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8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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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
因为图青书即使同样没料到洵王图尧竟会突然要求罢黜北越国皇上图炀,乃至于对罢黜皇上的程序也了解不多,更从未经历过罢黜皇上的事情。但只要是宗人府的事务。图青书身为宗人府大司徒就绝不可能退缩。
只是一边将目光转到图青书身上。众人不仅有些惊讶洵王图尧的笃定,更有些惊讶圣母皇太后的冷静。
因为即使没人知道洵王图尧为什么在早知罢黜皇上的程序状况下还要明知故犯的在朝堂上大闹,圣母皇太后只是针对洵王图尧罢黜皇上的程序不当所提出的责难也有些太过纵容洵王图尧了吧!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圣母皇太后已经赞同罢黜洵王图尧罢黜皇上。但也近似于在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确有被罢黜的理由。
而听到洵王图尧辩白,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是冷冷说道:那汝还跑到朝堂上胡言乱语?”
“微臣不是胡言乱语,微臣只是想在朝堂上求请众位大人一起共同弹劾皇上而已。毕竟不是在这种公开场合,微臣可没能力,更没有精力去一一说服众位大人。当然,如果有什么人想要像姚大人一样当众为皇上辩驳,本王也会一一接下来。”
“因为本王相信,本王所以弹劾皇上,全是为了北越国朝廷的长治久安考虑。”
听着洵王图尧的冠冕堂皇话语,户部尚书纪劬就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固然有不足的地方,洵王图尧现在也不过就是将皇位争夺战公开化了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大义凛然的地方。
只是纪劬却不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意思在内。因为其他人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企图,乃至洵王图尧也不可能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企图,纪劬却早知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一事。
所以别看洵王图尧现在闹腾得挺欢,仅从圣母皇太后图莲不是放纵的放纵洵王图尧闹腾一点,纪劬也知道圣母皇太后肯定会利用洵王图尧的弹劾为自己夺取皇位做准备。
但即使不像纪劬一样了解圣母皇太后的企图,不仅洵王图尧的野心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极为愤怒,甚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对这事的反应也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有些怀疑。
因为以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立场,根本就不应该只质疑洵王图尧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程序错误,而应该直接打消洵王图尧任何对皇位的企图才对。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也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夺过一些权势,但有北越国皇上图炀在,至少圣母皇太后还有垂帘听政的机会,不然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不认为真等洵王图尧登基,圣母皇太后图莲又能得到些什么。
所以想到易嬴任自己发挥的暗藏辅佐方式,不知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否也有同样想法,乃至有其他对付洵王图尧的方法,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会立即怀疑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
因此随着洵王图尧的自辩,同样冷静下来的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一脸不屑道:“在朝堂上弹劾朕?洵王爷汝认为朝堂是个什么地方。汝信不信仅凭此点,朕就可以治汝一个大不敬之罪。”
“微臣不敢,但若皇上不答应,微臣也愿意等到退朝后再让皇上看看微臣到底能不能集齐四分之三的朝臣共同向宗人府弹劾皇上。只是微臣真的如此,恐怕皇上就没机会知道究竟有多少朝臣想要弹劾皇上,日后也再没办法做出具体应对了。”
具体应对,这是在挑衅皇上的威严吗?
随着洵王图尧话语,一些朝臣就开始偷偷望向北越国皇上图炀。
因为不管这是不是洵王图尧过度自信,即使真不怕曝露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不臣之心,那也不可能一下就被洵王图尧拉去四分之三的朝臣吧!
何况与暗中联署不同。真有四分之三官员敢当面随洵王图尧一起要求罢黜北越国皇上图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想不动摇都不可能。
而同样被洵王图尧气得不轻,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拂袖从龙椅上站起道:“……放肆!洵王爷汝认为自己做得到就试试吧!朕就不信这世上真有人能动摇得了朕的皇位,所以这不仅是洵王爷汝的第一次,同样也是洵王爷汝的最后一次。朕到要看看汝究竟能做到怎样程度。”
“微臣不敢!微臣谢皇上开恩!”
