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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7部分

佞-第19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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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就是,乌山军不仅刚回到商戌城就灭掉了高蟆、严祠两人的联军,甚至于接连几日又帮助北越国部队灭掉了不少咸阳军兵马。

    而若不是周杰巷一直没有急于参战,庄又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存下来。

    好在作为主将的周杰巷不仅足够谨慎,咸阳军又占有兵力上的优势,庄又明也相信自己迟早都会等到消灭乌山军的机会。

    只是没等庄又明随周杰巷的部队一起建功,咸阳国朝廷传来的军令却再次让庄又明大吃一惊。

    毕竟咸阳军不仅一直都在寻找消灭乌山军的时机,甚至接连被乌山军打了几场败仗后,咸阳军也亟需一场胜仗来挽回一些颜面。可这种状况下咸阳国朝廷非但不组织反击,竟还叫众人各自撤退,这不仅是涨乌山军士气,更是灭自己威风。

    尤其各自撤退的命令更为让人不可思议,因为若没有相互间的呼应,那可是绝对会遭致乌山军追击的。

    所以不仅庄又明不理解咸阳国朝廷的决定,周杰巷旗下的将领同样对这事极为不理解,毛林更是一脸不明白道:“大人,朝廷为什么要让我们各自撤退,这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吗?”

    “什么没有道理。如果我们不撤退,又怎可能再给乌山军布下陷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乌山军有多谨慎,真的我们继续保持攻势,乌山军绝对不会再给我们机会。”

    虽然咸阳国朝廷并没将此次撤军的真正用意在撤退命令中明说出来,但一直都在思量怎么战胜乌山军,周杰巷却很快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因为别看乌山军现在好像在其他北越**队的帮助下占尽了便宜,但若起比起谨慎的作战态度,周杰巷都要说远远不足。

    因此在一直都抓不到乌山军的破绽状况下,周杰巷自然也看出了这道撤退命令中的以退为进意图。

    而一听周杰巷话语,众人都是一惊。庄又明就直接说道:“大人的意思是说。当我军开始撤退时就能给乌山军布下陷阱了?可这究竟该怎么布置?还有我们难道被排挤出了这次作战吗?”

    “这不是排挤不排挤的问题,而是当我们所有人都开始各自撤退时,谁都无法保证乌山军的真正目标究竟是谁。所以只有当乌山军确定了自己的真正目标后,其他部队才能找到反杀乌山军的机会。”

    “……等乌山军确定目标后再反杀乌山军?那这岂不是一种不是陷阱的陷阱。乃至没有准备的陷阱?”

    虽然周杰巷的话并不难理解。众人的脸色却一阵大变。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他们没信心。但如果要等乌山军行动后再行动,这样的陷阱不是不能布置,而是难度太高。把握也太小。

    但本身周杰巷军的兵力就不足以单独对付乌山军,周杰巷也不是太在乎众人的惊讶道:“没错,可这就是朝廷给我们的考验!而即使没人能做到朝廷的要求,由于我们是采取各自撤退的方式,不说乌山军不可能追捕到太多部队,随着乌山军深入敌后,朝廷也未必不能重新布置对乌山军的包围网。”

    “原来如此,难道说朝廷将我们当成了对乌山军的诱饵?”

    虽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庄又明心中还是有些感觉不舒服。因为若是严格遵循朝廷的命令,说不得庄又明也必须同周杰巷军分开并独自回下马林了。

    而不管庄又明有多不想回下马林,众人听到庄又明话语也是脸上一惊,只有周杰巷还是满不在意道:“什么诱饵不诱饵的,身为咸阳国将士,当然必须为咸阳国和咸阳公的胜利而战,不然我们又凭什么吃粮当兵。而要想不成为诱饵,那也只有靠我们自己去努力。”

    “……自己去努力?大人是说有关撤退路线的选择吗?”

    “没错,这里面不仅有撤退路线的选择,还有撤退时间的选择,甚至有是否撤退的选择,而这都将决定我们是否会成为诱饵,乃至是否能利用其他人成为诱饵。”

    “原来如此,大人英明!”

