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20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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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穆延的遭遇及时警告了焦熊,即使焦熊自己是没时间、没精力去关注这事,他也准备让自己的几个亲兵去专注了解一下这方面事情了。
毕竟俗语说的好,勿以事小而不为。
真输在这种小事上,焦熊敢断定穆延肯定比被燕齐军的火攻更不甘心。
因为火攻什么的终究只是一时之事,只要穆延能做到及时调整过来,随时都可给燕齐军一个狠狠的报复。可金线蛇毒却是一辈子的事,穆延想挽回都已经无从挽回。
第三千零四十一章、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
虽然姚兆还没从贲州回来,但在图晟的刻意传播下,穆延军再次战败的消息还是用最快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23uS。只是说这消息并不包括穆延被金线蛇咬一事,目的就是为撇请原本就与图晟军没有丝毫关系的关系。
或者说,北越国朝廷若再有什么想为穆延挽回颜面的念头,有关穆延变成面瘫一事也能狠狠的再打一次北越国朝廷的脸。
但纵使不知道图晟军暗藏的企图,对于穆延再次战败的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在第一时间惊呼出声。
因为穆延在周口县的战败或许还可说是被咸州军的新战法算计所致,里面更体现了穆家军士兵对穆延的可歌可泣忠诚。但这次穆延的失败却只能说是穆延自己的失误,毕竟火攻什么的在战场上可是太频繁了,根本就与咸州军的新战法不可同日而语。
而这说明什么?
说明穆延的能力已经退步了吗?还是说已经有些日薄西山。
但虽然同样有许多不解,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想北越国皇上图炀因此就丧失信心,不然那就真会便宜了圣母皇太后图莲。
于是整了整官服,纪劬就在众人的慌乱中淡定道:“皇上不必着急,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正式消息,最大可能乃是图晟军为搅乱京城民心而刻意传播出来的,所以……”
“纪大人说这是假消息?”
听到什么搅乱民心的,正在慌乱中的北越国皇上图炀立即精神一振。
因为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清楚整个北越国中最忠于自己的恐怕就是穆家军和焦家军。所以不说穆家军和焦家军的失败就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失败,在穆家军已在周口县败过一次的状况下,这种屡战屡败也是最最伤人的事。
可被北越国皇上图炀打断话语后,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敢真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此乐观,立即略做苦笑道:“皇上圣明,虽然微臣也想说这是个假消息,但恐怕事实上盂州伯还是战败了,不然这样的消息证实起来很容易。而我们与图晟军的争锋又没到一个假消息就可决定胜负的状况下,做这种事对图晟军来说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那纪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不至于说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但在听到户部尚书纪劬提醒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毕竟不说图晟军确实没必要如此画蛇添足。有周口县的战败摆在前面,谁都不敢说穆家军是支不会输的队伍。
但本身就是以圣母皇太后为自己的第一目标,户部尚书纪劬自然不用太在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想法道:“微臣的意思是,……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所以皇上不宜表现得太过冲动。更不能急于为盂州伯正名。毕竟盂州伯乃是圣母皇太后所封。有什么事皇上都尽可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听到户部尚书纪劬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众人脸色就都有些异样。
因为从户部尚书纪劬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中。众人即使都知道他或许是与圣母皇太后产生了什么芥蒂,但也没想到纪劬居然会建议北越国皇上图炀将事情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乃至说与穆延划清界限等等。
毕竟穆延可是做过北越国皇上图炀整整十年的养父,不说这不是想划清界限就能划清界限的事,真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出这事,其他人又会怎样看待北越国皇上图炀都难说。
而在认真看了看户部尚书纪劬后,发现纪劬仍是一脸镇定的样子,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继续迟疑道:“纪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首先这是事实,其次必须有人为盂州伯的战败负责。毕竟皇上不可能撤掉盂州伯的爵位,只能让圣母皇太后来顶住洵王爷的发难。”
“原来如此!”
