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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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易嬴即使只是为了保命才向找上门的天英门主提出了女皇上建议,但谁能想到事情最终又会回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所以易嬴说的没错,易嬴确实才是事情的源头,而且是真正的源头。(。。)
第两千五百七十九章、没理由多此一举()
与其他官员不同,宋天德几乎是看着易嬴成长起来,至少是看着易嬴在官场上成长起来。
因为当易嬴前去兴城县为官时,宋天德就已经在兴城县乡下过了足足一年的流放生活。虽然这对于曾在官场中几起几落的宋天德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无疑也给他提供了就近观察易嬴的机会。
只是易嬴刚前往兴城县就任时或许是给人一种庸庸碌碌感觉,可发展到后面,宋天德不得不承认易嬴有些大出自己所料。
毕竟不管《三字经》、《百家姓》还是免税田奏折那都是可以改变北越国社会、北越国朝廷格局的东西。
但即使如此,宋天德也没想到在自己没看见的地方,易嬴竟然在兴城县时就已经开始构筑所谓的女皇上计划了。
当然,这不是说宋天德不知道易嬴在乔迁新居时就曾说过要尊时为大明公主的圣母皇太后图莲为正室一事,但宋天德还是不知道就在自己也曾去观礼的易嬴与白花花的婚礼晚上,易嬴竟然就已经对天英门主设计出了女皇上计划。
即使易嬴真正开始为圣母皇太后谋划一切乃是从进入京城、从吞并西齐国开始,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源头依旧是让人有些想不到。
于是木然中,宋天德就有些彷徨道:“易帝师,但汝当初即使是被天英门主所胁,却又怎么能突然想到女皇上一事?难道易帝师就不觉得荒唐,天英门主又不觉得荒唐吗?”
“荒唐又如何。虽然本官当时在兴城县也算做出了小小成绩,但不说本官仅仅就是万千官员中的一人而已,再努力也不过就是老死在官位上,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怎么没意义呢?那时易帝师又做了多久官员……”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可思议。因为易嬴如果现在说出这话,宋天德或许不觉得奇怪。但要知道当时易嬴可是好不容易才成为官员,怎么又可能冒着丢官去职的危险说什么女皇上一类事情。
而听到宋天德质疑自己的做官年限,或者说质疑自己的官场阅历不该有这种想法,易嬴就淡笑开来。
因为易嬴即使不可能将自己在现代官场的阅历告诉宋天德,如果时间、阅历才能决定一切。古代社会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现代社会。
不过再怎么样。这事也必须得有个解释,易嬴就说道:“宋大人所言甚是,但宋大人认为本官府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
“这与帝师府的女人多有什么关系?”
听到易嬴话语,宋天德就怪异了一下。因为宋天德当初不相信易嬴与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有关原本就与帝师府女人多有些关系。毕竟若不是尊崇男尊女卑。帝师府哪又来的这么多女人。所以现在易嬴同样提起帝师府的女人数量问题。宋天德就有些不明白易嬴是什么意思了。
而望了望跟在身边的丹地、苏三,易嬴就笑道:“很简单,这不用宋大人一个个去问。从帝师府的女人数量,宋大人想都想得出来本官必定管不了府中女人太多事情,也不想管府中女人大多事情吧!不然本官府中的女人又怎可能这么多。”
“而即使本官完全放弃对府中女人的管理,帝师府也没有因此就出乱子。或者说,男主外、女主内,若是女人真的当不起大任,不说宋大人家中如何,本官保管没有一个官员家庭能够家宅安宁的。”
“家宅安宁?安宁怎么又……”
没想到易嬴一下又说到什么家宅安宁上,虽然宋天德很想反对,但又有些拿不准的感觉。
因为男主外、女主内虽然的确是男尊女卑的核心思想之一,但足够主内的女人又真没有主外的资格吗?别说宋天德,恐怕任何人都说不出否认二字。
毕竟男人为什么要强调男主外、女主内,一是因为男人要在外面为家庭遮风挡雨,二却是因为内院事务繁杂,真让男人去一个个女人的管理内院,恐怕没有哪个家庭的男人不崩溃的。
所以别说帝师府这么多女人的状况,恐怕任何一个家庭的男人都不敢在古代社会说自己有主内的能力。
因为古代社会的三妻四妾制度就决定了里面不可能有真正的评定,所以在本身也是一个小社会、小朝廷的状况,内宅安宁对每个朝廷官员乃至男人都很重要。
而看到宋天德一脸迟疑的样子,易嬴就笑道:“宋大人现在明白了吧!虽然本官不敢将帝师府的内宅比做一个小型的男女平等社会,但至少在完全由女人掌权的内宅当中,没有什么男人的能力比女人更强。而在一般府中这或许没有任何意义,但以帝师府的女人数量都能如此井井有条,显然不能说女人就没有独掌大局的能力。”
“当然,帝师府的内院能如此平和肯定有天英门的影响,但天英门于帝师府的存在不就如同官府于国家的存在一样吗?”