    什么叫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周杰巷等人都是咸阳军将士,但如果一定要有人做诱饵才能找到消灭乌山军的机会,不仅周杰巷,毛林和庄又明等人也不在乎利用其他部队来当这个诱饵。

    只是不等周杰巷军开始行动,或者在周杰巷军还没准备行动时,接踵传来的消息却又让周杰巷等人大为吃惊。

    而围坐在周杰巷军一直停留的山坡草坪上,周杰巷自己也是边看情报边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些家伙明明接到的是各自撤退的命令,最后竟然都选择一起撤退,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同样会成为乌山军的诱饵!”

    “大人英明,但这或许是因为他们都不想成为对付乌山军的诱饵,结果选择的撤退道路凑在一起,最后又变成不是诱饵的诱饵了吧!好在当部队集中后,乌山军最终只能选择一路兵马作为主攻对象,而其他兵马同样可以围攻乌山军,这也算是错有错着了。”

    “没错,这确实是错有错着!”

    随着庄又明话语,众人都点了点头。

    因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收到咸阳国朝廷的各自撤退命令后,总共十多路的咸阳军兵马最后竟汇聚到了三条撤退路线上,而且不仅每条撤退路线上的兵马都足以单独抵挡乌山军,甚至三条撤退路线的兵马还可相互呼应。

    虽然这在一般状况下是不可能,但总想着让别人当诱饵,自己却不想当诱饵,所有人都会聚集在一起也不再奇怪了。

    至于这里面是否违背了咸阳国朝廷的各自撤退命令,由于他们事先不仅没有任何通气,咸阳国朝廷也不敢明说想让人做诱饵的事,最后肯定只能是不了了之,乃至是看乌山军自己怎么选择。

    毕竟乌山军若是不进攻这三路撤退兵马,等他们回到各自驻地,事情很可能又会回到乌山军进占小黄村之前的状况了。

    而这对于存心拖时间的咸阳国朝廷来说,自然也是无可无不可。(。。)

第两千八百六十八章 、必须先摆脱训练之名才行() 
“……什么?离开?穆将军说的不是离开商戌城,而是离开咸州?”

    “没错,通过前面的战斗,本将发现了很多问题,所以决定将部队先拉回乌山营休整一下,然后下个月再回来。※;更~新~最~快!w  s h u.bsp;o m※”

    虽然早知道乌山军不可能长期留在商戌城,但尚任还是没想到穆犹没打几仗就要带着部队回乌山营了。特别穆犹撤军的理由竟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就好像其不是为了平叛,而是为了训练才来到咸州参战一样。

    所以一起站在商戌城的城墙上看着穆犹的认真神情,尚任就有些难以想像道:“穆将军说发现了很多问题,难道这些问题不能留在咸州境内边作战边解决吗?”

    “这当然不是不行,但现在咸州军已撤回各自驻地,尚将军总不可能让全由骑兵组成的我军去攻城吧!所以既然已经没有机会,那我们当然是先回乌山营休整一下再说,这样也能在日后更好的进入咸州作战,甚至于还有追加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可能。”

    虽然穆犹军就是到咸州训练而来,甚至于穆犹根本就没有派遣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资格,但不可能告诉尚任真相的状况下,穆犹也不害怕给尚任一个希望。

    毕竟可能就仅仅只是可能而已,谁都无法让穆犹为区区可能负责。

    只是穆犹可以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尚任却无法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听到乌山军有可能派遣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立即惊喜道:“真的吗?下一个月乌山军就会派步兵进入咸州作战?”

    “如果有必要的话当然未必没可能,但这应该不是尚将军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穆将军说笑了,本将当然希望看到圣母皇太后殿下派遣乌山军进入咸州作战。”

    被穆犹说到自己希不希望看到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就有些汗颜。因为作为秦皇图浪在北越国暗藏的棋子,尚任或许是真希望将圣母皇太后所属的乌山营也卷入咸、贲两州战事中,但这可不意味尚任就希望乌山军进入咸州的原因是自己的败北。

    所以不管是转移话题还是什么,尚任都希望能从穆犹嘴中多挖掘一些东西出来。

    而听到尚任直指圣母皇太后,虽然不知道尚任的企图是利用乌山军在咸州的战况来分裂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的关系,穆犹还是摇摇头说道:“尚将军言重了,不说本将无法为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或许北越国乃至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