虽然没人敢说这是否就是纪劬的真实意图,但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点点头。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开始为什么不能接受穆延战败一事,那就是因为穆延已经在周口县战败过一次。
然后穆延若是能与焦家军合作扑灭图晟军再消灭咸州军,这或许确实能挽回穆延在周口县惨败的颜面,也不需要再特别找人去为穆家军在周口县的战败负责,可现在穆延接连在咸州军和图晟军面前吃了两场败仗,再想没人负责就交代不下去了。
因为洵王图尧即使不因此找上门来,恐怕也会引起其他军中将领非议,并且影响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对军方的掌握了。
而作为原兵部尚书,刑部尚书宋融也点点头道:“纪大人所言甚是,不过这事最好也不要经皇上的嘴说出去。因为盂州伯战败的消息反正只是以一种还未经证实的流言方式传入京城,那不如皇上也以流言对流言,在其他人发难前,先用流言方式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这样不仅总归是一种影响不到皇上的流言,其他人真要发难也得想想怎么去面对圣母皇太后才行。”
“宋大人大善!”
看了看也是因圣母皇太后或者说天英门才投向自己的宋融等官宦世家官员,北越国皇上图炀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身份即使从未用流言作为工具,但想想这事确实不能不给所有人一个说法,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听任众人将消息以流言的方式散播出去了。
而换一个人或许不会高兴被宋融抢去自己的功劳,但户部尚书纪劬即使不会去迎合宋融的话语,却也在第一时间就缩了回去。
因为纪劬为什么会叫北越国皇上图炀将穆延战败的责任推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这可不仅仅是为给北越国皇上图炀解围,更是要给圣母皇太后图莲添乱。
毕竟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否选择保住穆延,这都会得罪一批人,以至于影响到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企图。
所以宋融既然自愿接手去完成纪劬的计划,纪劬又怎可能不乐意。(。。)
第三千零四十二章、剥夺盂州伯的兵权怎么样?()
“真没想到,穆延竟如此的没用!”
人与人间的差别不仅在于身份、性格上,还有看待同一件事时的不同态度和角度。
所以当北越国皇上图炀等人只想着怎样去弥补穆延再次战败所带来的责任和影响时,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宛华宫中却也是满脸的失望。
因为身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养父,纵然穆延并非注定要成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对手。但想想以往穆延在北越**中建下的功勋,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难免对穆延在进入咸、贲两州后的表现有些不愉。
因为这即使不能说是外战内行,内战外行的问题,至少在申、盂两州混战中,穆延实际上也没取得过什么实质性的胜利。
不过面对圣母皇太后的恼火,扈嬷嬷却是不怎么在意道:“圣母皇太后殿下言重了,因为盂州伯不仅在咸州是败在咸州军的江湖人手中,在贲州同样是败在图晟军的江湖人手中。”
“所以这与其说是盂州伯的失败,不如说是咸州军和贲州军在向我们展现两种在战时使用江湖人的方式。”
“……在战时使用江湖人的方式,扈嬷嬷汝是说天英门?”
