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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佞-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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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秋心你别忘了,我们还约定谈成这事你就要从了本官的!”

    “从就从,你当本姑娘怕你吗?但这又能抵消掉你今天痿了一次的事?”双脸泛起一抹羞红,想起两人约定只要大明公主答应让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就同易嬴上床的事,秋心却也是一副不愿认输的样子。

    刚在图玟身上经历了成功与失败的大起大落,易嬴也不愿认输,猛盯着秋心饱满的胸口说道:“那好,我们今晚床上见。”

    “床上见就床上见,谁怕你。”

    看着秋心与易嬴已谈到这份上,君莫愁也是双脸一笑道:“好了秋心,你就别再同易少师闹下去了,今天我们可还有一件要事待办呢!”

    “怕什么,那不就是再去见见那臭女人吗?”。

    “臭女人?难道西齐国的大使是女人吗?”。

    没在白原林与白花花的认亲宴上见过西齐国大使,听到秋心的不满语气,易嬴也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女性大使不仅很少见,秋心对西齐国大使的态度也好像很有问题。

    要让一个女人讨厌男人很容易,但要让一个女人毫无忌讳地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的厌恶,里面却明显有很多问题。

    因为,正如图玟对图莲的厌恶一样,作为这世上最会伪装自己的生物。不是有着难以抵消的怨恨,女人很难轻易表现出对一个人的恨意。

    “女人又怎样,女人中就没有坏人吗?”。

    秋心却一脸恼怒道:“好像我们原本来北越国只是为当密探,但她却硬要逼我们去做ji女,还说只有ji女才能帮到西齐国怎么怎么的。我看她就是嫉妒,嫉妒姐姐比她漂亮,甚至连清倌人也不让姐姐做。”

    “她以为套上一个国家大义的名头就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这种女人最恶心了。”

    “这个”

    随着秋心一通数落,易嬴也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因为,没有秋心这一番话前,易嬴原本还以为君莫愁当ji女是西齐国密探的传统,至少是君莫愁在西齐国就已有了准备的事,甚至是严松年的某种特意教导。

    没想到这却是被西齐国大使所逼,不是说立即对西齐国大使的印象坏起来,而是易嬴也开始感到这西齐国大使有些不简单了。

    因为,易嬴早在现代官场就知道,只有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以某种大义当搜刮民脂民膏名头的官员最难对付。虽然这也应该是官员们的普遍现象,甚至易嬴自己在现代官场就同样用各种大道理教训过不少老百姓。

    但易嬴却从没有小看过君莫愁,而一个能用国家大义说服君莫愁去卖身的女人,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看到易嬴脸色变化,君莫愁就“扑哧!”一声笑道:“易少师,你莫要被秋心吓住了,秋心那只是小孩子脾气,罗姐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而且莫愁也不是被罗姐逼去做ji女,只是为了增广交际,做ji女比只做清倌人更容易获得情报些。”

    “姐姐你干嘛要帮那坏女人说话!”

    “她如果不坏,怎么会来逼妹妹也去下海。”秋心依旧一脸不满道。;

    没想到这才是秋心真正不满的原因,当易嬴不知是不是有些哭笑不得时,君莫愁却抱住秋心笑道:“秋心你胡扯什么啊!罗姐什么时候真正逼你去下海了!你也不想想,罗姐哪次叫你下海时不是在客人面前随便说说,真到我们私自相处时,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那是她没机会说,也没胆量说。”

    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决心,秋心抬起手掌切了切道:“如果她敢在没人时对妹妹说这话,妹妹一定会将她的脑袋切下来。”

    “切下来,你以为罗姐就没有一点武功吗?恐怕真打起来,秋心你还不是罗姐对手呢!”

    “什么?这不可能。就凭她那人老色衰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妹妹对手。而且除了她们天英门的人,妹妹还没输给过任何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虽然在屡次交手、切磋中,秋心已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易府的三个天英门弟子,但在内心中,秋心却仍旧不愿输给任何人。

    看到秋心的样子,易嬴就笑道:“这没有关系,反正等今天事情结束,西齐国并入大梁国,秋心你们不但再不用做密探,也不用再受西齐国大使约束了。如果你真不喜欢她,不说教训,至少切磋一下总没关系吧!”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待会我就要去同那坏女人切磋。”秋心随即眉飞色舞起来道。

    没想到易嬴竟会去火上浇油,君莫愁瞪了易嬴一眼道:“易少师,你不用这样宠秋心吧!那有你这样教人的道理。”

    “这怕什么,只是切磋一下而已。难道西齐国真能并入北越国,莫愁你就不想找机会发泄一下?”

