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9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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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尚将军说笑了。不说忠臣不事二主;尚将军又认为咸阳国有多少个将领曾经真正效忠过朝廷!”
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不相信自己投降北越国朝廷又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状况下;邵功更因为自己轻易丢掉商戌城有些愧对咸阳国朝廷。所以即使不是为了还留在咸阳城中的家人;至少邵功到目前为止并没有真正投降北越国朝廷的想法。
而本身就不是特别想招降邵功;只是不得不用类似话语开头;尚任就点点头道:“既如此;本将也不屑去逼迫邵副将;邵副将汝尽可多考虑一下再回答本将是否要重新效忠朝廷。不过恕本将多嘴;邵副将又可同本将说说高将军为什么在带走那么多兵马的状况下却认为仅凭邵副将一人就能带一千兵马守住商戌城吗?”
“……末将不敢;但不说高将军并不是一次性将所有部队全都带出去;说不定这里面也有高将军让末将背锅的想法。”
听到尚任如此客气的讯问方式;邵功却没有太自得。因为邵功知道;这不是尚任要对自己客气;而是自己若是不好好回答;说不定尚任就会慢慢对自己用刑了。
好在这种事不仅用不着邵功去为高蟆隐瞒;在丢掉商戌城后;邵功也隐隐猜到了些高蟆为什么会将自己和那么少部队留在商戌城的主因。
但猛听什么“背锅”话语;尚任的脸色就滞了滞道:“邵副将的意思是;高将军是故意将商戌城让给我们的;难道……”
“尚将军不用拿这事来询问末将;因为末将不仅不知高将军对此还有什么其他准备;本将在这事上也未必不是一个受害者。”
跟着说出自己本就是朝廷派来取代高蟆的预备人选;邵功也不觉得自己现在再隐瞒这消息又有什么意义。因为邵功即使并不打算背叛咸阳国朝廷;可由于他曾经被尚任军抓捕过;再要取得咸阳国朝廷信任;并继续维持现在的地位已经不大可能了。
而一等邵功说完自己与高蟆的竞争关系;尚任就带着一种谑笑摇头道:“什么?还有这种事?真没想到咸阳国朝廷还会弄出这种临阵换将的妖蛾子。”
“……这可不是什么妖蛾子!又或者说尚将军真认为好像高蟆这种会自卖城池的家伙又可能忠于咸阳国朝廷;又应该继续待在商戌城城守的位置上?纵然其不满末将的来意;最多不过就是暗中拿下并诛杀本将;又凭什么用这种方法来卖城。”
“卖城?好像真正丢掉城池的应该是邵副将吧!”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末将即使不将高大人的队伍当成严将军的部队;换成是尚将军自己;又能凭千人不到的队伍守住商戌城吗?”
在没猜到是高蟆故意卖城前;或许不用尚任来讽刺自己;邵功也不会原谅自己丢掉商戌城的责任。可这里面如果真有高蟆故意卖城的想法在内;邵功就不打算再将一切全担在自己头上了。
毕竟邵功为什么会将高翔军误认为严祠的部队?里面未必又没有商戌城守备不足的原因。
不然商戌城中只要还有个三、五千人;邵功根本就不会让高翔的部队靠近商戌城;不管高翔是不是严祠的部队也一样。
只是商戌城部队太少;在面临夜战的危险状况下;邵功才必须精打细算的留下所图不明的高翔军;这才让高翔军有了夺取商戌城的机会。
所以责任既然不全在自己身上;纵然作为一个败军之将;这种解释放在咸阳国朝廷面前肯定没有任何意义;但邵功却必须在尚任面前坚持自己的态度才行。
而看到邵功有些执拗的样子;已经了解全部事情经过的尚任也无意再同邵功纠缠下去了;摆摆手说道:“本将明白了;那邵副将先回去想想要不要重回北越国朝廷怀抱;本将保证绝对不会用任何手段逼迫邵副将。”
“……那就多谢尚将军了!”
听完尚任话语;邵功也知道他并不是真有招揽自己的意思了。不过这虽然难免会让邵功有些不甘心;邵功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向尚任主动请降;也只得装做不懂邵功的意思退了下去。
跟着一等邵功离开;高翔就在旁边说道:“将军;汝说这是不是我们的机会;如果能利用高蟆的私心……”
“高蟆的私心确实值得利用;但要怎么利用却是另一回事!”