清楚普通江湖人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圣母皇太后图莲也知道扈嬷嬷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
点点头,扈嬷嬷说道:“没错,虽然老身相信天英门早已有了在军中使用自身力量的习惯手段,但多一种手段不仅能帮助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殿下取得更多胜利,也可进一步避免来自其他方面的反弹声音。”
“……反弹声音?哼,谁又能对天英门说什么反弹声音。”
知道扈嬷嬷是在介意天英门当初不干涉朝政的许诺,圣母皇太后图莲就一脸不屑的摇摇头。
因为这个许诺即使不是由圣母皇太后图莲做下的,但也是天英门的先辈为避免被太多人注意到乃至意识到天英门在各国朝廷中活动的一种伪装而已。
毕竟天英门真要干涉朝政,谁又能制止得了,谁又能察觉得了。
只是没有圣母皇太后在北越国的身份,不管那些天英门弟子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在各国朝廷中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以至于必须等到圣母皇太后或者说易嬴的出现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政治是如此,军事同样是如此。
只要真有需要的时候,圣母皇太后图莲可不会介意将天英门弟子以各种方式投入战争中。
毕竟战争又不是朝政事务,不说没人能够多嘴,除非圣母皇太后在建立大陆第三大帝国后准备向有天仓门支持的大范国开战,不然谁都不可能在战争中真正抑制天英门的发挥。
而不管这是不是一种试探,看出圣母皇太后确实有在战争中使用天英门弟子的准备,扈嬷嬷心中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因为扈嬷嬷即使不用怀疑圣母皇太后统治北越国朝廷的能力,但若说与秦皇图浪乃至于大梁国开战,仅是穆延的表现就有些不合格。因为咸州军和图晟军或许都拿出了一些新东西,但在战争只可能有一个结果的状况下,这都不能成为穆延脱罪的理由。
所以从穆延的失败中,扈嬷嬷也已经意识到天英门弟子在将来的参战必不可少,这才是扈嬷嬷会在此时放松的真正原因。
只是想到穆延的两次失利,扈嬷嬷又有些疑惑道:“圣母皇太后英明,但圣母皇太后究竟是怎样看待盂州伯的?是需要拉拢,还是随其放任……”
“……拉拢?他有值得我们拉拢的地方吗?虽然天英门弟子如果出手,穆延肯定不会遭遇这样的失败。但不说没有天英门弟子的时候,穆延的胜利是从哪来的,一个只有靠天英门弟子才能获得成功的将领,这又值得我们去稀罕吗?早知道本宫就不封其为盂州伯了。”
“圣母皇太后英明!”
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对穆延竟已失望到这地步,扈嬷嬷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换一个将领在这里,扈嬷嬷未必不会帮着争取一下得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原谅。可由于穆家军、焦家军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实在太深,穆延又没有好像穆铁、穆犹那样表现过各种不顺服的态度,这自然很难得到圣母皇太后的支持与信任。
毕竟谁都不能保证,圣母皇太后一旦投资在穆延身上,穆延又会不会在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夺皇位时反戈一击等等。
而且扈嬷嬷都有些怀疑,圣母皇太后会将穆延封为盂州伯会不会也是为自己的女皇上计划所做的一个伪装。
所以穆家军和焦家军既然都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派出去的,圣母皇太后也没必要去太在意他们的死活。
但跟着穆延是被圣母皇太后封为盂州伯的消息也以流言方式在第一时间传出去后,京城中的不少地方都传来了不屑笑声。
因为早知道穆延是被圣母皇太后封为盂州伯的,所以不管这流言到底是谁放出来的,目的肯定都是为帮助北越国皇上图炀脱身。
只是其他人或许不清楚流言的来处,等到得知流言乃是来自宫中,来自南书房时,洵王图尧也不仅在自己府中偷笑道:“呵呵!皇上这是害怕我们用这事来逼宫吗?”
“难道王爷不想用此事来逼宫皇上?”
虽然自己被剥夺的宗人府大司徒身份与北越国皇上图炀没什么关系,但只要涉及始作俑者的圣母皇太后图莲,图季阊就会有许多不满。
所以看出洵王图尧好像不仅不想向北越国皇上图炀下手,更不想向圣母皇太后下手,图季阊就有些坐不住了。
可即使知道图季阊的想法,洵王图尧却不怎么在乎的摇摇头道:“逼宫皇上?为什么我们要逼宫皇上?要知道依照皇上的许诺,若是其不能按期平定咸、贲两州战乱,结果都是要直接退位的。所以穆家军的失败不仅越多越好,我们也不能因为逼宫皇上而让皇上有机会派遣更多军队前去咸、贲两州平叛才行。”
“原来如此,但圣母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