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20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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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但圣母皇太后那边呢?虽然这不是我们叫板圣母皇太后的理由,但我们若是真的因此叫板圣母皇太后,这却未必不会影响到皇上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吧!毕竟皇上之所以将此事以流言方式抛出,目的肯定是为用圣母皇太后来恐吓那些想要逼宫自己的人。”
虽然在失去宗人府的大司徒职位后,图季阊已知道自己失去了独自对付圣母皇太后的能力。但在仇恨未必就能因此消除的状况下,图季阊却一点不在意通过洵王图尧来报复圣母皇太后。
“季阊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季阊大人又认为皇上放出这样的流言,大明又真会一点不知吗?”
可洵王图尧的目标即使是同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夺皇位,却也不会轻易受图季阊影响道:“……所以这在本身就会影响到皇上与大明的关系状况下,若我们真的因此去找大明,那却仿佛是在帮皇上炫耀自己的谋划成功一样。所以我们若选择按兵不动,这才是真正破坏两者关系的最好方法。”
“原来如此,那王爷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的看着事情慢慢发展,乃至说看着穆家军因损失太大而从咸、贲两州的战局中抽身吗?”
“这个……”
虽然知道图季阊并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放弃继续找北越国皇上图炀及圣母皇太后的麻烦,但想想真要这样放过穆延和穆家军,放过穆家军这个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天然盟友,洵王图尧却也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穆家军这次损失再大,只要北越国皇上图炀愿意,穆家军随时都可得到补充,这可不是洵王图尧希望看到的事。
而看到洵王图尧略有犹豫的样子,图季阊立即说道:“王爷不必担心,虽然老臣也知道现在不是与圣母皇太后冲突的最好机会,但反正穆家军这次肯定会退回盂州休整,要不王爷就建议皇上作为一个惩罚,剥夺盂州伯的兵权怎么样?这样盂州伯即使还是盂州伯,作为一个没有兵权的盂州伯,那在往后也不可能再成为王爷的障碍了。”
“汝说剥夺盂州伯的兵权……”
听到这里,洵王图尧第一次有些兴奋起来。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洵王图尧害怕穆延手中掌握的兵权,但不说如果只冲着穆延的兵权动手,给予穆延盂州伯职位的圣母皇太后就没有不满的理由。真能以此削弱穆家军实力,这对洵王图尧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甚至于这还可以进一步拖累咸、贲两州的战事进程等等。
而看到洵王图尧终于动心的样子,图季阊也松了口气。
因为在不报复圣母皇太后乃至不报复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不舒服的状况下,图季阊也需要一次成功来激励自己。
不然总跟着洵王图尧随波逐流下去,即使洵王图尧的势力、实力都在不断增长当中,但若是没有自己的亲身参与,图季阊依旧认为这不是属于自己的报复。
可谁叫穆延和穆家军在咸、贲两州接连惨败,这也给了图季阊最好的机会。
因为不能剥夺穆延的爵位就剥夺穆延的兵权,相信这才是对以军队起家的穆延最大的打击。而打击穆延就是打击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及圣母皇太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第三千零四十三章 、用普通士兵对付将领的方法让军中将领去对付江湖人()
虽然对于各国朝廷来说,朝会都是解决各种朝廷事务的正式场所,但某些事情如果能在私下就预先达成协议,那也不必非得拿到朝会上去通过面对面交锋才能解决。
因为朝会纵然不能说是专供众人用来针锋相对的场所,但真能不拿到朝会上就让各方满意的解决问题,这才是众望所归的结果。
因此在看到洵王府辗转送来的对穆延战败一事的意见时,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在南书房中沉默了下去,甚至于吏部尚书白原林、工部尚书宋天德等人也按捺不住的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因为换成其他事情,宋天德等人或许不好帮北越国皇上图炀决定乃至轻易拿主意,但面对洵王府只要求解除穆延兵权,却不要求穆延交出盂州伯爵位的惩处方案,众人却知道并不妨碍他们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商议一下了。