点了点头;尚任并不奇怪高翔的提议。毕竟高蟆今日能设计邵功;往后也能设计咸阳国其他将领。只是对于尚任的立场来说;究竟要怎样利用高蟆曾设计邵功一事却还有待商榷。
因为与用此事只拿下高蟆一人相比;还是借机拿下更多咸阳国将领对尚任更有利;只是不知高筢不会给尚任这个机会了。
第两千八百六十一章 能有什么问题()
虽然一直未有正式参战;但毫无疑问;乌山军的一万骑兵才是真正能影响现在咸阳国战局的队伍。
因为换成任何一支部队不说都很难聚集起上万的骑兵队伍;若不是为诱乌山军骑兵入伏;咸阳**队也不会急于围剿侵入咸阳国的北越**队。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仅靠咸阳国一国绝对抵挡不了北越**队的进攻;这又不是个个都是秦皇图浪。
而随着乌山军骑兵离开咸阳国国境;那些原本用于围剿乌山军的队伍也跟着加入围剿队伍也全是乌山军骑兵带来的影响。
所以不管承认不承认;至少现阶段的乌山军绝对能引圣母皇太后的关系做到牵一发而动全局。
只是纵然离开了咸阳国境内;这却并不是说穆犹就不再关心咸阳国境内的战事。
甚至于沿着咸阳国边境外侧;穆犹硬是让乌山军骑兵绕着国境转到了外围战丑方。也就是说乌山军虽然仍滞留在咸阳国的国境线外;距离咸阳国境内的外围战场却远比衅村过来的距离要近得多。
毕竟与贲州战局相比;穆犹还是认为咸州战局更适合自己的部队用来做实战训练。
跟着尚任军攻下商戌城的消息传来;乌山军的骑兵统领廖湛就有些跃跃欲试道:“将军;汝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咸阳军战斗了;只要我们能与尚任里应外合;绝对能在商戌城取得最大的战果。”
“看来是时候了!”
与步兵随时随地都可寻到安生之地不同;骑兵虽然拥有极强的冲击力及速度;但不管战惩驻地都有极大限制。因为如果将驻地或战场选择在一个逼仄之处;最强大的骑兵跑不起来都是给人送菜的命。
所以不仅在衅村时;离开咸阳国后;穆犹就一直在留意咸阳国境内的外围战局;以试图找出一个最适合乌山军参战的战场;而现在尚任军占领商戌城更是给了乌山军骑兵一个极好的机会。
因为若没有商戌城这样的巩固城池作为支援。至少是暂时支援;乌山军的骑兵不管去到哪个战场参战都难免被敌人包围的危险。
可只要拥有商戌城这样的城池作为驻地;乌山军骑兵进出战场的自由度就相当高了。
所以在点点头后;穆犹就望向陪坐在帐内的图钍说道:“图村长。既然乌山军马上就要参战了;那我们还是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而未免危险;图村长可像我军前面一样绕过咸阳国国境前往乌山外的木石镇暂做停留;然后等本将回兵后再带图村长去拜访易帝师。或者说图村长也可选择拿着本将的推荐信自己去拜访易帝师。”
“那就有劳穆将军了;老朽选择拿着穆将军的推荐信去见易帝师;另外老朽会将两个孙儿留下来给穆将军做向导。”
“……那也行!”
听到图钍只要自己的推荐信就行了;穆犹就微微错愕了一下。
因为这不是穆犹要特别关照图钍;而是若没有穆犹带领并在穆犹证明了自己的领兵能力后;穆犹也不相信帝师府又会只因自己的三言两语推荐接纳图钍;毕竟穆犹自己可也是在帝师府的考察期内。
但图钍既已做出选择。穆犹也懒得去关心他的下场又什么。毕竟图钍也只是向穆犹揭发了几个黄氏富户的阴谋;并且给穆犹军带了几天路而已。
然后在穆犹军出发后;仍留在山岗营地上的图钍一家也开始继续绕咸阳国边境离开。因为换成其他人或许不敢在这种荒凉之地赶路;但这对本身就熟悉地形的图钍一家来说却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不是如此;图钍也不敢让自己的孙儿去给穆犹做向导。
只是看着穆犹军离开的方向。图钍的次子图冕就有些担心道:“爹爹;汝说昌儿、晴儿去给乌山军带路不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只是向导;又不是斥候;而且若不让他们以此建功立业;汝还想他们以后在大儿治下讨生活吗?”