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居然不敢让自己当众证实有多少朝臣会要求罢黜他。洵王图尧就一脸的大喜。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找的借口再义正词严又怎样?只要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敢当面面对弹劾。那就是洵王图尧的胜利。
当然,洵王图尧也知道这不仅是自己打了北越国皇上图炀一个措手不及,同样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太过年幼乃至还没有真正掌握住朝廷的关系。
不然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不能当廷下令拿下洵王图尧。也可以让宗人府对洵王图尧严加看管。
不像现在,只为了颜面,只为了证明自己,北越国皇上图炀居然真给了洵王图尧一个合法弹劾自己的机会。
而不管洵王图尧的算计是否得逞,在北越国皇上图炀拂袖离开后,姚兆也在第一时间带着图扦追了上去。
因为洵王图尧或许可以轻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选择,姚兆却深知北越国皇上图炀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毕竟在洵王图尧本身就拥有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权利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无法否认咸、贲两州的战乱,更无法否认太慈夫人焦玉给自己带来的麻烦。
因为百善孝为先,北越国皇上图炀否认谁也不能否认太慈夫人,否则这就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第一个该弹劾的理由。
只是以太慈夫人焦玉的所作所为,除非拥有余容一样的控制力,北越国皇上图炀又不能不为之负责。
而看到姚兆等人追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离开,仍旧留在朝堂上的大臣们立即就议论纷纷起来。
因为不仅洵王图尧的发难有些让人颇感意外,除了姚兆等人,那些宛华宫官员的反应也有些出人意料。甚至于冉鸣也望向宋天德说道:“宋大人,怎么你们不替皇上也辩白两句?”
望了一眼被圣母皇太后用来垂帘听政的黄帷帐,虽然有些不甘心,宋天德还是不得不淡淡说道:“丞相大人言重了,或者说以洵王爷的借口,丞相大人又认为任何当众辩白又能解决问题吗?这还不如等到解决完问题后,再用事实来证明皇上不该被弹劾。”
“……用事实来证明?宋大人高见!”
不知道宋天德早被圣母皇太后牢牢套住,听到宋天德豪言,不仅洵王图尧,甚至一些不明真相的官员也跟着点起头来。
因为他们即使不知道宋天德打算用怎样的事实来替北越国皇上图炀做证明,至少有宋天德的话在这里,他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就选择退缩。(。。)
第两千八百一十三章 、坏事中的好事()
“混帐,混帐,混帐!”
回到南书房后,一直在强压怒气的北越国皇上图炀立即就暴怒起来。不仅在第一时间将桌面上的文房四宝扫翻得到处都是,甚至一脚就将墙角花架踢得歪倒在地上。
而紧跟在北越国皇上图炀后面,姚兆和图扦等人却并没有跟着赶入书房,而是选择在书房外等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发泄结束。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整整一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功劳,但同样没有什么大的错误,却偏偏要因为其他人的各种无能、过错而导致自己被弹劾,即使这只是皇位争夺战的一部分,那也不是想说容忍就能容忍的。
然后听着南书房中传出来的乱七八糟声音,或许其他人是不敢胡乱抬头、胡乱议论,但本身就不怎么习惯这种事情,图扦在左右望了望后就向陆中正说道:“陆帝师,怎么不见宋大人和纪大人?”
“宋大人?纪大人?”
听到图扦话语,不仅陆中正,甚至于姚兆等人也一脸惊讶的四下望了望,这才发现即使其他宛华宫官员都一起跟着过来了,但唯有工部尚书宋天德和户部尚书纪劬却不言语。
然后皱了皱眉,陆中正也不得不带着一种不确定语气道:“难道他们是去宛华宫找圣母皇太后求教去了?”
“宛华宫?”
