风声,畎侯图阗也是诧笑一下道:“丞相大人说的没错,浚王小郡主的确被天英门教导成了一个异数,但丞相大人就真不担心将来……”
“既然浚王府不担心小郡主的将来,本官当然也不会担心小簪的将来。因为……”
话刚说到一半,冉鸣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看到出外打听状况的邵天匆匆走过来,看来是已经得到了什么确切消息。
而来到冉鸣和畎侯图阗身前,邵天才垂首说道:“属下见过大人,见过侯爷。”
“邵天,外面有什么消息了?”
知道冉鸣和畎侯图阗都不可能有份的直接追问邵天,冉雄就代替众人问了一句。
微微颌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