“然后将小家变大家,将大家变小家,宋大人到说说,凭什么女人就一定比不过男人,一定不能做女皇上。所以本官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在完全没有男人插手的帝师府内院中,女人当朝主政又有何不可。”
“……这,但这是因为有易帝师的存在,帝师府的女人才能如此安宁吧!换了其他男人,可做到易帝师的窜房制。”
虽然觉得很憋屈,但宋天德也发觉自己可以用来辩解的理由似乎比不多。
毕竟仅以帝师府的女人数量,那已经不能用普通家庭来形容,甚至比皇宫中的三宫六院还厉害。
易嬴点点头道:“没错,可这不过就是一个约束力的问题。而如同男人对于家庭的约束力一样,朝廷对国家的约束力及皇上对朝廷的约束力也很重要。只是宋大人仔细想想,圣母皇太后真的缺乏这种对朝廷和国家的约束力吗?”
“如果圣母皇太后缺的不是能力,而是底下人的忠诚,乃至在必要时候也会镇压各种反弹力量,是否女皇上又有什么区别。或者说,这难道不是任何一个皇上都要面对的问题。换句话说,宋大人既然不能像本官治理帝师府内院一样治理自家内院,又凭什么说圣母皇太后也会因宋大人无法想像而没办法登上皇位、治理国家。”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切始作俑者既然本就是本官,本官自然不会看着圣母皇太后在成为女皇上前后遇到任何问题而不顾。只是本官却帮不了宋大人,因为圣母皇太后需要的是宋大人和纪大人的忠心,而不是本官的多此一举。”
“这个……”
被易嬴说什么多此一举,宋天德立即无语了。
因为就好像易嬴说的一样,既然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本就出自易嬴之手,那宋天德和纪劬做不了的事,必要时易嬴自然也会亲自去做。而只要有易嬴在,宋天德几乎不用怀疑圣母皇太后登上皇位的可能。
所以这样一来,问题就的确不是圣母皇太后能不能做女皇上,而是宋天德和纪劬愿不愿意表这个忠心了。
不然在圣母皇太后有易嬴支持随时都可抛弃宋天德和纪劬的状况下,他们真要自绝死路,易嬴也确实没理由多此一举。(。。)
第两千五百八十章、功高震主()
“混帐,这怎么会是那混帐的主意。”
愤怒,真的只能用愤怒来形容。
虽然纪劬已经严重不看好宋天德去帝师府的结果,毕竟以纪劬同帝师府的关系,即使帝师府给宋天德出主意,那也与纪劬没有丝毫关系,但纪劬怎么也没想到,帝师府根本没给宋天德出主意,而是本就为女皇上计划的真正始作俑者,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毕竟女人当皇上不仅难以想像、难以形容,这种荒唐事居然出自易嬴这种男人、这种朝廷高官之口,简直就是所有官员之耻。
而看到纪劬的态度,宋天德并不奇怪。
因为这与其说是纪劬对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不满,不如说是对易嬴的不满。毕竟纪劬早就看易嬴不顺眼,何况易嬴还捅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只是想想易嬴在整件事中的作用,宋天德也知道自己无法替易嬴辩白,乃至根本就不想替易嬴辩白,直接说道:“……那纪大人汝有什么想法,如此这次真顺了易帝师的意思,纪大人可就又要输给易帝师一局了。”
“哼!本官可不会一直输给那混帐!”