随着陆中正话语,姚兆就是一脸难看之色。
毕竟若一心向着皇上。以宋天德和纪劬的身份又怎可能不随众人一起来到南书房向皇上表忠诚,而在不可能留在后面与洵王图尧等人勾结的状况下,宋天德与纪劬的可能去向自然就只有宛华宫。
只是陆中正想到的宛华宫和姚兆想到的宛华宫又有不同。
因为陆中正提起宛华宫或许确实是只在猜测宋天德、纪劬是不是去找圣母皇太后求教了,但不说其他人都没放弃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表忠诚而去宛华宫求教,以这种选择,姚兆只能怀疑宋天德、纪劬是不是已经彻底投靠圣母皇太后,乃至要帮圣母皇太后做女皇上了。
毕竟若不是如此,宋天德和纪劬又凭什么做出这种明显是抛弃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举动,甚至于姚兆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也有圣母皇太后在幕后推动了。
尤其不说宋天德。纪劬有段时间可是与北越国皇上图炀走得很近。甚至是在故意疏远宛华宫。
所以纪劬当初若不是故意欺骗北越国皇上图炀,那就只有纪劬已知道圣母皇太后想要做女皇上,并且不得不帮助圣母皇太后一个理由了。
毕竟纪劬若是真心帮助圣母皇太后,又怎可能不赶到宛华宫伪装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表忠诚。
因此姚兆即使不知道陆中正等人是否已清楚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的企图并已做出选择。至少纪劬的选择已表明了他是在故意曝露圣母皇太后的野心。
所以这即使并不是件好事。但至少也是坏事中的好事。
可不管姚兆等人是怎样猜测、怀疑。一路慢悠悠往宛华宫走去,纪劬就一脸思忖着说道:“宋大人,汝说皇上有没有可能通过我们的行动猜出些什么?”
“这很难。除非他们早对圣母皇太后有所怀疑。但即使如此,皇上也该因此对圣母皇太后有所怀疑了。”
虽然在圣母皇太后压力下,宋天德和姚兆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只能眼睁睁看着圣母皇太后去夺取皇位,但两人即使不能将圣母皇太后的企图说出去,却也不愿帮圣母皇太后夺取皇位,只能选择这种不是暗示的暗示去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要注意圣母皇太后的野心。
因为作为朝中重臣,作为宛华宫重臣,即使宋天德、纪劬再怎么效忠圣母皇太后,这时也必须去北越国皇上图炀身边表忠诚。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不仅还未与北越国皇上图炀扯破脸皮,甚至都还未露出想做女皇上的野心,不管那些宛华宫官员有多少人已知道圣母皇太后的野心都必须以此来隐瞒圣母皇太后的企图。
只是其他人或许需要为圣母皇太后图莲隐藏野心,宋天德和纪劬却无须为圣母皇太后隐藏野心,也不屑替圣母皇太后隐藏野心。
因为圣母皇太后若在企图做女皇上一事被曝露后就不能夺取皇位,那不仅不是宋天德和纪劬的责任,更是两人的功劳。
所以听到宋天德说皇上该不该怀疑圣母皇太后,姚兆就点点头说道:“那宋大人汝觉得现在朝中有多少人知道圣母皇太后的企图,乃至有多少人已经好像潘中书一样死心塌地为圣母皇太后做事?”
“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太多,毕竟女人做皇上什么的不仅太荒唐,也太过不可理喻。”
“……真是这样吗?可如果单从野心角度出发,圣母皇太后也未必拉拢不到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吧!毕竟正因为支持的人少,圣母皇太后才会给予那些支持自己的人更大回报!”
说到回报二字,纪劬的脸色就有些明显不满。
毕竟作为户部尚书,作为一品官员,纪劬即使不是不可以向丞相位置更进一步,但实际上可进步的余地已经非常小,这也是他当初会对商术提议动心的主因。
可即使在得知圣母皇太后企图后,纪劬不得不二选一的留在朝廷中,但纵然姚兆已经没有太大的上进途径,朝中很多官员却大有可能为了所谓的前途投靠圣母皇太后图莲。
因为皇上是男是女不仅本就影响不到那些官员的工作,以圣母皇太后的能力,他们不仅不用担心自己变成朝廷的罪人,更有可能因为圣母皇太后的重用而获得大量回报,自然就不会如纪劬一般不甘心。
而同样知道这个道理,宋天德就摇了摇头道:“算了,只要我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后面就看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怎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