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9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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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洵王图尧等人,咸阳公图时都不认为他们能阻挡自己夺取北越国皇位。
所以只要用男女平等思想拉拢住天英门,不让天英门插手自己夺取北越国皇位一事,咸阳公图时就不认为成功又是距离自己多遥远的事。
然后因为有天英门弟子可确保咸阳公图时的安全,图辟疆也不再继续逗留,直接就去到了城内军中。
毕竟不管苘值不值得信任,要想完成歼灭穆家军的计划,图辟疆都知道自己必须亲自上阵才行。
跟着看到图辟疆到来,已准备妥当的申诚和阳鼎天也一点不意外道:“丞相大人,汝终于来了,但丞相大人是要亲自指挥这次作战吗?”
“不,除非出现申将军控制不了的状况,这次作战还是交给申将军指挥好了。毕竟本官不是每次都能亲临战场,重要的是申将军要熟悉指挥那些江湖人作战的方法。”
“丞相大人放心,本将一定不会让丞相大人和皇上失望的。”
虽然早知道图辟疆未必稀罕夺取自己兵权,但真听到图辟疆不会插手自己指挥时,申诚心中还是猛松了口气。
因为图辟疆的话中即使不是没有保留,例如那什么控制不了的状况,但只要申诚能做到一路击溃穆将军而不让那什么控制不了的状况出现,相信图辟疆有再多理由都不可能插手自己兵权了。
然后看申诚已没有异议,图辟疆就望向阳鼎天道:“鼎天,那些江湖人还安分吗?”
“还算安分,不过丞相大人和申将军最好能顺利拿下这场战争,以让他们知道丞相大人和申将军的安排乃是最佳方案,不然属下也难保他们会不会觉得自己被咸阳公轻视了。”
虽然图辟疆和申诚都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但想起自己拉扒来的那些江湖人虽然在咸阳军中都拿着高薪,但却都只是藏在普通士兵中时,不说那些江湖人怎么想,阳鼎天自己都难免有些不自在。
好在知道阳鼎天想法,图辟疆也不会让他为难道:“放心,本官相信申将军一定会让他们看到胜利的荣耀的。”
“因为江湖人入军队中担当各种将领虽然已是一种惯例,但这根本就发挥不出江湖人真正的战力。而等这次事后,本官会为皇上谋划出一个全新的任用江湖人方法,不仅让他们能享受到普通将领的尊荣,也能在第一线战场发挥最大的实力与贡献。”
“那就有劳丞相大人费心了。”
既然图辟疆都已经说到这份上,阳鼎天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好继续多嘴,只得点点头接受了图辟疆的说法。
毕竟阳鼎天也是从大局出发才会有这样的担心,若是仅从阳鼎天个人角度出发,那自然是那些江湖人都在自己的地位之下更好。
不过这种话用不着说出来,阳鼎天只要自己明白就行了。。。
第两千九百二十九章 、仅此一次()
与一开始只打算在樗县稍事休整后就立即进攻周口县不同,在因征兵问题困顿了两日后,察觉周口县的兵力数量有些异乎寻常的高,穆延和穆家军也暂时收起了继续向周口县前进的打算。
然后一边加大对周口县的情报收集,已经占据樗县整整十日的穆延脸色终于有些凝重道:“难道咸州军打算在周口县狙击我们吗?”
“……狙击?这有可能吗?或者说这有意义吗?即便咸州军将大量部队都聚集到了周口县,可我军要避开周口县前进却完全没问题吧!”