虽然知道宋天德是在刻意撺掇自己,纪劬还是止不住心头怒气道:“如果这事与帝师府无关,本官或许还无可无不可,但事情既然是帝师府做祟,本官就一定不会答应,更不会让帝师府在这件事中好过……”
“纪大人慎言,或许纪大人可尝试让帝师府在这件事中无法好过。但要说答不答应就为难了。”
左右望了望自己连着两日来到的纪府书房。虽然知道不可能看到天英门弟子,宋天德还是用这种方法提醒了一下纪劬。
而双脸被宋天德的话憋了憋,纪劬才硬压下心头怒气道:“宋大人是认为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止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了?”
“没办法,既然帝师府才是这事的始作俑者,而且居然是从兴城县算计到现在,纪大人认为我们仓促下又能改变什么吗?所以纪大人要消减帝师府能够从中得到的好处或许是容易,但真想阻止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那恐怕就不太现实了。”
“不太现实吗?那我们如果搞掉帝师府,不是一切都解决了。”
咬了咬牙齿,纪劬脸上就多了一种不甘心。显然也知道自己这话极为没谱。
宋天德也是一脸苦笑道:“纪大人想是能这样想。但除非纪大人能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取代帝师府于女皇上计划中的重要性,否则只为了女皇上计划,圣母皇太后就绝不可能让任何人用任何方法搞掉帝师府。”
说到搞掉帝师府什么的,宋天德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以宋天德往日同帝师府的关系。一般状况当然不可能这样算计帝师府。可想想帝师府居然早就在算计让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一事。宋天德对帝师府的态度也有了微微的改变,至少不再像以往那么信任,更不像以往那样会任由帝师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而听到宋天德话语。纪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因为纪劬本身就不看好、不支持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了,又怎么可能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取代帝师府的地位。
于是继续咬着嘴唇,纪劬就恨声道:“难道这就是那混帐用来维护自己在朝中地位的方法?知道无人能取代自己在女皇上计划中的作用,所以其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胆大妄为。”
“……可以这么说吧!但我等或许很难取代帝师府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的作用,不过我们却可以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难道宋大人已经有什么人选了?”
随着宋天德话语,纪劬就惊讶了一下。
毕竟纪劬现在都不知道有谁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却又怎么可能找出能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取代易嬴作用的人。
至于宋天德为什么也想扯易嬴后腿的事,纪劬却并不奇怪。
因为纪劬早知道,宋天德最恨的就是那些背叛自己的人,而且越是被自己曾经信任的人背叛,宋天德的割袍断义就更加决绝。而易嬴即使没有背叛宋天德的具体行为,但背叛宋天德的坚持和思想,那同样不可原谅。
然后在纪劬望向宋天德时,宋天德却稍做沉吟才说道:“纪大人可记得潘氏圣贤书否?”
“……潘氏圣贤书?宋大人说潘侍郎,潘侍郎也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其不是图漾军叛逃过来的人吗?”
听到宋天德说起潘鬏,纪劬的双眼就一阵闪动起来。而且纪劬嘴中即使在做着否认潘鬏的发言,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了。
宋天德点点头道:“纪大人想得没错,虽然本官也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当初到底是怎么与潘侍郎接触的,还有为什么要接纳潘侍郎。但想想潘侍郎的过往,如果其没有全心投效圣母皇太后,又怎可能直接被圣母皇太后拔擢为中书侍郎,甚至还特意写出了潘氏圣贤书那种弥天大谎般的东西。”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权力再去评点潘氏圣贤书的一切,但潘侍郎肯定早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不然又怎可能得到圣母皇太后如此重用。”
“……原来如此,可潘侍郎