    “发泄吗?确实该发泄一下吧!”

    对于易嬴首次改称自己莫愁的事,君莫愁并没感觉不妥,甚至就在马车内,双眼中就已闪现出某种憧憬的光芒。

    毕竟比起大梁国的威胁,习惯以战养国的北越国和浚王图浪都要蛮横多了。也就只有并入北越国,西齐国才不会继续遭到北越国骚扰。不然大梁国真的允许西齐国并入版图,恐怕北越国仍会肆无忌惮地继续以战养国之策。

    所以终于得到解脱,或许想要发泄的西齐国人也绝对不会少。

    。,

第三百零三章、可人得紧() 
罗庆新为什么能逼秋心去下海,凭什么身份能去逼秋心下海,自然因为罗庆新乃是水月楼老鸨。

    一个老鸨也能成为大使?如果老鸨不只是老鸨,当然有可能。

    这就好像现代官场的官员不仅仅是官员一样,为了吃、拿、卡、要能更容易些,他们总会先在一个地方预定些股份,然后所有东西全都是股份内收入,再没有所谓的行贿、受贿等危险。

    当然,这种状况虽然不适合用在罗庆新身上。但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中,成为老鸨却也是女人独自走向成功的必经之路。

    为什么说是必经之路?

    因为男尊女卑的关系,如果没有男人出面撑腰,别说是一般行业,便是绣庄那种主要由女人来经营的营生,女人都很难插足进去。这就只有成为ji馆老鸨,拥有一定自立名声后,别人才有可能将各种铺子盘给女人来经营。

    毕竟一间铺子可不仅仅只属于老板本人,还要维持许多人的生计,古代人在社会意识这方面比现代人可要认真多了。

    而只有成为老鸨,女人才不需要依靠男人来展现自己的能力。

    当然,ji馆虽然也需要男人来依撑,但此依撑却非彼依撑,反而为了图个喜庆,许多涉及大买卖的生意都会在ji馆中进行。这也是罗庆新为什么在盘下许多铺子,并以商行老板名义成为西齐国驻北越国大使后,至今仍是水月楼老鸨的原因。

    因为比起其他地方,水月楼这样的ji馆也更适合用来收集情报。

    “严大人,你怎么能这么莽撞,万一不是莫愁发现了你们一群人,你们不是真要成了奴隶吗?”。

    “这有什么,事实上在被浚王府牙将抓住时,我们就已经是奴隶了。”

    望着年华已韶的罗庆新,严松年用手中酒杯遮掩着脸色,眼神中却微微有一种遗憾与怅然。因为在两人见面前,严松年还能轻松记得罗庆新当年的如花年华,记得两人的海誓山盟。

    不过,为了国家,罗庆新不仅成为了ji女,成为了ji馆老鸨,最后竟然就一直留在了北越国,再没有回去西齐国一次。

    不说是为了罗庆新,至少严松年也是因为想要看看一直待在北越国的罗庆新变成了什么样子,这才没有在被浚王府牙将抓住后设法逃脱。

    不然从秦州到京城的八百里路,严松年手中又有那么一大批人,想逃又会真逃不掉?

    可叹是再见到罗庆新时,两人都不再是青春年纪。不说是故意疏远,而是看到罗庆新现在已然呈现些许老态的容貌,严松年就很难再有当初的激情。若有若无中,两人的关系也就渐渐拉开了。

    坐在靠窗的一个小雅间中对饮,身为以察言观色为最大能力的ji馆老鸨,罗庆新又怎会看不出严松年的眼神变化。

    不过,罗庆新也不会对此多说什么。因为在成为ji女的第一天,罗庆新就已将为国家奉献一切当成了自己毕生的努力目标。

    “严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所以,在严松年表现出的淡然态度中,罗庆新就一脸严肃道:“这可不仅仅关系到严大人一人安危,还关系到那么多密探弟子的安危,你这样放松自己,又怎么去教导他们为国尽忠?严大人又怎知他们将来不会为西齐国建下更大的丰功伟业,却要因为严大人一己之私而”;