虽然也知道如今周口县聚集的六、七万咸州军数量有些多,但不知穆延究竟在担心什么,穆仪就奇怪了一下。
因为若能攻下周口县虽然确实能最大程度的保证穆家军后路,但穆家军如今原本就是在北越国腹地中的咸州境内作战。纵然穆家军避开周口县不攻击,也不是不能不从其他方向赶往堰山城。
何况与周口县的咸州军数量相比,在加入了不少北越国的零散部队后,纵然穆家军在攻打前面的城池时也多多少少损失了一些兵马,但现在还是拥有五万人左右的可战之兵。
所以用五万兵马对六、七万咸州军,穆仪可未必觉得咸州军有狙击穆家军的资格。
而虽然清楚穆仪的自信来自什么地方,穆延却仍是说道:“虽然咸州军确实没有狙击穆家军的资格,但他们敢在这时将部队聚集在周口县。目的肯定是通过周口县城墙阻挡我们继续前进。”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可仅仅是六、七万咸州军,而一旦我军最后进攻咸阳城,至少还得面对数倍敌军。所以反正都是要面对这样的硬仗,那还不如利用攻打周口县来练练手,就好像穆犹一样。”
虽然从没嫉妒过穆犹,但这却不是说穆仪就没考虑过穆犹的事。
尤其穆家军前来咸州可是为替北越国皇上图炀平叛的,又怎能因为周口县的敌军数量增加而畏惧不前。
所以即使知道穆延不可能真正退缩,穆仪也是借用穆犹的事提醒了一下穆延无须犹豫太久。
而点了点头后,穆延却没有说轻松下来就轻松下来道:“本爵当然不会放过周口县不攻击。只是对于敌人暗藏的阴谋。我们却不得不防。传令下去,着斥候加紧调查敌人屯兵周口县究竟有什么计划,三日后我们即时出发。”
“诺!”
听到穆延要继续针对周口县的敌军侦察三日时间,穆仪并不是太过奇怪。因为这或许是穆犹谨慎得过分了些。但在以战养国为国策的北越国内。穆家军确实不用担心将来没仗可打。
所以没必要急着攻打敌人、急着消灭敌人。穆仪和穆家军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稳扎稳打的作战风格。
不然不说穆延会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穆延也无法在各种大型战役中维持一种基本不败的策略。
何况穆家军在樗县停留越久,周口县的敌人就越是会疑神疑鬼乃至自乱阵脚等等。
只是不说未曾露面并在苘保护下的咸阳公图时。有图辟疆坐镇周口县,咸州军根本就不在乎穆家军会在樗县停留多久。毕竟作为以防卫为主体的咸州军来说,即使图辟疆已做好歼灭穆家军的准备,那也不可能操之过急。
何况有阳鼎天等各种江湖人在,即便图辟疆同样被限制不能用江湖人去刺杀穆延,但要了解穆家军的动向却简单至极。
所以当知道穆延停兵樗县的目的是为了解咸州军为什么在周口县屯兵的真相后,图辟疆甚至还指使人散发出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消息以搅乱穆延的判断。
但咸州军或许是在图辟疆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消灭穆家军事宜,看着再次来到商戌城的阳鼎天,尚任却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尚任虽然也知道咸州军送来大量军服已经尽到了他们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大诚意,但真要与咸州军一起围攻穆家军什么的,尚任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此看着坐在门边椅子上不动声色的阳鼎天,尚任就迟疑一下说道:“阳大人,咸阳公的意思真是我们不参与围攻穆家军也可以吗?”
“咸阳公的意思是什么,本官并不知道,但丞相大人的意思确实是尚将军不参与围攻穆家军也可以。当然,这也只是可以而已,因为无论咸阳公还是丞相大人都格外期盼尚将军能一起围攻穆家军,不然谁知道尚将军是否真是秦皇陛下所属。”
虽然不至于说鄙视尚任,阳鼎天也充分表露出了对尚任的不信任。
因为尚任除了自称是秦皇图浪所属外,还真是从未为此证明过什么。虽然咸阳军是不在乎尚任究竟是不是秦皇图浪所属,但咸阳军都因此没再来夺取商戌城了,纵是阳鼎天也觉得尚任应该有些许表现才对。
而面对阳鼎天的质疑,尚任只得无奈一下道:“那本将只需按照丞相大人要求将部队藏在小河谷就行了?你们真能确认穆家军会往小河谷方向撤离?”