    虽然穆犹真正所属的是帝师府。更多少都了解一些帝师府对圣母皇太后的影响,但身为北越国臣子,穆犹同样有着皇权不可侵犯的信念。

    所以不是为给圣母皇太后树立旗帜,仅从现在的朝中状况看。穆犹也确实认为如今的北越国朝廷根本就没人能决定圣母皇太后的一切。

    而不说是不是终于找到了机会。一听穆犹话语。尚任就说道:“……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难道皇上也不行吗?”

    “皇上不会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也没有能力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不然皇上也不会被洵王爷逼着非得做下约定不可。”

    虽然穆犹已经足够小心。但在说到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之间的主从关系时,穆犹却并没有再做掩饰。

    因为穆犹为什么会对穆铁得到的一切感到不忿,原因就是穆犹认为自己的能力并不在穆铁之下。所以一切以能力大小为优先,在不透露这次乌山军进入咸州的真正意图状况下,穆犹也不会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而去贬低圣母皇太后图莲。

    只是这话别说在尚任这样的秦皇图浪属下面前,换成普通北越国将领也未必能接受,因此一听穆犹有说错话的危险,一直跟在两人身边的廖湛也赶忙给穆犹圆话道:“说到洵王爷,那可真是该死!若不是圣母皇太后当机立断,说不定皇上的皇位早已经岌岌可危了!”

    “……这有什么不同吗?要知道圣母皇太后好像只是给皇上多争取了一些时间吧!反而对于皇上的许诺却没有任何更改。”

    不奇怪廖湛的插嘴,高翔也开始在旁边开口。

    因为若是任由尚任一个人表现得太过,谁知道又会不会引来穆犹等人的怀疑。

    而廖湛也继续扯开话题道:“更改?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谁又能将皇上的许诺轻易更改,而若没有圣母皇太后的一锤定音,说不定皇上当时就会被洵王爷逼着说出更危险的许诺了。”

    “洵王爷确实不是东西,不过这事我们也没资格去评论,还是看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有什么圣旨再说吧!”

    随着廖湛越说越出格,穆犹也知道事情不对了,立即就将所有责任都栽到了洵王图尧头上。

    而本身就一直在试图引导穆犹,一听穆犹已经发觉不对,尚任也不会贸然曝露自己企图,顺势点头道:“可惜朝廷现在却没理由将洵王爷抓起来,或者说北越国一贯以来的皇位争夺战实在太仁慈了。”

    “仁慈?这就只有尚将军才会这么说……”

    与穆犹仅仅只是穆延的亲兵出身不同,虽然廖湛在乌山军中仅仅只是个统领,但由于本身是京城人氏,对于各种朝廷中的争夺也是熟知能详。

    因此不管尚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想起京城子民对于历次皇位争夺战的传言,廖湛就知道里面永远不会出现仁慈二字。

    好在穆犹已知道再说下去并不合适,再是敷衍了一下尚任后,直接就带着廖湛一起离开了城墙。

    跟着在城墙上看到穆犹与廖湛直接走出城去。更似乎有立即出发的迹象,高翔就有些怀疑道:“……将军汝说穆将军他们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么早就急着离开商戌城。”

    “察觉?他们又能察觉什么?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但本将到是有些怀疑乌山军进入咸州的真正意图。”

    “真正意图?将军认为乌山军又有什么真正意图?”

    “这不是他们有什么真正意图的问题,而是若只因为乌山军都是骑兵不方便攻城,他们又为什么不去贲州支持焦家军作战!”

    说到焦家军,尚任就在城墙上往贲州的方向望了一眼。

    因为与尚任等人在咸州主要都是进行一些攻城战不同,换成是在贲州交手的焦家军与图晟军,那可基本上都是在进行野战,也更适合乌山军这样的骑兵发挥。

    而一听这话。高翔的脸色也跟着一变道:“将军所言甚是。但将军认为乌山军不愿进入贲州帮焦家军作战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个不好说,但本将却有些怀疑,这是否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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