“……爹爹仁厚!”
虽然确实为自己的两个孩子担心;但真听到图钍话语时。图冕还是在无奈中有些感激。
毕竟古代社会尤其是图家一直都有长幼尊卑、嫡庶之分的区别;在图家的家业必然得由图冕的大哥一脉来继承的状况下;想要自己孩子将来能有所成就;他们就必须自己出去打拼才行。
所以给穆犹军做向导虽然有些危险;但无疑也是图昌、图晴的最好机会。
好在图钍一脉虽然在衅村久居多年;可由于祖辈要求乃至留下的恩典。图钍一脉对于咸州乃至咸州周边的地形却相当熟悉;这也是他们能带着穆犹军绕道境外并一直未曾迷路的原因。
因此真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图昌、图晴去做其他事情;图冕或许没什么把握;但仅是做向导;图冕却没有任何好担心的。
接着在图钍一家慢慢离开后。已进入咸阳国境内的廖湛却也是骑乘在奔马上说道:“将军;我们不用我先通知一下商戌城的尚任军;也好让他们接应一下吗?”
“接应什么?我们只要看到敌人时冲过去就行了;不然汝还真认为尚任会接应我们进入商戌城?或者说;进了商戌城我们又能干什么?”
“难道将军不想进入商戌城?”
听到穆犹话语;廖湛立即有些诧异了。因为不是说一定要找个城池休整一下;廖湛确实没料到穆犹竟连进城的意愿都没有。
穆犹却满脸不在乎道:“让骑兵进城?汝不是开玩笑吧!我们最多就是帮尚任驱逐掉围住商戌城的那些咸阳**队后;在城外休息一下就继续去驱逐其他地方的咸阳**队。当然;如果一时驱逐不掉那些围住商戌城的敌人;那就要与尚任慢慢配合剿灭商戌城附近的咸州军了。”
“而等到我们熟悉了类似战法后;相信其他朝廷部队看到这点后也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原来如此!”
随着穆犹一起目视向前方;廖湛也不再担心了。
因为乌山军的性质虽然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听从其他部队的作战指挥;但若是一个城内、一个城外或以某个城市为据点来配合作战;那就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毕竟有城池为依托;咸阳**队就不可能完全封堵住乌山军的进退路线;甚至只要有乌山军的骑兵在;咸阳**队也不可能真正将尚任军堵在商戌城中。
第两千八百六十二章 该在商戌城坚持多久()
“杀!杀啊!杀!”
在成功占领商戌城后;尚任军很快就完成了主客转换的工作。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毕竟高蟆虽然是故意卖掉了商戌城;但不仅丢掉商戌城的不是高蟆自己;甚至高蟆当时还将副将邵功留在了城中;这也让任何人都无法将丢城的责任简单归结到高蟆身上。
好在商戌城尽管已被北越队占领;咸阳队却不用犹豫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于夺回商戌城也成了咸阳军的唯一选择。
只是看着攻城部队一次次被打下来;严祠就难免有些阴阳怪气道:“高将军;汝这商戌城还真坚固啊!早知道本将就不让尚任那厮占这个便宜;自己去取下来好了;反正也就需要两千人而已。”
“严将军说笑了;这种事汝应该去问邵副将才对!”
虽然高袂是被高翔给杀了;但高蟆不仅还在商戌城中留下了其他斥候;甚至不管理由是什么;企图是什么;包括严祠在内的其他将领也有在商戌城中派遣斥候;所以尽管高蟆自己不会去宣传怎么丢的商戌城;严祠等人还是知道商戌城为什么会丢掉的主因。
但这事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不算什么;对于严祠而言就感到有些不得劲了。
因为正如高翔是冒充严祠军才能夺下商戌城一样;若是当时换成真正的严祠部队过去;是不是也能将商戌城收归严祠旗下。
因此面对高蟆辩白;严祠依旧有些幸灾乐祸道:“这事本将当然知道;亏得高将军会找到邵功那样的副将。”
“哼!邵功可不是本将找来的副将;或者说严将军又放心自己的副将?”
虽然在商戌城的战场上就只有高蟆、严祠两个将军;但真听到高蟆的讽刺时;严祠还是立即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邵功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