“这就不用尚将军担心了,因为穆家军若是不向小河谷撤离,丞相大人也不会再调尚将军去其他地方参战。”
“就是仅此一次,还是……”
虽然不好说自己是不是太过贪心,但说实话,除了在咸州军面前,尚任并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事实上已经是秦州军所属一事。毕竟尚任为什么会被北越国皇上图炀调入咸州作战?那可全是因为尚任早年曾与咸阳公图时有过芥蒂而已。
所以反复被阳鼎天逼迫,尚任也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权利,甚至以此来表示对咸阳公图时的种种不满。
而虽然不至于说因此笑起来,对于尚任希望仅参战一次的要求,阳鼎天就摇摇头说道:“尚将军放心,有关尚将军的要求,本官一定会转告给咸阳公和丞相大人知道。不过本官却能保证,针对穆家军的这次行军,尚将军只需出这一次手就行了。或者说在周口县一战中,尚将军只需出这一次手。因为再下面的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秦皇陛下也不能。”
“本将明白了,那本将稍后就让人换上衣服前往小河谷……”
听到阳鼎天提起什么下面不下面的事,尚任也不再坚持了。
毕竟身为将领,尚任也知道战场上千变万化的事确实很难预料。而尚任在日后也未必还需要受咸州军要挟的状况下,先完成咸州军现在的要求无疑也是尚任眼下的唯一选择。
不然尚任真的什么都不做、都不想做,尚任自己都不认为过得了咸州军这一关。。。
第两千九百三十章 、本爵就让皇上和圣母皇太后封汝一个咸州伯又能如何?()
身为北越国中首屈一指的将领,穆延自然用不着任何人来教导自己该如何去作战。所以在大致侦查过周口县状况后,穆延就按照原计划在三天后的第一时间下令部队朝周口县方向进军了。
因为周口县的咸州军部队即使并不少,但由于几乎都集中在周口县城中,那就除非他们出城迎战,这不过就又是一场攻城战而已。
而在咸州境內已经攻下不少城池,穆家军不仅不在乎咸州军是否出城迎战,更不用担心该如何攻打周口县。所以纵然已得知咸阳国丞相图辟疆在周口县坐镇指挥的消息,可这非但不会让穆家军畏惧,更增加了穆家军士兵的凶性。
因为北越国朝廷即使从没有承认过咸阳国的存在,但丞相毕竟是丞相,即便那只是一个伪相,一旦捉住图辟疆的功劳仍足以让任何人一步升天。换成是图钍一家,那或许要恢复皇室宗亲身份都不难了。
不然李睿祥也不会轻易投效万家庄,为的就是一个“名”字。
所以在公开了图辟疆就在周口县的消息后,穆延也不用再去鼓舞那些穆家军甚至是其他随行部队将士的信心、军心了。
毕竟一路下来,穆家军不仅没有输过一场仗,甚至攻下过数座与周口县规模相当的城池。因此只是多了一个所谓的丞相,多了一些咸州军士兵,谁也不相信穆家军又会拿不下周口县,捉不住图辟疆。
因此无须催促下。穆家军五日后就在警戒行军中赶到了周口县。
毕竟当穆家军由樗县出发时,周口县的敌军或许还一直窝在周口县城中,但作为咸州军的主场,谁也没把握周口县的咸州军又会临时冒出什么针对举措。
甚至于没在咸州境内这种北越国腹地作过战,穆延也并不是完全了解周口县附近有什么地方适合设置陷阱乃至真陷阱与假陷阱等等。
所以在习惯性的稳中求胜状况下,穆家军的行动也在另一方面得到了周晓等人的认可。
不然穆家军真的贸然突进,周晓等人的部队也随时可能成为炮灰。
只是真来到周口县外却看到无数咸州军已布起整整齐齐阵型时,穆延还是微微怔愣了一下。
因为用野战来代替城防或许很正常,也是每个部队在进行城防战前的最后选择,但这若就是咸阳国丞相图辟疆所带来的变化。那就有些太过无谓了。
不过无谓归无谓。虽然咸州军并没有趁穆家军立足未稳时就发起进攻的迹象,穆延还是命令穆家军一边警戒、一边布阵,自己也缓缓来到了两军阵前。
因为这不是什么兵对兵、将对将的问题,身为盂州伯。穆延也必须代表北越国朝廷及北越国皇上图炀声讨一下咸阳公图时的叛逆行为。
所以出到阵前。穆延也不像一般将领一样胡乱叫阵。而是一边静静等待对面咸州军做出反应,一边为身后的穆家军布阵争取时间。
毕竟咸州军现在不阻止穆家军布阵,谁知道待会又会不会阻止穆家军布阵。战场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而随着穆延的动作,图辟疆自然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很快就同样策马迎了上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