    “惭愧,本官惭愧,还是罗大使教训的是,本官下次再也不敢了。”

    要想成为密探,要想在密探的道路上一直始终不渝走下去,要想成为密探的教官,心中没有一定觉悟可不行。所以,听到罗庆新竟以觉悟不足的缺点教训自己,严松年立即大感惭愧,却又不知不觉在称呼上拉远了两人距离。

    罗庆新也仿佛浑然不知道:“严大人知道警醒就好,却不知严大人想要何时离开北越国,又需要本大使做些什么?”

    听到罗庆新自称本大使,严松年心中也喟叹了一声。

    知道两人早些年的情分,包括自己乍见罗庆新的最后一丝情愫也已经消逝无踪了。

    挥慧剑斩情丝!严松年也郑重其事地想了想,稍后才说道:“虽然易少师嘴中说不会约束我等行动,但恐怕以莫愁与他的关系,他还不至于轻易放我们离开。而且莫愁还说易少师会设法促使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关于这事,本官也想看看易少师的行动再做决定。”

    “易少师真会促使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吗?只是莫愁身份却因天英门而曝露实在可惜了些。”

    “那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天英门的武艺摆在那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察觉。而且身为密探,莫愁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去做。”

    对于罗庆新对易嬴的不信任,严松年并不奇怪。

    因为,名声并不等于信义,能力更不等于守信。包括严松年自己,同样不信易嬴真会真心实意去促进西齐国并入北越国,或者说真有可能办到这件事。

    “哦!哦哦本姑娘终于回来了,坏女人,快出来决斗,本姑娘要与你决斗。”

    易嬴的马车刚进入水月楼前院,秋心就急不可待从车内跳出来,一副挥斥方酋的模样在院中大喊大叫起来。

    看到秋心闹出的声势,不仅那些已进入水月楼的客人立即望出来,一些水月楼的姑娘看到秋心时也是满脸惊喜道:“秋心,你回来了,是不是莫愁也一起回来了?这样好了,水月楼的生意有救了。”

    “什么有救没救的,谁说我们是回来做生意的,本姑娘就是来与那坏女人决斗的。”

    不管那些围上来的姑娘,秋心继续在院中大闹着。

    毕竟,身为京城第一才女,君莫愁自己的接客数量虽然不可能太多,但只要君莫愁待在水月楼一天,水月楼其他姑娘的生意也会好起来。因此对于秋心的胡闹,大家都没怎么当真,直到看见君莫愁也从马车内下来,这才一起欢天喜地的迎上来庆贺。

    “莫愁,你真回来了”

    “君姑娘回来就好,水月楼有望了”

    在众人奉承中,君莫愁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回身向马车内说道:“易少师请下车。”

    随着易嬴从车内下来,水月楼院中就再次传来一阵惊叹声。不是因为易嬴的官有多大,而是众人都没想到易嬴竟如此老丑。毕竟经过了那么多日子,京城已经没人不知道易嬴的少师之名,ji馆也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

    在楼上小间看到易嬴从马车内下来,罗庆新就一脸惊讶道:“那就是易少师吗?莫愁怎将他也带来水月楼了?不会莫愁真会回来吧!”

    “应该不至于如此,不然秋心哪会这么兴奋,我先下去看看再说。”

    严松年虽然在水月楼中也是客人身份,但他毕竟现在就住在易府,不可能对易嬴视而不见。再说以易嬴现在北越国的身份、地位,也容不得严松年对他视而不见。;

    点点头,罗庆新说道:“那严大人帮妾身先去招呼一声,妾身换过衣装再去拜见易少师。”

    罗庆新虽然至今未婚,但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不能再自称奴家,而且若是在ji馆中自称奴家,那就也有接客之意了。

    于是在罗庆新从雅间角门离开时,严松年也往外迎了出去。

    由于君莫愁已有大半年没回水月楼,水月楼的生意顿时冷清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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