因为解除穆延兵权虽然确实是一种很严厉的处罚,但不说北越国的将领很多,连败两次的穆延已经不知道堪不堪大用,解除穆延的兵权又不等于解除穆家军所有将领的兵权。在保留穆延的盂州伯爵位状况下,这未必不是一个北越国皇上图炀不能接受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洵王图尧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避免与圣母皇太后交锋,沉吟许久并打量了一下座下官员后,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张嘴说道:“图少卿,汝怎么看洵王爷的要求。”
“皇上圣明。微臣觉得皇上未必不可接受洵王爷的提议。毕竟解除兵权又不等于永远剥夺兵权,甚至于皇上只要愿意,一年半载后就又可恢复盂州伯的兵权了,只要穆家军的编制不被打散就行。”
虽然对于军事方面的事了解不多,但大理寺少卿图扦却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因为图扦即使不知道洵王府为什么只用这么温吞的方法来惩处穆延就满足了,但能白捡一个功劳,谁又会轻易将机会从手心溜走。
而不奇怪图扦这样的酒囊饭袋也能看出里面的蹊跷,虽然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重用图扦有什么意义,宋天德还是跟着点头道:“图少卿所言甚是,因为我等现在即使还不知道前方的具体战况如何。但盂州伯既然如此艰难才从图晟军布下的火场中逃生。想必也都是身负重伤。”
“所以皇上也不用说什么责罚不责罚的,直接就以盂州伯受伤为名暂时解除其兵权并让盂州伯回盂州养伤即可。然后等盂州伯在盂州韬光养晦并整顿出足够兵马后,再重新赋予盂州伯足够兵权就好了。毕竟以现在穆家军的状况,解除不解除盂州伯兵权。穆家军估计也没有独自参战的能力了。”
“原来如此。宋尚书大善!”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明显感到了图扦与宋天德的差距。
因为别看图扦并没有白痴到错失这么明显的表现机会,但与宋天德的详细分析相比,那可就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何况北越国皇上图炀只是想到未必不可接受洵王图尧的意见,同样没想到根本用不着实际去惩处穆延就可解决问题。
户部尚书纪劬也点点头道:“没错,只要以伤病为借口,朝廷也用不着非得对盂州伯责难什么,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剥夺一个将领的兵权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最严重的惩处,至于理由是什么到并不重要。”
“纪尚书大善,可在剥夺盂州伯兵权后,盂州伯还能回到盂州重整穆家军吗?这岂不同剥夺兵权一事有所背离。”
“皇上言重了,但这就好像宋尚书和微臣都说过要让盂州伯回到盂州再重整穆家军一样,虽然皇上现在只能下旨剥夺盂州伯的兵权,但真等盂州伯回到盂州怎么也得过个一个多月时间,皇上再以朝廷兵力不足或其他借口让盂州伯为朝廷训练新军即可。”
“当然,那只是朝廷新军,并不是所谓的穆家军!这样也就没人还能再说皇上和盂州伯的不是了!”
“好!好好!纪大人尔等真是朕的肱骨之臣也!”
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事竟可如此轻描淡写的解决,虽然必须承认这是洵王图尧等人不愿追究的结果,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一阵振奋起来。
因为在穆家军确实需要重整的状况下,与其让穆延在贲州就地重整穆家军部队,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认为还是先让穆延回盂州冷静一下比较好。
毕竟穆延这两次战败虽然都有咸州军及燕齐军各出奇招的影响在内,但一个无法做到及时应对乃至警惕敌人变化的将领,显然也很难说是个合格将领。
只是想到穆延战败的原因,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望向宋融道:“对了,宋尚书前面也做过兵部尚书,那么宋尚书又觉得盂州伯在咸、贲两州的两次战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又该怎么提防。”
“这个……,不说情况未明的周口县一战,与其说盂州伯这次是败在图晟军的火攻之下,不如说是败在图晟军中的江湖人火攻之下。因为若没有江湖人的灵便身手,谁都不可能在山区那种地方贸然采取火攻,而且还是这种完美的火攻。”
“所以盂州伯这次战败虽然有些突然,但如果能做到事先提防,微臣相信盂州伯必定不可能再败在图晟军的江湖人手中。”
作为官宦世家的家主,在已经决定支持圣母皇太后或者说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政策后,宋融等人也不在乎在圣母皇太后并没有其他要求的状况下顺从并效忠北越国皇上图炀了。
而一听宋融提起图晟军的江湖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双脸立即异样一下道:“宋大人说盂州伯不可能再败在图晟军的江湖人手中?难道不用朝廷帮盂州伯另想办法,盂州伯自己就能解决这事吗?”
“皇上英明!但不说江湖人也是人,若将我们的军中将领与江湖人相比,那也就如同普通士兵与将领相比是一样的。所以只要用普通士兵对付将领的方法让军中将领去对付江湖人,虽然到时的损伤肯定会有些大,但不仅盂州伯,微臣相信所有军中将领都不会一直输在一些江湖手段上。”
“宋大人大善!”
虽然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第一次正式考虑如何对付图晟军的江湖人问题,但真听到宋融建议,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双眼还是立即亮起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还并未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向圣母皇太后求援用天英门弟子去对付图晟军中的江湖人问题,但江湖人若只是武艺比普通将领高一些,那么普通士兵既然都能杀死将领,将领自然同样能杀死江湖人。
所以在穆延的失败本就是准备不足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开始真正放下心来。(。。)
第三千零四十四章、谁都别想趁着爵爷身体出问题时染指穆家军的兵权()
夏末秋初,天地间是最最凉爽的时候,但这却并不包括山林中。。。
当然,这不是说山林不凉爽,只是在山林任何时候都是凉爽的状况下,除了冬季,也没有什么人会觉得山林是特别的。
因为北越国的国策毕竟是以战养国,虽然不是没有一些穷酸书生以诗文作为自己的毕生追求,不然也不会在北越国这样的高原之地还冒出了程优、胡倥这两个大儒,但以古代社会的山林密布状况,怎么都不可能有书生跑到这种远离大道又没有什么特别景色的山林中来悲春伤秋。
所以踏着满地的厚厚落叶,最终焦良的部队也与穆延军残部在山道中成功汇合了。
只是在得知焦良部队虽然仅仅只比穆延军晚两日出发,但却被图晟军堵在姚河县外近十日后,焦全在无可奈何的同时又有些怀疑道:“难道这是图晟军早知道燕齐会用火攻对付我们?不然他们怎敢断定燕齐军就能做到以弱胜强?”
“这事未必没有可能,但为什么不见爵爷?难道……”
不仅是因为没看到穆延,更因为焦全居然都没表露出要带自己去与穆延见面的意思,焦良也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风寒即使并不是绝症,但如果治疗不及时乃至药不对症,同样没人能保证究竟会发生什么。
注意到焦良的紧张,虽然脸色也跟着一暗,焦全还是微微做出一些放松样子道:“放心。爵爷没事,只是风寒引起的嗜睡而已。”
“嗜睡?难道爵爷这都没被惊醒?”
虽然知道自己士兵不可能故意去滋扰穆延休息,但在两军汇合必然会引起一定骚动的状况下,焦良却也很难相信穆延真的会一无所知。
毕竟身为将领,不仅武艺要高于常人,乃至于对战场,对环境变化的感知也必须高于常人才行。不然什么都要斥候和属下提醒才能有所了解和做出相应反应,这样的将领也绝对不可能在战场上生存多久。
但不奇怪焦良的不解,焦全眼中也多了一抹忧色道:“爵爷现在的嗜睡与我们往日了解的嗜睡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也只能希望这真是受风寒影响。”
“……现在?难道爵爷以前不是这样?”
听到焦全话语。焦良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因为嗜睡虽然听上去就不是一个褒义词。但穆延以往是否有嗜睡习惯却也意味着事情的性质将会完全不同。
点点头,焦全也有些不甘道:“当然不是,所以良弟汝也注意不要在爵爷面前说漏了,免得爵爷不安!”
“难道爵爷还不知道这事?”
从焦全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